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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道侣(东北大灰狼)


他身旁几人也迅速避开妖风,只之前那位讽刺温见雪的宗主未反应过来,被妖风卷着,直扑裂缝。
眼见要触动阵法,成为蛊虫的盘中餐,一枚蕴含寒气的冰丹在妖风之上裂开,瞬息之间,冻结了妖风。原是温见雪瞧着事情不太对劲,出手相助了。
那宗主趁此机会,立刻摆脱了妖风,他呼了口气,余光看向温见雪,仅仅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温见雪并不在意对方没有感激之情,他救对方,本身就不在意对方会不会感激,只是为了救一条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而已。
妖风出处,笼罩着一团妖气。
妖气浓重,将前方的道路都遮掩了。温见雪朝妖气看去,在他看去之前,以汪禹为首的几个宗派长老朝妖气出手了。
妖气瞬间被击碎。与其说是被击碎的,不如说是妖气自己散开的,因为几个宗派长老的攻击在碰到妖气的刹那间,妖气凝成一面镜子似的存在,把种种攻击皆击散了。
数只奇形怪状的妖物出现在道路上。
它们的实力都不低,朝众人看来的目光含着森森阴气。
现场顿时剑拔弩张,忽而,从这些妖物背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诸位,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这些妖物朝两边分开,一个黑袍人从它们背后走了出来,他取下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在场之人瞬间认出了他的身份。
“单扶摇?”汪禹低低道。
大部分人都认为单扶摇死在吸血蝙蝠嘴下了,前段时间,大家把对单扶摇的通缉令都撤掉了,谁料单扶摇根本没死,现下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
大家观其衣着打扮、脸色神态,看出他“死掉”的这些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这家伙莫非投奔了林凤?
方有人说出这句话,单扶摇便出言证实了这一点。
“单某奉林妖王的命令,来山海林查看诸位情况。”
他说完这句话,目光缓缓移动,看过众人,看过温见雪,最后落到谢琅身上。
谢琅站在自己带来的一群妖物前方,他察觉到单扶摇的目光,抬起眼眸,隔着几株稀稀拉拉的灌木丛,望向单扶摇。
两双漆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撞到了一起,中间似乎淌着汹涌的暗流。
单扶摇直直看着谢琅,他声音带着笑,但那笑显然十分不悦。“林妖王久久不见山海林这边传来好消息,原来是银妖王从中作梗,当真是年轻气盛,无知无畏,不知得罪林妖王的下场。”
谢琅便笑了。
“本妖王做什么,需要你在一旁多嘴?你在林凤手下做什么?倒是第一次瞧见林凤身旁有人修。”
谢琅古怪地挑起眉毛,腰间挂着的数条饰品撞击在一起,发出不规律却极其有力的清脆声响。
“据说林凤有拿人皮做旗帜的癖好,你在林凤手下办事,可千万要小心,我想,我们下次见面,最好不要一个在地面,一个在半空。”
单扶摇听出谢琅在说他不得好死,皮都要被剥了做旗帜,却并未气恼,斯文一笑,道:“银妖王提醒的是,单某一定小心,必使你我下次见面,皆在地面。”
谢琅笑了笑,不做答复。
汪禹等人听了好一会谢琅和单扶摇的对话,心下有了计较,冷笑一声,指着被他们打晕,捆绑起来的妖物,冲单扶摇道:“这些妖物都是你的杰作?”
段家为何而倒,众人心中都有数。
现下,众人见到投奔林凤的单扶摇,再一结合这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失智妖物,顿时就忆起控妖术。
这单扶摇带着研究控妖术的医修等逃跑后,定然是研究出了控妖术。
如果猜测不错,对方研究出控妖术后,必是将其交于了林凤,以谋取林凤的庇护。早知单扶摇会研究出控妖术……当初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他逃了。
宁可叫段家矗立于上界,也不能叫单扶摇逃了。
单扶摇颔首,道:“确是我做的不错,可我也是被逼无奈。”
现场之人表情各异。
温见雪目中藏着寒意,淡淡地盯着单扶摇。
汪禹似笑非笑道:“单扶摇,你做了多年风光十足的段家姑爷,不会不知道每一个被执行死刑的罪犯在临死前都会说上一句我是被逼无奈吧?”
汪禹说着这话,示意其他人准备活抓单扶摇等。他们虽因万妖克灵阵,体内灵力运转艰涩,无法展出往日实力,但人多势众,对付单扶摇以及几个妖物,还是绰绰有余。
以防万一,汪禹还叫温见雪说服谢琅加入活抓单扶摇的计划。
温见雪传音道:“看起来不用那么麻烦。”
汪禹传音道:“温宗主,我们现在这个状态可不允许你我不多准备,随性而为。”
言下之意,我的布局不会有错,你只需要听从我的吩咐。
温见雪传音道:“我瞧着单扶摇没有战意。”
“温宗主看人若是不准……”汪禹的话尚且未出口,单扶摇的声音便响起了。
他朝众人行了一礼,道:“无论大家信不信,单某确实是被林凤逼着控制妖物。现下,山海林计划被银妖王破坏,林妖王认为,山海林计划全是单某的主意,要杀单某泄愤,单某已无处可去。自知以前犯下重罪,罪不可赦,在场诸位倘若承诺单某一个干净利落的死法,单某愿向诸位供出林凤的弱点,助诸位除掉林妖王。”
温见雪抬了一下眼皮。
在场其他人闻言,静默了一瞬,随后低声议论起来。
“助我们除掉林妖王?此话听起来,不太可信。”
“单扶摇向来狡猾,依我看,这是他与林凤公共设下的圈套,我们万不能上了他的当。”
“可倘若他所言为真……”
“他和他带来的几只妖加起来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且抓起来严审,便知真假,何必同他废话?”
“此话有理。”在场之人皆赞同直接抓起来严审,不同他废话。
单扶摇闻言,眯起了眼睛,他抬手一翻,手中出现一张星芒妖符。
“此符能叫远在妖族地盘的林妖王瞬息间,知晓山海林内诸位的情况,倘若你们同单某动手,那单某只能请来林妖王,拉上些许垫背之人了。”
山海林内的妖物全部被束缚,对在场之人没有伤害,可若是林凤派妖来杀他们……因着万妖克灵阵,他们体内灵力运行艰涩,又不能立刻离开山海林,所以,极有可能受到严重伤害,死伤无数。
在场众人目光凌厉起来,手中浮出本命灵器。
单扶摇道:“星芒妖符可不止我手中这一张。”
众人恨恨地收起了本命灵器,看向现在的第一宗宗主汪禹,传音道:“汪宗主,你看这如何是好?”
对于他们而言,最有利的选择便是同单扶摇交易。
如此,林凤不知山海林内部情况,且见单扶摇及几个妖物有去无回,便会十分忌惮他们,不敢贸然动手。
待挨过两日,他们就能跟着银鳕安全离开山海林。
汪禹思忖着这个最利于大家都选择,思忖片刻,混浊眼睛射出宛如刀剑一般尖利的目光。
这道目光直直落在了单扶摇身上。
“你杀了带来的妖物,自封了经脉,我们便同你交易。”
修士自封经脉,便不能使用灵力了,等同于凡人。
单扶摇胸腔振动,发出一丝笑,道:“汪宗主立个誓,我方才敢相信汪宗主这句话。”
汪禹现下的实力还不足以抵挡违背誓言后降下的天罚,自然,誓言对他有着一定的束缚力。
汪禹听到单扶摇的要求,冷嗤了一声,道:“你以为本宗主是那等出尔反尔之人?”
单扶摇但笑不语。
这不是什么损害自身利益的事情,汪禹嘲讽了一句,随即立下了誓言。
单扶摇道:“汪宗主如此有诚意,我自是愿意听从汪宗主的话,杀了带来的妖物,自封经脉。”
话落,带来的几个妖物如置于火中的豆子,骤然炸开,花花绿绿的碎肉滚了一地,好些血液甚至飞溅到了单扶摇头顶。
他不管这些血液,收起星芒妖符,自封了经脉。
众人见此,交头接耳,纷纷表示对方如此作为,不似哄骗他们。
单扶摇朝着汪禹行了一礼,陈述林凤的弱点。陈述完毕,又交代了林凤现下的计划、部署,以及几个大将的特长。
汪禹听罢,道:“你所言是真是假,需得时间验证,得到结果之前,我们不会杀你。得到结果后,验证了你的话为真,我们便给你一个痛快死法,但你的话若为假……相信不用我多说,单道友也明白后果。单道友可一向是聪明人。”
单扶摇轻轻颔首,道:“但凭汪宗主安排。”
汪禹冷哼一声,取出缚仙绳,结结实实绑住单扶摇,以防万一。
单扶摇平静坐下,未多说什么。
温见雪多看了他两眼,闭目养神。
另一头,林凤久久未见单扶摇回来,心下惊疑不定,复又派妖前去查探,发觉单扶摇被缚,正如大家所预料一般,不敢轻举妄动。
大家绷紧神经,等了两日,终于在谢琅的帮助下,离开了山海林。
被困在山海林太久,出了山海林,见万物都可爱,连带着单扶摇都顺眼许多。
大家按照之前的计划,将单扶摇押去了金鳞宗,而后派人去验证单扶摇的话,一旦验证为真,便要着手解决林凤。
且不说林凤妄图一统修仙界,光是大家被林凤在山海林摆了一道,损失惨重,就要报复回去,否则面子何存,威信何存!
做完这些事情,汪禹吩咐众人回去休息。
众人虽说都是高修为修士,但经历了这些劳心劳神的事情,疲倦还是难免。
于是,众人纷纷告辞,回去了。
只谢琅未走,他拨动腰间挂着的镂空鸟雀衔枝花纹金球,道:“倘若汪宗主攻打林凤时,需要银某帮忙,尽管开口,银某在所不辞。”
汪禹双手揣袖,话里夹枪带棒,道:“银妖王出手费太高了,实在不敢请你。”
“汪宗主是不懂,还是撞不懂?银某此次已然得罪死了林凤,与你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提出帮忙,实则也是为自己谋利,万万不会向你们要什么东西。”
汪禹皮笑肉不笑道:“好意心领了。”
谢琅应是觉得好笑,睨他一眼,撇开勾玩的镂空鸟雀衔枝花纹金球,耸肩道:“随你。”说罢,走了。他身上挂了太多饰品,走起路来,噼里啪啦地响。
汪禹听着响声,便觉得聒噪,他按了按眉心,回过身却发现随同长老不解地盯着他。
“有话便问。”汪禹道。
随同长老行礼,道:“宗主,我们为何不同银妖王合作?他在妖族有妖手,我们若有了他的帮助,对付林凤,那是轻轻松松。”
汪禹道:“凡事不要只盯着眼前这点好处。银鳕是妖,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随同长老叹了口气,道:“我以为银鳕可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汪禹道:“一件事,既能自己解决,何必要他人插手?”
随同长老听到此处,明白宗主打心眼不信任妖,觉得银鳕会背刺,于是不再多言。
正如宗主所说,他们不需要银鳕,也能解决林凤。
只是说,会付出比较大的代价。
汪禹解答了随同长老的问题,朝正殿走去,走了两步,顿住脚步,目光微暗,转而朝黑牢走去。单扶摇就关押在黑牢。
温见雪和花倾城等人回到剑宗主宗之后,来到正殿,跪坐于桌前,烫杯煮茶。
茶煮沸时,大殿左侧的菱形花窗被推开,深秋冷风随着一道红影没入大殿。
“咔哒——”花窗合上,窗扣搭下,深秋冷风消失,红影轻巧来到温见雪背后。
“温宗主。”谢琅从后抱住温见雪,银白色的狼耳朵和尾巴全露了出来,“你是在等我?”
温见雪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用灵力降到适宜温度,道:“或许没有。”
“什么叫或许没有?”狼尾巴不满地拍打地面。
“没有。”
谢琅啧了声,夺走茶,一口气喝掉,而后,变成狼妖,捏住温见雪的腰,令其面对自己。
“信不信我吃了你?”
他半蹲着身,阴森森地张开了嘴,露出一口尖利的獠牙。
温见雪:“……”
温见雪合住狼嘴,揪住狼脸,扯了扯,揉了揉,满足了毛绒需求,扑到对方怀里,挨着对方胸膛,笑道:“你吃。”
谢琅把温见雪一把抱起来,抱到与自己同等高度,“吃便吃,当本王不敢?温宗主早被人送于本王。”
“谁送的?我怎么不知道?”
“温郎君为了天下苍生,送与我的。”
“温郎君送的你去找温郎君,我是温宗主,与温郎君有何关系?”
“那本王可不管。”谢琅扬眉,湿热粗糙的狼舌头抵着温见雪脸颊舔,“你既已被温郎君送与本王,那便是本王的人。”他空出一只狼爪,震碎青年身上穿的衣服,四处乱摸。
“别闹。”
温见雪勾住狼妖的脖颈,扬起脑袋,亲了一下湿漉漉的狼鼻尖,道:“问你个事,汪宗主可需要你的帮助?”
谢琅道:“正如我之前所料,他不拒绝我的帮助。这也无妨,我之前同你说得计划,他接不接受我的帮助,都无妨。”
“好。”这声好还没完全出口,温见雪的声音忽然变调,变得像海潮滚过的沙滩,潮_湿绵密,带出低低一道气音。
“臭狗,不许!”
谢琅诧异道:“什么不许?”
温见雪揪住他的后颈毛,如同一只被撬开壳,探而取珠的河蚌,难受道:“你说什么不许?”
谢琅低低坏笑两声,他把人抱起来一点,低垂下头,道:“再亲亲我鼻子。”
温见雪亲了两下,道:“这下可以放开了吧。”
谢琅抬头看殿顶,道:“我说过要放开吗?头疼,忘记了,应是没有。”
“你是不是想挨毒?”
谢琅转而看向他,耷拉着耳朵,委屈道:“之前都说好了,让我尝味。”
温见雪道:“前提是你不是妖形。”
“温宗主、温郎君、见雪、夫君。”
温见雪被喊得晕晕乎乎,反应过来,已经被对方压在墙壁之上。冰冷的墙壁贴着背部,他立刻清醒,揪紧对方后脖颈的毛,缓声道:“我是想你,我也知道你想我,但是妖形不可以。”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温见雪面红耳赤,“成结,一时半会出不去!变成人形也出不去!混蛋!”
谢琅其实没有想到这一点,以往双修,他只是会兴奋地遮掩不住妖眸,露出耳朵和尾巴,变得半人半妖,也就是半妖形态,并没有尝试过妖形。
如今听对方这样一说,多想了一点,明白其中乐趣,尖尖的狼耳朵顿时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
他用湿漉漉的鼻尖蹭温见雪额头,“就这一次,夫君,求你了。”
温见雪压着不同意。
“娘子,求你了。我们试试,我保证会有分寸,以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温见雪依然压着不同意,后来耐不住对方软硬兼施,还是松了口。
试了这么一遍,温见雪就后悔了,果然如他预料一般。
他坐在谢琅腿上,将脸埋在谢琅肩颈,不肯理狼。
谢琅在锋利爪子上裹了一层灵力,确定不会刮伤对方皮肤后,撩起对方披散于汗涔涔后背的头发,整理成一束,用发带绑好。
“一会就出去了,见雪你信我。”谢琅替温见雪绑好头发,轻声道。
信你个大头鬼。
温见雪赌气地咬谢琅一口,听到谢琅疼得嘶了声,惊诧地抬起脸,朝狼看去,这一看,正好对进对方含笑的妖眸。
原是装疼。
温见雪没好气地要将脸埋回去,却被对方捧住了脸,用毛绒绒的狼脸,一顿乱蹭。
“别生气了。”
温见雪可耻地败于毛绒绒下,他别开对方的狼爪,抬起手臂,捏了捏又软又厚实的狼耳朵,又揉了揉琅脑袋,道:“父亲知道你这样狡诈,便把你逐出家门。”
“什么父亲?”谢琅抬起头,敏锐地问道。
温见雪这才想起,谢琅父亲的事,尚未同谢琅说。之前倒也忘记了。他盯着谢琅道:“我通过段复找到了你父亲,段衡。前些日子,我同他见面了,知道了他为何离开,以及你母亲的事,之前便想同你说,但联系不上你,所以作罢了。”
此话一出,谢琅全身肌肉绷紧,毛都快竖起来。
温见雪安抚地握住狼爪,道:“母亲并非他杀死,他离开,也是身不由己。你听我慢慢同你说可好?”
谢琅将牙齿咬得发出声响,他竭力控制自己情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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