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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宇智波是人间最强(夏风清水)


素白修长的手指抹去圆润眼角笑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夏树笑吟吟地朝犬夜叉竖起大拇指:“犬夜叉,你还真是大智若愚。仔细想一想,你说的‘火车靠火拉’的话还真有些道理。”
他们面前的这辆火车是一辆蒸汽火车,最核心的动力装置是蒸汽机,靠的是烧开水,借助水蒸气推动活塞使火车运行。
要烧开水,可不就得靠火。
虽然不知道夏树为什么笑,但犬夜叉大约明白自己是被取笑了,当下板着脸发出质问:“你说我们这次出门坐这个?没必要吧,就算你懒得撕开空间直接传送,我跑起来也很快。”
“靠脚力赶路多累啊。”夏树收敛了一些脸上的笑容,只是眼底依旧盈着几分笑意,“你就把这次出行当做是度假吧,我们能享受就享受,没必要自讨苦吃。”
垂眸瞥了夏树一眼,犬夜叉轻哼一声,以示对夏树假惺惺劝说的轻蔑:“要享受也没必要坐火车,它就是速度再快,也比不过直接传送来得方便。”顿了顿,犬夜叉清秀的五官皱成一团,又多抱怨了一句,“这里人太多了,气味好杂乱。”
“传送是方便,可那样会错过很多途中的风景。”夏树推着犬夜叉往前走,笑嘻嘻地继续给出不着调的劝说理由,“直接从起点抵达终点有什么意思,你都两百年没踏足人界了,这次就好好看看人界现在是什么模样。”
摸了摸头顶戴着的帽子,被迫一步步靠近火车的犬夜叉一脸苦大仇深:“你当然能把话说得这么轻松,你只要变回人类的模样就行,可我还得戴帽子把耳朵遮住。”
现在可不是四百年前的战国,妖怪对人类来说已经不是司空见惯的存在。如果不想在周围人的奔逃和尖叫声中度过旅途,那最好是遮住非人的特征,以免吓到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犬夜叉身为半妖,会在每个月的朔月褪.去妖力变成纯粹的人类——但也只有朔月,犬夜叉能变成人类。而夏树则不同,他可以自如的在半妖形态和人类形态之间转换。
虽然有很多抱怨和不满,但多年不履人界的犬夜叉确实对没见过的新鲜事物有些兴趣,最后还是在夏树的鼓动下半推半就地一头按着头顶的帽子、一手捂着鼻子上了火车。
“为什么一定要坐这辆火车?”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犬夜叉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夏树,因为捂着鼻子声音有些嗡嗡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特意传送过来的,就为了登上这辆火车。”
夏树本来也没打算瞒着犬夜叉,闻言眨了眨眼睛笑道:“倒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打算跟着炭治郎和祢豆子这棵树,坐等无惨自己送上门来罢了。”
火车还未发动,周围人流密集,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嗅觉过分灵敏、第一次置身于如此密实的人群中的犬夜叉深受折磨,捂着鼻子的手一直没放下来,说话时声音因此显得有些沉闷:“得等多久?”
“这我不知道。”夏树一脸无辜,他摊了摊手,神情坦然,“这得看无惨什么时候找上门来。你知道的,我的‘预见’能力只是半吊子,只能偶尔看到一些片面的、破碎的未来画面。”
嘴角抽了抽,犬夜叉毫不客气地送给夏树一对大白眼:“要你何用。”
眨了眨眼睛,夏树一脸诚恳地宽慰道:“不会太久的,最多一两年,无惨肯定会自己送上门。”
在他预见到的未来中,举剑斩向鬼王无惨的炭治郎是少年模样。炭治郎今年十五岁,那算一算年龄,预言中鬼杀队与无惨最终决战的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一两年,他们不需要等太久。
火车开动后,脱离了人流密集的火车站,周围聚着的人没有那么多以后,犬夜叉放下手不再捂着鼻子,却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分嫌弃来:“我闻到了一些恶心的臭味。”
火车没开动之前,周围的气味太过杂乱,犬夜叉忙着拯救自己的鼻子,故而没有注意到空气中那一缕潜藏的恶臭。此时他鼻头耸动了两下,便嗅到那血肉凝固干涸后层层累积下来的混杂着血腥的恶臭味。
夏树的嗅觉当然比不得继承了白犬血脉的犬夜叉灵敏,他闻言闭目凝神感知了一番,再睁开眼便挑了挑眉,不由微笑起来:“大概这辆火车上藏着鬼。”
夏树说是“大概”,犬夜叉却知道他已然笃定,不由越发皱紧了眉头,半晌才说:“那只恶鬼藏在哪里?我去杀了它。”
犬夜叉花些心思当然能找出恶鬼的下落,但既然夏树已经心中有数,那直接询问他才是最方便的,犬夜叉懒得动脑子,直接伸手朝夏树索要答案。
犬夜叉到底是半妖,身上流淌着一半人类的血脉。虽然他幼时不被人类接纳,被迫流浪在外在荒郊野外摸爬打滚多年,后来更是去了西国远离人界,但他其实是个善良的人,见死不救这种事情,犬夜叉做不出来。
抬眸不置可否地看了犬夜叉一眼,夏树只笑笑道:“炭治郎和祢豆子就在这辆火车上。炭治郎是鬼杀队剑士,杀鬼是他的工作,事情交给他就行了,用不着你出手。”

第247章 遇见
“他能行吗?”犬夜叉听了夏树的提议,先对炭治郎的实力表示怀疑,然后才皱着眉头说,“还是我来吧,反正是随手的事,费不了多少功夫。”
犬夜叉听夏树提起过几次炭治郎,知道他接触鬼杀队、接受系统训练才三年多,并不觉得炭治郎的实力能强到哪里去。
固然,作为被夏树预见的预言之子,炭治郎不会死在这里,不会在斩杀无惨之前夭折。但炭治郎慢一步杀死潜伏在火车上的恶鬼,躲起来的恶鬼悄悄杀死的乘客就会多上几个。
“不愧是你。”夏树看着犬夜叉意味不明地低语了一句,不等犬夜叉急躁地再次追问,便从善如流地将恶鬼躲藏的地点告诉了犬夜叉。
目送着犬夜叉匆匆离去的背影,依旧坐在原地没有动弹的夏树眉眼低垂,脸上的笑容微微加深了几分,似笑似叹地轻喃:“我和犬夜叉一样,都会做出斩杀恶鬼的选择。”
“但我知道,我和犬夜叉本质上是不同的。”
犬夜叉会想杀了火车上潜伏的恶鬼,只是因为他单纯地想要救人。既然他恰好撞见这桩事,那他愿意给出力所能及的帮助,不会冷眼旁观、置身事外。
而夏树最终选择斩杀恶鬼,却明显有一个思考的过程:他经受过桔梗言传身教的教导,知道面对这种情况,他应该杀了恶鬼拯救火车上的无辜乘客。
从本心来说,夏树其实懒得搭理藏在火车上的恶鬼,一没人下达委托、提供报酬,二那只恶鬼没冒犯到夏树头上。既然没有好处,那夏树才懒得多管闲事。
夏树并不像犬夜叉那样单纯地想要救人,只是桔梗当年的言传身教让他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救人。
和犬夜叉不同,曾经做过忍者的夏树没有太多无缘无故的善心。没有被招惹,他不会主动去迫害谁;但相应的,他也不会随意给予。
看透自己和犬夜叉的本质不同后,夏树并不觉得羞愧——他认为自己已经很克制很善良了,虽然他没有多余的善心,但他也没有随意挥洒恶念,这还不足以说明他的无害吗?
夏树觉得很有意思——是犬夜叉很有意思。
犬夜叉经受过很多磨难,因为半妖的身份遭遇过数不清的来自人类和妖怪的恶意。跟弱小时一直有人养有人呵护的夏树相比,以前的犬夜叉就是个无家可归、到处流浪的狗崽子,可怜巴巴的。
但这样在幼年期不曾被温柔对待过的犬夜叉却是个内核温柔善良的人,愿意播撒善念、救助他人。
在最本质的自我和本性上,生来就是半妖的犬夜叉有更多人类的温情和柔和,即使他回归妖怪的国度四百年,不履人界两百年,他性格中那部分温柔的底色也不曾改变。
夏树也是半妖,但他出生时忍界正值战国时期,忍者出身的他更加淡漠自我,对无关之人既没有善,也没有恶。他只是被温柔对待过,所以后天养成了“与人为善”的性格,愿意在大体上做个好人。
“所以我很喜欢犬夜叉啊。”双手托腮,手肘支在面前的桌案上,夏树脸上绽出大大的灿烂笑容,黑亮清润的眼瞳中满是笑意。
笑弯了眼,夏树又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我很喜欢犬夜叉……所以,谁伤害他,谁就是我的敌人。”
火车另一头,犬夜叉甚至没有拔出铁碎牙,只是一记散魂铁爪就轻松干掉了恶鬼。
这只藏在火车上、被犬夜叉杀掉的恶鬼充其量只是个小喽啰,能力是缩小身躯、隐藏气息,固然在潜伏、躲藏上是一把好手,但正面战斗力无愧于“喽啰”的评价,战斗力最多只有五,就是个渣渣。
这个喽啰恶鬼躲在火车上,本来是打算在列车启动一段时间、远离城镇后,开到周围都是无人的荒郊野外时再伺机发难。
但他倒霉就倒霉在碰见了犬夜叉和夏树,犬夜叉先是嗅到了恶鬼的臭味,夏树又轻而易举找出了鬼鬼祟祟躲藏着的恶鬼。这使得喽啰恶鬼甚至没来得及变大身躯、展现出最强的姿态,就被犬夜叉一招秒杀。
恶鬼死后没有留下尸体,直接化作了灰烬。
排除了列车上的隐患,犬夜叉正打算返回去找夏树,鼻尖突然轻微翕动了两下:“怎么还有一股臭味?”
犬夜叉昂起头,从列车顶端的天花板上洒落下来的灯光照射到他脸上,让他挺拔俊秀的鼻梁在白皙清秀的脸庞上打下一片阴影。
鼻尖耸动着,犬夜叉琥珀色的淡金眼眸中一片茫然,陷入到了自我怀疑当中:夏树只说了一个地点,说明这辆火车上只藏了一只鬼。刚刚他已经杀掉了恶鬼,那这股恶鬼独有的腐朽臭味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是恶鬼死后留下的余臭?也不对啊,这气味很是浓烈,没有要消散的意思,不像是“余香”。
——犬夜叉甚至怀疑是自己的鼻子坏了,被之前车站里复杂混乱的气味搞得嗅觉失灵,都没有怀疑是夏树的感知出了错。
夏树:他真的,我哭死。
犬夜叉完全没有怀疑出错的人是夏树,可他忘记了,从登上这辆火车起,夏树就一直维持着人类形态,实力远远不如半妖形态时强大。
迟疑片刻,没有立即离开现场的犬夜叉就撞上了前来巡查的鬼杀队剑士,除了犬夜叉和夏树早就知道登上这辆列车的炭治郎、祢豆子,还有另外三位剑士。
与炭治郎同行的三位剑士分别是炭治郎同期的嘴平伊之助、我妻善逸,以及支撑着鬼杀队,坚若磐石,被尊称为“柱”的现任炎柱炼狱杏寿郎。
最近一段时间,这辆列车上不断有乘客失踪,这几位剑士都是接取了鬼杀队下达的任务前来调查情况的。
之前那只精通隐藏气息的恶鬼躲得很好,刚上车没多久的几位剑士并未察觉到它的存在。直到它猝不及防之下遭到袭击,为了逃命急急变大身体,再也顾不上隐藏气息,这才被炎柱等剑士发觉。
按了一下头顶的帽子,将帽子压得更紧实一些后,犬夜叉迎上前去,目光在四名剑士身上一掠而过,最后落到实力最强的炼狱杏寿郎身上:“车上还有鬼,但我不知道藏在哪。”
源自恶鬼的臭味仍旧萦绕在鼻端,但犬夜叉细细感知、追寻源头,却发现自己一时间竟找不出剩下的恶鬼:因为那恶臭的味道,竟然没有单一的源头,是四散开来的,充斥着整辆列车。
……总不可能,他们乘坐的这辆火车就是恶鬼变的吧,所以整辆列车上到处都是稀薄但惹人厌烦的恶鬼臭味。
炼狱杏寿郎修炼的是炎之呼吸,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他的发色金红渐变,发型酷似猫头鹰,披着上白下红、仿佛火焰燃烧一般的羽织。
“多谢提醒。”炼狱杏寿郎爽朗一笑,眼神清正,笑容灿烂如阳光,语气昂然、铿锵有力,“也多谢你斩杀了刚才的恶鬼,帮了大忙了。”
炎柱并不认识犬夜叉,但从犬夜叉轻松解决掉恶鬼这点来看,他这个能人异士与恶鬼是敌对关系。既然如此,那犬夜叉就是鬼杀队的朋友,值得炎柱热情友好的对待,并不吝于低头表示感谢。
炼狱杏寿郎身后,发色灿金、瑟瑟缩缩的我妻善逸小声嘀咕:“他、他没骗我们,真的还有鬼,但他…他不是……”他不是人啊QAQ
挤到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中间,我妻善逸抖如筛糠,恨不得缩进炭治郎背上的箱子里去。
他听到了犬夜叉的心音,从其中听出了些许困扰、疑惑还有厌恶,证明犬夜叉知道火车上有鬼,但找不出来,而且非常讨厌恶鬼。
我妻善逸怕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一是害怕恶鬼,二是他窥破了犬夜叉的秘密——眼前这个一身红袍戴着帽子的银发青年,他不是恶鬼没错,但他也不是人啊啊啊啊啊!!!
并不只有我妻善逸发觉了犬夜叉的身份有异,背着装着妹妹祢豆子的木箱,曾在炼狱杏寿郎身上闻到强烈正义感的炭治郎鼻尖翕动了两下,漆黑清澈的眼眸中漾出单纯的迷惑和不解。
歪着头看着犬夜叉,炭治郎头顶接连冒出问号来:他身上有非人的气味,不是恶鬼的味道,有点像……狗狗?
我妻善逸瑟瑟发抖,炭治郎懵逼茫然,头戴猪猪头套,上身赤.裸、腰间披着兽毛的嘴平伊之助却前所未有的热情。
他把站在自己前面的炼狱杏寿郎挤开,自己站到犬夜叉面前,仰着戴着猪猪头套的头,很自来熟地搭讪道:“喂,你是哪座山的?”
犬夜叉:?
迷惑地看了眼身前奇奇怪怪的猪头少年,犬夜叉没搭理他莫名其妙的问话,只依旧朝看上去最靠谱的炎柱看了过去,冷不丁地说:“你有没有觉得车上太安静了?”
刚才被犬夜叉杀死的那只擅长隐藏气息的恶鬼躲在角落里,为杀鬼齐聚而来的犬夜叉等人追到了车厢的连接处。这里空出了一小块的间隙,与两侧的车厢都隔着一定的距离。
之前,犬夜叉他们还能听到左右两侧的车厢里隐约传来的人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全部消失了,此时除了火车行驶时的隆隆声,再没有其他声响,好像这辆列车上除了他们以外再没有旁人。
“不好,车上的乘客有危险!”炼狱杏寿郎反应很快,右手下意识地搭在了剑柄上。

炼狱杏寿郎转过身,朝来时的车厢快步走了过去。
在踏进车厢前,他脚步顿了一下,深深呼吸着压榨着肺部,鼻尖喷出灼热的鼻息,右手紧握着日轮刀的刀柄,这才全副武装地进入安静到让人觉得诡异的车厢。
抖着腿的我妻善逸第一个跟了上去,比起恶鬼,他更害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犬夜叉。遇到恶鬼,好歹有炎柱这个前辈打头阵,犬夜叉要是撕破伪装暴露非人面面(犬夜叉:?),他吓都要吓死。
睁着一双黑亮的豆豆眼,确定自己闻到了狗狗味道的炭治郎傻乎乎地看着犬夜叉,眼神茫然极了。在犬夜叉侧过头,被他浅金色的竖瞳盯了一下后,炭治郎才带着满脑袋的懵逼忙不迭地背着祢豆子追了上去。
被无视的嘴平伊之助紧跟在犬夜叉身后,头上戴的猪猪头套都要拱到犬夜叉身上:“喂,你这只狗好没礼貌!我可是山之主,大岳山的山主!你是哪座山的,你也是山主吗?”
听到山主这个词,犬夜叉终于将目光投向嘴平伊之助。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个顶着猪头的少年,犬夜叉嗤之以鼻道:“别说大话了,什么山主,你现在还只是个人类。”
顿了一下,目光在嘴平伊之助头上的猪猪头套上转了两圈,犬夜叉眼底划过一抹了然,一边跟上前面几位剑士的脚步,一边哼笑道:“还是个被当作猪仔养大的人类。”
不等嘴平伊之助对犬夜叉的嘴欠做出回应,大步走在最前面的炼狱杏寿郎就开口道:“没事,大家都没事。”他松了口气,语气由焦灼转为平和,“好像只是睡着了,是坐火车太累了吧。”
犬夜叉也进了车厢,目光锐利地审视了一圈,除了仍能嗅到的似有若无、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恶鬼臭味,他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就是车厢里的那些乘客睡得有些太死了。
挠了挠头,犬夜叉眉头微皱:“好像是没事。就是不知道剩下的恶鬼究竟躲在哪里。”还有这些乘客,上车没多久就睡得这么死,也不知道是真的因为出行太累,还是中了恶鬼的血鬼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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