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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npc他如此迷人(橙三月)


“不、不要!”许星程挣扎着躲避着那条黑尾,嘴里是破碎的呻/吟,“尾巴、把尾巴拿开呜呜……”
实在是太痒了。
齐灼终于松开对方柔嫩的嘴巴,喘着粗气带着歉意道,“抱歉,它……很喜欢你,所以没控制住。”
许星程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半天才听懂齐灼话里的意思——尾巴太喜欢他了,所以自己缠上来的,不关齐灼的事情。
一时间,一股子怒意顺着许星程被亲吮得烂红肿痛的唇肉发散到晕乎乎的大脑,趁着齐灼的尾巴从他腰上滑落的刹那,许星程脑子一热,猛地起身,伸出了右手。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等到齐灼脸颊上麦色的皮肤上浮现出一个绯红色的巴掌印时,许星程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他一只兔子,竟然扇了身为天敌的黑狼一巴掌!
而且还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的那种力道。
齐灼很显然也愣住了,深邃的狼眸笼罩了一层晦暗不明的暗色。
许星程不知所措地解释了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要你那么用力亲我,我才……”
他喃喃着表面上是道歉,实则是责怪的话,伏起身子往前倾,想要仔细看看对方脸色的伤口严不严重,却在泛粉的膝盖处碰到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时,顿住了。
那东西在他无意间碰到之后,很显然又膨胀了许多。
这是……
许星程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圆润的双眸,对上了齐灼幽深的视线,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头狼居然在被打了的情况下还能……
太变态了。

第088章 剧本杀店的清纯小兔妖12
昨日的雷雨过后,只清爽了片刻,第二日的清晨又是个暖阳高照的大晴天,连风都散着热意。
好在齐灼家的中央空调彻夜开着,许星程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揉着惺忪睡眼扑腾着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身上还是干爽舒服的。
除去腰背和右手有些酸软无力之外,一切安好。
一丝一毫昨天夜里残留下的液体都没有。
许星程红着脸掀开自己的睡衣,瞅了一眼纯棉布料包裹下的清瘦身体,确认齐灼已经替他清洗干净后,暗暗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准备摸下床。
他的手刚刚碰到床沿,一只脚还没迈下大床,便被身后从被子里伸出的大手抓住了脚踝。
身后的狼妖被许星程轻微的动作吵醒了,喉管里发出猛兽特有的咕噜声。
那股天然形成的领地意识让他下意识地便用力将自己身边触手可及的东西往怀里拉。
就这样,许星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滑去,手臂失去支撑点,软塌塌地被身后的猛兽重新拉进了被子里。
那纤瘦的脚踝过于白皙,黛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被齐灼一捏,落下一圈明显的红痕。
许星程心道不妙,再然后,意料之内地听到了齐灼低沉的问询声:“想跑?”
“我、我没有。”许星程尝试把脚从对方手里拔出来,却不料被攥得更紧,对方结了茧的粗糙皮肤磨蹭着他白嫩细腻的腿肉,许星程不禁一阵战栗,于是不得不拿出杀手锏,示弱道,“我想去厕所……”
齐灼闻言,轻笑一声,没阻拦却也没松手,就这样意味不明地用一双深邃的狼眸看着许星程。
“你放开我呀。”许星程不明所以。
“我陪你一起。”齐灼眸色暗了暗,嘴角餍足的笑意丝毫掩饰不住。
“不用了吧,我自己可……”许星程不明白,这人到底脑子有什么问题,他上个厕所也要跟着。
“昨天被弄成那样,你还有劲吗?”齐灼二话不说地打断了他,还顺带着将粗壮的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将他环抱了起来。
许星程小脸一红,没做声,双脚悬空晃悠了两下,发现自己的脚心压根没法接触地面,不得不呼叫出了被关了一晚上小黑屋的小八,“我被他弄成哪样了?他凭什么这么小看我!”
不就是这样、那样、再用手和腿运作了一下吗?怎么就上升到不能一个人去上厕所了?!
这是严重蔑视他个人身体素质的行为。
许星程非常生气,却又没办法对身后这头狼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行为,泻了火一般无能狂怒。
【……】
0628沉默了片刻。
它家宿主总是这么天真,以为自己有实力控制世界主角,却不料每次被压在下面,撑着腿磨得发红的人就是他自己。
【宿主,齐灼身上还有其他的剧情点,所以您最好还是顺着他一些呢。】
【这边建议您可以稍微提一些要求。】
“……要求?”许星程不解道。
【对的,您可以干脆借着自己身体不适,提一些过分的要求,想必齐灼会答应的。】
话说到这份上,许星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俩字——示弱呗。
他跟0628辩驳的时间里,齐灼已经将他整个人抱进了厕所。
许星程看着面前那个干净的马桶,双腿打颤,酝酿了好久也没办法做到在齐灼眼皮子地下尿出来。
齐灼似乎是看出来了,双眸带笑地故作绅士地转过了身子。
虽然他不明白昨天都坦诚相见过了,小兔子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却也选择给对方明面上的尊重。
毕竟那粉嫩的东西……要是真的被他吓坏了可就不好了。
许星程见人背过去了,哆嗦着解决完了,迅速拉好裤子,按下按钮将厕所冲洗干净,确认了手已经洗过好几遍,干干净净了之后,双手抱臂、故作镇定地转过身子,不卑不亢地对上齐灼那双锐利的狼眸,满含怒气地字斟句酌道:“齐灼,我不舒服。”
齐灼顿了顿,目光从小兔子泛粉的耳朵尖、扫到纤细得可以一只手握住的腰身,得寸进尺地凑近了问道:“哪儿不舒服?”
“浑身都不舒服!你亲了我这么久,把我弄疼了不说,还对我……”许星程脑海里闪过齐灼那夸张的尺寸,小脸一红,支支吾吾地换了个说法,“咳,你还拿你的东西吓我,所以,你必须得给我补偿!”
“补偿?”齐灼是第一次碰到有人敢跟他谈条件。
可如果对面的人是许星程,似乎也合理。
这么娇气的小兔子,确实要被好好养起来才行。
齐灼思忖片刻后,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慢悠悠地说道,“你想要房子,钱,还是源源不断的灵力?这些我都能给你。你不用依附祝恒那个老变态也可以提升修为,我有的是灵丹妙药。”
许星程惊叹于齐灼的厚脸皮。
如果说祝恒是老变态的话,这人也绝对称得上是个小变态。
许星程暗暗腹诽,小嘴一噘,矜贵小猫似地谈起了条件:“这些不过是最基本的东西。”
“要我待在你这儿,你必须给我足够的自由,不限制我出门,还得听我的话,不许天天弄我……也不准打扰我查案子。”
“……还想查案?”齐灼轻嗤一声,“你一只兔子在大街上乱窜,也不怕被别人抓去做麻辣兔头。”
许星程被齐灼气得直跳脚,闷声吼道:“不会有人像你这么无聊,天天盯着一只兔子抓来抓去。”
齐灼似乎是被逗笑了,麦色的俊脸扬起一个爽朗的微笑,“行吧,我答应你,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就算要查案,你也得在我眼皮子地下查,不准跟那个姓萧的警察回家,知道吗?”齐灼提到萧从南的时候,眸光肉眼可见地变得凌厉了多许,就跟提到老婆出轨的外遇似地不爽。
许星程心里一个咯噔,瑟缩着点了点头。
就当事情快要谈妥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诡异的手机铃声——那是旋律轻快、连绵成一段完整音调的狼嚎声。
许星程自己压根没有手机,所以很显然,这是齐灼的手机铃声。
品味独特,完美地彰显了狼性本色。
许星程沉默着看着齐灼面色尴尬、灰溜溜地跑出去按掉电话。
再然后,他听见齐灼低沉、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
“……展蓉?”
“什么事,你直说。”
洪山区警局。
审讯室内,阴郁的青年垂着头落座在短椅上,紧抿着颜色发白的双唇,一言不发地直勾勾盯着桌上那个军绿色的背包。
萧从南坐在他的正对面,面色严正,眸光锐利,将包象征性的拉开一个小口,又推到了对方碰触不到的位置,才沉声说道:“严望,你应该清楚,单以你背包里“云毒”的剂量,就涉嫌违禁药物贩卖传输罪。”
青年仍旧一言不发,只是额角的汗珠出卖了他紧张的神经。
萧从南见状也不恼,继续说道:“在三年至四年有期徒刑幅度内确定量刑起点,如果情节严重……最多可以判到无期。”
缄默了一整夜的严望咽了咽口水,干瘪的嘴唇微微翕张,却还是没有吐出一个音节。
萧从南见人不吃只一套,还不肯交底,便换了个角度继续审,“你不在乎自己的前途也就算了,我不会过多劝你,但是……闻安泽,是你的同学吧?”
严望眼底死气沉沉的眸光终于有了细微的波动。
萧从南眼眸微眯,继续施压:“上个月你作为闻安泽案件的目击证人之一来我们这儿做过一次笔录,所有的对话都有留存,而今天,你涉嫌非法走私违禁药品。”
言外之意,这两者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萧从南并未点破,而是话锋一转,以退为进,“如果你承认这是你自己一人通过非法渠道获得的货品,我将把你移交江城缉毒大队,这两个案子分开,不会再并案调查。”
“但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真想为闻安泽做些什么,最好的捷径不是单打独斗,而是把证据交给警方,借助我们的力量。”
在那个熟悉的名字重复了多次之后,严望的呼吸猛然变得急促,胸腔跟着起伏,终于在吐出一口浊气之后,松了口:“……如果我都告诉你,你能把杀死他的、真正的罪犯抓到吗?”
那声音带着疲惫的嘶哑,尾音发颤,像是喃喃自语般有气无力。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只不过话头落到“真正的罪犯”上,萧从南有了一瞬疑惑,却还是镇定地回答了严望的问题:“我们会调配充足警力彻查闻安泽的案子,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萧从南本就是一脸正气的长相,声音刚正又坚定,无论说什么都有种令人信服的魔力。
严望挣扎了一会,最终缴械投降:“好……我知道了。”
彼时审讯室外的办公室内,一只面色不善的狐狸精正在门外坐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刚刚经历过雷劫的祝恒法力虽然倍增,肉身却还带着些许没修整好的虚浮和疲态,配上那张透着青白之色的诡异俊脸,惹得周身的一众小警员都退避三舍。
年轻警员们纷纷在一旁议论起来。
“喂,这人怪里怪气的,干坐在这儿干嘛?当我们警局是纳凉的地方啊……”
“咳咳,你小声点,这人是来找萧队的,问别的他也不说,就指明了要见萧队,咱还是别插手了,等萧队审完那个小伙子出来再说。”
“哎好吧,不过这一天天的事儿真多,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小伙子身上为什么会携带那么多毒/品,还死犟着不松口。”
“估摸着跟江城那违禁药品走私的案子脱不开干系,几年了我们都没摸到源头,这一个小孩身上能有什么秘密……萧队还想把这毒/窝连根拔起?我看悬。”
“就是,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不干脆交到缉毒大队去?反倒捂在咱这儿……”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萧队是怀疑这个小伙子跟上次学生街被宁断脖子惨死的那个大学生的案子有关系,所以先扣在刑侦支队审一遍,再并案调查。”
“这,好吧……”
警队的闲谈还没结束,话题里的主角却已经推开门,从审讯室走了出来。
萧从南脊背挺拔如松,身上的警服短装一丝不苟,一分褶皱都没有,此时手上拿着录音笔和笔录册便对其中一名小警员说:“小陈、小刘,跟我走。”
小陈愣了愣,不明所以地发问:“萧队,咱去哪啊?”
“‘蓝夜’酒吧。”萧从南坚定地说道,“已经拿到他们贩卖违禁药品的证词,批捕令下来了,可以去抓人了。”
“好、好嘞。”小陈和小刘纷纷应下。
萧从南急匆匆地拿起工位上的外套和警械便准备出门,却无意间对上了警局门口坐着的那只阴沉狐狸精的视线。
祝恒:“……”
萧从南:“……”
两人均陷入了一阵沉默。
萧从南是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跟着他。
一天一夜。

一男一女一兔坐在靠窗最末尾的隐蔽位置上,神色各异。
齐灼一手放下一口便喝得见底的饮料,一手将薅了薅变成小白兔的许星程的软肉,雪白的兔毛在他指尖缠绕,和麦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对面的女生看到齐灼如此悠闲轻松的样子,很显然有些不解,“喂,齐灼,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严望他……被抓进去了!”
齐灼表情如常,没有丝毫波澜,只哼哼了两声:“然后呢?”
方才早上,展蓉跟他发了不少消息,他都没注意,直到对方忍不住打来了电话,他才勉强应下。
展蓉抿了抿唇,继续耐心解释道:“就昨天的事情,我听杜一帆说,他一整晚都没回宿舍,原来是被警察带走了。雪薇被吓得今天一早上没来上课,我还以为你知道呢……毕竟你早上也没来学校。”
“哈?我没去学校是因为——”
在和小兔子玩少儿/不宜的游戏。
齐灼带着笑意看了眼手心里的小兔子,欲言又止地转了话锋,“话说回来了,严望被带走了跟我有什么关……”
他可不想和这些人类沾上什么关系。
齐灼话还没说完,手里捧着的小白团子便扑腾起来,挠了挠他粗糙的手心,临了了还吱吱叫了两声。
他和手里的小兔子对视一眼,瞅见了对方气鼓鼓的腮帮子,才想起来许星程住在他家的要求之一——要继续调查这个发生在他店里的案子。
他的小兔子这是不乐意他就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了。
想到这里,齐灼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换上了一副好奇得不了的表情对着展蓉,说道:“咳,这我还真不知道,你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展蓉一愣,惊讶于齐灼表情迅速的转换,注意力却忽然被他手心的兔子吸引了,“……你什么时候养了只兔子?”
说完便伸手想要用同样的姿势薅一薅许星程的兔毛。
许星程眼瞅着那双做了美甲,贴满水钻修长的手指即将碰到他的皮毛,呜咽一声钻进了齐灼怀里。
再一动不动,不敢瞎闹腾了。
“我这兔子刚养没多久,怕生,平时只喜欢粘着我,不好意思。”齐灼出言解释道,“我们继续说。”
展蓉见状也不强求,收回了想摸兔子的手,放到了咖啡杯上,低声说道:“我听学校的人说,有隔壁宿舍楼的男生看到,严望在闻安泽出事以后出入过他的宿舍,好像还带走了什么东西。你说两个人压根不熟,严望怎么会莫名其妙过去整理东西……说不定这个命案就跟严望有关系。”
展蓉几乎用自己的猜测下了定论。
“哦?”齐灼则顺着展蓉的话往下说,“那他带走的是什么东西?”
许星程趴在严望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大片肌肉里,隔着布料竖起了两只软塌塌的耳朵,继续偷听。
“他们说……是一个包,书包。”展蓉说。
齐灼健剑眉一挑,语调不明深意,“你知道的还挺清楚。”
展蓉的神色闪过一瞬的不自然,转移了话题:“你平时不住学校,不关心这些也很正常。不过你跟严望是同班同学,又是一个导师带的,你真的不知道他的动向吗?”
说完展蓉又补充了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怕他的事牵连到我们……毕竟那天,我们五个都是目击证人。现在严望被警察单独叫去问话了,我和雪薇都很担心。”
许星程趴在一片温热的狼皮上,耳朵动了动,不大的脑子迅速转了起来。
如果如展蓉所说,严望因为私自处理闻安泽的遗物被警察带走了,那这人现在岂不是在萧从南那儿?
许星程兔腿蹬了两下,有种想溜到警局找萧从南的冲动。
而且那个严望带走的书包,也很可疑。
里面肯定装了和案件进展有关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许星程正胡乱猜想着,齐灼按住了他的后腿,回答了展蓉:“严望的事情我确实不太清楚……不过你放心,如果真有什么,警方也一定会查清楚的,我们在这儿干着急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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