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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家次子今天又做了什么咒具?(麻辣小米椒)


“……?”
妹妹头小孩露出了疑惑的豆豆眼:“灰原哥哥,这是谁?是你的店员吗?”
满脸沧桑的七海建人:“……”
禅院惠&灰原雄:?
没见过年轻貌美版的七海建人的禅院惠有些疑惑自家幼驯染又在犯什么蠢,上前打了个招呼帮他解围:“七海前辈,灰原前辈,你们好,初次见面,我是禅院惠,请多多指教。”
灰原雄立刻忽略了还在自我怀疑的好友,上前一步握住了黑发刺刺头小孩伸过来的小手,上下晃动了两下:“你好你好,你就是那个禅院家这一代的十影吗?久仰大名啦。”
禅院惠淡定地点点头,禅院甚尔也对灰原雄的话没什么大的反应——
没事,虽然惠不可能是禅院家的,但禅院家可以是惠的啊。
春树已经太久没有来过五条家了,他可能都忘了自己小时候拿萝卜刀捅了五条悟的壮举,如今十分欢快地跟着自己的小伙伴们在五条宅里乱窜。
“好大啊,”春树和虎杖悠仁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发出了没见识的惊叹声。
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禅院惠倒是还算镇定——这小孩一边忙着看好两个小伙伴,一边还在忙着记路呢,生怕一回头就在人家家里迷路了。
——要是十影在六眼家迷路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未来的禅院家家主绝不允许自己在五条悟的底盘上丢面子!
春树和虎杖悠仁可不知道自家小伙伴的忧虑,正旁若无人地到处打量着五条家。
介于这里是咒术师的大本营,虎杖悠仁直接把八荒形合放了出来,跟牵风筝一样拉根红线,线的那一段是变成一团红色血浆的八荒形合,就大喇喇地漂浮在自家弟弟的斜后方。
春树有点羡慕:“悠仁,你好像牵了个游乐园里卖的那种气球。”
虎杖悠仁很大方,豪迈地一挥小手:“没事,哥哥们,你们让春树和惠也牵着!”
于是春树也美美地牵上了八荒形合,还稀罕地拉着那根泛着金属色泽的红线在手心里缠绕了两圈,走两步还回头看看八荒形合在哪。
八荒形合不愧是高智商咒灵体咒具的代表,知道春树想要的是“气球”后,很配合地模仿着气球的漂浮动向,被拉了就往前飘两下,然后又悠悠飘开。
春树对它的表现大加赞赏:“哥哥们太厉害啦,不愧是我做出来的特级咒具!!!”
坠在两人后面的禅院惠:so?
原本还在东张西望记路线的小海胆刚刚突然被莫名其妙垂到眼前的红线吓了一跳,紧接着就被八荒形合环住了腰。
八荒形合:这边还有个迷路的小笨蛋,捞起来带走,别跟悠仁走丢了!
三小孩里面唯一一个在认真记路的禅院惠:……?
一把抱住了路过的一根柱子的禅院惠:放开我啊啊啊悠仁你这个可恶的触手怪!!!!
只管大步向前走,根本不回头的春树和虎杖悠仁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默默崩溃的小伙伴,还在开始新的讨论:
“悠仁你今天穿得好奇怪哦,这是什么?”春树疑惑地抓住虎杖悠仁肚子前方的毛绒大球。
虎杖悠仁也很疑惑:“不知道哎,今天这身穿起来很麻烦呢,是胀相哥哥帮我穿的,他说是礼服的一种。”
“……礼服?”
“是的,爷爷说五条家是大家族,我和哥哥们上门拜访的话要穿正式一点才行。”
“……”
曾经穿着尿不湿上门蓄意伤人,如今穿着海Z王联名款休闲套装来蹭饭的春树有些茫然:“是、是吗?”
话说回来,不仅倭助爷爷和胀相哥哥,今天惠和甚尔叔叔葵生阿姨都穿得很正式来着,都是清一色的深色和服……不对,惠呢!?
妹妹头小孩后知后觉地回头:“惠,你在……额?”
因为好面子到现在一声不吭的小海胆还在满脸狰狞地和缠在腰上的八荒形合比力气。
虎杖悠仁挠挠头:“惠,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跟哥哥们偷偷玩起来了?”
原本打算上前帮忙的春树默默放下了已经抬起的jio,心虚地目移:不小心看到惠的黑历史的他还是别说话了吧……
“……”
禅院惠整理了一下表情试图挽尊:“……不,没什么事。悠仁的哥哥们,让我也牵着你们吧。”
八荒形合很配合地从黑发刺刺头小孩的腰上解开,又缠在了他的手腕上。
八荒形合:重点注意一下这个路痴小孩!
禅院惠:“……#”
——不行,他们还在五条家!!
禅院惠:隐忍!!!
候在一旁从刚才就在默默观察这三个小孩的五条家侍从们:“……”
自认为见过世面的五条家众大为震撼:这个红色的不明液体就是那个夜蛾春树做的咒具吗!
怎么还能听懂人话的!
怎么还带自动变形的!
哪有这样有智慧的咒具啊啊啊,这真的不是夜蛾正道用咒骸操术辅助他创造出来的什么新生物吗!!???
震惊于八荒形合的存在形式的同时,所有人都在暗戳戳地观察着那个被另外两个小孩称为“春树”的妹妹头小孩。
——这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夜蛾春树吧?
个别曾经见过一岁时的春树的人对于这个孩子还留有印象,如今看着春树似曾相识的眉眼,连他们也忍不住有些晃神——
这才过去了几年?这个孩子如今才几岁?
八岁?亦或是七岁?
而这样年幼的一个孩子,甚至可能连二级以上的咒灵都没有接触过的机会,就已经封印了那个天元大人,又制作出了杀死两面宿傩的违规咒具。
“……”
有些人很快就移开了目光,有些人忍不住深深低下了头,更有人的目光一错不错,甚至变得更加灼热。
春树被这些人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太自在,于是对小伙伴们发出了请求:“悠仁,惠,我们先回去吧?”
禅院惠和虎杖悠仁当然也注意到了那些五条族人的目光,于是立刻点头同意了。
虎杖悠仁突然道:“春树,惠,你们知道我们是从哪里过来的吗?”
春树:“……啊?”
以为自家弟弟是认路的那个的八荒形合:……?
禅院惠面无表情:“喝喝。”
回到待客厅的时候,人已经比春树他们来的时候还要多了,但几乎都是春树熟悉的面孔。
“歌姬姐姐,冥冥姐姐,优优哥哥,枷场姐姐们!”春树进门先跟离得最近的围成圈的一群人打了招呼,然后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少女疑惑了。
——唔,这是谁?
棕色长发的少女用小雏菊头绳扎了个松散的麻花辫,肤色有些略深,但这样别样的肤色却没有让她看起来憔悴,而是有一种奇异的活力。
浅蓝的连帽衫搭配深灰色牛仔短裤,化着淡妆的家入硝子慢悠悠向三小孩打了个招呼:“哟,好久不见啊,春树,这两个是你的好朋友吗?哎,也是很有天赋的小咒术师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的春树直接傻掉了:“硝、硝子姐姐?!!”
“硝子姐姐你去干什么了,怎么变化这么大啊!!!”
春树惊奇道:“风格完全不一样了呢,抱歉哦,我第一眼没有把你认出来。”
禅院惠和虎杖悠仁也一愣:硝子?家入硝子?是春树跟他们说过的那个反转术式拥有者吗?
听到春树的惊呼,禅院惠也忍不住去扒了扒自己脑海里的记忆,表情瞬间有些一言难尽——
这是什么情况?
眼前这个透着一股子五条悟味儿的少女你跟他说是靠谱的家入前辈?
——难不成失业之后完全堕落了吗,家入前辈!!!!
而失业已久的家入硝子现在每天心情都贼棒,伸手从一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名牌包包:“来来来,春树,还有春树的小伙伴们,这是我给你们带的伴手礼哦,身高一米二以下的统统见者有份~”
春树被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纪念品塞了个满怀还是忍不住嘴硬:“硝子姐姐,我穿上鞋就有一米二了!”
“……”×2
真正拥有120cm+,且都比春树高了几厘米的禅院惠和虎杖悠仁默不作声地收下了纪念品。
家入硝子不在意地安抚道:“好好好,那就一米三以下的小朋友们见者有份!”
这下春树满意了,带着战利品就和两个小伙伴大摇大摆地向大厅里面走了进去。
五条悟和夏油杰在最上首已经等了一会了,看三个小朋友玩回来了就起身要带他们去后院里。
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春树有些饿了:“是要在院子里吃饭吗?我好饿哦。”
夏油杰顿了顿,转身又重新坐下了,笑眯眯回复道:“也可以,那我们先吃饭吧。悟,吃完饭我们再带他们过去吧。”
倒是五条悟看起来有些不情不愿:“哎?不是说好了等小鬼们回来就……算了算了,先吃饭,先吃饭!”
羽毛球妖怪最终被怪刘海精击败了,嘟嘟囔囔地坐下来,对旁边的侍从挥了挥手。
“……”
侍从从刚刚开始就无懈可击的笑容龟裂了一秒,缓缓躬身退下:“好的,悟大人,我们这就安排上菜。”
春树有些疑惑地看着那个侍从离开大厅,背影莫名让他看出了一些凄凉破碎感。
春树有些疑惑:“悟哥,他怎么了?”
“谁知道呢,五条家的脑子都不太好使。”
春树&禅院惠&虎杖悠仁:?
妹妹头小孩迟疑了一下:悟哥刚刚是不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春树很快就知道刚刚那个侍从为什么看起来心情那么复杂了。
他身旁的禅院惠和虎杖悠仁瞳孔地震地看着一盘盘端上来的热气腾腾的炸鸡和烤串,声音都在颤抖:“悟哥,这是……”
——不是,午饭真吃炸鸡啊?!!
全家上下一大早就起来忙着收拾穿礼服的虎杖家大家长们和禅院夫妻:“……”
春树也被震住了,小孩犹豫地回头看了眼脸色黑成锅底的夜蛾正道:“……爸爸?”
夜蛾正道:“……”
老父亲艰难地点了点头:“客随主便,没事的,春树,你吃吧。”
——芜湖!((o(>皿厌女指数
五条悟&夏油杰:啧,春树这术式太有活儿了,好玩,想要。
而一直在默默观察两个最强的禅院姐妹:“……?”
禅院真依偷偷扯了扯姐姐的衣服:“真希……那个就是五条家主吗?”
禅院真希也没见过五条悟,但是她知道五条悟的外貌特征:“嗯,白发又戴黑眼罩,肯定是他了。”
话音刚落,俩姐妹都沉默了。
所以,五条悟是怎么玩|弄的禅院直哉,把人赤|裸着又经历了治疗才送回来?
禅院姐妹眼神逐渐迷茫:
五条家主,可怕如斯。
禅院姐妹是第一次见到【命线之骰】。
外形奇异的肉色十二面骰子,仅仅凭借一面就直立在了桌面上,暴露出来的十一面上都带有一个花体数字“0”,整体透着一种玉色的莹润质感。
“【命线之骰】……?”
春树为两姐妹解释道:“是的,你们把它理解成一个辅助器就好啦,作用就是帮助增幅【天元】斩断你们身上的束缚的。”
春树也不傻,已经上小学的他知道有些事情能说有些事情不能说,在禅院惠不承认禅院家的情况下,他默认禅院姐妹是不可信的。
五条悟和夏油杰倒是有些侧目:春树这小子心眼子越来越多了啊。
关于乐岩寺嘉伸对于【命线之骰】的猜忌,五条悟只觉得愚蠢。
哈!术式为【百分百概率成功】,并且能被无限使用的违规咒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样的咒具的存在,五条悟一定会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但事实就是:夜蛾春树真的制作出了这样不可思议的咒具,并且还钻了上天的空子,将其一次次回收利用。
——这种事情,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五条悟百分百确定,这个【命线之骰】将会有无可避免的副作用或者有限的使用次数,否则是无法被如今的世界所接纳的。
如果是使用次数的限制,那一切都好说,但如果是……某些未知的副作用呢?
五条悟当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面拿夜蛾春树的安危去冒险,毕竟除了这种作弊的方式,他们还有很多办法去对付两面宿傩。
以六眼的观测角度,这个副作用可能也在夜蛾春树的无意间,被他的术式自动判定了某种规则,根据每一次使用【命线之骰】时,承受巨大痛苦的都是羂索这一已知条件,五条悟可以确定——
【命线之骰】如果失效或者损坏,这个被压抑至今的副作用也会被投放到羂索的身上,即便他现在只剩下了灵魂体。
所以五条悟用起【命线之骰】一点都不吝啬:怕什么,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夏油杰跃跃欲试:“春树,你来还是我来?”
春树玩了好几次都觉得没意思了,这次还有兴趣完全是因为他身上曾经也有天与咒缚,而真依真希身上拥有着同样的东西,他想要借此来了解天与咒缚被斩断的过程究竟是怎样的。
所以春树爽快地答应了:“可以啊,杰哥你来吧,我在旁边看着就好啦。”
夏油杰径直走上前,将【天元】交到禅院姐妹手中,并拿起了天逆鉾。
禅院姐妹小心翼翼地托住【天元】,静待几秒,然后……被羂索的音波攻击狠狠摧残到了。
当时的场面过于鬼畜又令人茫然,嗯,特指春树和五条悟觉得鬼畜,而禅院姐妹觉得茫然。
羂索痛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油杰装逼:“狱门疆,开门吧。”
没有手捂耳朵的禅院姐妹脸色狰狞痛苦:!!!
春树一时没有顾得上去看禅院姐妹的表情,而是瞪大了双眼看了几秒之后果断扯了扯五条悟的袖子:“悟哥,悟哥!你看见了什么吗!!”
五条悟点点头:“看见了,天与咒缚一瞬间就消失了。”
一瞬间?
春树下意识问:“和我那天的情况一样吗?”
五条悟回忆了一下,沉吟片刻,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不,不一样,她们的是那种很果断的‘斩开’,酷驰一下就没有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但是春树你的像是多了一个慢镜头的过程。”
……慢镜头的过程?
这个描述其实算是很好理解了,春树大概能够知道五条悟想要表达的含义,因为他的咒力减少和术式变得完整也是一个缓慢的过程,甚至于顺延了近三年的时间。
难道,这三年里,有什么事情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吗?
春树提出了这个问题,但五条悟也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那种事情谁知道呢,”已经把春树的父母信息翻了个底朝天还没查出问题的五条悟也有些没把握,但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在小孩子面前暴露的,“天与咒缚消失了总归是件好事吧?不用太纠结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了,春树。”
春树一脸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看着妹妹头小孩的这副摸样,五条悟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
冥冥那边已经查到春树父亲的事情了,但是整个事情虽然在五条悟看来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也是一个对目前的情况没有任何线索和作用的悲剧。
而且资料表示,夜蛾春树的亲生父亲也是一个看不见咒灵的普通人,他和佐久间仁美都只是从未与咒术界有过交集的普世之人。
夜蛾春树即便身体再不好,想要诅咒他也不是没有咒力的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正如没有咒力的祈本里香也是被咒力无限的乙骨忧太诅咒了才得以留存在世间的,所以……
——五条悟还是没有办法找到是谁与春树订下了束缚。
五条悟甚至于都在猜测这些事情是不是他们在虚空索敌了,夜蛾春树的死可能真的只是羂索计划的蝴蝶效应的一环,这一次羂索早就被他们关起来了,自然没有办法去伤害春树。
说实话春树也不愿意去深思这件事,但他无法阻止自己去想。
禅院惠希望春树活下去,希望春树能够被所有人所铭记,春树也希望如此。
猜测到自己不曾在平行世界拥有未来,甚至与大家共同抗敌都做不到,这件事情对于春树来说简直晴天霹雳。
——为什么呢?
即便没有很好的未来,大家连相遇的机会都没有吗?
几乎所有占满了春树所有幸福与快乐回忆的人,都是从他踏入咒术界之后才认识的,这些人,难道有一个“夜蛾春树”或者千千万万个“夜蛾春树”没有机会去认识吗?
他的惠,他的悠仁,他的家人,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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