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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大且独行(鳹醉梦笙)


犹豫了片刻,赛特斯老实回答道:“我从博士手上救下了一个女孩,那个本是他想要做人体实验的。”
“为了保护那个女孩,还杀了……他的一个部下。”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
[散兵]只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天知道他怎么不在现场,真想好好观摩一下多托雷那张气得扭曲的嘴脸,
——赛特斯其实是多托雷的克星吧?
这……有这么好笑吗?
赛特斯汗颜。
看着对方因为笑的时候肩膀耸动幅度过大,松散的睡袍从肩上滑落一角,露出大片如凝脂般白皙细嫩的肌肤,甚至还有下滑的趋势,露出胸口不可示人的境域,赛特斯眼疾手快立即伸手替他将睡袍扯了回去。
“……”散兵的笑声戛然而止。
空气中只剩下一阵尴尬与缄默。
“那个……走光。”
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赛特斯瞬间抽回手,尴尬解释道。而[散兵]只是淡然的重新整理了一下领口。
“帮你,可以。”
[散兵]率先打破静默,语气散漫而慵倦,比起之前那张总是不真实的笑脸,
“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与其说是帮忙,我比较喜欢交易……所以我的帮助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赛特斯警慎地追问。
[散兵]抬了抬眼皮,毫不隐蔽视线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他本不打算将目光投掷在凡人身上,可偏偏这个人的出现让身边索然无味的一切变得有趣,让空洞的内心生起一股想要赌上什么的冲动。
对此,[散兵]能想到的理由只有:毕竟这些年来,能让多托雷称得上吃亏的,只有这个凡人青年做到。
首次听到多特雷吃憋,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某件事如此开心过了。
“答应我一件事,具体什么事,等想好再告诉你。”
[散兵]没有抬眸,继续补充道。
“放心,是你能力范围之内的事。”
“……”刚在想要求会不会太过分的赛特斯心灵小小的震撼。
——这人究竟为什么都能猜到??
“先聊聊计划。”
[散兵]清了清嗓子,神情突然正色起来,上对面的赛特斯也不禁坐直了身子。
“三天后,至冬宫内会举办一场招待贸易合作外商的宴会,在至冬的所有执行官都会出席。”
[散兵]话锋一转:“——当然,除你以外。”
“……”
赛特斯算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关头[散兵]还不忘挖苦他。
“你的意思是……趁宴席举办的时候?”
“嗯哼~”
[散兵]勾唇坏坏一笑,单手托着下巴看他,仿佛瞬间又重新变回了那个刁蛮傲慢的少年。
“到时候我会给你捏一个新的身份,少不了乔装打扮,记住……无论是什么你都得接受——”
赛特斯郑重点头,若是真的想摆脱愚人众的控制,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好自为之。”
临走前,[散兵]给予了他最后的告诫。
不出意外,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以同一立场面对面交谈。
如果赛特斯不是人类,他那不堪的命运兴许真的能得到一点安慰。
可赛特斯注定是逃不过时间磨损人类,哪怕拥有了神之眼,也只不过比平常人长寿那么一点,于[散兵]而言,他的寿命仍不过是昙花一现。
——可惜。
除此之外,[散兵]想不到其他词来形容这个人类青年。
三日后。
绚烂的烟火在至冬宫之上的夜空中欢悦地升腾绽放,宣告一场宴会的盛大开幕,为冰雪的国度增添了热闹与生气。
赛特斯看着盒子里的衣物和假发,陷入长久的怀疑和沉思。
“……”
衣物,女款的。
假发,女款的。
等等,他是不是应该感谢散兵为他拿了大码……?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见赛特斯盯着盒子里的衣服踌躇不决,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散兵]故作无意地出声提醒。
今天的[散兵]换上了一身正式的黑色晚礼服,肩上披着那件执行官的毛领大衣,胸前别着象征着身份的红宝石胸针,周身散发着清冷的气质,一边脸侧的碎发被梳到耳后,活像是哪家矜持的名门望族来奔赴宴会的少爷,实在让人联想不到平日里的刁钻蛮横。
犹豫再三,赛特斯决定豁出去了。
先是脱掉上衣,然后抓起那件黑色抹胸鱼尾长裙往身上套。
本来还在担心衣服的大小不合身,套完后赛特斯奇迹般的发现,除了胸口有点紧,没有其他不适,在对照着镜子一看,差点没被辣瞎了眼睛。
胸肌被紧致的衣物包裹,挤压在一起颇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味道,胳膊上的一层肌肉明显能看出是男人的手臂,还有这和女人不搭调的身高……
赛特斯的嘴角抽了抽,有种想挖掉自己眼睛的冲动。
“……把那件披肩穿上。”
[散兵]捂住了眼。赛特斯会穿上这件衣服,他就不是无辜的——幸好他早有准备,披肩遮挡了赛特斯的手臂,眼睛的刺痛感这才慢慢消退。
戴上假发后,万事俱备——当然,只是赛特斯自以为。
“面具,摘了。”
——[散兵]用命令的口吻道。

第58章 星穹铁道番外12
诊所大门被突然大力推开,如此大的动静将屋内正在交谈的两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敌袭,连战斗的动作的瞬间摆好了。
丹恒气喘吁吁,额前因剧烈运动起了一层薄汗,与平日冷静沉稳的模样不同,此刻的他看上去有点狼狈。
“娜塔莎小姐……你知不知道赛特斯的去向?”
还没等娜塔莎答复,听到“赛特斯”的三个字的桑博知道人已经找过来了,立马就坐不住了。
“大、大姐头,我还有单生意没谈,有什么话之后聊哈。”
“——等等。”
娜塔莎的一句话,直接让桑博为自己的性命捏了把汗。
如果此刻桑博内心有一个Q版小人,那一定是个紧咬着手帕正瑟瑟发抖的迷你桑博,满脸写着害怕想逃。
“先进来吧丹恒,有些话……可能不方便让外人知道,还有桑博……”
“你也留下。”
跟着娜塔莎混了这么多年的桑博也是头一次知道,他们大姐头那张温柔可亲的脸,也能说出如此冷酷无情的话。
示意丹恒站到帘子前,娜塔莎将目光转向在不远处踌躇不前的桑博。桑博没辙,不敢违背娜塔莎的命令,只能不情不愿的走过来,不过是站在了娜塔莎的另一侧,小心翼翼像是在往娜塔莎身后躲藏。
好在丹恒无心顾暇桑博这些怪异的行为,征得了娜塔莎的同意后,他按耐住心中升腾的不安掀开了帘子。
病床上躺着的人,正是他苦苦寻找的赛特斯。
丹恒睁大了眼睛,忐忑不安的看着青年脸上那层明显不自然的红,心里大概有了些答案,但是迟迟不敢确定。
“……他怎么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丹恒决定先把赛特斯的身体状况问清楚,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断定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疏忽才导致的。
“别担心,总体来说他没事。”娜塔莎叹了一口气,婉言安抚丹恒的情绪。
“那具体的呢?”丹恒滴水不漏的追问。
娜塔莎轻轻抿了抿唇。作为医生,她不能向患者同伴隐瞒病情,只能向丹恒如实坦白:“……肛裂,以及药物不良反应导致的发热。”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说话,更何况以他的实力,根本没可能……
“是谁做的……”
丹恒顿感浑身发麻,手指蜷屈紧紧握成拳状,力道之大,指节摩擦发出咔咔脆响,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下一秒,冷静如丹恒,也在瞬间有了动摇。
“犯人呢?以你们[地火]的能力,是可以找到的吧!”
见丹恒情绪激动,娜塔莎也很无奈——这毕竟是桑博自己造的孽,终究要他自己偿的。
“桑博,你自己解释?”
见气氛不妙,桑博一只脚正要往外一步挪动,便被娜塔莎逮住了身形。听到自己的名字的瞬间,桑博感觉自己血液都要凝固了。
凭他混迹地下多年的经验来看,若是让他说出真相,少不了被丹恒一顿毒打——之前把赛特斯送去打拳那次被打的痛觉还记忆犹新,其中就属丹恒下手最狠最毒,何况今日一见,丹恒对赛特斯的感情似乎尤为特殊,说会被打死都是算是一种解脱。
桑博想找个理由给自己开脱,谁知丹恒的击云最锐利的枪尖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脖颈前。
见势不妙,桑博求生欲十足的高举双手投降。
“哎呦……这不是我桑博的好朋友丹恒兄弟吗,天干物燥,千万别气伤了身子……来,把枪收回去,这样可是很危险的。”
丹恒目光凌冽,锋利的仿佛可以轻易杀死一个人。
“废话少说。”
“是是是……!”
桑博欲哭无泪,但真相他是绝对不能说的,特别是关于药的事,若是说出来肯定会暴露他背后有人。
于是他真假参半的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
“——药是谁下的我真不知道啊,总之,我也是偶然碰到的这位朋友,当时他难受向我求助,你也知道的……我桑博向来乐于助人……唉唉,别激动!”
突然被人暴力揪住领子往门外拖,桑博蒙圈又害怕,不知道他说的哪点又刺激了这位活阎王。
——看来他桑博.科斯基的一世英名,怕是要彻底栽在这儿了。
“丹恒,等等。”
娜塔莎突然叫住拽着桑博往门外走的黑发青年——这一声如同一场及时雨在桑博心中降下希望。桑博不禁升起一丝感动——原来他们大姐头还是愿意维护他的。
见丹恒明显勃怒的状态,娜塔莎知道仅凭三言两语平息不了他的怒火,无奈,也只能恳切道:“……请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他一条命。”
丹恒依旧沉默。半晌才略微点了点头,继续拖着桑博向门外走去。
来到诊所旁的小巷里。
桑博被人重重一推,顿时重心不稳屁股着地摔在了冷硬的地面上。
“嘶……”根本来不及喊痛,桑博便看到击云的枪尖便抵上了两胯之间的命根子所在咫尺的距离。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桑博生怕自己动了惹人生气,彻底失去了繁育后代的功能。
丹恒眸子在昏暗的巷子里闪烁着骇人的寒光,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这事我负责,我肯定负责。好汉千万别冲动啊!”桑博只感觉胯间一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闭嘴。”
听到负责二字,丹恒的脸反而更黑了。
“——丹恒,原来你在这里啊。”
三月七和穹的身影出现在巷口。巷外的逆光打在他们身上,给他们的身形轮廓镀了一层淡黄色的光晕,而他们的出现恰逢在这危机时刻,让桑博仿佛再次看到了生的希望。
“真是的,什么也不说就突然跑掉……话说人找到没?”
“他在诊所休养。”丹恒收枪,目光不偏不倚继续盯着桑博:“具体的,你们只用知道这件事和这个人脱不开关系。”
“咦……?你说桑博?”
看着地面上笑的比哭还难看的桑博,又看了眼面色格外阴鸷的丹恒,三月七茫然地挠了挠脑袋——信息量太大,她愣是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先去诊所看看。”
穹意识到不对劲,抛下三月七先行一步转身进了诊所。
桑博正为击云从那处挪开而松一口气,下一秒,长枪瞬间不偏不移贴着桑博的两腿中央的插入地面。
锋利的枪尖划破了他的裤档,露出内里白色带红心的一角。
“阉掉。”
丹恒抱臂,四周散发着隐隐黑气,像个上位的恐怖独裁者,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见桑博一副“大哥你开玩笑吧”的迷之表情,丹恒挑了挑眉,继续说道:“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帮你。”
“!!!”
“Stop,stop!”
三月七忍不住捂住眼,如此惊悚的画面她是半分也看不下去了:“不是……桑博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他?!”
“你可以自己问他。”丹恒嘴上说着,想要审判桑博的想法坚定不移。
桑博真的要哭了。
谁知道买错一个药能惹出这么多是非上身,早知道直接跳过这一环节,哪怕临时失去了一点乐趣,之后再加点其他的补偿不就行了?
“三月妹妹,我罪不至死,可以解释的啊!快让丹恒兄弟先停一下,咱们好好说话……成不?”
这时,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巷口,这次的他肩上扛着一根铁打的棒球棍。
“丹恒,三月,麻烦你们让一让。”
桑博:?
棒球棍在粗砺地面上拖行,划拉出刺耳的声响,不知是哪里来的默契,三月七和丹恒识趣的退到两边让出一条道来,任穹朝着桑博方向逼近。
桑博看到穹笑了。
随即棒球棍在他的头顶高高扬起,将他笼罩在棍身的投下的阴影之中。
随着一声闷响,后脑勺一痛。来不及恐惧,桑博两眼一黑,脸朝下重重昏迷在地上。
意识沉浮间,麻木的四肢逐渐有了实感。
试图睁开眼,只能看到朦胧一片。最先感知到环境的是嗅觉,消毒水的气味浓郁有些刺鼻。
赛特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昏沉的大脑,以及不可名状的地方传来阵阵疼痛,迟缓的思维拉回到现实。
视线慢慢适应恢复清晰,最先映入眼帘的诊所内的白炽灯,以及陈旧的天花板。
赛特斯偏头,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的呼呼大睡的粉脑壳。
“三月……?”
张嘴的瞬间,赛特斯被自己的说话的声音吓了一怔——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嘴唇开合时嘴角拉扯发出刺疼。
帘子刷的一声拉开——来者是守在帘子外边的丹恒。
——看着床上的青年已然苏醒,丹恒的眸中肉眼可见闪过一瞬欣喜。
“你醒了?”
丹恒快步走到床边,伸出手背为他试探额头的温度。感知到一切正常,丹恒才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
“退烧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其他不适?”
赛特斯摇了摇头,看到一旁熟睡中的三月七,心中有些内疚:“……我,睡了多久?”
“二天。”
丹恒如实回答,落坐在了床边提供给病人家属看护的椅子上。考虑到赛特斯的责任心,知道他会担心任务的事。
“——不用担心任务,有个人会替你完成。”
“啊……?”此时,赛特斯还尚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待他支着半边身子从床上坐起,边看到帘子外还有一个人。
被五花大绑的桑博跪在地上,双手后扣在背上,一张风流倜傥的帅脸被人打的鼻青脸肿,一边眼睛肿得都快睁不开了,嘴里还被强行塞着一块布,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条受了委屈的小狗,再也没了平时坑人的风光。
“接下来的任务,让他代你完成。你只用好好休息。”
丹恒抱臂冷哼一声,像是在说一件再理所当然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桑博被痛揍了。
穹去诊所了解到了赛特斯的情况又折返到巷子里打晕了桑博,还是和丹恒一起混合双打,打完又绑起来的。由此可以看出赛哥的队友很给力。

“你那面具任谁一看都知道和你本人脱不开关系……快摘了,然后把这个戴上。”
[散兵]从西装内衬里掏出一个扁平的盒子递给赛特斯,打开一看,是一个女款的愚人众面具,但是看上面的点缀要比普通的华丽一些。
“遮不住疤……”
这种款式,只能遮住上半边脸的面容,和赛特斯的面具功能完全相反。
[散兵]闻之眉头微蹙,忍不住阴阳起来:“……让你扮一下女人,你就是女人吗?磨磨唧唧的还在乎脸上的那点伤。”
“……”听[散兵]这么说,赛特斯可不乐意了,本来是为了防止[散兵]被疤吓到,但是突然就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赛特斯低垂着眼脸,有些不情不愿。
面具摘下的瞬间,[散兵]确确实实从他的容颜感受到了一抹惊艳,只不过他一向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并没有表现出来。
平日里只能看到赛特斯的一双眼睛,但仅仅是一双眼睛,就已经在愚人众的女性之中受到吹捧和爱慕。
赛特斯的蓝眼睛有种纯粹的空灵感,瞳色湛蓝深邃如同宝石,和他对上视线仿佛有种随时会被吸进去一样。
一双没有什么情绪的眸子经常会看向远方,每逢这时才能从中读出几分别样的温柔。有幸见过赛特斯的至冬女性们对此也有所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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