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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车组(N家折耳猫)


为何自己明明启动了装置,地下的改造军队却毫无反应?
丹恒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在看到星槎出现的第一时间里,彦卿就在瞬息之间控制住了行月的一切行动,她被压着跪倒在地上,眼里的惊慌几乎要涌了出来。
在行月看不大的地下,那里的空间在震动了两下后恢复了平静,几欲醒过来的军队被细小的水流束缚住手脚,水流在他们的身上流动,每当他们想要挣扎的时候就会更紧一分。
这就是行月明明启动了唤醒军队的装置之后,却毫无动静的原因。
他们不是没有动静,而是动弹不得。
“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丹恒自然地点头,行月怨毒的目光几乎要将他刺穿,但丹恒毫不在意,不过是被砍断了手脚的蚂蚱,连蹦跶都做不到。
“咱还以为要大打出手了。”三月七拍拍胸口,上万人,那得射出多少支箭啊,手臂都要废了吧。
“三月,别担心,我保护你。”关键时刻,穹还是很靠谱的。
瓦尔特微笑看着这几个孩子,他们已经磨合出了深厚的感情和默契。
星槎在众人的头灯盘旋几圈后,甲板上的探照灯突然打开,白色的光圈映出众人的身形,连影子都委屈地缩成小小一团。
黑暗在此处无所遁形。
陆小凤眼中异彩连连,纵使早就知道了丹恒等人来历非凡,也曾猜测过他们不是凡人,他们过于出色的样貌和奇特的能力也证明了这一点,但从来没有此刻这般震撼人心。
从古至今,天空是所有人的幻想。看到飞鸟,会联想自己在领略天空的广阔,俯瞰高山,飞越海洋。
因为周围环境的突然静默,花满楼侧侧头,倾听耳边的声音。
花满楼看不到,陆小凤便小声凑在他耳边讲述此时的情景。
形似船坞的星槎,飞鸟的速度和堪比太阳的炽白光芒。
这一切都令陆小凤感到好奇,他也当然相信,像花满楼那样的人也会对这些事物产生兴趣的,因而,绘声绘色的便接连不断的传进花满楼的耳中,给他来个“现场直播”。
花满楼果然兴趣盎然,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在空中自由飞翔呢?
江湖中人人称赞的高手做不到这一点,花满楼心里明白。
陆小凤也很快就用“直播”的方式来解答花满楼心里的疑惑。
星槎的驾驶员扫描下方的地形,比划了一个手势,改变降落方式。
不说因为彦卿的大招导致的土地开裂,单说玉阙县中密集的建筑和城外银杏树林,任何一条都不满足供给星槎着陆的平地这一条件。
星槎上的人便使星槎悬停在空中,一根成人拇指大小的绳子荡下,随之而来的还有身着盔甲的云骑军。
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在全部人都落地后,为首的队长领着他们整齐划一的快速向他们走来。
不得不说,陆小凤的表诉能力非常不错,花满楼已经可以在脑海中想象出这支军队的模样了。
“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区区十几个人偏偏走出来的声音堪比千军万马,这支军队必定出自一个强大的国家,这个国家也必定是繁荣昌盛的。
队长先朝彦卿行了一个仙舟的军礼,再对星穹列车一行人点一下头才说明此行的来意。
“我等奉将军之令,前来缉拿叛逃仙舟勾结丰饶孽物的要犯。”说罢把缉拿令给彦卿查看。
彦卿点头。
“我没有勾结丰饶孽物。”临走前,行月还要狡辩。叛逃仙舟、勾结丰饶孽物和两者叠加起来的罪行完全不一样,哦,还要加上一条残害无辜。
“你是否勾结丰饶孽物,自有将军来评判,彦卿只负责将你移交给负责人。”彦卿一句话将行月还欲狡辩的话头堵在喉咙里。
地下的改造军队也被云骑军押走,这场1转移活动持续到了天明。
太阳升起的时候,这座闻名天下的不归属朝廷管辖的城镇也醒了过来。对于自己在街道上醒过来并且腰酸背痛之事,这些人似乎已经习惯了。
“昨晚的月亮好圆啊,可惜我中途睡着了,没能认真欣赏。”
“老王,你酒量不行啊,才一碗酒就□□倒了。”
“娘,都说了晚上不要就着月亮补衣服,您看,身体不舒服了吧。”
一切不合理的举动都有着合理的解释,所有人都深信不疑。
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三月七摸摸自己的手臂,搓暖了才觉得安心,再看看丹恒他们,也是一副不适的表情,她才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是有正常人的。
累了一晚上,几人回到客栈,各自休息。
彦卿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行月的行为看似合理,一旦深想又觉得诡异。
一个在城主府中布有幻境的人,竟然没有在其他地方设下陷阱或者逃生通道,是对幻境过于自信?还是因为她不是这个幻境的主人,她只是一个鸠占鹊巢之人?
还有她对那支军队的态度也很不正常,一会儿极度相信这支军队可以对抗云骑军,一会儿又在云骑军到来的时候显得特别慌张。
对了,还有西门吹雪,彦卿很确定西门吹雪自己破开了幻境,但他为什么没有出现?是遇到了什么意外的情况吗?

三月七:“还记得我们是来这个星球干什么的吗?”
“休假。”穹瞬间像一株被踩了几脚的小草一样蔫了吧唧地蹲下,似乎还被石化成了灰色:“杨叔,无名客的休假都是像我们这样的吗?”做了额外任务还没有星琼拿,亏死了。
瓦尔特尽量斟酌语言,做到不打击孩子的积极性:“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们运气比较奇特。”
穹变得更丧了,杨叔真好,还直到顾及我们的情绪,没有直白的说出是我们运气太差,真的,我哭死。
“这次没有打星核,怎么不算是一次休假呢?”说出这句话的三月七比穹还要丧气,自我安慰性的语言甚至没有起到一丝作用。
良久,三月七才幽幽来了一句:“为什么云骑军会来这里呀,你们报案了?”
重点怀疑对象彦卿摇头,不是他干的。
“唔,算是?”丹恒斟酌了一下,才确定的说道,那张调侃景元要加班的照片也算是报案吧。
丹恒发过来的照片确实让景元心里一紧,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起了彦卿的情况。
丹恒一切一切正常的消息并没有使景元安心下来。
步离人的厉害他是知道的,照片中的军队并非是步离人,但绝大部分都有着步离人的特征——发达的犬齿和利爪,步离人是丰饶民中最强悍、最擅长战斗的一支。
他们外貌如此相似,又怎么焉知没有步离人的战斗力?
纵使知道彦卿的实力也算非凡,星穹列车的人也是武德充沛,丹恒也是武力高强,景元心里还是不踏实,起身吩咐了在附近值守的云骑军去支援他们。
丹卿会理解自己的意思的。
丹恒确实对景元有一些了解,所以在云骑军到来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意外。
景元总是这样,一切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坐上的那个位置,也容不得他出现半点错误。他习惯把一切变量常量掌控在自己手中,然后利用这些条件使罗浮使自己周围的人变得更好。
景元就像一个戴着镣铐起舞的囚徒,在重重束缚之下,展现出最好的未来。
这一次仙舟民将土著改造成近似步离人的姿态这一事件又会在仙舟联盟中掀起怎样的风暴?景元不得而知,但他们都知道有一就有二,潜藏在行月之后的也许还有千千万万个行月,只是他们还没有发现而已。
接下来,又得回到忙碌的加班日常了。
景元翻开一卷文件,脑海中忽然划过一句话,我当年的愿望是什么来着?
嗨,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你还记得你在这个星球的愿望吗,三月?”穹面色沉重地发问,仿佛这是一个无比严肃的问题。
“不记得了吧,我来提醒你,是当一个有高手风范的大侠。”穹揪住三月七夹起的香香酥酥脆脆帕姆帕姆派放进自己的嘴巴里。
“身为一个高手,要有高手风范,要有独特的癖好,不能对正常人喜欢的食物产生兴趣,你说对吧,三月。”
三月七满头黑线:“你分明是觊觎咱的香香酥酥脆脆帕姆帕姆派吧。”
“咱想明白了,高手是不能被别人看出来的,被别人看出来的那不叫高手,君不见江湖中最厉害的那种人叫扫地僧吗?古语有云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咱这种与民同乐的叫超隐。”抢走穹碗里的派。
丹恒侧目,为了合理地抢一口吃的都开始引经据典了,三月七也是好样的。
至此,三月七学习西门吹雪只喝水的高手风范彻底破功。
本来也没有哪次成功过。
说到西门吹雪,他现在还没有回来,听彦卿说他们两人是一同进入幻境的,彦卿出来的时候,西门吹雪也同样离开了幻境。
陆小凤惊坐起来,西门吹雪他该不会和哪个貌美姑娘跑了吧?
“我想,你应当知道西门吹雪不是一个为美色所动的人。”陆小凤的心里所想不自觉地说了出来,花满楼似笑非笑看着他,倘若西门吹雪风评被害肯定有陆小凤的一份功劳。
陆小凤笑了:“当然。”跟貌美姑娘跑了不过是戏言罢了。
“除了西门吹雪,还少了一个人,一个同样是初来玉阙县的人,那个人,我俩都认识。”陆小凤摇头晃脑,让花满楼猜猜这个人是谁。
这实在不是一道算得上难的谜题。
花满楼了然。
与他们二人一同出发并且一同到达这里的另外两人中,就有一个符合条件的人。
随他们一同的那支商队是花家的,其负责人在周边的村子赈灾,这是花满楼来到这里的最初的目的。
商队负责人的行踪公开且透明。
并且因为这几天每天都下一个时辰的雨,泥泞的路面导致赶路困难,负责人和其商队成员被困在一个村庄里。因此这几天的布施也都在那里进行。
有趣的是,这雨还下得很有规律,每次都是酉时下雨,半点不会波及到城里,只在村子的周边下雨。
看这下雨的趋势,它并没有停下的迹象,周围人都在传言龙王显灵了。
村民们连夜种下的种子已经开始冒芽,只要这雨再下几天,他们储存够了水,也许今年会比以前好过一点。
他们殷切的期盼着。
等了许久等不到花满楼的答案,一抬眼就看到他在愣神,陆小凤的手在花满楼的眼前晃了一下,带起的风吹动他的花满楼的发梢:“回神了,想什么呢?”
“司空摘星。”
“噶?”
陆小凤呆怔片刻,短短几秒的时间,他在想花满楼什么时候和司空摘星关系那么好了,甚至在想他俩背着自己发生了什么,竟至于让花满楼想了他那么久。
难道司空摘星真的是个有趣且魅力非凡的人?难道自己竟眼瞎至此,有眼无珠,不曾发现司空摘星的魅力?
花满楼不至于想一个男人这么久,他无语且尊重陆小凤发散的脑洞:“你说的那个人是司空摘星。”
“是他。”陆小凤灌了两口酒,先抛开“司空摘星是否魅力非凡”的疑问,肯定了花满楼的回答。
就在此时,街道上传来骚动,一普通身形普通样貌的男子在城内护卫的追逐下跃上运来客栈的二楼,转眼间消失在拐角处。
护卫在客栈内搜寻了一圈,未果后方才离开。
陆小凤扫了眼身后:“出来吧。”
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一条黑色人影便闪到桌前,抢了陆小凤的酒杯和筷子就吃了起来。

陆小凤被抢走筷子也不恼:“说曹操曹操就到,刚说到你呢,你就来了。”
“曹公有我伟岸?”司空摘星头也不抬,“说我什么?”
“说你究竟干什么坏事去了?”
司空摘星沉默不语,陆小凤给他的空酒杯满上酒。
现在这里的人可以简单分成三批,一批是五彩斑斓的俊男美女,一批是黑发黄肤的美男子,一批是格格不入的普通干饭人一个。
普通干饭人在几乎吃光了碟里的菜之后,才含糊不清地开口:“饿死老子了,那帮护卫简直就是属狗的,一直咬我身后。”
说罢,他眉毛上扬,神色间有种骄傲:“嘿,幸好我身法高超,才得以甩开他们,不然就得吃几天牢饭了。”
陆小凤终究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又偷了什么?”搞了这么大的阵仗。
现在,那些玉阙县的护卫还在城里挨家挨户的搜索呢,连百姓的箩筐都要被翻上几番,云来客栈的门口还能看到两个护卫在值守,守楼待偷王,显然不相信人就这么跑了。
“你怎么知道?”司空摘星故意说道。要是陆小凤猜不出来自己做了什么,那他就真的要怀疑眼前这四条眉毛的人究竟是不是陆小凤了。
“被人追捕无非就是因为那几件事,要命的、采花的、偷宝的。”陆小凤自然是配合自己的朋友了,“他们对你并无杀意,你并非嗜杀的性子,也不是暗杀的料子,况且,你喜欢偷东西。”宫里贵人的贴身衣物经常遭到司空摘星的光顾。
中间那条可以忽略不计,相比于美人,还是偷盗更适合司空摘星的口味。江湖上也没有司空摘星当采花贼的传闻。
结合实际和其行为作风推测的结论,不能说绝对正确,但也不会偏离事实太多。
“知我者,陆小鸡是也。”司空摘星和陆小凤碰了一个杯,小小的一个酒杯,整杯酒喝下去只能算润个嗓子,司空摘星犹嫌不够尽兴,唤来小二给他们上几个大海碗。
“来,继续。”
因着人数过多,他们是分开的两桌,陆小凤两人喝酒并不会影响到列车一行人,但他们的对话却是没有任何阻碍的传入众人的耳朵中。
彦卿不忿,借着起身倒水的功夫不着痕迹地偷偷往旁边挪了一点,“盗窃,非磊落行径。”不可引之为师。
司空摘星注意到了,少年的心思挺好猜的,但他却只是笑着,不阻拦也并无不满。两人价值观的不同,强行相互理解不仅不会产生共鸣,反而会出现不必要的争斗。
彦卿也是理解的,这颗星球的文化和仙舟并不相同,他不能用仙舟的标准来要求这里的人。
在仙舟,偷窃是犯法的,不管你有何目的,有何种本事,云骑军总有办法将你缉拿。
但是在这里,也许“盗”也成了一种标志。
“这几位是?”司空摘星看向陆小凤,两者的桌子挨得挺近的,后来干脆拼接成长桌。
“朋友。”陆小凤给他一一介绍。
“哦,雏儿。”初入江湖的雏儿,甚至不了解江湖的规矩。
这江湖说白了就是一群人争名斗利的一个圈子,和其他圈子也无甚区别。其他圈子争的是钱财名利,江湖这个圈子只是多了一项武功而已。或许不乏为了心中大义的惩奸除恶,但那终究是少数。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但那也得算得上是侠才行,很多时候,侠以武犯禁才是常态。
这就是官府和江湖之间的冲突了,在江湖人的眼中,江湖人偷窃斗殴,那叫劫富济贫,惩恶扬善,但在官府的眼中,那叫仗着武功高强无视律法,践踏律法,而恶人得不到相应的惩罚,在他人眼里又是官府的无作为。
不能说谁对谁错,双方都是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穹可见不得别人这么评价自己,怼了一句:“老菜梆子。”
“哈哈哈。”司空摘星哑然失笑,陆小凤也跟着笑,三月七摸不着头脑,穹说的话很好笑吗?
笑罢,陆小凤正了正神色:“说说吧,你偷了人家什么?全城的人都在抓你。”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要知道司空摘星的行窃手法极为高超,一个不慎,连失了东西都不知道。难得见他被追捕的狼狈模样,现在不笑,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瓦尔特正欲带着三个小孩离开,初次见面,交情不深,不宜窥探他人秘密。
司空摘星抬手拦了下来,“也是要还回去的,看看也无妨。”说罢起身把窗户关上,点燃蜡烛,再将手探入袖子中,一只精巧的玉盒赫然顺着他的手出现在桌子上。玉盒只有巴掌大小,难怪能被他藏在袖子里。
列车组自然是顺着他的的意思留了下来,他们也很好究竟是什么宝物能让他这么大动干戈,不惜被一城通缉。
丹恒:如此密宝,也可记录在智库中。
穹和三月七眼巴巴看着玉盒,满眼都是快打开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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