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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野犬/大佬他怀了野狗崽(中意意呀)


搞得这一屋子里按智商排序,最‘笨’的是嗷嗷待哺的小花生,其次就是叶聿风了,不过叶聿风迟早也是要当老末的命。
叶少爷继续讲:“要我说,你就学商科吧,将来大学毕业,直接进哥的公司。”
霍峋‘嗤’了一声,“那你也要等六七年。”
“再等六七年,也是有个盼头了。”叶聿风伸手去抓僵硬的郑星星,“星星,你现在好好学习,将来哥给你开高薪。咱家的产业和你哥我,就都拜托你了。”
郑星星被叶聿风牵住手,有些无措,小孩子,还不知道大人说这种话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当然,叶少爷百分百真心实意,可能他未来给人求婚,都不一定有此刻心诚了。
“叶聿风。”郑爷眯起眼警告,转手将吃饱饱的小花生递给Asha。
打哈欠的花生仔该放进摇篮去睡觉觉了。
“星星以后要学什么,想找什么工作,都是他自己的事情。”郑秋白禁止给孩子设限,也禁止叶聿风压榨‘童工’。
霍大嫂跟着问:“星星,你有和未来有关的梦想和爱好吗?”
郑星星停顿片刻,继续摇头。
燕城的高中大多都提倡应试教育,任课老师在课堂上几乎不会提分数和成绩之外的东西,充足到溢出来的书本知识和极简零星的课外指引,构成了如郑星星一般,对未来暂时没什么畅想的学习机器。
可如果说爱好的话,他有,他喜欢做饭和游泳,他喜欢看到郑秋白品尝他做出来的菜肴时弯起来的唇角;喜欢沉在泳池底部,像鱼一般往前漂浮那一刻水流穿身而过的亲密无间。
郑星星的厨艺,全家都领教过,好吃,实在好吃,十五岁就已经有了十年做饭经历,堪称大厨。
至于他的游泳技能,教练也是赞不绝口,七月份参加省级的游泳大赛,得了个银牌呢。
“可不能去做厨子。”叶聿风撇嘴,叫郑星星去开饭店当厨子,那简直浪费了孩子聪明的脑瓜,他不赞成。霍峋道:“想要练游泳走运动员的路子,他现在也有点大了。”
一只银牌代表不了什么,郑星星的年纪在那,游的好,但也不是天才。
真要走运动这条路,恐怕走到省队也就是尽头了,累死累活到退役,只能和他现在的教练一样,找个一月八百教小孩游泳的活计。
郑秋白睨了眼这俩扫兴鬼,起身拍拍郑星星的肩膀,宽慰道:“没关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当厨子又怎么了?当厨子郑爷送他个饭店;想学游泳出来只能当教练,那郑爷就送他个游泳馆。
郑星星笑了,不过他也真不知道未来要做什么,他感觉自己现在也不该想那么多以后的事情,还是要把重心放在学习成绩上面。
他搁理科火箭班,有理科天赋的同学太多了,他闷头熬夜做题,也只能勉强考进年级前十,一次第一都还没碰到过呢。
再这样下去,都要给哥哥丢脸了。
虽然郑秋白三令五申,叶聿风还是偷偷摸摸给郑星星灌输长大后到立人集团来给他打工的思想。
“好星星,你看哥对你这么好,哥还给你买汉堡薯条、带你去游乐场,你可不能学习好了就抛下哥不管啊。”郑秋白与霍峋有孩子养老,叶聿风也总要为自己的未来找个后手。
郑星星笑,“叶哥,我不会的。”
他本就是个纯良的脾性,这个家里,无论是谁,对他的好他都记在心里,不会忘的。
眼看叶聿风天天为了上班那点破事跑到家里来蹭吃蹭喝,如今房子还换成了大平层,更给了这叶聿风直接住下的由头,于是霍峋不满了。
霍峋一周统共回来个两天,有时候还要加班,回不来。
叶聿风又不像郑星星似的有眼力见,吵闹咋呼,缠着郑秋白为他当家做主,霍峋想和郑蝴蝶二人甜蜜的时间空间都被这厮挤压了。
霍峋硬着头皮给他出法子,想让这人早点滚蛋,“实在不行,你就雇一个商科的CEO,退居二线。”
“我也是这样想的。”
叶聿风早就劝赵淑梅请个靠谱的商科海归CEO,到时候他进入集团就做个轻轻松松的董事长,颐养天年就好。
结果他差点被奶奶揪成个红烧猪耳朵。
在老一辈眼里,公司没有交给外人打理的理由,就连当初叶老爷子能说服赵淑梅接回叶静潭,那也是因为私生子的身体里流着一半叶家的血。
叶聿风长叹一口气,“可惜,我身上没有叶家的血还这么不聪明。”
领养的身份一直是叶少爷心上一块疤,也就是当下这个环境让他放下了所有芥蒂和伪装,才会开口提起。
赵淑梅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了,但他就是块朽木,不可雕也。
这可怜样卖得,霍峋都不好意思把人往外赶了。
郑爷支着下巴,安慰起蠢弟弟,“聿风,奶奶才不在乎这件事。”如果在乎,赵淑梅才不会想尽办法都要把叶聿风培养成继承人,早从亲戚手边过继孩子了。
“过继?”瘫在沙发上的叶少爷满血复活,“这么说从靠谱的亲戚里给我过继个继承人不就成了?”
要不说还得是脑袋聪明的人有法子。
他现在没有儿子,过继一个不就有了?
郑爷:?
看着叶聿风兴高采烈离去的背影,郑秋白反复思考,到底他刚刚哪句话叫叶聿风动了收干儿子的心思。
“看来他的脑袋和正常人的确不太一样。”霍峋得偿所愿坐到了郑秋白身边,伸手揽住爱人的腰。
不过霍峋也有好奇的事情,“为什么他爸不生个自己的孩子?”领养回来个这么笨的,在地下待的多闹心?
郑爷揪揪霍峋的脸蛋,解释起来:“我妈是叶叔叔的初恋情人。”
初恋,还是大学时的一见钟情,威力可想而知。
于是叶长流半生未娶,孩子都是耐不住叶家人的催促,在得知舒澜产子后,才去福利院领养回来的。
霍峋听后,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前辈多了几分敬仰,对方看样子,和他似乎是同样的人。
“那又为什么妈和叔叔没再生一个?”当时再生一个,放到现在也就是和郑星星差不多大的年纪。
“为了我吧。”小时候的郑秋白过分敏感。
舒澜为了养育郑秋白,已经做到了一个母亲能做的一切,她知道住在叶家的郑秋白没有安全感,如果她和叶长流结婚,只会让孩子更加多心。于是舒澜婉拒了叶长流的求婚,只答应男人死后的合葬。
上辈子的郑爷长大之后,才渐渐觉出舒澜为他做过许多要让人后知后觉才能发现的牺牲,因为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太苦了,以至于每次反刍都有新的发现。
但那时候的他并不理解,他甚至在幼稚的青春期里,由衷希望舒澜能拥有没有他参与‘剥削’的人生。
他并不知道,这样的念头会让舒澜难过多久。
直到现在,看着小花生,郑秋白才渐渐领悟到了那份母爱的全貌。
原来真的有一种感情,源自本能,牵动心弦。
霍峋提议:“等天气凉快点,我们带花生去见见爷爷奶奶。”
等天气凉快些,小花生就可以和爷爷奶奶见面了。
这个炎热夏天里,花生仔的主要任务,是学会乌龟爬和叫爸爸。
六个月的花生已经能够自由自在地翻身打滚了,所以再把他放在郑秋白和霍峋的双人床上,一定要有大人看着,以防小花生一不留神就叽里咕噜滚地上去了。
家里能装挡板的家具基本上都装了挡板,这是霍峋要求的,大人看孩子总有不留神的时候,万一磕了碰了,也赌不起。
花生对于他活动范围多出来的挡板很是新奇,伸小手拍了好几下,嘴里满是婴言婴语,叽叽喳喳讲了一大通。
看得出来他说的很开心,就是大人们一句话也听不懂,小孩子的话语,实在是过于生僻。
育婴师说,小孩子从现在开始就该锻炼语言表达了,先从简单的单音节词汇开始,就比如“爸爸”。
霍峋在教儿子叫爸爸这件事上,锲而不舍,只要被他抓到儿子睁着大眼睛没睡觉没喝奶的空闲,就要上去讲:“花生,跟着爸爸学,爸——爸——”
这两个字叫得可谓是一字一顿,字正腔圆。
小花生笑嘻嘻的,学的并不认真,“啊!”
“爸——爸——”
“嗯啊!”
“爸爸——”
“阿巴——”
霍爸爸开始觉得儿子有点笨了,晚上他抱着郑蝴蝶的腰忧心忡忡,“我已经连着两周教他叫爸爸了,怎么还是学不会呢?”
距离成功最近的一次,也就是那个带着口水音的‘阿巴’。
“他才半岁,刚会说a以外的单音节,你不要这么着急。”郑爷拍拍霍峋的脑袋,他理解爱人想听儿子第一声爸爸的急切心情,但天天抱着花生喊‘爸爸’也不是个事儿。
揠苗助长,过犹不及。
霍老大知道这件事后,冷哼,“哪笨啊?霍峋那小子当初快一岁了,才完整叫出个‘哥哥’,我还没觉得他笨到家呢!”
是的,霍峋出生之后的第一个人生词汇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哥哥。
燕城的槐树叶开始渐渐褪去绿色时,小花生终于发出了“ba”的单音节,有时候像在说‘八’,有时候像在说‘粑’,不过霍爸爸把这些音节统一归纳为‘爸’。
他固执地认为,这就是儿子在叫爸爸。
郑秋白觉得,儿子叫什么不重要,霍峋开心就好。
小花生如今有了自己的考虑和打算,对时间有感知后,他的世界里产生了自己的规矩,什么时间该喝奶,什么时间该吃加餐,又是什么时间该换纸尿裤了,小小一个幼崽,心里门清。
一次Asha喂加餐的时间稍微错后了那么一点点,就‘惹恼’了小雇主。
对自己时间表控制相当精准的花生又开始用嚎啕大哭,来表达他的小情绪。
这段时间手部的灵活训练,让他还能精准抓住轻便的东西,去丢人了。
这是个不太妙的信号。
郑爷回来看到被儿子扔地上的奶嘴,眉头一挑,不明白这样的坏毛病,怎么小花生还会无师自通。
他想教训儿子,都找不到合适的办法,这小子软嘟嘟的一小团,靠在摇篮里掉眼泪的样子,实在是太叫人心疼了。
育婴师及时拦住了想教育小孩的郑爷,“花生就是现在这个年龄段太敏感了,稍微有点不顺心的事情,就需要发泄来表达,不需要大人太严肃去干涉。”
俗话说,这就是猫嫌狗不待见的时候,只能靠着大人有一颗包容的心,辛苦辛苦熬过去。
有了自己规矩的小花生,也不配合郑秋白去到霍家和叶家了,他就要待在自己家,不乐意出门。
好在长辈们都很惯着他,霍家人隔三差五就要上门,连年迈的霍老和霍夫人都来燕城小住过一段日子,就为了看看这个难得的孙子。
当霍峋亲眼见到他儿子因为不乐意提前换掉已经脏了的口水巾而“无理取闹”崩溃大哭时,他由衷庆幸,这小子还小的时候,郑秋白没让孩子上床,养成跟着大人睡觉的习惯。
现在要把花生在睡眠时间从摇篮里挖出来,那可是触花生仔逆鳞的事情,花生仔绝不离开自己的摇篮,哪怕另一边是他漂亮爸爸的怀抱。
阳历新年时,已经高二的郑星星放了三天假,留了二十五张试卷,叶聿风原本还想赞助这孩子去别的城市玩玩,见到这一叠作业都胆儿突,“学校这是想弄死你们吗?我和郑秋白当年可没见过这么多作业!”
抱着花生的郑星星笑笑,“是有一点多。”
高中生,绝大部分高中生,写不完假期作业,都是常态。
留这么多作业的老师心里其实也门清,总会有一些浑水摸鱼,偷工减料的。
可郑星星是个实诚的,点灯熬夜也要写。
写的郑秋白都有点心疼这孩子学得过分用功了,怎么就不知道偷偷懒,给自己放放假。
霍峋这个当大嫂的提出解决办法:“要不咱俩去给他写点儿?”
“他不会答应的。”郑秋白摇头。
霍峋“啧”一声,“这作业留的也是多,花生以后可不能留在燕城上学,要么去港湾,要么去京市。”
原本还想争辩下燕城应试教育还是有其竞争力与优势的郑爷,半晌也是点了点头,他也舍不得花生遭这罪。
反正小花生的人生是可以预见的一帆风顺,他需要的不是埋头苦学,去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而是偏向于全面性的人格塑造与培养,走独属于他那条路。
阳历年过后,霍峋的公司在港湾更换了一次办公地址,搬进了左邻港湾金管局右临港湾交易所的国际中心七十六层,整体面积比先前靠海港的办公楼大了三倍。
这里也是上辈子霍峋用到最后的办公地,不过现在比当初提前了两年搬过来。
霍总特意邀请郑秋白来参观他的办公室,不过这一阵子港湾在闹流感,小花生还是被送去了大伯和大伯母家,霍爸爸没有邀请他。

第114章 惊喜
霍峋的办公室宽敞气派,港湾这边设计师的审美超前的同时,还注重风水格局,屋子里招财树的摆放位置都有讲究。
Bryce的总助位,和发财树一起放在一进门的步廊前,步廊左侧是霍峋近两千平方尺的办公室和休息间,右侧是单独的专用会客厅,做了防监听的专业处理。
老板的办公室,主打的是简洁风格,除了超大的办公桌,没有七零八碎的文件柜和乱七八糟的摆件,一张超长办公桌,鳄鱼皮的老板椅背后就是可调节光影明暗的超大落地窗,正对着港湾伦德银行与两条包围中环的高架桥。
设计师说这样子搞,聚财又聚气。
霍峋这摩登的办公椅他还没来得及坐,郑爷已经一屁股坐上去了。
欣赏入眼的风景后,他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些小破书里的总裁办公室都要建在高到叫人目眩头晕的楼层了。
的确是气派,坐着就能睥睨天下。
金玉庭建的还是矮小了。
“怎么样,你喜欢吗?”霍总单手扶住椅子背,另一只手落到座椅扶手上,俯身寻求郑蝴蝶的意见。
“还不错。”霍峋这小子是知道享受的,郑秋白又问:“这统共花了多少钱?”
霍峋抿了抿嘴,“花了——也没多少,不贵,Bryce找的设计团队很靠谱。”
已知国际中心的租金是个天文数字,霍峋这办公室的装修,自然要配得上这寸土寸金的地段才成。
于是霍总装修根本就没有预算上限,郑蝴蝶屁股下这把椅子,八十万港元,后面那张平平无奇的黑色办公长桌,二百万。
休息室里的家具就更贵些了,考虑到郑秋白说不定要和自己一起偶尔留宿办公室,床铺都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皇室品牌。
郑爷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霍峋这话瞒不过他,“你自己挣的钱,怎么花我都没意见。”
这也不是乱花,办公室是霍峋以后和乙方碰面的主战场,装好一点才不会输掉气势。
郑秋白相当善解人意,一点不小气。
这下好了,原本还担心花了太多钱装修,叫郑蝴蝶不满的霍总又不高兴了。
他也想叫郑蝴蝶管他的钱口袋,或者他来管郑秋白的钱口袋,他绝对可以为郑蝴蝶创造财产收益的新高。
两个人虽然有了孩子,却没有结婚证,法律意义上,霍峋和郑秋白还是两个相当独立的个体,从财产到本人。
于是这件事一直是霍峋的心结。
奈何他小心翼翼提过几次把二人财产做共享公证,再找律师拟定共有协议,都被郑蝴蝶拒绝了。
郑秋白的意思是两个人的财产还是不要混作一谈,又说反正以后都是儿子的,放不放在一起,也无所谓。
郑爷这‘AA制’的思想还是太超前,守旧且‘大男子主义’的霍总受不了。
哪有两个人过日子,都还算那么明白,各过各的?
难道孩子也能一人怀一天、一人生一秒吗?显然不能。
Bryce和公司律师都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离谱的诉求,别人家的老板都是想破脑袋钻法律空子将辛苦打拼来的财产私有化,他家老板却为老板公不乐意花他的money而苦大仇深。
天杀嘅,哪有这样的道理?
霍峋为自己正名,“你哋识乜嘢,我揾钱就系畀佢洗嘅。”
Bryce的确是不懂,但是他有不少歪点子供老板参考。
老板公不肯主动花钱,那还不能让他被动消费吗?
远在燕城和阿良琢磨着开[盈香]第二家店面的郑爷,某天收到了海流公司的邮件。
对方在邮件里称他为尊贵的客人,洋洋洒洒的赞美之词说了一大通后,提到他订购的私人公务机海流350正在制造中,预计明年春天可以前往国外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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