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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大且独行(鳹醉梦笙)


知道迪卢克和骑士团的矛盾,凯亚也只能打着哈哈将话题的重心从骑士团转移到赛特斯这几天在蒙德的打算。
如今蒙德各种商店的生意惨淡,听闻赛特斯刚来蒙德,迪卢克便能猜到他是找不到旅店入住的。
“如果没有住处,这些天可以住在酒庄。”
暂住在迪卢克家的生活,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美好。
迪卢克以陪客的理由,将酒馆的事务交给了查尔斯先生,接下来的数天几乎都在酒庄内办公,以最高的礼遇招待了赛特斯。
无论什么事都有女仆照料,若不是赛特斯拒绝,怕是连洗澡都有人伺候更衣。
虽说曾经赛特斯身为执行官的日子也是奢华的,但是三年期间习惯了平凡生活的赛特斯,再次体会到富人的生活,还是会有受宠若惊恍若隔世的感觉。
寄住在人家里,还不交房租的生活,哪怕和迪卢克是朋友,也让赛特斯觉得很不好意思,总想帮迪卢克的酒庄做点什么。
最开始是想帮女仆们晒衣服,打扫房间卫生。
可女仆们怎么好让自家老爷的贵客做她们分内的事呢?便清一色的婉拒了。
——于是赛特斯像是酒庄里唯一的废物,感到挫败的他彻底在酒庄的书房里宅了起来,只能用知识填充自身价值提高自我认同感。
这天迪卢克突然主动找上赛特斯,并邀请一起回酒馆看看,想到可以刷盘子报达迪卢克这几天的收留之恩,赛特斯没多想就痛快答应了。
“迪卢克老爷,这周的账面就是这样了。”
查尔斯先生在工作上十分负责,见迪卢克到来,立刻将整理了一周的账簿拿出来给迪卢克看。
接过账簿,看着上面明显较之前不济的数目,迪卢克眸光微沉:“这次风灾,对生意的影响果然很大。”
这是赛特斯无法插入的话题,只能安静的坐在吧台前陪同在迪卢克身旁。
“咔嗒。”
一个头戴帽子一身生机盎然绿色的少年慌慌张张的推开酒馆的门跑了进来。
赛特斯见他有些面熟,一番回忆后认出他是那个常常出演在七天神像下,曾经被他打赏过的那位年轻的吟游诗人。
紧随少年其后的是另一个金发的少年——还有一只距行的白色的漂浮物。
不用说,两人无疑是前几天前见到的旅行者和派蒙。
如今旅行者在任务中立功,享有“荣誉骑士”的称号,就连在蒙德城外酒庄里闭塞了好几天赛特斯都得到了这一消息。
旅行者:“……”
赛特斯:“……”
熟人相见,分外尴尬。
还特别是在其中一个人[做贼心虚]的时候。
“老板,我们想要一个稍微隐蔽点的地方。”温迪压低嗓音,视线左顾右盼,像是在寻觅什么。
“要说隐蔽的话,二楼人少。”迪卢克看他,试探性的说道:“但你不是吟游诗人吗?不如选择热闹的位置吧。”
“啊哈哈……收费演出,就等下次吧。我们先上去了,一会儿见~”
旅行者神情不宁,正和赛特斯四目相对似乎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解释什么,便被少年吟游诗人一把抓住手腕向着拐角的楼梯跑去。
“——那个诗人很可疑,我要去问问情况。”迪卢克看了一眼楼道——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
赛特斯也觉得可疑,旅行者和那个吟游诗人分明就是犯了什么事在躲避追捕才有的反应。
果不其然,下一秒两个身穿银色盔甲的西风骑士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
“迪卢克老爷,您看到那两个小偷了吗?”
在蒙德,无人不知晓并尊敬这位率领着蒙德贸易的商业巨头,因此面对迪卢克,骑士的态度自然是十分恭敬。
赛特斯和迪卢克交换了一个眼神。
赛特斯是相信旅行者的人品的,至少从直觉上判断,他是个正直善良的人,所以在弄清楚真相前,赛特斯不希望他被这么抓走。
——对此迪卢克表现的十分冷静:“发生了什么?怎么出动了这么多人?”
一提起原因,两个西风骑士又气又急,诉苦般的快速讲清楚来龙去脉。
——原来是有人潜入西风教堂地下室偷走了蒙德圣物的天空之琴。
“居然有人会傻到偷一件卖不出去的东西,还不如偷我家酒窖划算。”迪卢克轻笑,话里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两个骑士面面相觑,发现迪卢克说的意外好像有那么个道理。
“抱歉,离题了。那一黄一绿的两个人好像往那边去了。”
迪卢克指了指门外朝右的方向,两个骑士立刻连声道谢,还向他行了个标志的骑士礼。
“……”
赛特斯侧目打量着楼梯拐角处,发现那两个案件嫌疑人已经下了楼,正躲在栏杆后面,其中那个绿色的还冲他一脸恳求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待两名骑士离开,温迪大着胆子来到了吧台前故作无事的打量起柜子里面存放的酒。
旅行者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无奈,扶着额长叹了一口——偷琴这种事,一看他就是被迫的。
“好了,你们该好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了。”
年轻的老爷一脸严肃的抱臂打量着两人,就是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烈气势。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到了偷情……哦不,偷琴的剧情了。
旅行篇的剧情会拉的比较快。

赛特斯和旅行者四目相对,试探性语气透着一丝不可置信。
“当然不是!真正的犯人另有其人——”派蒙忙跳出来解释:“我们到的时候,琴被突然冒出的家伙抢走了!”
“哦,也就是说,你们有偷的意图?”
迪卢克很快就找到了派蒙话中的漏洞,见缝插针道:“如果是真的,先说明一下,我对你们很欣赏——毕竟,就算你们是傻子,那也是千年一遇的傻子了。”
赛特斯思索了半天也不明白:“所以,到底是为什么要偷琴?”
“你真的想知道吗?可能会被卷入麻烦哦。”温迪眨眨莹绿的眼睛,故作好心的提醒道。
“——告诉我们实情,我会考虑今晚给你一次免单的机会。”
“真的?!”
迪卢克颔首以示保证——见此少年吟游诗人两眼直放光,已经按耐不住喝光一桶蒲公英酒的欲望了。
“说之前我还是再提醒一下,这个麻烦,可能是整个骑士团哦。”温迪擦了擦嘴角快要溢出的口水,满眼写着真诚。
“我不怕麻烦,不如说我本人就是骑士团的麻烦。”
——将自己和骑士团的界限划得如此分明,放眼整个蒙德也只有迪卢克敢这样公然表达对骑士团的不满了。
众人一时失语。
赛特斯很好奇,迪卢克和骑士团之间到底发生过怎样的矛盾。
蒙德的势力分为两面,骑士团的势力是光明之下可见的亮面,那么迪卢克的存在便是蒙德的最隐蔽的暗面——明明都是守护蒙德的存在,但为何迪卢克要针对骑士团呢?
难道当真是因为不同道?
“那么,我来演奏真实的故事。你们会相信我吗?”
温迪适时从身后披风中掏出了他的小木琴,葱白纤细的指尖在琴弦上慢慢拨弄,预示着一场华丽演出的开始。
“我要说的故事开始于——天空之龙寻求答案……听从呼唤……”
悦耳如同泉水般清澈的少年嗓音洗涤心灵,带走了思绪中残存的躁郁,留下最纯净的风声。
“与恶龙决死、厮杀……咽下毒血,陷入沉睡……多年后却已无人认识复苏的它。”
“悲伤的天空之龙,因为毒血的侵蚀,变得极度痛苦,人们异样的目光,叫它无法承受世间的变化。”
一首有关天空之龙的叙事诗随着琴声的尾音戛然而止。
赛特斯得到了关键信息——所谓的天空之龙,便是如今令蒙德人们闻之色变的“风魔龙”。
曾经在蒙德的危机关头,毫不犹豫奉献自己的英雄,如今负伤归来,却被他保护的人们厌弃,视他为灾厄……
赛特斯没想到,原来人们口中的风魔龙也是这般可怜的存在。
——如果自己回到这至冬,想必也会遭到同样的对待吧,唾骂、厌恶……人人喊打,更有甚者可能会突然拿刀刺上来。
赛特斯呼出一口浊气,思绪有点紊乱,他不愿再想更多。
“怎么了?”迪卢克看他。
“这位先生真是个善良的人呢,是在和特瓦琳共情吗~?”温迪笑的很真心实意,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大概是他长相太过人畜无害的缘故,有一种莫名亲和力。
赛特斯摆摆手,将刚才的想法抛之脑后,示意他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一一怎么样,两位?”
木琴化为虚影从手中消散,温迪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有趣。”迪卢克摸着下巴思索:“我可以想办法牵线搭桥。”
如果涉及到战斗的事,赛特斯一定在所不辞,但目前来看他能做的只有提供一些能用到的药剂。
他伸手掏了掏腰侧的皮包,掏出了一小瓶易容药水递给温迪。
“给。”
“咦?这是什么好东西?”
温迪看着躺在手心中的玻璃小瓶子——瓶中森紫的药液让人第一时间想到毒药,光看着就让人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的身份出去容易被怀疑,喝掉这个,可以短时间内变化容貌。”赛特斯耐心解释道。
“哇,你考虑的真周到。”派蒙感慨,好奇的凑到温迪手边瞧来瞧去:“没想到你出门还会随身带这种好东西……不过为什么看上去有点怪怪的?”
“照着配方调制的,应该没问题。”
“你……没试用过吗?”
“还没有。”赛特斯很诚实。
“……”
现场一阵诡异的沉默。
“哈哈……等我想出去的时候再喝吧,我暂时还想待在酒馆里。”
温迪将药剂收到口袋里,收下东西还不忘向赛特斯道谢。心里却忍不住猜想这瓶药剂的效用,是不是和它表面看上去一样恐怖,喝完一命呜呼的那种。
众人约定在酒馆打烊后见面,在那之前是自由活动时间。
迪卢克中途差人去了一趟骑士团,据说是要邀请琴前来,这点让赛特斯觉得迷惑。
明明迪卢克很讨厌骑士团,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去邀请骑士团的人来,而且还是目前骑士团职位最高的代理团长琴,这不是和他对骑士团的态度矛盾了吗?
集合时间到来之前,温迪和赛特斯在酒馆里聊起了天。
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两人中的少年喝着酒,男人则喝着果汁,看上去十分违和。
“嘿!赛特斯先生的面具好特别啊!在哪里买的?”
这是温迪喝的第五杯蒲公英酒,少年的气息微醺,明显已经有了醉意,白皙的脸蛋上晕染了淡淡的粉色,扑面而来的酒气让赛特斯忍不住用手挡了挡。
“一个朋友送的。”赛特斯回答。
“这样啊……”温迪笑了笑,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心中若有所思。
他展开了有关这个面具的思考。
璃月是一个喜欢讲寓意的国家,万事万物都能赋予它背后的一层含义。以自己那位老友那一颗细腻的心,给出这个面具定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好在诗人对浪漫有着天生的感知,洗心革面,重新开始的词汇很快就从脑中冒出。
赠出面具的人对这个青年有着美好的期许,可惜看样子,至今面具的主人仍旧没有意识到那位岩之神的小心思。
——温迪惋惜的想。
“嘿嘿,我告诉你一件事,可千万别惊讶。”
温迪撑起半边身越过桌面俯在他耳边。
浓郁的酒气喷洒在耳廓,赛特斯忍不住僵硬地缩了缩脖子。
“——我就是传说中的风神哦。”
开玩笑般的语气,本就让人很难相信,加上对方白皙的脸上的两坨红,不排除他喝醉了说胡话的可能。
在温迪意料之外的是,赛特斯看上去确实并不惊讶,像是早就就料到一般,一如既往的淡定让这位风神一时没了底气,但又想到自己之前并未说漏嘴。
魔神对同类的力量有着强烈的感知——例如须弥的草神,确实向他透露过这一事实。
赛特斯是个很细心的人,和他人的交际总能敏锐捕捉到一些言辞和行为上的细节。
——有这幅面具,赛特斯有想过在蒙德期间风神可能会找上他。
他曾在脑中模拟过疑似风神的人找到他可能会说出的言语,从而推断辨认出风神需要满足两个条件——短时间内,一是向他提及“面具”,二是向他提及“风神”,无论是不是巧合,但结果大概率都是。
温迪的话恰好全部中标。
如今赛特斯看温迪的反应,反而觉得对方不像是在单纯的开玩笑了,更像是用诙谐的方式向他摊牌“风神”的身份。
不知不觉酒馆已经打烊,也到了约定的集合时间。
较上午的几人中,多了一个本应该在骑士团忙碌的琴。
琴和旅行者两人面面相觑,都在惊讶对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迪卢克作为情的邀请者,向双方讲明了原因,以及事情的来龙去脉。
众人本来还担心琴会不相信,没想到这位以执着而闻名的代理团长接受度很高的爽快的答应了。
“四风守护中的东风之龙,特瓦林,我一直想象不到他背叛的理由。”
“但如果是在多年前守护蒙德的战争中,受到了毒血的侵害……苏醒后又被深渊法师腐蚀,那确实会变的身不由己。”
琴向大家解释了骑士团总是[保守]的原故。
——如今迫于[愚人众]的外交压力,骑士团很难公开表达对风魔龙的善意,会被理解为纵容和不作为,让愚人众有可乘之机,所以琴才会来到这里,以个人意愿和各位交谈。
“愚人众……”
赛特斯眉头蹙紧,面色肉眼可见的暗沉下来,极力压抑着胸腔中喷薄的怒火。
时隔三年,他没想到愚人众已经在提瓦特嚣张到了这般田地,居然干涉起他国的政治,想必是收集神之心的计划已经顺利展开了。
——他得阻止。
赛特斯的呼吸变得沉闷粗重起来,晃了晃脑袋,想要让心率恢复正常。
“你……没事吧?”
——无形却如刀刃般锋利的杀意在刹那间倾泻。
作为在场手最无缚鸡之力的人,派蒙只能害怕的缩到旅行者身后,然后探出一颗小脑袋。
“冷静下来。”
察觉到赛特斯如此强烈痛苦的反应,迪卢克一只手搭在赛塔斯的肩膀。他早猜到赛特斯会突然背弃至冬信仰,一定是和愚人众发生过什么激烈的冲突,心中暗自给愚人众记下一笔。
感受到肩膀上那只手的余温。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赛特斯很快调整状态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面具下那双浸着雪水般微冷的蓝色的眸子恢复了清明。
“现在,驻蒙德的执行官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赛哥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完全是之前的事带给他的心理阴影,以及对愚人众这种嚣张又自私行为的不满。
赛哥对正义没有定义,也从未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只是单纯的看愚人众不爽,见不得他们霍霍别的国家。

[女士]罗莎琳,是一个胸腔中永远燃烧着仇恨和妄执火焰的女人,哪怕未曾了解过她的过去,也能看到她身上蕴藏着悲剧的萌芽。
在赛特斯还是愚人众执行官的时候,[女士]低他两席,如今已经到了第八席的位置。
赛特斯和[女士]的交流少的可怜,[女士]对他的态度一般,是雨露均沾的冷漠,虽然时而会和[仆人]一起吐槽他,但终究是没什么恶意。
哪怕是在工作之外,愚人众执行官之间也不存在亲密友好。
所有人都知道[富人]和[博士]之间交流的频率算执行官之间最多的,有着一层紧密的合作关系,但除了合作上的交流之外,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类似于闲聊多余的话。
赛特斯知道,愚人众在暗中已经对他展开了追捕,毕竟活着的他对愚人众而言是个潜在巨大的隐患,只要他活着一天,就有可能将愚人众隐藏的计划公之于众。
可惜赛特斯并不惧怕愚人众,大不了和他们来一个鱼死网破,也要将那些丑陋的计划告诉七国。
“关于愚人众,有件事我要告诉各位。”
赛特斯做好了准备。
一旦这一消息放出去,如果旅行者等人保密不成,愚人众便能在短时间内锁定赛特斯在蒙德的消息,但赛特斯愿意相信他们。
“在我还是执行官的时候,愚人众便已经开始了一项邪恶的计划,那便是一一收集七国神明的神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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