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旭润]瘾 (静如木鸡☆)
- 类型:BL同人
- 作者:静如木鸡☆
- 入库:04.09
旭凤看着兄长这活像被玩坏了似的凄惨样子,想起自己放在乾坤袋里带来的东西,一肚子坏水又开始咕嘟冒泡。
他在袋中翻了翻,摸出一支玉势。这东西是他去凡间秦楼楚馆里学来的形状,他自己用上好的暖玉幻化来的。他做了一套,什么尺寸都有,现下挑了个最小的,只图给润玉做个阻塞物也就罢了。
堂堂火神的化形术用来做这等东西,简直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之至。对着暖玉准备动手的时候,他那张白净的面皮红得都要发紫了,做好了之后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就囫囵打了包。只是现下面对着哥哥的身体将这玩意儿用了起来,当时那份羞恼便尽化了当下的兴奋了。
他趁着润玉还在失神,将自己终于尽兴的阳物拔了出来,趁着内里的液体还来不及涌出多少时,将那根玉势插了进去。
然后他用法术将两人身上和衣物收拾干净,顺便也清理了一下布星台。而直到他为润玉穿衣时,润玉才勉勉强强回过神来。
旭凤并未主动提醒润玉穴内被他塞了东西,而润玉由于那处被用得久了,一时肿痛麻木得觉察不到。等衣裳都被旭凤悉心穿好,被他搀扶着站起身时,润玉才终于发现,自己体内的异物感竟不是幻觉。
“你……你做了什么……”润玉惊怒中又透着懵懂,却又不敢伸手去那处摸,“你莫要太过分了……”
旭凤将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封住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又用额头抵着润玉的,用这极亲密的姿势,说着极下作的言辞:“不过是个小玩意儿罢了……兄长今日带着它去上朝……可好?”
“你说什么胡话?!你……”润玉甩头躲开他的手,正欲怒斥于他,却又被他一把钳住了下巴。旭凤的手指用上了力,润玉一时吃痛,蹙起了眉。
“兄长现在若是不跟我去上朝,今日你我便都不用去了。”旭凤低声道,语气是诱哄,措辞却是胁迫,“火神夜访布星台,与夜神一起缺席次日的早朝……你说以父帝母神的性子,会不会直接到这里来寻我们?”
紧盯着润玉瞬间惨白的脸色,旭凤压下心内隐隐的疼痛,想着左右他也不可能这么做只是说说罢了,便继续信口胡编:“说不准还会带上群臣。父帝母神是不会被我这小小结界拦住的,进来一看兄长被我干得哭叫讨饶,小腹涨若孕期女子……到那时,兄长还如何在天界维护自己端方自持的形象啊……”
说完,他势在必得地看着润玉眼神渐渐涣散,嘴唇颤抖半晌,终是吐出了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我……我答应……”
润玉在朝上一向缄口,今日格外沉默也无人在意。又有谁会知道,那一如往常站在不起眼角落中的夜神,其实刚被火神狠肏了一夜,且现下还腰酸腿软两股湿滑,肚子里含满了精水?
润玉神智恍惚,好容易捱到散朝,满心只想着逃回璇玑宫取出那要命的东西,却偏又被丹朱逮到,若不是旭凤解围,真不知会有什么下场。
时至此时,他被按在池边,肉穴中含着旭凤的手指,翻搅掏挖着内里的白液,又顺着那只手流下去,滑过大腿最终混在池水中。润玉将脸埋在臂弯之中,不出一声,只任凭旭凤施为。
待把润玉内里大致清理干净,旭凤又将他翻过身来,并没去管他挡着脸的手臂,而是拿过那根玉势重又塞入了润玉穴内,刻意去顶弄润玉那处敏感,又低头含住了润玉已然挺起的性器舔吮亵玩。把润玉弄得腰肢簌簌地抖,克制不住的呻吟被一声声顶出来,细软又凄惨,最后竟被玉势生生地肏到了高潮,前端也泄在了旭凤口中。
旭凤咽下润玉淡得不成样子的精液,抽离了那根玉势随手一丢,忽然听到润玉低低叫他的名字:“旭凤……”
旭凤不以为意,边在他大腿内侧薄嫩的肌肤上轻轻啄吻,边回道:“什么事?兄长?”
“为,为什么……?”头顶传来喃喃的质问,声音嘶哑,“旭凤……我,我未曾开罪过你的……为什么?”
旭凤动作一停,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润玉。
第十三章
润玉却没有看他,他还保持着躺在池边的姿势,视线不知在看向何处,眼中有着薄薄的一层泪,渐渐的蓄多了,留不住了,便滑下眼角没入鬓发里。
润玉低声地问,像是在问他,又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我应当是,不曾对你做过坏事的……”
“为何要……如此折辱于我……?”
经了那么多触及底线的蹂躏之后,润玉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但以他的心性,能将这句话出口,也未尝不是濒临崩溃了。
他只想求一个答案,哪怕只是为了说服自己也好。就算是死,也好歹死个明白。
他已不去想是旭凤有错或是什么了,他不敢去想。所以他便只能想,究竟是自己做了什么,才使自己沦落至此。
果然是他的错吗?
是这令自己憎恶的体质,又或是因为第一次那晚鬼迷心窍的邀请,才让自己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旭凤停了一切动作,站起身来,看向身下的兄长。
方听到润玉质问时,他还在想自己做的事哪里就差劲到会让润玉问出这样的问题。只是稍定了心神后,他便大致想通了其间关窍。
对于这从来温润平和到逆来顺受地步的兄长而言,自己的行为怕是早就逾越了他的承受能力,可笑在润玉问他之前,他竟也未曾意识到,甚至未曾去好好想一想。
是啊,为什么呢?旭凤也在想。
扪心自问,他的所有行为本意皆不是刻意侮辱虐待润玉,亦绝无此意。
但在每一个选择的分叉口,他总是刻意选择了更令润玉难堪的那一方。
如果没有逼他那样不堪地去上朝;
如果不曾在星台强迫于他,要他舍弃尊严服软;
如果那一日默认了润玉想掩盖一切的想法;
如果……
——如果从一开始,就从未推开过那扇门。
那他们还会是一对正常的兄弟,也许不如其他一母同胞的兄弟那样的亲密无间——他们之间总是要顾忌母神的——但也毕竟意气相投,闲时一同赏月品酒,也可相互扶持,共御外敌……
那样的兄弟。
而不是现在这样,他抛却身为上神的矜持,亦无视一切礼法,用尽了手段疯狂侵害自己的兄长,似乎真是要把他弄死了才罢休,迫得他抖颤着声音问他:我不曾开罪过你的,为什么。
——你觉得我这样做,是在迫害你吗?润玉。
——那么对你而言我的所作所为……也许确实就是如此的吧。
其实三月前那一夜的纠缠,食髓知味的,又何止身有怪症的润玉?
正如润玉所言,他本就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是平素里向来骄矜自持,不欲效他父帝那般多行孟浪,故一直未与任何人有过肌肤之亲。可那一日却偏偏在润玉身上,做了他一直以来都觉得不屑去做的事。
那夜他对润玉说下重话,以后都要这样与润玉纠缠云云,其实当时还只是为了凑个情趣,并未入心。可第二日润玉努力想要粉饰太平的举止,才算真正招惹了他。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敷衍,被违逆。
这种境况,对于从小到大,凡所欲得,无所不得的二殿来说,是新鲜却并不美好的体验。
润玉是他的兄长,是同样有着天帝血脉的司夜之神。这一点,并非是润玉在天界不够受宠就可以抹煞得了的。而他本人的清心寡欲,似是什么都能接受的性情,又让人连想刻意取悦他都找不到下手之处。
他并没有能完全地压制润玉的能力,也没有能将润玉彻底抓牢的手段。
他从小到大得到的教育和经验告诉他,他想要的东西就能得到,无论是权势财富,还是天赋才能。正因如此,他对于许多唾手可得的东西不屑一顾,甚至包括那高高在上的天帝之位;而一旦遇到求而不得的东西时,他便会变得偏执。更何况,他又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柔之人。
所以当他察觉到润玉并不在“他想要就一定能拿到”的事物之列时,他就被焦躁和苦闷困住了。
他想要的很明确,他要完整的,只属于他的润玉。就连润玉自己,也休想从他手中夺走的润玉。
只是这样,因情yu转化而来的,暴烈而卑鄙的独占欲而已。
——但唯有那句质问……不是的。
旭凤看着呆呆地流着泪的兄长,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
——我是想要得到你,掌控你,不是因为你开罪了我,也非以折磨你为乐。我……
旭凤垂下视线,抿唇缄默。
——我只是对你有所迷恋。
——然后,由于欠缺自控,又不知分寸,放任这份迷恋,在欲求的催动下转作了施虐。通过试探你的底线,确认我自己的心情。
他出口的那些,回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下作的言辞,确是威胁无疑,可他从未有一次想过要真的付诸实施。
然而越是通过那些手段将润玉迫至极限,他就越是沉迷于这份感觉。这样纯粹恶意地循环,直到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