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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难拒(类非卿)


这仅仅是刚刚开始而已。
昼夜更替,整个世界都沉浸在大雪带来的荒凉中,可屋内的温度从未衰减。
盛卓延所做的事情无一不证明他对姚乾的感情,似乎只有这样,才是情感的寄托与证明。
餍足过后,盛卓延处理好了一切。
姚乾昏迷了过去,崴伤的脚踝高高隆起,难以想象会有多痛。他的后颈上被留下无数Alpha的标记,准确地来说是咬/痕。
眼看着姚乾的神情愈发痛苦,盛卓延拿起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
“嗯?”电话那边的人还没睡醒,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盛总,有何贵干?”
注意到身旁的姚乾蜷缩起来,盛卓延皱眉问:“你给我的那瓶是什么?”
“这还用问,当然是加了你信息素味道的东西,”那人疑惑:“不是你让我准备的吗?”
盛卓延发出压抑的叹息,难怪姚乾会这样,原来问题出在这儿了。
“你现在过来一趟。”
“盛总,您忘了,今天是除夕哎。”
盛卓延起身,他从柜子里翻出退烧贴,语气冷漠:“你希望我让人去请你?”
那人悻悻地问道:“得嘞,你哪儿不舒服?”
“不是我,”盛卓延垂眼看向床上的人,伸手轻抚他的额头,“是姚乾。”
【作者有话说】
《总裁的怨种医生朋友》

第41章 难以自持
连绵几日的降雪终于停了,草坪上覆着一层薄霜,在愈发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冰。
开了地暖的屋内,温度极为舒适,可床上的人总是不安地想弓起身,呈现出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
他穿着宽大的居家服,领口敞开,后颈上无数吻/痕和标记在细腻润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坐在床边的盛卓延低敛着眸,凝视着姚乾陷入昏迷的脸。他的肤色在深色床单的映衬下更加惨白,即便沉睡,唇线也紧绷着。
盛卓延勾了姚乾的发丝,却怎么缠不住自己的手指。他极有耐心一次又一次勾住,脆弱的发丝似乎有着执着,不愿与他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的手机振动起来。
“我到了,你什么时候在这儿买了房子,我……”
“在三楼。”
“真没礼貌,哪有这么使唤人的?”
盛卓延联系的人叫简书政,柳芷仪和他的妈妈是挚友,对方过去是盛卓延的主治医生,而他本人是一位外科医生。
挂断电话,盛卓延担心姚乾的睡姿会加重脚的伤情,于是按照网上的办法将他的脚搭在摞起的枕头上。
简书政火急火燎地上了楼,他的脚步匆匆,嘴里还念叨盛卓延打扰了自己来之不易的休息日。
当看到卧室里的盛卓延抬起姚乾的腿,简书政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装作非礼勿视,半捂着眼睛走过来。
“你就不能等我走了再做那档子事?”
盛卓延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托住姚乾脚踝的动作却是温柔的,“他三天前和昨天都扭伤过脚,现在是不是要热敷?”
“你别着急,我先看看。”
简书政在医院见过姚乾,几个月前盛卓延联系上自己,点名让他去处理一位因为爆破意外受伤的电竞选手。
不仅如此,盛卓延当天就来到病房探望姚乾,还特意送来他的衣物,第二天又出现在医院大厅,简书政忍不住调侃。
“真稀奇,盛总竟然会这么在意一个人。”
盛卓延若有所思地沉默几秒,然后对江谷说:“你送姚乾回去,”接着又补充:“其他人也安排车送。”
“哎哎,我没有阻止你追人家的意思啊,”简书政连连摆手,慌张道:“你让助理去算什么,这样人家怎么知道你在关心他?”
盛卓延忽然看到了什么,他的视线久久定格,沉吟道:“暂时不用。”
不用就算了,还暂时不用。
简书政不明白盛卓延的想法,索性跳过了这个话题,“刚开始我还以为姚乾是Omega呢,他的后颈上有像标记的胎记,你知道吗?”
盛卓延眼中闪过异样,不动声色地回答:“知道。”
都说总裁们有为他们善后的医生朋友,简书政终于体验了一回。
这几年盛卓延忙于工作,也因为自身原因没有发展过任何关系,姚乾是简书政第一个帮忙照顾的人。
“他扭伤后没有及时处理,现在肿得厉害,我处理一下,”简书政发问时带有质问的意味:“这不会是你掰的吧?”
盛卓延的眉宇皱了皱,简书政立刻噤声去拿药,心想还是不要徒惹事端。
在抬起姚乾的脚时,宽松的睡ku向下滑,他膝下的一条红印清晰入眼,不难想象掐住的时候有多用力。
听到简书政无奈地叹了口气,盛卓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瓶子,触碰床头柜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都用完了?”简书政夸张地瞪眼,“怪不得人能被你折腾成这样。”
盛卓延的唇角向下,略显不悦,“这里加了什么?”
“你不知道信息素里有催/情的成分吗?我怎么知道你只是单纯地要那个味道还是有别的用处,”简书政很快固定好姚乾的脚踝,接着为他挂了水,“而且我调成了精油质地,你倒出来的时候不觉得多吗?”
不多,正好够润滑。
盛卓延揉了揉眉心,他帮姚乾盖好被子,转身走出卧室。
“喂,你干什么去?”
“注射抑制剂。”
“啊?”简书政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警惕地问:“你现在在易感期?”
盛卓延脚步一顿,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有问题吗?”
简书政对盛卓延易感期的印象还停留在刚成年时,那时他们在研究一款新游戏,他突然发作起来,失控时无比狂躁。
虽然都是Alpha,盛卓延的体格比简书政优越太多,只能叫人来帮忙。
据说四年前的一场意外让盛卓延恢复了正常,如今看来真的,否则他也不会表现得这么冷静。
“当然没问题,你赶紧去。”简书政催促道。
盛卓延微微颔首,“姚乾就拜托你了。”
简书政不明白盛卓延为什么会对姚乾这么上心,不过据他了解,这个家伙犟得很,认定的东西绝不会轻易改变。
盛卓延走出房间后,简书政打算帮姚乾处理别的伤口,床上的人缓缓地睁开眼睛。
简书政本想做个正式的自我介绍,可姚乾在看到他后眼中满是无措惊惧,他的脸色霎时刷白,支撑起上半身挣扎着不断后退。
床边的各类器材在混乱中摔落在地,发出了嘈杂凌乱的声响。
“别怕别怕,”简书政连忙指着自己的脸解释:“我是简医生,我们上次见过的。”
听到房间内的动静,盛卓延立刻折返回来。
姚乾的眼镜不知所踪,他恍惚到看不清面前的一切,凭着气息下意识攥住盛卓延的衣服。
在场的两位Alpha都愣住了。
盛卓延瞳孔微微一震,他将姚乾搂入怀中,搭在腰际的手不断收紧,另一只手轻拍着他单薄的后背不断安慰。
简书政猜测这大概是创伤反应,他退到旁边收拾地上的东西,余光瞥到了盛卓延的后颈,诧异地问:“你的抑制剂没打完?”
盛卓延淡淡地“嗯”了一声,“你出去等我。”
周围安静下来后,盛卓延怀里的姚乾渐渐放下戒备。他的呼吸紊乱,每一次都伴随着胸膛剧烈地颤动。
当意识到抱着自己的人是盛卓延,姚乾偏头冷漠地推开了对方。他想从另一侧下床,无奈被脚伤和挂水牵绊,颓然地靠在床上。
盛卓延的掌心似乎还留有姚乾的体温,转瞬即逝后,他握了握拳,起身离开房间。
门口的简书政开启了碎嘴模式,他边吐槽盛卓延紧张过头,边用镊子将他后颈的针头夹了出来,
“这都扎弯了,你还能先顾着安抚姚乾,他甚至都不能被标记……”
如果不是Alpha的本能,那就只能是喜欢了。
简书政没再分析下去,他告诉盛卓延注意吊瓶的情况,之后有空带姚乾去拍个片子。
“拔针你会的,别忘记了,”叮嘱完这些,简书政将卷起的袖口捋下来,“除夕这天我还大老远跑过来,你是不是得欠我个人情?”
盛卓延不时看向卧室门口,他的侧脸线条在暖灯下看上去依旧锐利,“要给你盛时晏的新号码吗?”
“神经!你不会以为我还喜欢他吧?”简书政显得很激动,他没想到盛卓延还记得这茬。
青春期时谁还没个喜欢的对象,只不过知道了盛时宴的所作所为后,简书政立刻抽离出来,结束了这段暗恋。
简书政没料到盛卓延还有心情开玩笑,他说了句“不用送了”,便赶回家过节去了。
床上的姚乾拔掉了手背的针头,他终于想起这两天发生了什么,心中的厌恶感让他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他的腰酸涩胀痛,全身遍布着极为明显的痕迹。
他也一定是被刺激过头,才会下意识觉得盛卓延身边是安全的。
脚步声缓缓靠近,姚乾没有去看来人是谁。他盯着手背上渗出的血点,那抹猩红如同恨意在眼底扩散。
“我要回去。”
盛卓延抵住姚乾的肩膀,“你都这样了,还想去哪儿?”
“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吗?”姚乾抬头,颤声质问:“为什么要给我用那种东西?”
就因为他是没有腺体的Beta,不会因为身体的本能产生谷欠望,所以盛卓延才要用这样的方法折磨自己吗?
盛卓延开口时嗓音干涩,“如果我说那是无心之失呢?”
姚乾的神情微微一怔,接着发出嗤笑,“盛卓延,这样的解释你自己信吗?”
“那是简书政给我的,”盛卓延语气缓和下来,他重新摆放好吊瓶的位置,“就是刚才来的医生。”
姚乾躲开盛卓延的手,对他避之若浼,“所以呢,简医生也是你安排的人,不是吗?”
这样的情绪波动不利于身体恢复,盛卓延深知如何解释都改变不了当下的局面,于是板着脸漠然道:“你所谓的那种东西我还有很多,所以你乖一点。”
“如果我拒绝呢?”
姚乾的手机就放在床头,他倾身去拿,盛卓延也没有拦的打算。
这几天姚乾收到很多短信和来电,大多都是新春祝福,还有来自祝越宁的关心。
祝越宁:[姚教练,你回去了吗?]
祝越宁:[我找到住的地方了,谢谢你。]
祝越宁:[记得给我回电,我很担心你。]
见姚乾想要打电话,盛卓延只是高临下地盯着他,修长的双腿屹然不动,丝毫不畏惧他向谁求助。
姚乾的余光不经意间掠过一份熟悉的文件夹,他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盛卓延手里还捏着很多筹码。
姚乾知道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更不想因为自己波及无辜的人,惘然地放下了手机。
盛卓延知道姚乾已经做出了选择,他俯下身,不顾姚乾的意愿扣住他的手腕。
“我帮你挂水。”
然而只是刚触碰到,盛卓延却控制不住地将姚乾死死按住。
“盛卓延,你——别碰我!”
深深的恐惧让姚乾奋力地挣扎,压住自己的盛卓延在蹙眉时给人一种克制的紧绷感。他的眼中蕴含着难以名状的情绪,仿佛稍有不慎便会汹涌地溢出。
盛卓延的抑制剂只注射了一半,根本无法压住易感期带来的躁/动。
最重要的是,这两日的快/意依旧停留在大脑,连盛卓延这样平日禁谷欠的人都难以自/持。
盛卓延侧身抱住姚乾,强劲的心跳像是要冲破胸膛,“别动。”
感受到被什么抵住,姚乾僵直的肩颈微微发颤,“不要……”
盛卓延吻着姚乾后颈上的印记,轻声抚慰:“我不进去。”
耳畔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姚乾绝望地放弃挣扎,木然开口。
“你计划了一切,只是为了和我做这种事吗?”

“你是这么想的?”
盛卓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语调微扬,声带清晰的震动顺着姚乾的后颈细细密密地蔓延。
“既然这么不喜欢,你为什么也会——”
盛卓延刻意地拉长尾音,他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姚乾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我说的不是现在,”盛卓延嗓音低沉,引导着姚乾的记忆慢慢回放,“还记得昨天在车里吗?”
姚乾被抵住,令人排斥的痒意不时传来。
“你坐上来,我托着你的——”
“别说了……”
姚乾不愿再去想昨天发生的事,他想推开腰间的手,可那结实有力的手臂岿然不动,像是锁链死死扣住。
“好。”盛卓延笑着答应得干脆,又靠得更近了一些。
姚乾想,如果没有撞破一切,和盛卓延继续发展似乎是水到渠成。
他们相互了解,试探暧昧,接吻拥抱,恰到好处的循序渐进换作谁都会沦陷。
盛卓延似乎很懂得如何让姚乾逐渐放下戒备,又或者说他花了心思,制造了无数能够示好的巧合。
他也这样对待过别人吗,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姚乾这些年过得实在不算安稳,他一点点脱离吸血的原生家庭,用了六年的时间摆脱内耗的战队和老板,不曾想现在坠入了喜欢的人设下的圈套。
被盛卓延这样对待,姚乾感受到的不是爱意,而是一种即将溺毙的窒息感,不留余地地扼住他的咽喉。
与此同时,那一下又一下的穿梭就像模仿那样的动作,让姚乾无所适从,他只得将脸埋得更深,想要躲开身后戏谑的调侃。
盛卓延搂住姚乾的腰,在他的耳畔轻声问:“姚乾,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吗?”
直击心底的问题如同强光,企图穿破厚重的阴霾,想要一探究竟。
可姚乾怎么会轻易承认,又或者说他只能选择忽视对盛卓延的感情,这样才不会陷入迷茫的委顿中。
这是姚乾第一次下定决心接纳Alpha,也是他第一次想要克服内心的恐惧去喜欢Alpha,但是他却错了。
不可否认的是盛卓延为姚乾铺好了未来的路,就连一草一木都是精心栽培和亲自照料的。
在和盛卓延的相处中,姚乾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偏爱。即便这么多年孑然一身,他也曾奢求过这样的感情。
可好感怎么能抵消欺骗带来的痛苦,盛卓延不惜以姚乾最为重要的手为代价,也利用合同做文章、迫使他就范。
他无法接受这样被摆布的人生。
被复杂的情绪不断拉扯,姚乾的发丝间渗出薄汗,他再次提醒盛卓延:“你说过的……不进来。”
盛卓延理所应当地“嗯”了一声,他标记着姚乾的后颈,任由苦艾酒气味的信息素溢出。
阒然无声的环境中,感官被放大,将各处细微的变化汇集到大脑,蛰伏着,等待猝然崩塌的那一刻。
姚乾没有腺体,Alpha的标记于他而言只是单纯地留下咬痕,伤口被啮啃时传来痛感。
“你能不能,先用抑制剂?”姚乾斟酌着措辞,语气尽量缓和,“我想……洗澡。”
盛卓延没有回应,更没有停下,而姚乾的下唇被咬得失去血色。
“盛卓延,你别这样……”
似乎认为这是在哀求,盛卓延的尾音再次扬起道:“那你叫点好听的。”
这回姚乾彻底不想说话了。
除了名字之外,他想听自己叫他什么?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易感期的Alpha就像觉醒的猛兽,原始的兽性让他们极为敏锐,任何一点动作都会被察觉。姚乾觉得现在的盛卓延已经变得不可理喻,他也不想再做无用的抵抗。
室内温度持续升高,盛卓延意料之中地感受到了什么,“你想去洗澡是为了这个?”他不在意地笑了笑:“不用那么麻烦,我帮你。”
姚乾讨厌盛卓延,也厌恶这样的自己。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线,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可下一秒,盛卓延捏住姚乾的下颚,挤//入唇//齿间,听到了压抑的喟叹才心满意足。
“嗯,好听。”
原来,他真的只是为了做这样的事。
姚乾的目光逐渐涣散,“你……骗子。”
“怎么就是骗你了?”盛卓延哑然失笑,“第一次不是没进吗?”
而后盛卓延并没有信守承诺,也不让姚乾有休息的间隙。
Alpha的易感期不止一天,姚乾切身地体会到了噩梦般的感觉。
这个下午极为漫长,直到日光被晚霞覆盖,世间仿佛都沉静下来。
最后姚乾全然没了力气挣扎,任由盛卓延熟稔地帮他挂了水,他也在洗完澡后径直下楼。
不知道睡了多久,姚乾迷迷糊糊醒来时,盛卓延正坐在他身边看着笔记本电脑,不时翻页查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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