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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宇智波是人间最强(夏风清水)


越发心虚的夏树讪讪一笑,声音越来越低,透着明显地底气不足:“那个,歌,我是半妖的事情你很惊讶吗?”
半侧过头看向缘一,夏树抿了抿唇求证般地问道:“缘一,你也是吗?”
在出言询问两人后,本来只是因自己的隐瞒有些心虚的夏树想起犬夜叉曾经说过的自己幼年时的经历,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他紧抿着唇来回看了缘一和歌几眼,嗓音低沉了下去:“还是说,你们不能接受我是半妖的事情,害怕我是坏妖怪,会伤害你们?”
如果是这样,如果他们是这么想的,那夏树就不打算带他们回枫之村了。
虽然缘一天赋异禀,虽然歌有修炼灵力的天赋,但夏树可不会自找没趣,把接受不了妖怪的他们带回家——枫之村的妖怪可不止夏树一个,犬夜叉也算是半定居枫之村了呢!
歌先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又大力地来回摇了摇头:“我确实非常惊讶,但不是不能接受,就是、就是……”
纠结地拧起眉头,因为无法组织出合适的语言来描述自己的心情,歌五官清秀的小脸皱巴成一团,急得额头冒出了汗。
“就是”了好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歌干脆用行动来代替语言,她恨恨地瞪了置身事外的智也一眼,脸上的表情忿忿的,看上去恨不得扑过去咬他一口。
智也:?
迷惑.jpg。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不是歌就夏树隐瞒的事情和他掰扯起来了吗?他只是个局外人啊,为什么要把他牵扯进去,还是说他应该默默地走开,不在这里打扰他们?
低着头,歌瘪了瘪嘴,不太开心地小声咕哝道:“你怎么不先告诉我们啊!”
难道不是为了说服智也同意他加入鬼杀队,夏树就不打算提起这件事吗?明明她和缘一才是先来的啊,明明说好要做彼此的家人的。
事实上,在刚听夏树说自己是半妖时,歌确实有些发怔,甚至起初的一瞬间还觉得夏树是在开玩笑,是在胡扯糊弄智也,为的只是达成加入鬼杀队的目的。
但当夏树肯定了他的半妖身份,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后,歌心里却并没有升起太多的排斥、防备和害怕。
她在村子外的农田遇见夏树和缘一,她没有将蝌蚪带回家做家人,而是被夏树和缘一接纳,在村子被毁后收获了新的家人。
相遇以来的几天相处,让歌了解了夏树的性格和为人,她并不认为夏树坦白自己的半妖身份后就变了个人,不再是她这几天切实和他相处的夏树。
虽然自小听村子里的老人说的那些关于妖怪的故事很可怕,但那都是些道听途说、不知真假的怪谈,人为杜撰的可能性很大。
自歌出生以来,他们村子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妖怪。歌缺乏对妖怪的直观认知,本来也没有太多对妖怪的恐惧和憎恨,畏惧妖怪还没有畏惧疾病来得多。
最重要的是,在歌看来夏树一点儿也没有妖怪的凶恶。
夏树性子活泛,爱笑爱开玩笑,比总是木着脸发呆、神游天外的缘一容易亲近多了,歌很喜欢他,已经暗暗在心里把他视作了弟弟。
——虽然他们没有互报年龄,但歌看夏树的身高,觉得她应该比夏树大。
顺嘴一提,歌根本不相信夏树十岁了,她认为这是夏树为了诓骗智也说的谎话。
挠了挠头,夏树多少从歌的抱怨中弄明白了一些她的心情,大抵类似于玩伴之间“你有秘密居然不告诉我告诉外人”的委屈和郁闷,有点友谊的小船要翻车的意思。
当然翻车是不会真的翻车就是了……
但面对脸颊鼓起,眼睛瞪得圆圆的歌,原本就有些麻爪的夏树越发手足无措,因为这样子的歌让他想起了生气的枫,心里怂得不行。
清楚生气的女孩子最不好惹,夏树一脸苦哈哈地干笑着说:“之前没有机会说嘛,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事,我总不能特意提起。”
这个回答合情合理,多少缓和了一些歌气愤郁闷的情绪,但她还是没有完全解气,在轻哼一声皱了皱鼻头后,歌往右挪了一步用手肘拐了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缘一。
“缘一,你怎么说,你是不是也很生气?”歌试图将缘一拐过来和她同一阵线,收获缘一这个支持者。
被歌戳了戳手臂,缘一才从神游天外、思绪鸿飞的沉思中清醒过来。
他抬起头看了眼表情讪讪的夏树,宛若琉璃剔透的漆黑瞳眸中掠过一抹恍然。
原来夏树是半妖,难怪他看不穿夏树,难怪他踢上夏树后发现他的身体比石头还要坚硬。
他就说正常人的身体怎么可能那么结实,果然夏树不是普通人,而是有和普通人比起来特异不凡的地方。
不过夏树的身体那么坚硬,难道他是石头妖,本体是一块坚硬沉重的大石头,所以身板才那么硬朗?
知道夏树是半妖后,心中的一个疑惑得到了解决,缘一也就不再关心这件事了。
他收回目光,不甚在意地低下头去重新研究起手上的灵符,并没有发表更多的看法,更没有和歌“同仇敌忾”。
缘一的反应太过淡薄无趣,本来对他抱有很大期望的歌大失所望,撅起嘴略带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才重新将目光投向夏树,继续“逼视”着他。
夏树扛不住歌这和枫锐利的眼神相似的目光,心里举起了白旗,连忙说道:“我真的没有要瞒着你们,本来也打算告诉你们我是半妖的。”
顿了顿,夏树才说出自己没有一开始就坦白的原因:“我现在妖力尽失,身上没有证明我是半妖的特征,我本来打算等妖力恢复了再告诉你们这件事。”
夏树是真的“冤枉”,他真的没有隐瞒这件事的意思,他都打算等恢复妖力后用操纵空间带缘一和歌直接跨越空间前往位于武藏国的枫之村,本来就不可能隐瞒他是半妖的事情。
歌本来还有点小情绪,闻言立刻忍不住为夏树担心起来:“你没事吧?怎么会妖力尽失?我们能帮你什么吗?”
歌一连串的问题让夏树心里暖暖的,果然,他就知道他们之间友谊的小船不会翻掉。
笑着摇了摇头,夏树冲歌摆了摆手:“我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说到这里,夏树顿了一下,眼角余光瞄了眼困惑.jpg的智也,暗示性地说道:“半妖都是这样的,偶尔会失去妖力变成普通人。”
先埋个伏笔,日后他要是哪一天发懒了不想干活,正好可以拿这个当借口名正言顺地摸鱼。
说服了智也,也安抚好了歌,他们就没有再盘亘,而是继续在夜晚的山林中四处巡逻,猎杀在夜晚游荡的恶鬼,保护夜晚落单的人们。
也不知道他们的运气是好还是坏,除了最开始碰到的那只闻到稀血的味道就横冲直撞跑过来的头铁恶鬼以外,他们今晚再没有见到其他恶鬼的踪影。
后半夜的巡逻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什么突发事件都没有,智也见状,干脆也不浪费时间,一边巡逻一边向夏树更进一步地介绍起鬼杀队的情况。
——智也有八成把握鬼杀队当主会同意夏树加入鬼杀队,所以鬼杀队更深入的那些信息,包括但不限于鬼杀队的历史、宗旨、使命和传承就可以如数告诉夏树了。
夏树一直想的都是做鬼杀队的外援,相当于鬼杀队将杀鬼任务外包给他,他通过猎杀恶鬼来换取酬劳。
对智也絮絮叨叨说的那些鬼杀队的历史、宗旨,夏树其实不怎么感兴趣,但当他听智也说五百年来鬼杀队背后一直有以天皇为首的众多贵族支持后,他不由挑了挑眉。
“鬼杀队背后有天皇和贵族支持?”夏树的表情颇为惊奇,对智也的话表示疑惑,“可我怎么听说鬼杀队是私人组织,并没有得到统治者的承认成为明面上的官方势力?”
鬼杀队这五百年来一直在对抗恶鬼的战争中处于下风,有部分原因是因为鬼杀队没有官方势力做背书,猎鬼人虽然奔赴在猎杀恶鬼的道路上,但他们并没有被承认是保护者。
这是鬼杀队的弱势之处,和神官、僧侣、巫女比起来,没有官方支持的猎鬼人行事颇受限制。
他们无法在猎杀恶鬼时获得群众的帮助,甚至当恶鬼跳出来袭击民众时,猎鬼人都难有足够的威望有效地驱散惊慌失措的平民离开,指挥他们尽快避难。
夏树的质疑并没有让智也生气,相反他脸上流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叹了口气点点头说:“是的,天皇和各地的城主并没有在明面上支持鬼杀队,只是暗地里提供物资等援助。”
“不管身份多高贵的贵族,在恶鬼面前也只是猎物。他们害怕被恶鬼袭击,畏惧恶鬼的存在,希望猎杀恶鬼的鬼杀队一直存在,所以才在暗地里给鬼杀队提供援助。”
说到这里,智也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阴郁:“可恶鬼死后会灰飞烟灭,没有半点痕迹留下。我们即使杀死恶鬼也没有办法证明,所以很难得到那些贵族的认可。”

第174章 安慰
夏树跟着智也叹了口气,踮起脚想要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真是难为你们了,一直以来你们也很辛苦啊!”
没有天皇、贵族和各地城主的支持,鬼杀队五百年来都是以私人组织的形式传承,这其中的难度不可谓不大,难为鬼杀队竟然一直存续着没有断代。
这五百年来,鬼杀队承担着猎杀恶鬼的威胁,剑士们浴血奋战在生死边缘,但他们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和支持,不得不说这是一件令人心寒又无奈的事情。
归根结底,是那些自诩血统高贵的贵族太过傲慢了。
他们畏惧恶鬼的凶恶和残忍,仰仗鬼杀队猎杀恶鬼,更理所当然、高高在上地享受鬼杀队剑士的保护。
但那些贵族却看不到鬼杀队的付出和努力,看不到他们为了在猎杀恶鬼的过程中流下的血汗,甚至认为鬼杀队保护他们就是无上的荣耀,哪怕没有奖励和报仇也该拼命去做这件事。
那些贵族……怎么说呢,很可笑,就和忍界的那些大名一样让人觉得厌烦——夏树由衷的祝愿这个岛国所有的贵族都在恶鬼的爪牙下成为恶鬼的食物。
像贵族这么恶心的东西,就该由更恶心的恶鬼终结。
虽然被夏树安慰了,但智也并没有流露出被安慰到的神情,相反他的表情变得尤为古怪,龇牙咧嘴的五官乱飞,表情介于痛苦和好笑之间,越发显得奇怪。
——夏树想拍智也的肩膀安慰他的打算失败了,因为身高的缘故,他踮起脚也只能拍到智也的肋骨,而且用的力道也并不轻o(╯□╰)o。
智也既为夏树想装大人却碍于身高的原因失败而心中发乐有些想笑,又因为被戳到肋骨觉得疼痛忍不住皱起眉头。
一时间智也的五官简直是不知所措,眉头不知道该舒展还是皱起,唇角不知该紧抿还是咧开,真的是为难死了。
好一会儿智也才平复下两种截然相反却同样强烈的情绪,他也不再抑郁叹息了,很快打起精神来:“虽然鬼杀队没有获得明面上的支持,但我们永远不会放弃我们的宗旨和信念。”
“只要这世上还有恶鬼作恶,鬼杀队就会一直延续下去,永远不忘鬼杀队成立时消灭恶鬼的初衷。”这一刻,身上洋溢着坚定信念的智也简直像在发光。
那是勇敢、光明,顽强、不屈,即使在艰险磨难和时光流逝中也不会褪色的人性光辉。
正是有这样的信念和意志支撑着,鬼杀队才能走过五百年,
歌也有些被智也的决心震撼住了,但她歪了歪头,脸上却露出几分疑惑和不解来,她看向智也,试探地问道:“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智也冲歌微微颔首,示意她有问题尽管问,不用踌躇什么,只要是他能说的事情,他都不会隐瞒。
得到智也的默许,歌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缓缓说道:“你们鬼杀队对妖怪和恶鬼的态度好像截然不同?你们愿意接纳与人为善的妖怪,为什么却对恶鬼赶尽杀绝呢?”
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的措辞有些问题,歌连忙摆了摆手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不是同情恶鬼,我就是单纯的好奇。我以前没听说过恶鬼的存在,对它们这一族不太了解。”
抬起头,歌眼中是纯然的疑惑和不解:“妖怪有善妖和恶妖的区别,为什么恶鬼不一样,难道恶鬼里就没有不吃人也不伤人的恶鬼吗?”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世上有恶鬼这种东西,她不仅缺乏对恶鬼的认知,也对恶鬼没有恐惧,所以此刻她是以完全理性的态度来探讨这个问题。
歌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疑惑,是因为她察觉到鬼杀队对妖怪和恶鬼的态度不同,似乎和妖怪相比,鬼杀队更为憎恨恶鬼,也更无法容忍恶鬼生存在这个世上。
在遇到智也之前,歌不曾见过其他鬼杀队的剑士,可从智也提及恶鬼的语气就能知道,他不仅憎恨所有的恶鬼,也并不认为恶鬼中有善良的、值得宽恕的存在。
歌的问题让智也怔了怔,他想了想,才缓缓说道:“恶鬼只会以人类为食,也只能从人类的血肉中汲取力量,只要恶鬼的习性不改,恶鬼和人类之间就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低头凝望着还有些懵懵懂懂的歌,智也语气郑重地告诫道:“不要对恶鬼掉以轻心,必须永远对它们怀有戒备和敌意,你记住了,恶鬼和人类永远不可能共存!”
夏树对恶鬼的态度很正常,不用智也多操心。
他此时出言告诫,是希望歌和缘一不要被迷惑,要时刻警惕恶鬼的存在,不能将妖怪和恶鬼混为一谈,也不要对恶鬼产生不必要的怜悯和同情。
虽然还有些不理解,但智也认真郑重的态度让歌下意识的凛然,咬着唇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不会弄错对待恶鬼的态度。
见歌听得进去自己的话,智也神情一缓,心弦也为之一松,他最怕的就是歌不知道恶鬼的可怕,对恶鬼产生好奇乃至于向往的情绪。
毕竟……恶鬼可不是天然诞生的生命,而是后天生造出来的产物,无论如何,智也都不希望看到恶鬼的数量再继续增加。
想到这里,智也决定不再介绍鬼杀队的情况,而是向不了解内情的歌和缘一进一步地科普关于恶鬼的情报——
虽然缘一没有像歌那样直接发问,但智也看得出来在恶鬼的事情上缘一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
智也沉吟了一下,决定先从妖怪说起,好和恶鬼做个对比:“妖怪是比人类还要古老,主宰这片土地时间更长的存在,他们是自然诞生的妖精灵怪,和人类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命。”
“但是恶鬼不一样。”智也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悲哀,可更多的却是无法化解的憎恶和无法谅解的痛恨,“恶鬼是后天堕化的怪物,他们原本都是人类。”
“放弃人类的身份,丢弃所有正面的人性,他们由人类异变扭曲成怪物,堕落成只能在黑暗中游荡的恶鬼。”
说出这个极少有人知道的秘辛时,智也神情晦暗,眼底闪烁着极为冷冽的寒光。
恶鬼由人类堕化而来还不是最令鬼杀队厌恶的,最让他们反感的是,有不少恶鬼是自愿抛弃人类的身份转变成恶鬼。
作为恶鬼作乱的受害者和幸存者,因恶鬼失去了所有家人的智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自愿堕化成恶鬼那种怪物,甚至不惜抛弃过去所有的一切。
但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好理解,不是吗?
智也自嘲地笑了笑,其实很清楚那些人为什么不做人要去做鬼,无非是为了长生,又或者是为了力量,总不过那么几项,无非是一些愚蠢的情绪作祟。
越是清楚真相,智也就越发清醒地知道他和那些堕化成鬼的家伙不是一路人,他心中憎恨的火焰也就燃烧得越发旺盛,恨得无时无刻不希望这世上的恶鬼全部去死。
那些人,或因为贪婪,或因为软弱,他们抛弃人性,抛去过往的一切,从内心到身体都堕落到黑暗之中,沦为只能在黑夜生活,向自己的同类咧开利齿、露出利爪的怪物。
恶鬼不该诞生,恶鬼更不该存在。
按捺住心中的恨意,智也恨得咬牙切齿的同时,心中的决心也越发坚定:“恶鬼的诞生就是一场错误,他们是一群不该出现在世上、必须要被肃清的毒瘤!”
智也此时根本按捺不住心中的恨意,他恨得咬牙切齿,心中的决心却越发坚定:“恶鬼的诞生就是一场错误,他们是一群不该出现在世上的毒瘤,必须要被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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