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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道侣(东北大灰狼)


炼丹师需要频繁的炼丹,若是元神不能在极短时间内快速恢复,每次累积的耗损,足以使炼丹师元神衰竭。
温见雪是在师父的私人藏书阁里翻阅到的关于炼丹会损耗元神的信息,在此之前,他其实并不知道炼丹会损耗元神。
“温师弟客气了,不过是见你为宗内炼丹十分辛苦,送你的礼物,还望不要嫌弃。”慕容复笑道,他坐着客厅,用扇子撑着下巴,语气洒脱。
温见雪道:“怎么会嫌弃,不嫌弃,谢谢慕容师兄,慕容师兄破费了。”
温见雪本计划过段时间,自己去买些补药修复元神。
“温师弟,你千万别跟你慕容师兄客气,他呢,可是慕容家的大少爷,未来要继承整个慕容家,最不差钱了。他送什么东西,你放心收着就是,拿他的话来说,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比不上泼天同宗情意。”一旁坐着一个擦剑的师兄,笑眯眯道。
慕容复乜斜那师兄一眼,道:“他说得对,温师弟无需客气,我以后还要找你炼制丹药,这点灵液算不得什么。”
温见雪再度道谢,他拿出灵果,请慕容复和那位师兄吃。
那位师兄接过灵果看了看,道:“温师弟竟喜欢吃这小玩意么?这小玩意可不便宜,最近天热,都炒到两千中品灵石一枚了。”
多少?两千?
温见雪震惊地低头看向手中灵果。
两千中品灵石?
温见雪恍恍惚惚吃掉灵果,恍恍惚惚回到住所。
此时正值炎炎夏日,葱郁树木冒着热气,萎靡不振,石子铺就的道路有些烫,动物都不出来活动了,把自己埋在阴凉处。
温见雪在住所待了会,出于对灵果价格的震惊,快步来到试炼塔,想找谢琅。
“找谢琅?”试炼塔执事弟子看着温见雪,异常和善道,“他还在试炼塔第四层,未出来。”
“他不是前几日就到试炼塔第四层了吗?”温见雪问。
“确实前几日就到试炼塔第四层了。”执事弟子奇怪地皱起眉头,“不知为何,他今日还没出来,恐怕是被第四层困住了。第四层是幻境。”
温见雪想了想,道:“我能去第四层看看他吗?”
“可以。”试练塔执事弟子带着温见雪来到塔后,推开一条狭窄的小门,小门内是一条一眼望不尽的楼道。
执事弟子指着楼道,道:“顺着安全通道,走到第九十阶时,右拐,会出现一条走廊,走廊走到底,会有一个半人高的石柱,手放在石柱上,就能看到第四层的景象。”
“由于走廊和第四层之间有一层水波一样的屏障,所以,第四层内的试炼者无法看到你,但你可以传音,跟塔内试炼者说话,也可以穿过屏障,直接进入第四层。”
执事弟子说到这里,接着道:“不过我不建议你进入第四层,你还未结丹,贸然进入第四层会有生命危险。”
温见雪把执事弟子的话记住,顺着安全通道,右拐来到走廊。走廊尽头果然有一个半人高的石柱。
温见雪把手放在石柱上,面向试炼塔的墙壁变得透明,出现水波一样的屏障。
隔着屏障,温见雪看到了试练塔第四层。
试练塔第四层宽阔如广场,中间毫无障碍物,地面画着诡异的阵法,顶端悬着硕大的青铜灯,灰青灯光将塔内参与试炼的几人完全笼罩。
温见雪认出其中一人是谢琅。谢琅盘坐在地,浑身发颤,他咬着牙,满脸冷汗,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滴落在干净整洁的衣服上。
温见雪一眼看出他状态不对,可他不能进第四层。温见雪立刻要去找执事弟子,问他能不能把谢琅带出第四层,中止试炼。
他刚转身,余光便见谢琅倒在地上,变成原型。狼白狼体型比一般狼大很多,毛发柔顺,四肢健壮,尾巴又蓬松又长,尖耳朵厚实,四爪都是黑色肉垫。
温见雪看到谢琅变回原型,心神骤然绷紧。
他立刻看向场上其余几人,其余几人沉浸在各自幻境中,并未察觉谢琅的异常。
温见雪稍微松了口气,他尝试给谢琅传音。
“谢琅,醒醒。”
“谢琅!”温见雪加大传音声音。
谢琅没有反应。
温见雪急了。
谢琅若是一直这样,万一场上之人破开幻境,或者有人来到第四层,谢琅半妖身份就暴露了。
温见雪看了看仿佛水波流动的屏障,咬咬牙,正欲跨过屏障,进入第四层。
狼耳朵动了动。
谢琅缓缓睁开眼,暗红眼睛异常瑰丽,他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从地上费力爬起,抖去毛上,衣服烧尽后的灰烬,变回人形,快速拿出一件弟子服穿上,束起头发。
温见雪见状,长舒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舒完,便见谢琅拿起半月剑,给了自己左手手臂一剑。
这是在做什么?
谢琅给了自己一剑后,神情缓和,身体也不再颤抖,他坐在地上,支着左腿,垂着眼,看着涓涓流血的伤口。
温见雪站在安全通道看着他。
不知为何,温见雪从他身上感觉到悲伤。谢琅为什么悲伤?他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
温见雪不明白,他站在走廊上,静静看着谢琅。
良久,谢琅收敛了悲伤。
他服用止血丹,包扎好伤口,站起身,转身离开第四层。
温见雪见状,快步跑到安全通道,顺着安全通道来到试炼塔前。
谢琅还未出试练塔。
温见雪站在试炼塔前等了一会,谢琅才从试炼塔内出来。
“你怎么来了?”谢琅从试炼塔内走出,瞧见温见雪,脚步微顿。他只顿了一息,嘴角微微上扬,快步走了过来。
温见雪道:“我过来看看你。”
谢琅已走到温见雪面前,闻言,压下嘴角,悄无声息打量温见雪,片刻,道:“恐怕不是单纯来看看我这么简单?”
温见雪被谢琅一下子戳破心思,他拿出未吃完的灵果,退还给谢琅。
“我刚知道灵果价格,这个太贵了,你拿回去。”
谢琅扫了一眼灵果,弯下身,与温见雪平视:“你现在才知道贵,恐怕晚了吧,你都吃了多少了。”
温见雪哽住,道:“那不是你给我的吗。”
“既然是我给你的,你就收着,再贵也不是你花钱。”谢琅直起身,朝住所走去。
温见雪收起灵果,追上谢琅,想问谢琅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可瞧见谢琅并不算愉悦的表情,又将疑问咽回心底。
两人一起回到住所。
谢琅回到住所后,径直回自己房间休息。
温见雪有点担心他,在院内转了几圈,出门折了几枝六月雪,敲响谢琅房门。
“谢郎君,我折了几枝六月雪,你要不要拿两枝插花瓶里做装饰?”
房门没有打开。
温见雪撬开房门,谢琅的房间以屏风隔成两半,一半用作休息,一半用作娱乐。房间左侧贴了张清凉符,温见雪走进房间,扑面而来一股冷气。
朝手心哈了口气,温见雪绕过屏风,来到雕花木床前。
谢琅横倒在雕花木床前,他没有脱外衣和黑靴,用一床天蓝薄被盖住脸,双手抱胸。
温见雪小心翼翼走了过去,掀开盖住谢琅脸的被子。
掀开的刹那间,手腕被精准无误地抓住,眼前天旋地转,谢琅将他按在床上,屈腿压在他腹部,弯下腰,漆黑眼珠盯着他,淡淡道:
“温见雪,你撬门进来是想谋财害命?”
温见雪:“……”

“我是来给你送花的。”
六月雪枝叶翠绿,花瓣洁白如雪。谢琅看了一眼六月雪,凑近温见雪,鼻尖几乎要抵到温见雪鼻尖,他言词犀利,如刀如剑。
“你在说谎。”
这话不是疑问,是肯定。
谢琅的观察力太敏锐,很多事都瞒不过他。
既然瞒不过,温见雪也不打算瞒了,他开门见山道:“我是担心你出事。我来时,听执事弟子说你迟迟未出第四层,所以从安全通道来到第四层,然后看见你……你状态不对。冒昧一句,你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
谢琅神情微怔,他松开温见雪,翻身坐到一边,接过六月雪,嘴角含笑,道:
“没什么。”
温见雪才不信他的鬼话,坐起身,郑重道:“你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说,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你。”
“你帮不了。”谢琅揪六月雪的叶子。
“你不说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怎么知道我帮不了?”
谢琅把六月雪叶子薅秃,良久,他才道:“我看到我母亲死的情景了。”
温见雪愣住,他从未听谢琅说起他母亲。小说里,也没有提起谢琅的母亲,更没有提起父亲,他好像是凭空冒出来,被苍兰派掌门捡回了门派。
温见雪不会安慰人,绞尽脑汁思索许久,呐呐道:“你别伤心,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谢琅道:“我现在已不是很伤心,比起伤心,我更想知道我父亲是不是死了。”
谢琅短短几句话,温见雪根本无法从中获取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他凭借着多年生活经验,安慰道:“你父亲一定还活着。”
谢琅微笑:“我希望他去死。”缓缓折断六月雪,“死得越凄凉越好,如果他没死,我就亲手送他去死,他这种人,活着就是恶心。”
他这种人?那么谢琅的母亲就是北荒狼妖了?
温见雪前段时间查了资料,发现谢琅是北荒狼妖。北荒那边天气寒冷,狼妖体型都比较大,毛也厚实,耐饿耐劳。
“你父亲抛弃了你母亲?”温见雪小心翼翼问道。
谢琅把六月雪揉成一团,道:“陈年往事,没什么好说的。你非要听的话,抹个零头,十万上品灵石,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温见雪已经习惯谢琅说什么事都爱提钱了,他正要说,我不听,你别说。
谢琅道:“亲一下,一万上品灵石,亲十下,刚好抵十万上品灵石。”
温见雪面无表情:“……我脸上写了很好逗几个字?”
谢琅低笑出声,心底阴霾散尽,他抱起温见雪打转。
温见雪吓了一大跳,急忙抓住谢琅肩膀:“放我下来!”
谢琅连转了几圈,带着温见雪一起倒在床上,他以额头抵住温见雪额头,道:“我还是有些伤心,你再哄哄我。”
温见雪学着谢琅刚才说的话,冷漠无情道:“哄一次十万上品灵石。亲一下,一万上品灵石,亲十下,刚好抵十万上品灵石。”
话音刚落,谢琅额头微微离开他额头,亲在他唇角。谢琅在试练塔待了半个多月,滴水未进,唇瓣有些干裂,印在他唇角,带着磨砂纸的粗燥感。
温见雪完全没料想到谢琅会亲他,眼睛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谢琅。
“你!”
谢琅又亲了上来,温见雪躲闪不及,被他按在床上,咬住柔软唇瓣,轻轻磨磋。温见雪感觉到来自谢琅唇齿的潮湿的热气,他脑袋充血,耳朵发热,眼前甚至空白了一瞬。
谢琅亲得毫无章法,咬着咬着就顺着未紧闭的牙齿舔到温见雪舌尖。
前所未有的触感飚向脑门,温见雪迟钝地反应过来,他猛地推开谢琅,站了起来。
狼狈地擦了擦被亲得一塌糊涂的唇瓣,温见雪心跳急促,他睫毛颤抖,垂下的几缕发丝耷拉在通红的耳朵旁。
“你他妈耍流氓?”温见雪头一次说脏话。
“这不是你说的?”谢琅干裂的唇瓣湿润了些,他坐了起来,衣领有些褶皱,“哄一次十万上品灵石。亲一下,一万上品灵石,亲十下,刚好抵十万上品灵石。”
温见雪:“……”
无耻之狼,怪不得最后成了大反派,这脸皮堪比城墙。
谢琅张开双臂,弯起眼睛,笑得甜蜜,道:“还有八次,过来,我亲完。我亲你,又不是你亲我,你没有损失,我才有损失,我清白没了。”
温见雪:“……”我清白难道还有吗?
温见雪平复心跳,踹谢琅一脚,道:“难过死你吧,鬼才哄你,我走了。”
谢琅想了想,道:“我亲了你两下,两万上品灵石,你如果不哄我,你就欠我两万上品灵石。”
温见雪快步走了回来,亲谢琅脸颊四下,以自认为比谢琅更无耻的态度,微笑道:“我亲了你四下,四万,还了你两万,你还欠我两万。你明年要是还不了,变回原型,我要把你身上软毛拔了做围脖。”
温见雪说完这话,怕谢琅亲回来,立刻回到自己房间,并且把房门拴上。
满意地看了看拴上的房门,温见雪拿出慕容复给的灵液,开始修复元神。
凉风习习的房间内,谢琅摸了摸自己自己脸颊,又弓起手指,碰了碰嘴唇,低眉缓缓笑了。
背巨款也好喜欢。
谢琅狼尾冒了出来,左右摇晃,他拿出传音符,询问监视着温家的几个人,温家最近这几个月是否犯错了。
“温家最近这几个月特别老实,没有做什么错事。”
谢琅道:“真的没犯错吗?会不会是你们没注意到他们犯错了?他们要是犯错了,抄家产也有你们一份,你们也是为民除害,何乐而不为。”
“温大小姐打着保护名义,将附近城镇的保护费翻了一番,算不算犯错?”
“你们觉得呢?”
“那就是犯错,我们知道了,这就开始彻查温家近些年所犯之事。”
谢琅掐断传音符,他收起尾巴,躺在床上,抬臂遮住眼睛。
温家管家拿着账本,穿过外院,拐过几个弯,来到玉水院客厅。
“保护费都收上来了吗?”温韵抬起头,看他一眼。
管家殷勤道:“都收上来了。”
“底下那些人有没有怨气?”
“他们能有什么怨气?”管家道。
温韵接过账本:“你先下去吧。”
管家躬身退后两步,转身就走,未走出客厅门,一个丫鬟快步走了进来。“大小姐,夫人和家主又吵了起来。”
温韵眉间闪过一丝不耐烦,她抬起头:“他们吵什么?”
丫鬟说:“明日是卫夫人的忌日,家主想去祭奠,夫人不许,说,家主要是敢去,就撅了卫夫人的坟。”
丫鬟口中的卫夫人正是原主的母亲“卫雪”,温止冉一直把卫雪放在最顶尖,谁不让他去祭奠,就跟谁翻脸。
卫雪活着的时候,李宁就看不惯她,认为她是狐狸精,勾引了温止冉,卫雪死了,还让温止冉牵肠挂肚,李宁如何不怒?恨不得掀了卫雪的坟。
这些事,温家上下都特别清楚。
“随他们吵去。”温韵翻动账本,“不要来烦我。”
温韵正烦着自己被谢琅坑了十五万中品灵石的事。自从被谢琅坑了后,她左想右想都觉得难受,只怪她那时太过着急获得谢琅好感,没意识到谢琅在坑她。
问她是否要放弃谢琅?
沉没成本高,现在叫她放手,绝无可能。
她得另寻机会靠近谢琅,或许……
丫鬟正欲俯身退下,温韵朝她招手,道:“请母亲父亲过来。”
丫鬟虽疑惑温韵想做什么,但还是依然去请温止冉和李宁。
“有何事?”温止冉和李宁前一脚后一脚来到玉水院客厅。
温韵起身行礼,道:“父亲,明日是卫夫人的忌日,见雪也离开家许久了,也许想卫夫人的紧,不如让他回来祭奠一二。”
温止冉其实一直不愿让原主祭奠卫雪。
卫雪生了原主后,原本不好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最后直接香消玉殒。
在他看来,原主就是害死卫雪的凶手,让一个凶手祭奠受害者,笑话。
温止冉闻言,没有说话,他用手指点着手背,在思考让温见雪回来祭奠卫雪的利益。
倒是李宁冷笑了一声,她甩袖坐下,珠钗乱摇,“真不愧是温家主的好女儿,一心想着卫贱人的儿子。”
“说话便说话,句句骂贱人,你是嘴里吐不出好词。”
李宁抬起自己手指,漫不经心地看着精心保养的指甲:“戳你心窝子了?她现在也死了,你那么想她,怎么不下去陪她?你们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谁还能扰着你们?”
“李宁!你以为我不敢休你。”温止冉今年已三百有余,却也是个俊朗的中年人,今日穿了一身白色中袖,外套一件同色系流云百福纹马甲。
李宁:“你以为我不敢砸她牌位,撅她坟!”
“你敢你明天就滚出温家!你以为我怕你李家。”
“你不怕当初娶我做什么?你当初不过是温家一个不得器重的庶出少爷,若不是我嫁于你后,扶持你,哪有今天的你。卫雪死了也就罢了,你还弄回来那么几个跟卫雪长得像的侍妾,你想干什么?”李宁胸膛剧烈起伏,她眼睛瞪到极点,拍桌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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