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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道侣(东北大灰狼)


吞金并未意识到自己逃过脑袋开花的局面,它缓了许久,总算缓过眩晕,艰难抬起头,仰视谢琅。
“你谁?为什么在主人床上?那头恶狼为什么不打你?”
经过谢琅一顿友好教育,吞金已经认为内间的一切,特别是床,都是那头恶狼的所有物,上去要挨打。
吞金环顾四周,惊讶道:“那头恶狼去哪里了?”
谢琅侧头看向吞金,左脖颈处有一个整齐的、深深的牙印,他眼睛变成暗红色,露出尖利的犬牙,声音沙哑得很,带着粗气。
“你骂谁是恶狼?”
“你是那头恶狼?你居然会化形,天道不公——”吞金意识这个看起来不好惹的苍白青年就是那头拍它的恶狼,不敢置信。
然而,它话还没说完,被灵力卷着,丢出房门。
与此同时,房门啪一下关上,还加上了一层防止靠近的阵法。
“碍事的东西。”谢琅在心中低骂。
温见雪从被子里探出头,眼眶发红,鬓角湿漉,柔软唇瓣被咬得红润,他声音因为哭过,又带着淡淡的鼻音,有些黏糊,说起话,像是在撒娇。
“它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总是与它过不去。”
谢琅喜欢温见雪如今的声音,却对温见雪所说之话并不满意,他蹙起眉,低头,扣住温见雪拉住他衣袖的手,举到面前,舔了舔温见雪食指指尖。“它要是故意的,我刚才就宰了它。”
指尖传来湿热的触感,温见雪垂下眼睫,想要抽回手。谢琅灭了灯,躺了下来,侧身搂住温见雪腰,抓着他手往被子里去。
“反正不许抱它,听见没有。”
沉重的喘气声在耳边响起,落雪声慢慢模糊,温见雪听不太清。
一切都没入了汪洋大海。
温见雪挨着滚烫的身躯,背脊被粗燥手掌抚过,他摸到谢琅戴着的锥形银耳坠,冰冷精致,质感很好。
临近卯时时,谢琅清理了两人之间的狼狈。
卯时,谢琅起身了。
他遮掩住脖颈牙印,整理好衣服,亲温见雪眼角一下,神情餍足道:
“我去大长老处了。”
温见雪把头埋进了被间,闷声道:“滚”。
“遵命,这就滚。”谢琅拾起床榻上的发带,放入乾坤袋,换了条干净的发带,束起头发,掐灭房间内的灯,解开防靠近的阵法,打开房门。
天还未亮,下着雪,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到处覆盖着一层白。
吞金被谢琅丢出房后,在房外转了许久,见温见雪不开房门,气愤地回到谢琅的房间。
谢琅动作轻,并未惊醒吞金,看了一眼自己房间,关上房门,谢琅再度布下一个防靠近的阵法,撑开伞,前往大长老住所。
温见雪没有谢琅那般好的精力,闹到卯时还能生龙活虎跑去见大长老,学剑法。
他见谢琅离开,蜷成一团,轻轻揉捏酸痛的手臂。手臂稍稍好受些时,他摸黑坐了起来,掐诀点燃房间里的灯,凝出一道水镜。
水镜中倒影出一个乌发青年。
乌发青年头一次遭受凶狠的对待,眉梢眼角都是羞怯与可怜,脸颊泛红,眼尾微润,雪白肌肤布满斑驳痕迹,特别是脖侧,直接被咬出两道咬痕,被恶狼标记了自己所有权。
温见雪侧头看向脖侧,抬指轻轻碰了一下。
有些刺痛。
咬得这么高,怕是衣领遮不住,只能用术法遮掩了。
温见雪咬了咬唇,他微微掀开被子。腿上也全是斑驳痕迹,大腿处甚至被磨红了。色狼,说用手帮,若非如他说所,没有准备好,怕是进去了。
只一眼,温见雪挪开了视线。
温见雪也不清楚要准备什么,只是迷迷糊糊间听谢琅说,是什么减轻痛疼的东西。
温见雪越发觉得他私下补了课。若不是补了课,怎么自己都不知道,他会知道?之前他可是连自己解决都不会,生理知识严重缺乏,几乎是白板。
温见雪眨了一下眼睛,眼睛有些痛,应是哭痛的。揉了揉眼睛,温见雪穿上衣服,挥灭房间内的灯,侧身躺下。
明明累得很,翻来覆去却没有睡意。
身体上还残留着谢琅亲近的感觉。温见雪清晰记得谢琅结实的臂膀,还记得滚烫的怀抱漂亮的腹肌……
温见雪当时手被绑住了,没有摸上谢琅腹肌,此时,竟生出许多遗憾。
温见雪纠结要不要向谢琅提出摸腹肌的要求,提出,恐怕要像如今一样被闹一通;不提,他又不甘心没摸上。
“主人?你在想什么?!炼丹炼丹炼丹!”
吞金跳到横在地上细长的腐木,使劲拍树干,拍得腐木发出咚咚的响声,格外沉重。
温见雪站在腐木旁,闻言回神,他看向吞金。
“你是个只知道监督人干活的监管者?”
吞金:听不懂,但感觉不是什么好话。它机智地不回答这话,坐在腐木上,黑色尾巴顺势垂到半空,左右摇晃。
温见雪抬起手,弹了一下吞金的脑门。
“别催了,知道了,帮我盯着周围,有异常告诉我。”
“嗷。”吞金嗷了一嗓子,液体一样,挂在树干上,抬起爪子捂住脑袋。它手忙脚乱,差点把戴着的黑帽子掀翻,露出剃光毛,丑丑的耳朵。
温见雪收起手,他拿出宗主给的符纸。吞金修复了那张破损的丹方,恰好身上有丹方上需要的全部丹方,温见雪实在好奇会练出什么丹药,按捺不住好奇心,左思右想,温见雪挑了个了无人烟的森林,试试能不能炼出来。
宗主得知他的心思,给了一张符纸,说是能防止丹成时,丹香向四周扩散。
符纸甩出去,瞬间燃烧,构建起无形的阵法。
温见雪取出丹火和炼丹炉,为了炼这丹方上的丹药,他花大价钱买了一顶上好炼丹炉。
灼热的火焰铺开,温见雪掐着丹火,开始按照吞金修复好的丹方炼制丹药。
炼制前,他已经在心中模拟了数遍,现下虽然不缺钱,可失败了,浪费众多高级药材,他也有些心疼。
吞金见温见雪开始炼丹,立刻爬了起来,蹲坐腐木上,全神贯注盯着四周。
几日后,葱郁的古林间,忽然冲出一道金光,金光仿佛一支粘了金色矿石的画笔,将方圆百里,稀薄的云染成金色。
“那是……什么?”
有人注意到葱郁古林冲出一道金光,将稀薄的云染成金色,颇为震撼。
“莫非有异宝出世?!”有人猜测道。
“说不准是什么秘境。”
一些人激烈着争论着,一些脑子转得快的人,已经持着灵器,朝这边赶来。
他们很快赶到此地。
高大苍劲的树木耸立于冷风间,古林里一片寂静,没有半点他们心中所期待的东西。
“怎么回事?明明瞧见这里有动静?”
有人抬头看向天空,薄云染上的金色还未褪去,冬日凌厉的风将薄云边缘吹散,丝丝缕缕布在空中。
“说不准是有人赶在我们前面,将好东西拿走了?”一个高瘦的男人收起视线,动了动嘴角,讥讽意味深长。
陆陆续续赶到此处的人闻言,不动声色看了眼其他人,纷纷朝四周探出。
若是有人赶在我们前面,将好东西拿走了,那必然没有走多远。
那只要抢过来,不就是自己的了?
狭窄的山道上,温见雪停住脚步,他回头看了一眼离他很远的古林,长舒一口气。
花了十几日,温见雪耗尽心血,总算练出丹方上的丹药。
这丹药应是高级丹药,甫一丹成,打开炼丹炉,便飘浮了出来,冲出一道金光。
幸好从宗主给了张符纸,收敛了浓郁苦涩的丹香,要不然,整个古林都是浓郁苦涩的丹药,配合着金光,便是温见雪极力掩盖也掩盖不了,非得闹出比现在还大的动静。
“咕叽。”吞金扇动翅膀,飞到温见雪乾坤袋前,伸爪朝乾坤袋探去。
温见雪捏住它后颈,提了起来。
“这个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丹药,你不许动。”
吞金扭动黑漆漆的身体,十分不满。
“听话。”温见雪安抚道,“回宗了就炼制你点得丹药。”
吞金瞧见了好丹药,哪里还看得上之前自己点的丹药,它对这枚金灿灿的丹药垂涎欲滴,瘪嘴道:“不。”
温见雪道:“抗议无效!”
吞金仰头盯着温见雪,温见雪易了容,相貌普通,若非出门时就跟着温见雪,它此时压根认不出这人就是温见雪。
它盯着温见雪看了许久,见温见雪没有半分可商量的余地,闷哼一声,甩开温见雪,边飞边生闷气。
“以后给你炼制,成了吧?”温见雪问。
“一言为定。”胳膊拧不过大腿,吞金思前想后,只得憋屈的同意,它抬起前爪,击在温见雪掌心。
温见雪本想捏它爪子一下,想起谢琅那醋坛子,又收回了手,将吞金收入灵宠袋内。
温见雪来古林炼丹时,特意买了一个灵宠袋,用来装吞金。
炼制丹方上的丹药实在太费神了,温见雪本打算走回宗内,可没一会就十分疲倦,就连激活瞬移符都没有力气。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拿出传音符,联系谢琅。
“你在干什么?”
谢琅刚学会大长老口中所说的那一招关键时刻能保命的剑法,收到温见雪的消息,避开大长老,立刻回道:“怎么了。”
“有事没?没事来接我,我好累。”温见雪靠在树下,彻底焉了。
“没事,好,等着。”谢琅掐断联系,他看向大长老,告别大长老,去接温见雪。
大长老叫住了他。
“未听宗主提起你去找他问了莲都的事,你是在藏书阁顶层找到莲都的资料了?”
谢琅垂下眼帘,道:“是。”
“下去吧。”大长老道。
谢琅顿住,恭谨询问道:“大长老,只有犯了大错的人才能进入莲都?”
大长老抬起眼帘,道:“自然。怎么,你想去莲都?”
“弟子只是问问。”
大长老收起长剑,淡定道:“问问可以,可别动这心思,进入莲都,基本出不来,那可是死路。”
“弟子知道了。”
谢琅退下了,他召出半月剑,走出大长老住所。昏暗的天色下,他走出大长老住所时,朝封着鬼面书生神魂的冰牢看了一眼。
他很快收回视线,御剑去接温见雪。
大长老在他走后,也走出了住所,朝封着鬼面书生神魂的冰牢看了一眼。

林间风冷,温见雪披上谢琅上次给他的斗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后,戴上兜帽。
他脸小,宽大的兜帽戴上,兜帽能遮到鼻梁,两颊更是直接埋入帽沿柔软狐毛间。
理了理狐毛,温见雪坐在树下,背靠着树干。
微冷的阳光从稀稀拉拉的树枝间穿行而下,落到他头顶,将兜帽上的狐毛照得闪闪发亮。
忽然,前方倾来一片阴影,遮住微冷的阳光。
“睡着了?”
温见雪听出说这话的人是谢琅,他睁开眼睛抬头看向谢琅。
谢琅戴着黑纱帷帽,手中握着半月剑,漆黑瞳孔倒影着他易容后的模样。——普普通通,毫无特色,只是气质十分稳重内敛。
温见雪解掉易容丹药效,恢复本来相貌,困倦道:“我没有睡着。”
“我抱你回去。”谢琅道。
温见雪朝谢琅伸出双手,“不要抱,背我,然后你御剑,快些回去。”
“要求还挺多。”谢琅冷哼一声,取下黑纱帷帽,半蹲在温见雪面前,道:“上来。”
温见雪趴到谢琅背上,环住谢琅脖颈,脸埋到谢琅肩颈处,声音迷迷糊糊。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了好一会了。”
谢琅掂了掂温见雪的重量,轻,要买些药材,好好养养。
他动了动脖颈,适应了随着温见雪一并扑在他肩颈处的柔软狐毛,掐诀,半月剑落到脚边,背着温见雪轻轻松松踩上半月剑,御剑回宗。
“路上遇到了黑鸟群,被拦住了来路,所以耽误了些时间。”谢琅解释道。
谢琅御剑时,特意设了隔绝冷风,即便御剑速度再快,温见雪也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温见雪蹭了蹭谢琅肩颈,道:“我练出丹上的丹药了,回去给你看看。”
“只是给看看?”谢琅问。
“你要也可以给你,只是我目前还不清楚这是什么丹药。”呼吸间都是谢琅身上的草木清香,温见雪格外安心,他说着话,眼皮却不自觉落下,睡着了。
谢琅察觉到温见雪睡着了,加快了御剑速度。
他从管事处哪里得来了在宗内御剑飞行的许可令,很快御剑回到住所。
收起半月剑,谢琅推开房门,激活房间内的暖符,轻手轻脚脱去温见雪斗篷、外衣、鞋袜,取下乾坤袋和装吞金的灵宠袋,把温见雪放在床上,压好被子。
温见雪熟睡间,似乎意识到自己到了床上,翻了身,挑了个舒适的角度继续睡。
谢琅掐了掐温见雪脸颊,拨开温见雪衣领,见修长脖颈已经没有任何痕迹,低下头,咬住一处皮肤。
温见雪不舒服地想往被子里缩,被谢琅定在原处。
谢琅细细磨出一个鲜红的吻痕,才松开温见雪。
“谢师弟,你怎么来了?”
谢琅从住所出来,来到冰牢。冰牢前站着两个看守冰牢的执事弟子,见到谢琅,他们面上笑着问道,目光却在悄然打量谢琅。
“奉黄长老之命,来审问鬼面书生一些事情。”谢琅道。
黄长老不是旁人,正是当初和五彩鸟及另外一个长老,一并抓住鬼面书生的人。
“鬼面书生肉身已毁,只留神魂于世。”其中一个执事弟子收敛了笑容,道,“这如何审问?”
“这位师兄不知,审问神魂,多得是办法。”谢琅道,“只是能不能审问出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两个执事弟子倒是知道几种审问神魂的办法,他们朝谢琅抬起手,道:“谢师弟可有黄长老的口谕,或者令牌?”
谢琅拿出黄长老的令牌。
都是同宗,怎么会伪造令牌来骗他们?骗他们又没有好处,两个执事弟子见到黄长老的令牌,也不加为难谢琅,抬手结印,打开冰牢大门。
冰牢大门由沉重的玄铁木铸造,打开时,发出令人心中发毛的嘎吱声。
谢琅抬头看向冰牢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布满冰柱的狭窄的走道。
浓重的寒气从走道涌出,扑到谢琅脸上,将谢琅鸦黑的长睫冻上。
“谢师弟,赶紧进去吧。”一个执事弟子递上避寒珠,道。
而另外一个执事弟子握着自己的灵剑,抱紧了双臂。冰牢内部涌出的寒意实在太冷了,冷得人牙齿战栗不停,骨头酸麻。
“多谢两位师兄。”谢琅接过避寒珠,收起黄长老的令牌,踏入冰牢走道。
谢琅刚踏入冰牢走道,身后的玄铁木大门沉沉合上,发出嘎吱一声。
谢琅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玄铁木大门,穿过布满冰柱的走道,来到冰牢内部。
冰牢内部如蜂巢,用厚冰隔开。谢琅顺着过道,一一看过这些牢房,很快来到封印着鬼面书生神魂的牢房。
牢房的锁上缠绕着剑气。
牢门以冰柱构成,谢琅隔着牢门,看到了鬼面书生的神魂。
鬼面书生的神魂恍如一团白光,被几条黑色细小铁链缠住,细小铁链上凝着薄薄的冰,铁链尾部拴在地面,与牢房形成一体。
谢琅掐出一个灵力球,灵力球越过牢门冰柱,滚到其中一条细小铁链旁。
细小铁链晃动,连带着鬼面书生的神魂也跟着晃动。
鬼面书生的神魂晃了两下,发出微微的亮光。
“鬼面书生?”谢琅明知故问,道,“你死了吗?”
鬼面书生苏醒了,他的神魂从一团白光,具象化为半透明人形,可他的手脚,还有脖子都被细小铁链缠住。
鬼面书生抬手想拨细小铁链,手指却从细小铁链上穿过去,他面部表情一皱,放下细小铁链,看向站在牢房外的谢琅。
他看了会,沉下表情,张口道:“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鬼面书生的声音从冰牢中传出,显得阴森森。
谢琅摸了摸锥形银耳坠,笑眯眯道:“哪里的话?我只是想放你出去。”
“哈。”鬼面书生忽然冲向牢门,哗啦一下,铁链拽住了他神魂,又将他拉了回去,死死封印在冰牢里。
“你怕不是巴不得将我丢进炼狱,千刀万剐,以泻之前我毁你灵脉之仇。”
谢琅并不答复这话,他接着道:“我是真心想放你离开,只要你听我行事。”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还有别的选择?”谢琅问,“冰牢寒冷,严重损伤神魂,你猜是飞僵先恢复好伤,犯险救出你,还是你的神魂先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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