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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野犬/大佬他怀了野狗崽(中意意呀)


被赶进病房的叶聿风刚想开口询问一下哥夫的身体状况,就见霍峋趴在枕头上,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是在哭,而坐在床边的郑秋白正无可奈何地拍着对方的肩膀轻轻安慰。
“这是怎么了?”叶聿风惊疑不定地看向郑秋白,眉头直跳,压低声音怯怯问:“你不是吧?怎么还把霍少欺负哭了?”
这种事在家里背着人干干就完了,这怎么还干到医院来了?
没瞧见病房外面还坐着霍家的大家长呢?
“我没欺负他。”郑爷相当无辜,他就只是说了句‘我爱你’,而后霍峋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催泪故事一般,瞬间掉泪了。
郑秋白轻声细语的安慰,都没用,甚至叫霍少爷的眼泪掉的更凶,直至他自己觉得丢人,把脑袋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继续呜咽。
这反应让郑秋白有点怀疑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对霍峋多坏,又让霍峋有过多少难过的回忆,才会轻飘飘一句话,就把人搞成这副脆弱的样子。
叶聿风实在是个没眼色的,喋喋不休道:“那他怎么哭了?还哭成这样。”
换一个男人趴在枕头上哭唧唧,叶聿风都要毫不客气地嘲笑出声。
只可惜这位哭唧唧的主是他金贵的哥夫,嘲笑不得,还得夸一声哭的好,哭的妙,哭的青蛙呱呱叫。
纵使这样,做捧哏的叶少爷也没得到霍峋的好脸色。
听到外人动静的霍峋从软枕间抬起头,鼻尖红红,眼睛红红,视线却如冰刀子一般冷飕飕刺向叶聿风,“谁叫你进来的?出去!”
任何敢在今天打搅霍峋和郑秋白一人世界的玩意,在霍少爷这里都是格杀勿论。
可怜叶聿风从客厅被赶进病房,又从病房被赶到客厅,最终负气,选择一人远走特护病房,再也不回来了。
大不了,他去探别人的病。
这间医院里住着的病号,可不止霍峋一个,还有个郑星星呢。郑星星是叶家的下人在照顾,他营养不良,加上烧了太久,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一拖再拖,发烧的小毛病硬生生拖成了肺炎,得在医院挂水,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院。
叶聿风进到病房还未欠嗖嗖开口,郑星星便一眼认出了来人,小声喊了句‘叶哥哥’,没有再把叶少爷叫成老男人。
这小声可给叶聿风叫开心了,“嗯哼,我来看看你,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我挺好的,应该已经没事了。”郑星星怯怯低下头,陌生的环境叫他住的不习惯,身边陌生的看护也叫他紧张,“我想回家。”
他想回到熟悉的地方,见到熟悉的人,找回缺失的安全感。
“你没事儿?你早上洗脸没看看你这小脸什么模样,睁眼说瞎话呢?”
郑星星从前脸蛋是黑红的,像是饱满多汁的桑葚,虽然黑但还有几分可爱可言。
现在却是黑白的,像是长了一层灰毛的坏桑葚。
“你现在就安心在医院住着吧,把病养好再出院回家,不然你现在病歪歪的回家,哪有人照顾你?”
叶聿风说都是大实话,这小黑孩的亲戚可都叫叶静潭折腾没了,如今只剩下一个郑秋白。
郑秋白那还需要被霍峋转着圈伺候呢,哪里是会照顾病小孩的人?
按理说这叶静潭遭的孽,也该由他们叶家承担,倘若郑秋白和霍峋的小家暂时照顾不到这孩子,叶家一定会将郑星星从现在养到成年,并包揽他未来一切生活和学习费用。
“照顾你的这位阿姨是我小时候也照顾过我的人,你大可放心,不是外人。”叶聿风翘起一郎腿,“所以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和她说就成。”
阿姨也直跟叶聿风夸赞郑星星是个乖巧孩子,分外叫人省心,一点不麻烦。
郑星星有些干裂的唇勉强笑了笑,“谢谢叶哥哥,谢谢阿姨。”
叶聿风说的话也有道理,他还是得养好身体再回家,不然他病歪歪的,也没办法照顾奶奶。
“还要照顾奶奶啊——”叶聿风意识到这小黑孩有可能还不知道家里的噩耗,不敢再提这茬,主动拿过病房里的遥控器递给郑星星,“看会动画片吧,这干坐着也太无聊了。”
郑星星乖乖给叶聿风摁开电视,调到了儿童台,两个人一起坐着看起动画片来。
赵淑梅离开医院前,给叶聿风打了个电话,问他现在在哪,司机和车子还要不要等他。
叶少爷瞧了瞧可怜巴巴的郑星星,“别等我了奶奶,我一会自己回去,哎对,郑秋白在哪呢?”
听到‘郑秋白’三个字,郑星星看唐老鸭都没什么神采的眼睛亮了亮,显然,比起嘎嘎叫的鸭子,他更想看到哥哥。
“他还在霍峋病房里,等会就来看你。”叶聿风叹气,伸手摸摸郑星星的脑瓜。
没办法,谁让霍峋比这懂事小孩更会卖惨些,又是下不了床,又是埋头哭唧唧的。
郑星星点了点头,这次嘴角的笑容真挚了许多,不过他没忘记关心霍峋,“霍峋哥哥也病了吗?”
“他比你严重,脑震荡。”
又一集简短的动画片结束,叶聿风看的津津有味,等待这下一集的间隙,郑秋白终于摆脱了粘人的霍峋,来到郑星星的病房。
在进到病房前,郑爷还和郑星星的主治医生做过交谈,因为郑星星属于遭遇重大事故的儿童病患,甚至身体上还有被虐待的痕迹,医院同样注重他心理上的疗愈。
只是今早心理医生和郑星星沟通时,却发现这孩子对其它问题对答如流,但和事故相关的内容是一问三不知。
郑星星对于昨天晚上,乃至更早之前的事情,印象都很模糊,甚至不清楚他身上的淤青是从何而来。
听到医生询问,他模棱两可的回复,“好像,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可在成年人眼里,不小心撞出来的淤青和殴打出来的伤痕是有很大区别的。
医生又问他为什么会发烧。
他说,“是我自己没有注意,生病了也没好好吃药。”
这些情况可不是个好兆头。
“模糊或者遗忘创伤发生时的记忆和感受,是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这时候还是需要家属对患者多一些陪伴和安抚,以防进一步恶化。”
心理上的创伤和身体上的伤口没有区别,无法及时止痛治疗,就会不断扩大、发炎、流脓、溃烂,再也无法愈合。
郑星星见到拎着水果进来的郑秋白,激动的咳嗽起来,“咳咳——哥哥,你来了。”
“嗯。”郑秋白在叶聿风让开的位置坐下,将水果放在床头,“医生说,你现在的情况还要再挂几天的水补液加消炎,所以一时半会还不能出院。”
“好。”郑星星乖巧点头,完全没了叶聿风让他住院时的腼腆与不情愿,看样子是郑秋白说什么,他都答应。
“还有等你出院后,就留在燕城吧,正好暑假结束,你就可以直接去高中报到,我看到了你的录取通知书,那个学校不错。”
老家那边已经没人了,郑秋白不放心再把郑星星丢给那些不近不远的亲戚,尤其,郑星星还是个没有靠山且身上带着巨额赔偿款的小孩。
放他回老家,就等于在水蛭窝里放一块鲜生肉。
“要我去上学?”郑星星垂下眼睑,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紧张起来,“哥哥,我——”
他不想去上学,但他也不想拒绝郑秋白。
于是郑星星就僵住了,他的喉咙里像是填满了胶水,不上不下,噎的难受。
“哎呀哎呀,哪有病还没好就商量起上学不上学的,”叶聿风适时打圆场,“先好好养病,养好病好好享受暑假,上学的事情,晚点再说也不迟。”
说完他又借口自己饿了,拉上郑秋白出了病房,“你说你好好的,提什么上学的事?”
“我也没想到他会对上学有阴影。”郑爷发觉了郑星星的抗拒,可他没想到,上学这对于从前的郑星星属于梦寐以求的事情,现在竟然叫郑星星无比抵抗。
“还有,这小孩还不知道他奶奶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暂时先不告诉他。”郑秋白只怕郑星星把郑母死归咎于他自己,再产生不该有的愧疚和自我厌恶,那就更麻烦了。
如果换成郑秋白或叶聿风,这种事情完全不会在他们身上发生,偏偏郑星星是个内敛又容易自卑的小孩,他连站着,都很少昂首挺胸。
“我给他约了三院的心理医生,下午会来病房和他聊天,也让阿良去打听打听燕城有没有更专业的心理诊所。”
无论如何,要先让郑星星从创伤的痛苦中走出来。
“不提上学,就用去医院复查的借口,应该也能让他暂时留在燕城。”
“这样也行。但他出院后,住到哪?”这是叶少爷关心的问题。
“当然是我家。”
“然后你去上班,叫霍峋在家给你看孩子?”甭开玩笑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郑爷不以为意,等自己肚子里的种生下来,霍峋不只要看孩子,还要换尿布洗奶瓶呢。
当然,郑星星的事情也不能郑秋白一个人做主,他还是得和霍峋商量商量,毕竟先前答应过霍少爷,以后凡事都要‘听’霍少爷的。
于是晚上,郑秋白就留在了医院里没有回叶家,他先在郑星星的病房坐了一会,和郑星星聊了不少,直到这孩子睡着,才轻手轻脚离开,穿梭两栋住院楼,回到了霍峋的特护病房。
郑秋白回来时,霍峋刚洗完澡,站在病床前套蓝白条的住院服。
霍峋实在是年轻又身强体壮,早上还晕的找不着北,傍晚就能直立行走了,只是还不能剧烈运动,不然仍旧会想吐。
郑爷路过,顺手摸了把霍少爷裹着条灰色底裤的翘屁股,这一爪子,摸的霍峋肌肉一紧,胸肌将病号服顶出一个饱满又汹涌的弧度。
“你回来了?”霍峋也不穿病号服的下装了,迈着两条长腿跟着郑蝴蝶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小孩怎么样?”
“医生和他聊了一会,只要不提上学读书,以及他被叶静潭绑架那些细节有关的东西,就没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同样,也没看出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
“心理问题是个持久战。”霍峋当年也没少和他的心理医生打对抗。
因为不够信任对方,也因为过于清楚自己痛苦的根因,霍峋做诊疗都说谎,那时,他也压根没指望靠心理医生能将他拖出痛苦的泥潭。
霍峥建议:“如果没找到合适的医生,不如带他去港湾,那边的心理诊疗体系更先进一些。”
“你愿意带他去港湾?”郑秋白还以为,叫郑星星住进家里,已经是霍峋最大的让步了。
“难道你会放着他不管?”霍峋还不了解郑蝴蝶的软和心肠?
再说了,郑秋白如今就剩下郑星星这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了,想要亲近些也是理所应当。
对霍峋而言,未来养一个孩子也是养,养两个孩子也是带,他又不是养不起的人。
还好郑星星也不是个让人不省心的主儿,腼腆话少又懂事,如果换做叶聿风那种脾气性格的小屁孩,霍峋兴许还真得考虑考虑。
“谢谢。”郑爷脱了外套,主动上前抱住霍峋的腰,还没来得及温存,他先打了个哈欠。
霍峋掩下眼眸里的暗色,他也心疼郑秋白现在两边跑,“你先洗澡,衣服给我,我去外面等你。”
郑秋白站在卫生间里解自己的衣服扣子,脱一件递给霍峋一件,全脱干净后让霍峋拿出去叠好。
虽然是特护病房,卫生间也只有淋浴,不是浴缸,霍峋怕郑秋白洗澡时候滑倒,拿了个长的塑料凳放在淋浴下。
郑爷这两天奔波太多,确实感觉这腰又沉又疼,有些扛不住,于是打开蓬蓬头就坐凳子上了。
这种坐在淋浴头下冲凉的感觉,大约就是武侠小说里那些练武奇才坐在瀑布下的感受。
郑秋白坐在板凳上,捧着浴球擦洗的手在路过自己肚脐下方时一顿,似乎摸到了什么带有硬度的东西。
先前,郑秋白的小肚子一直是柔软的,里面没有任何硬物。
为了确认,郑爷抛开手里湿滑的浴球又摸了摸。
没错了,这地方还真有个硬东西,个头还不小。

第88章 撒娇
这不太寻常的触感叫郑爷变得忧心忡忡,分明昨天晚上还没摸到,只过去一个晚上就突然出现了,实在是吓人。
伴随郑秋白从塑料凳上起身的动作,他隐约觉得,肚子里面突兀的硬物沉甸甸的,和他的动作呈反方向拉扯,实在是抻得慌。
要是放在以前,郑秋白就算有点忐忑,也只会闷不声预约这两天的检查,然后本着不叫霍峋一起恐慌的‘善良原则’,独自一人去排查风险。
太早失去了能够为他遮风挡雨的避风港,郑秋白已经习惯了凡事一个人冷静处理,他觉得这是懂事和成熟的表现,也不至于给其他人添麻烦,无论这个人是关切他的人,亦或者是他的爱人。
只是现在,郑爷也体会过被爱人隐瞒重大情况时的心痛和无力,也有过气愤霍峋一声不吭去单挑叶静潭的瞬间。
他总算真切明白了,霍峋在每一次被他故作聪明地蒙在鼓里时,到底有多落寞难过。
这么看,至少霍峋先前说的没错,相爱的两个人除却身体上赤裸相见,内心与思想也该坦诚;行动上紧紧相拥,习惯上也该彼此寄托和依赖,共同面对未知的一切。
霍峋虽然年轻,但他的爱情观,实在是比郑秋白正常且正确许多。
于是静静洗漱完的郑秋白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卫生间,慢慢系着睡衣上的纽扣。
今天晚上已经彻底失去搞事兴致的郑爷发现霍峋也没在床上,“你在干什么?”
“把你的正装挂起来。”霍峋回头,手上捏着两个礼服衣架,这是他刚刚叫保镖出去买的。
郑蝴蝶这摸起来就是名贵布料的正装折一下就要起褶子,不可能直接挂到衣服钩上,也不能用随随便便的铁质衣架,那会在肩膀上支出不好看的形状。
因为郑秋白的衣柜实在是‘非富即贵’,加上郑蝴蝶对这些衣裳也实在喜欢,霍峋如今是深谙各种不同面料定制正装的养护指南。
霍峋上辈子对他自己的正装都没有这么精细对待,不过他的衣服往往穿一次也就让佣人扔了,不会再穿第二次,更谈不上保养与否了。
合上衣柜,霍峋揽住了站在身后看热闹的郑蝴蝶,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后脑,确认他的头发已经完全吹干,才半抱着人往床上走,体贴道:“今天你太累了,早点休息吧。”
郑秋白抓住落在自己腰侧的大手,轻轻往自己的小肚子上拽,“先等等,你摸摸这儿。”
“嗯?”霍峋受宠若惊。
这越来越鼓的小肚子是郑蝴蝶的敏感地带,摸一下就痒,所以平时都是霍峋趁郑秋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手伸过去。
这还是郑秋白第一次主动要他摸肚子。
是撒娇吧?
是撒娇!
霍峋盯着郑蝴蝶沐浴后的白皙侧脸,视线从郑蝴蝶饱满的额头一路向下,滑过那精致的鼻尖儿,最终落在那淡色的唇上。
对方还没有察觉他过火的注视,一门心思把他的手往肚子上拽,催促道:“你快摸摸看呀。”
“你还不累吗?”
“这有什么累的?”
站在一个年近三十的成熟男性视角上,此刻的郑蝴蝶相当可爱,一想到这是他名正言顺的爱人,将郑秋白的行为误认为是某种暗示的霍峋脑袋更加七荤八素一团浆糊了。
他硬了。
霍峋灼热的掌心覆盖在郑秋白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两下,顺势低头去吻郑蝴蝶的耳垂。
郑秋白压根没注意到霍峋的动作,他低下头,把霍峋的掌心稍微用力地摁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有些焦虑道:“摸到了吧?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有个奇怪的东西。”
噘着嘴亲了个空的霍少爷也终于注意到了手下的触感,好像的确不太对劲,他立马冷静下来,摸索着问:“这是宝宝头吗?”
“头这么大,那它的脚岂不是要踹到我肝儿上了?”这异物有霍峋的拳头那般大,如果是胎儿的脑袋,那加上身子,郑秋白现在的肚子可装不下。
两个新手爸爸面面相觑,霍峋看到了郑蝴蝶眼里那一点点担忧和无措。
在和孩子有关的问题上,郑秋白也做不到像平时一般理性睿智,他只害怕,肚子里万一长了什么不该长的东西,挤占了宝宝的生存空间。
“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霍峋沉心静气道。
郑秋白已经明晃晃流露出担心的神色,那他更要表现的淡定,不能再傻哼哼地追问,施加无形的压力给对方,“我给医生打个电话,先问一问,再约一个明天的就诊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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