这已经不能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此类俗语来形容了,这是在自己家连碗都用不起的时候思考着怎么对别人家的锅动手。
“在道上不是有什么‘一年定律’嘛,熬过第一年就能熬过剩下的日子。首领用第一年证明了自己堪为首领,是不是打算用第二年重振组织的辉煌呢?”阿呆鸟抒发着自己的胡思乱想,“有这种首领,组织不是很快覆灭,就是走上以前从来都不敢想象的未来吧。”
“希望是后者。”钢琴师说,“虽然首领很变态,但还是得服从他的领导,如果服从后得不到好结局的话,人生未免也太没盼头了。”
有关首领的话题告一段落,两人之间安静了一会儿。
这次是阿呆鸟主动开口。
“……钢琴师,你对那个称号,应该也有印象的吧。”阿呆鸟停下了手里的笔,“‘羊之王’,几年前,凭借着异能力在黑/道中闻名的孩子。”
“像你这样当时游离在各种组织之外的自由人都听说过他,我这种为Port Mafia卖命多年的成员怎么可能不知道?”钢琴师沉沉地笑了一声,“包裹着红黑色的能量便能以一敌百的强大异能者,年纪小,无依无靠还保护着一群孤儿,简直是各个组织梦寐以求的完美下属,如果自己得不到,那就要及时杀死以绝后患。”
“我在前任首领掌权时期,见过‘羊之王’的照片。”钢琴师陷入回忆,“是帮派里的人偷偷拍摄的,灯光很昏暗,相貌也不怎么清晰,只有那一头暖色的橘红色头发,让人印象格外深刻。”
“五年前的V事件之后,‘羊之王’就销声匿迹了,连带着那些依仗他庇护的孤儿们。”阿呆鸟说,“主流的猜测是,趁着V事件爆发的对异能者的残杀和之后更加混乱的局势,有人收揽‘羊之王’不成,便借机杀死了他们。”
阿呆鸟笑起来:“我当时还觉得这个猜测挺有道理的,哪能想到真相这么……让人意外。”
“是啊,谁能想到呢?”钢琴师也笑了,不是那种通常挂在他脸上的演戏的笑容,而是带着真切温度的笑。
“羊之王”不仅没有死在肮脏的斗争里,居然还幸运地脱离了混乱,如今,作为衣食无忧的学生居住在遥远的欧洲。
“那时候传闻里的‘羊之王’简直就是三头六臂的怪物,搞得我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还以为拍照的家伙造了假,没拍出对方的狰狞面貌。”钢琴师叹息。
“现在呢?遇见过真人后,感觉如何?”阿呆鸟问。
钢琴师朝后仰,倚着沙发柔软的靠背:“看过真人后啊,还是觉得那张照片拍得不怎么样。”
居然错过了那双明亮的蓝眼睛……
实在是太不艺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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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行事比if线首领宰更险更疯,他想要得到的不只是横滨的这一亩三分地,甚至不仅是日本国内的地界。所以他手里有没和政府分享的Standard布置图(连当时的心腹太宰都不知道),和北方的陀总、美国的菲总都提前打过交道,把国际知名的战斗力收入囊中……中也天天跑外勤是有原因的(唉)。
另外,森鸥外利用人还挺有特色的,对待男性压榨到死心狠手辣,对待女性就相对温和——始终被排除在致命计划外的红叶(红叶姐在森上台以后过得真挺轻松快乐的)、战斗力平平但身居高位还受提点的一叶(那句“你真的适合这份工作吗”震撼我一百年)、被武侦带走的晶子(他居然舍不得对已经失去利用可能还结仇了的晶子下死手)、初来乍到就能得到秘密干部教学的镜花(魏尔伦是机密——转头:让魏尔伦教镜花)……如果银以女孩子的身份工作,搞不好会比龙之介过得更舒服……女孩子们做的事情,放在PortMafia的男性成员身上,够被森鸥外弄死几十次吧……
红叶的战力和晶子的异能貌似能解释得到的特殊待遇,但是樋口一叶……森鸥外偏心得令我发指。在一叶面前,他似乎在尽可能地把自己和组织的黑暗面包裹起来……
我个人的理解是:他一厢情愿地把身边的女性当成妹妹或者女儿养(镜花比较特殊,算是小侄女,没那么亲近,但要考虑红叶的心情),一方面觉得女孩子们就是他的所有物,另一方面会对女孩子们手软。这个毛病从常暗岛时期就有(“我的晶子”这种发言),当了首领后变本加厉,嘴上喊着万事最优解,实际上都不知道红叶这样的重要战力在他的计划里出过几次场——森鸥外养红叶的态度感觉就是这种:钱随便花,权力随便分,把家里的钱拿去补贴住在别人家的小侄女都行,别把自己嫁出去就好。
写到这里不禁十分感慨:真正的直男不为颜值所动——哪怕面对着雌雄莫辨的美人公关官,只要知道他是男性,森鸥外照样不给任何特殊待遇,说推出去当弃子就推出去,甚至早早开始思考公关官之死的各种利用方法……真惨啊,PortMafia的男性打工人们……
【叠盾:本人表达观点仅字面含义,非引战,非水军,非反串,仅为个人感想无任何衍生含义内容不代表任何其他团体个人,无任何隐喻,暗示,反串,碰瓷,蹭热度等想法。本人家庭和睦安康、无任何心理或精神疾病,智力为正常水平。观点及言论仅代表我个人一点浅薄的看法,非专业学术内容仅为个人bb空间,部分内容仅为猜测不代表实际,与本人所在群体、父母亲朋、所在省市地区无关。如有不同观点欢迎礼貌讨论感谢指正。本言论不含有对任何群体的歧视,不含有任何挑起对立的含义。本人认知范围浅薄,无专业团队,内容偏个人想法,如有误会歧义欢迎指正。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人神经天马行空,常常脱离常识,如有歧义欢迎指正。本人为地球人。热爱地球文化文明,绝无任何反人类倾向,本人承诺未向三体发送过地球坐标,未向任何外星人、异次元文明、其它宇宙、平行宇宙透露过地球信息,本人个人性别为女性,坚定支持男女平等,男女两字的排序不分前后,本人用词绝无任何恶意,绝无任何将严肃话题娱乐化的意图。本人素质为平均素质,发表言论不具备任何专业性,仅供参考。】
远处的天空浮现出朦胧的晨光。
当众多游客还在梦乡中时,生活工作都在这座奇特岛屿上的员工们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各国的军人都进行了一次轮班,与此同时,身着工作服的技术人员们纷纷上岗。技术人员们早就习惯了持械军人的守卫,此刻非常放松地走进了岛屿中央的钟塔。
“呦,早上好啊,G。”一位技术人员看见了自己熟悉的朋友,笑起来,靠近了搂住他的肩膀,“怎么,昨晚是去哪家酒吧玩了?怎么走得这么慢悠悠的。没缓过神来,怎么处理工作啊。”
“法国领地咖啡馆旁边那家。”G打了个哈欠,“那家的苦艾酒真不错,比起咖啡馆里的也不逊色。”
另一位技术人员大惊小怪:“哎呀!你去法国区的酒吧喝酒,就光顾着酒的味道了?活该你现在都没女朋友。”
G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工作那么累,你还有心思寻花问柳?”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朋友,明明是平平无奇的男人的脸庞,但这一眼却让主动搭话的技术人员愣住了——
怎么感觉……今天的G格外有魅力?
那一眼居然比法国区卡巴莱里的姑娘还勾人。
正当这位技术人员错愕的时候,G无精打采地又瞥了他一眼:“还说我呢,你看起来不也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
技术人员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G。
奇怪,刚才那一眼就没有特殊的魅力了。
难道是他太久没稳定床伴,所以一时间错乱了?也是……他又不是同性恋,就算是,也不应该对G这种相貌平平的家伙感兴趣啊。
技术人员安慰好了自己,不再去纠结G的眼神了。
他们一齐走进电梯,各自拿出银币,验证过了身份,让电梯缓缓上升。
Standard岛屿居住范围有限,能容纳的员工也不多,像他们这种技术人员,一般都是要一个人负责一层设备。
电梯升至自己负责的楼层时,那位技术人员和G告别。
G负责的楼层更靠近上层,门口有两个守卫,G朝他们点点头:“早上好——”
然后走进只有G自己能进入的设备操作室。
设备操作室的门缓缓关闭,在下班时间到之前,是不会再开启的。
守卫们目视前方,时刻警戒着可能出现的威胁,却在几小时后,突然听到了在操作室内响起的警告声。
还有G的一声尖叫。
“G博士!请问出了什么问题吗?”守卫一边敲门,一边联系总部。
G的声音听起来还很虚弱而惊恐:“摄像头……摄像头变成沙子了!从天花板上滑落了下来!设备暂时没有事,但我不敢动……”
总部的电话迟迟没有接通。
守卫们咬了咬牙,对视一眼,端起武器,强行打开了设备操作室的大门。
然而,除了那些精密的仪器,什么都没有。
刚刚还发出尖叫的G博士,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守卫们谨慎地走进去,忽然发觉脚下的质感不对——明明是坚固的地面,却仿佛化作了吞噬人的黄沙,打着圈,缓缓地拽着他们的身体,向下方拖去。
难道G博士也是被这样带走的吗?
就算是训练精良的军人也无法抵抗黄沙的力量,这种突然出现的诡异能力,是他们在失去意识前最后思考的事情。
相似的事件发生在这座塔楼的每一层。
先是监控系统瘫痪,然后是人员神秘失踪,等到总部清除了从墙壁上突然射出的丝线,能够回应联络时,对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岛屿上的各国军人被紧急召集起来。他们一面将塔楼围起,禁止游客进入;另一面筛查塔楼内一切不正常的线索。
中原中也来的时候,正巧碰见法国军人们在上校的指挥下列队进入塔楼。
他愣了一下,主动走到上校身旁:“上校,发生什么事了?”
发须花白的老人低头看到他,严肃的面容上出现了笑容:“是DGSS的兰波先生家的弟弟么——孩子,这里今早遭遇了异能力袭击,所有的技术人员和守卫都失踪了。我们正要进去搜查。”
“我也来帮忙吧。”中原中也说,“我的异能力虽然没有哥哥们那么强大,但是应该也能有些作用。”
“好孩子。”上校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麻烦你了。使用异能力参与军队任务的报告由我来写,你不需要操心后续处理。”
“谢谢您。”中原中也笑着说,“另外,上校,能不能请您帮我个忙?我和几位新认识的朋友约定了今早在塔楼见面,如果有几个亚洲面孔的青年来这里找人,您可以帮我转告他们‘我临时有事’吗?”
“当然可以。”上校慈祥地回复。
中原中也的身份由上校向军人们介绍。
“考虑到塔楼内存在不明异能力,等会儿先由我进入塔楼初步探查,确认情况后,你们听到我的信号再进来。”中原中也说。
有军人不安地看向上校:“上校,这还是个孩子吧?不应该由孩子探路。”
“有异能力的保护,这孩子能做到比你们更自如地探查。”上校说,“不要低估任何一个异能者。他们当中可能会出现最无耻的恶霸,也会出现最年少的英雄——我最为之骄傲的下属就是那样的异能力者,在刚刚成年的时候,他就放弃了学业和富裕舒适的家庭,毅然加入了为国而战的队伍里。”
“你们应该敬佩他们,但不应该怀疑他们、阻止他们,这是对他们的不尊重。”上校最后说道。
中原中也提前用重力包裹住全身,手插在口袋里,神情随意地走进了塔楼。
然后顺手把陷在黄沙地板里的其他两国的军人拎了出来。
“所以,塔楼内的异常就是这些黄沙啊。”中原中也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周围,问道:“有人看见黄沙底下是什么吗?有其他的空间吗?脚陷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就像陷进了真正的流沙。”一个英国军人回答,“哪怕半个身子都陷进去了,还是像埋在沙堆里一样。”
“这么说来,是深不见底喽。”中原中也歪了歪头,“我记得塔楼的地板没这么厚。”
在众人的注视下,中原中也解除了双脚环绕的重力异能,让自己真正踩在了地板上。
黄沙涌上,立即把他往下拽了一小截,但是也仅此而已——其他身体部位还被重力固定着。
刚刚被他救下的军人们瞳孔紧缩,忍不住劝阻:“您在做什么?”
橘发的少年身量并不高,现在被重力和黄沙拉拽着,像是一只被困的无辜猫咪。然而,他脸上表现出的,却是和平常给人的印象截然不同的狂气的笑容。
“很明显。”中原中也笑着说,“既然是沙子在作怪,那么,我当然是准备把沙子的根源产出掉啊!”
钟塔外。
相貌秀美的青年不安地看着被重兵把守的这处地方,喃喃自语:“这是怎么回事……”
在他身边,两位同伴也四处张望着:“出了什么事?Agneau似乎不在这里。”
他们看起来并不敢靠近欧洲的军人,只是在周边无目的地游走寻找着。
观察了一会儿他们三人的动作,上校不慌不忙地询问:“打扰——你们是在寻找一个橘色头发的孩子吗?”
三人中,相貌最为美丽的青年听得懂法语,眼睛一亮:“是的!我们约定了今早在这里见面,然后一起在岛上游玩。您知道他在哪里吗?”
“他临时有事,不能和你们一起游玩了。”上校说。
青年神情失落,欲言又止,似乎还是不敢追问,只无奈地把这个消息翻译成了自己的母语,和身边的同伴们分享。
他们礼貌地向上校告别,用的是法语,虽然其中有两人的发音都十分蹩脚,一听就是临时抱佛脚学的常用语,但上校反而态度更加和善了。
离开了上校的视线,借助塔楼周围的密林遮掩身影和声音后,三人的神情都发生了些变化。
“羊之王居然会参加到这件事情里来……”钢琴师头疼,“那个法国军官似乎还和他关系很亲近,难道他是被什么政治上不得了的人家收养了吗?我还以为他只是普普通通地在欧洲生活念书而已。他所说的‘哥哥们’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公关官,你的异能扛得住重力吗?”唯一一个今早没动用异能的阿呆鸟问。阿呆鸟的异能力不适合在这个任务里用,所以,钢琴师入侵总部、公关官入侵塔楼的时候,只有阿呆鸟在酒店里伪装三人都还在室内的假象。
“我怎么知道。”公关官苦笑,“我又没和羊之王交手过。”
公关官的异能力是将密闭空间内的墙壁或地板转化成吞噬物体的黄沙,被吞噬的人或物会掉入一个异空间里,异空间内的资源有限,公关官一般把那里当作临时牢房,审问出需要的消息后,就给人灌上外科医生特制的药物,使他们失去被关押期间的记忆。
这次,原本的计划也是从这些守卫和研究人员嘴里审问出Standard的布置图后就把人找个地方放出来的。
“现在只能加快速度了。”钢琴师叹了口气,“希望能在羊之王发现异常前解决问题——公关官,你继续去审问吧。还剩多少内容?”
“技术人员已经交代了岛屿地面上的全部布置,但是,他们对地下的布置一知半解,我得去审问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军人守卫。”
“或许我们可以先把审问完的技术人员转移出来。”钢琴师说,“把他们放在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扰乱搜查人员的注意。”
阿呆鸟在一旁沉思着,忽然,他皱起了眉头:“等等,公关官,你刚才说这座岛屿有地下部分?”
“这座岛屿的实质是巨型船只。地面其实是主甲板,所谓地下,则是从主甲板到船底板的部分,也就是船只真正的主体。主船体通常放置着能源、资源、动力装置和货仓,在这里,应该就对应着羊之王先前说的‘轮机区’……”阿呆鸟不禁低声骂了一句自己,“该死,这么明显的名字,我怎么会现在才想到。”
“装着各种精密仪器、有科研人员工作的舰桥是实验区,主甲板上的是居住区和观光区,这就是这座岛屿的布置。”
阿呆鸟看向公关官:“不用再审讯了,立刻把所有的人灌药放出来——我们不能拿羊之王的效率当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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