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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宇智波是人间最强(夏风清水)


犬夜叉直觉这其中有问题,但确实找不出证据。
而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虽然相信他的话,也认为列车上还有其他恶鬼,可也不曾察觉到恶鬼的踪迹。
犬夜叉只能暂时将心中的疑虑按下。
因为乘客们没事,炼狱杏寿郎紧张焦虑的情绪舒缓下来。
他没有为迟迟找不出潜藏的恶鬼感到失望,仍旧积极昂扬:“事情是很麻烦,但大家不必惊慌,务必保持冷静。”
到这时,犬夜叉才知道这辆列车上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四位鬼杀队的剑士。
短时间内,已经有超过四十名乘客在这辆火车上无故失踪。鬼杀队派来调查的剑士也接连不见,至今杳无音信。所以,鬼杀队这才派遣了身为柱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前来调查,为的是一举解决列车上的麻烦。
“我们先回座位。”炼狱杏寿郎提议道,“我们镇之以静,耐心等恶鬼自己冒出来。”
炭治郎三人当然听从炎柱的话,炼狱杏寿郎便转过头征询地看向犬夜叉,友好热情地笑着问:“您是回自己座位所在的车厢,还是暂时跟我们一起行动,等灭杀恶鬼后再回去?”
眨了眨眼睛,犬夜叉没考虑多久就给出答案:“我跟你们一起。”
车厢的过道十分狭窄,一路从车厢里横穿回去很麻烦——犬夜叉过来时,是从窗户翻出去跳到火车顶上,从上方跑到恶鬼躲藏的地方再翻窗重新进到车厢里的。
现下在鬼杀队几位剑士的注视下,犬夜叉真不好跳窗出去,从上面返回自己来时的车厢。
再考虑到列车上还潜伏着恶鬼,犬夜叉便好心地决定护持鬼杀队剑士一程。跟他们一起解决了列车上的麻烦,再转回去找夏树。
同样面临着恶鬼袭击的威胁,一边是鬼杀队剑士,一边是夏树,犬夜叉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鬼杀队这边——因为他们实力更弱,处境也更危险。
至于夏树那边,恶鬼真要敢将夏树当做目标,真的不长眼睛去袭击夏树,那犬夜叉真得给胆大包天但眼神不好的恶鬼竖一个大拇指,并在心里默默祝福它早死早超生。
在座位空了大半的车厢里,几人随意落座。
炭治郎将背后的木箱放了下来,和炼狱杏寿郎坐在一排;嘴平伊之助抛弃了我妻善逸,想坐犬夜叉旁边,惹得剩下来的我妻善逸惊恐不已地哇哇大叫:“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你这只猪!”
不谈实力,只说心理素质,我妻善逸应该是几名剑士中最差的。
本来知道列车上还藏着鬼,但怎么也找不出来,我妻善逸就安不下心,怕得不行。
再得知短时间内这辆列车上失踪了超过四十个人,我妻善逸直接被吓得面无人色,恨不得跳窗跑路躲避恶鬼(但因为太过危险,并没能鼓起勇气)。
就在我妻善逸拉扯着嘴平伊之助,嘶声力竭地要求伊之助跟他坐一排时,车厢另一头的车门被人拉开,穿着一身黑色制服的车掌垂着头走进车厢,嘴里说着:“请出示您的车票……”
单独坐在座位上的犬夜叉身体一僵:车票?什么车票?
登上火车时,犬夜叉和夏树根本就没有买票。夏树并没有变成半妖形态,只是亮出了写轮眼,事情就变得无比简单,他们俩一路通畅无阻地上了车,在车厢里找到座位坐下。
于是结果就是犬夜叉逃票了,现在根本拿不出车票。而这个时候夏树不在旁边,没人帮犬夜叉糊弄车掌。
在炼狱杏寿郎几人拿出车票任由车掌检查并剪口时,没有车票的犬夜叉如坐针毡,内心陷入到强烈的挣扎当中:是坦然承认自己没有车票,还是干脆打晕车掌当做无事发生,等斩杀了车上的恶鬼就直接走人?
不等纠结的犬夜叉做出选择,车厢顶部的车灯突然开始闪烁起来。橘黄温暖的灯光明了又暗,最终在“啪”的一声后彻底熄灭,灯光寂灭,整间车厢被黑暗淹没。
黑暗中依旧能够清晰视物的犬夜叉一边庆幸车掌还没来得及检查他的车票,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突然有点困?”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身黑色制服的车掌静悄悄地离开了。无声无息间,坐在犬夜叉附近的四名剑士接连头一歪沉沉地睡了过去。
突然间困意上涌的犬夜叉在灯光熄灭的漆黑车厢中枯坐了一会儿,眼皮越来越沉,终于也撑不住,头一歪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灭掉的车灯再次亮起,橘黄温暖的灯光洒落下来,照亮整个车厢。
乘客都睡着了,车厢里一片寂静安宁。
睡了一片的乘客在座位上或靠或躺,犬夜叉和鬼杀队的四名剑士也不例外。
犬夜叉歪着头靠在椅背上,头顶戴的帽子掉落在地上,泛着新月光泽的银色长发铺满椅背,立着的毛茸茸白色犬耳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正随着他安睡中平稳的呼吸一颤一颤。
就在这时,被炭治郎放在座位上的木头箱子发出咔哒一声的开门声,缩小成幼童形态的祢豆子从箱子里钻了出来,一下子蹦到地面上。
看着呼呼大睡的哥哥和其他剑士,祢豆子粉色的眼眸中一片干净的懵懂。
变成鬼后,祢豆子的大脑变得一片浑噩,无法进行清醒的思考。她呆呆地看着哥哥炭治郎,不清楚自己怎么突然醒了,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这时,车厢尾部的车门被几个手里拿着绳子的年轻人拉开了。
进到车厢后,拿着绳子的年轻人立刻看到了没有睡过去、好端端站在车厢里的祢豆子,当即面色大变,在橘黄灯光照耀下莫名显得青白的脸庞上浮现出惊讶和恐惧,尖叫声无法遏制地从喉咙里冲了出来。
响成一片的刺耳尖叫声中,祢豆子圆睁着瑰丽流彩的粉色眼眸,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呆呆地看向拿着绳子的年轻人。
半晌,祢豆子歪了歪脑袋:“?”
“吵死了。”清透好听的少年音带着点不满地响起。
话音刚落,尖叫中的几个年轻人眼睛一闭,纷纷倒了下去,刺耳的叫声随之消失,车厢里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安静。
祢豆子身后,少年清朗脆亮的嗓音含着浅浅笑意,饶有兴致地说:“你是祢豆子?还真的做到了啊,变成鬼三年多,一直没有吃过人,真了不起~”
呆呆地转过身,祢豆子仰起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间车厢里的银发金眸少年,咬着竹筒的嘴里发出稚嫩的哼唧声。
“没法说话,神智也不清醒——真奇怪,其他恶鬼不是这样的啊,是因为你不肯吃人,缺少‘营养’吗?”上下打量着幼童模样的祢豆子,夏树璀璨的金眸中兴趣盎然。
这是夏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祢豆子,对靠意志克服本能坚持不吃人的祢豆子很感兴趣的夏树难免多了几分关注,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撇了撇嘴,带着点嫌弃的目光落到呼呼大睡的犬夜叉身上,夏树额头青筋暴起,开出了小花:“他们全都中了血鬼术,此刻正陷在梦中。”
炼狱杏寿郎几人中招,还有话可说,可以分辨,毕竟他们中了陷阱,被车票上沾着的微弱鬼血污染了。
可逃票的犬夜叉根本没接触过车票,没有被鬼血污染的他最开始明明保持着清醒,却还是大意地被血鬼术拖进了梦里,真是丢人(白眼)。

第249章 车头
“哼,看来做的是美梦啊。”飞了一对白眼给睡颜恬静安详、唇角微微勾起的犬夜叉,夏树不满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夏树真的想不明白,犬夜叉明明物理抗性max,能扛得住杀生丸多年的捶打,怎么精神抗性就那么拉胯呢?
犬夜叉从幼年起就遭受杀生丸的教育,回归西国后更是不断与杀生丸切磋对打。四百年来屡败屡战,偶尔占得上风,下次必然被打得更惨。
虽然总是被打得灰头土脸,但犬夜叉从来都是原地复原,很快就生龙活虎,再次活蹦乱跳地扛着铁碎牙冲着杀生丸不屈叫嚣,那叫一个皮糙肉厚,不知道叠了几层甲。
可犬夜叉的精神抗性呢?不能说是没有,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敌人发动精神攻击,犬夜叉奋力抵抗,一秒、两秒……撑不住了;犬夜叉可耻地失败了,没能抵抗成功——简直笑死。
被鬼舞辻无惨的鬼血污染堕化而来的恶鬼觉醒的血鬼术各不相同,没有规律可言。所以夏树并不清楚犬夜叉几人中的是什么血鬼术,但……这难不倒夏树。
眼睛闭了一下再睁开,阳光一样灿烂的璀璨金眸变成瑰丽妖艳的红色,花纹复杂绮丽的红色眼瞳滴溜溜地旋转着。
瞪出写轮眼的夏树扫了一眼昏睡中的犬夜叉几人,没有选择更精细更对症的解决办法,直接以力破巧,强行将笼罩众人的幻梦打破,简单粗暴地将他们从梦境中唤醒。
祢豆子担忧地看着面露挣扎、满头大汗,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的炭治郎。
她伸出双手,小小的手抓住炭治郎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希望能再次得到哥哥温柔的抚摸。
就在这时,困住众人的梦境被夏树强行打破,炭治郎陡然睁开眼睛。
他身体一震,像条突然被丢上岸的鱼一样原地蹦跶着起身。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地落下,喘息声粗重得像是风箱。
“祢豆子?”清醒过来的炭治郎看着妹妹,搭在她额头上的手下意识地动了起来,轻轻抚摸起祢豆子的额头,“我好像做了个梦……是你唤醒我的吗?”
“嗯嗯~”祢豆子摇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做的。她笑弯了粉色眼睛,因为哥哥的摸摸头心满意足,神情恬静又惬意。
在梦境中挣扎得最厉害的炭治郎是第一个醒过来的,随后才是炼狱杏寿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至于犬夜叉,很丢脸的最后一个才清醒,而且明显对刚才的梦境有着留恋和不舍。
没理会醒过来后还是迷迷瞪瞪的犬夜叉,夏树只对炼狱杏寿郎说:“车票上沾了鬼血,你们检票时就中了陷阱,刚才都中了血鬼术睡着了。”
又指了指车厢尾部倒着的几个人,夏树语气平平,不带讥讽也不带惋惜地淡漠道:“这几个人被恶鬼蛊惑了,拿着绳子过来大概是想把你们绑起来,帮助恶鬼更轻易地杀死你们。”
“怎么这样……”刚醒过来就听见夏树爆出大雷,我妻善逸垮下脸,不能接受地大叫起来。
炼狱杏寿郎的脸色也有些沉郁,但他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他们是被恶鬼欺骗了。恶鬼狡诈多端,这不能怪他们。”
作为支撑鬼杀队的柱,经历过许多事情的杏寿郎并不是第一次被鬼杀队试图保护的民众伤害,并不像我妻善逸那样难以接受,轻易就破防了。
鬼杀队虽然是立志恶鬼灭杀的组织,但其实处境非常尴尬。
因为恶鬼死后会化作飞灰湮灭殆尽,不会留下尸体,所以一直以来鬼杀队无法提供确切的证据证明恶鬼的存在,也就一直没有取得政府明面上的支持。
虽然说鬼杀队暗地里得到的扶持不少,但千年来,鬼杀队一直都只是民间组织,始终不能正大光明地在明面上行走。
这使得大多数普通人并不知晓鬼杀队的存在,对鬼杀队千年来不断斩鬼、保护民众的功绩缺乏认识、了解和尊敬。
性格爽朗热情、为人坚定积极的炼狱杏寿郎情绪恢复得很快,但他此时不得不充当一下老大哥的角色,耐心宽慰安抚被现实的黑泥糊了一脸的我妻善逸、炭治郎还有嘴平伊之助。
那边鬼杀队的剑士在搞思想团建,这边犬夜叉却瞪着夏树不满地抱怨道:“你之前还说火车上只有一只恶鬼,但其实不止一只,还有一只不知道藏在哪里怎么也找不到!”
“之前是我误判。”微一颔首,夏树大大方方地承认失误,“不过我现在已经知道那只恶鬼躲在哪里了。”
目光在夏树银色的长发上一掠而过,犬夜叉了然地点点头,紧接着又拧起眉头:“恶鬼的臭味比刚才浓重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办法分辨出源头在哪里,我感觉整辆火车都是源头——总不可能这辆列车是恶鬼变的吧?”
正安抚我妻善逸三个人的炼狱杏寿郎听到夏树和犬夜叉的对话,转过头来眼神清正地说:“您已经知道恶鬼的下落了吗?还请告知我们,不能给它机会伤害车上的乘客。”
说出请求后,杏寿郎的目光落在夏树此刻过于明显的外貌特征上,犹豫迟疑了一瞬,不知道该不该叫破夏树的身份上前问好。
——炼狱杏寿郎也是柱,也有资格查阅鬼杀队保密等级最高的资料。就像当初的水柱富冈义勇通过炭十郎对夏树外貌的描述认出夏树一样,此刻亲眼见到夏树的杏寿郎也认出了他是谁。
夏树先是意味不明地笑看了犬夜叉一眼,然后才对杏寿郎说:“你去车头找找,说不定会有收获。”
等急于斩杀恶鬼拯救车上乘客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带着炭治郎几人急匆匆奔向车头,犬夜叉拧起眉头,双手抱胸,充满戒备地问夏树:“你刚才冲我笑什么?”
笑得怪不怀好意的!一定有问题!!
眨了眨眼睛,夏树笑了笑,倒也没隐瞒:“藏在车头的那只恶鬼试图与整辆列车融为一体,所以你的嗅觉没出错——确实,这辆列车整个都是恶鬼臭味的源头。”
犬夜叉听得眉头拧得更紧了,夏树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说:“别担心,它还没完全成功。这个时候赶去车头,以炎柱的实力,很容易就能将其斩杀。”
看了夏树一眼,对他极为了解的犬夜叉听出了夏树的言下之意:“我们不去帮忙吗?”
“不。”果然,夏树很快给出了否定的回答,“我正在守株待兔等无惨自己送上门,不能再出手对付恶鬼,免得打草惊蛇,把无惨吓得不敢出窝。”
“交给他们没问题吗?”犬夜叉看了眼炎柱几人离开的方向,“你帮我们脱离血鬼术的控制从梦境中挣脱,车头的恶鬼肯定知道了,现在才袖手旁观不掺和会不会太迟了?”
唇角微勾,夏树笑得有些轻蔑,哼笑道:“你这两个问题,只需要一个回答:
车头的那只恶鬼躲躲藏藏,不敢直面鬼杀队的柱,只敢使些下作手段拖你们入梦,驱使被它蛊惑的人打头阵,显然怕死得要命,正面战斗力也不强,哪里敢窥视炎柱所在的车厢,又怎么会知道是我打破了血鬼术?”
夏树猜测车头那只恶鬼的血鬼术不只是强行将人拉入梦中,应该还能在梦中直接攻击人的精神。
魇梦这种精神系的攻击能力非常诡异,但如果不能将人拖入梦中,这项能力就算是废了。用不了魇梦的恶鬼就是一个弱鸡,正面战斗力极为低下。
就像犬夜叉之前秒杀的那只恶鬼一样,它除了隐藏气息,还能变大身体,能将身躯变化成各种模样,正面战斗力其实还行。可惜,犬夜叉没有给它发挥实力的机会,让它还处于缩小的状态就直接被秒了。
刚才夏树亮出写轮眼,可不只是破除了困住他们的梦境,他还在炼狱杏寿郎几人身上留下了一个触发幻境。一旦恶鬼试图对他们施展血鬼术,将他们拖入梦中,它自己就会陷入到夏树布置的幻境当中。
车头躲藏的恶鬼正面战斗力很弱,犬夜叉也明白了为什么夏树不去帮忙,放下了对炼狱杏寿郎几人的担心,点点头说:“无惨作为恶鬼始祖,能共享所有恶鬼的视野,也难怪你不想在恶鬼面前露面。”
“不过……”头顶毛茸茸的白色犬耳抖动了两下,犬夜叉看向车头的方向,清秀俊俏的脸庞上挂着看好戏的笑容,“远远看一下没问题吧?我想看看鬼杀队的柱有多厉害。”
“当然可以。”夏树一脸“宽容”地答应了,“你确实应该好好看看——炎柱炼狱杏寿郎或许实力不如你,可人家比你靠谱多了。”
“炎柱先中了陷阱,接触过鬼血这才陷入梦中,而你没有碰过车票,但还是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炎柱即使意识沉入梦中,身体依靠本能驱使仍旧有一定的战斗力,并不会任人鱼肉。而你,要是没有我帮忙,直接就沉入梦魇最深处醒不过来了,真是太逊了!”
犬夜叉:唯唯诺诺,害怕.jpg。
“话说回来,你究竟梦到了什么?”夏树上下打量起犬夜叉,“你做梦时笑得嘴巴都要咧开了。”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夏树,犬夜叉神情躲闪地垂下头,半晌才声音很轻地低语了一句,“梦醒了哪里还记得梦的内容,只隐约记得是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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