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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攻必死无疑(给我风和花)


莱登语重心长的说着,默默也用挑剔和惧怕的目光看着尤利西斯,不明白雪莱崽崽为何会看上这只帝国里的疯虫子。
尤利西斯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个信息,不顾围着他七嘴八舌的虫子,蹭的起身,动作带着慌忙,朝着门外狂奔,罕见的失态了。
他现在脑海里就一个念头:
他要去见李雪莱。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跑过了七绕八拐的白色通道,寻到了安保系统最严密的那个房间。
尤利西斯没有敲门,‘碰’的将门打开,却在看到一抹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后,立刻停下了脚步,胸膛起伏不定,原本一肚子的问题,与那双湛蓝色深邃的眸子对上后,短路了。
李雪莱双腿交叠,手里捏着一页纸,动作不疾不徐地翻页,抬眸道:“有事?”
尤利西斯压下心底的躁动和激烈,熟练扯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缓缓向前走去,“你说呢,亲爱的?听说你对那些老虫子说,你要指定我做雌君?”
李雪莱又淡淡收回目光,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似乎这个问题就像在说明天吃什么,无法掀起他内心半分波澜。
他视线落在密密麻麻的虫文上,随意道:“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
面前压下一道压迫的身影,连同书页都暗了几分,挡住了李雪莱的视线,不待他抬眸,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传来粗糙的触感和不容置疑的力道。
尤利西斯半个身体都压过来,望向李雪莱的目光,嘴角扯出一抹轻佻的笑容,眼底却紧紧盯着对方:
“亲爱的,我怎么会不愿意呢,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将你关在我家里,只有我一只虫能看到你吗?”
“我真正想问的是,为什么?”
也许尤利西斯说的很轻松,语调也很轻松,但是他本虫一定没有察觉到自己眼底,不经意泄露的几分不安和期待。
似乎在等着李雪莱说出他内心隐秘又渴求的回答。
李雪莱挑眉,看到对方轮廓优美的喉结,上下滚动,也亲飘飘笑了,面容堪称温和:“为什么选你做雌君?”
尤利西斯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心跳却在雄虫的微笑下,快了几个节拍。
李雪莱笑容深了深,合上手里的书,徐徐道:“尤利西斯,这很简单,因为你没有虫翼,我就喜欢没虫翼的虫。”
不得不说,李雪莱是在雷区蹦迪。
他明明知道尤利西斯的虫翼是如何被活生生拔出的,可是他提了。
尤利西斯的表情一僵,嘴角的笑挂不住了。
李雪莱继续道:“听说你家族只剩下你一只虫了?很巧,我喜欢虫子少的环境,一只虫好,一定很安静。”
尤利西斯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虫族这种注重家族繁衍的种族里,尤利西斯根本不可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可是他的家族如今却是只剩下他一只虫,想必也有一段不美好的记忆。
可是李雪莱还是提了。
这不是在雷区蹦迪,这是在找死。
李雪莱挂着温和的笑容和那双森然的目光对视,豪不退让,他很想知道对方会不会发怒,甚至彻底挂不住一向戏谑恶意的笑容。
“很好......”
尤利西斯低低的笑了,眼底森绿色的精光却像在盯着自己信誓旦旦的猎物,他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
“亲爱的,你既然这么喜欢我和我的家族,那你这辈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了。”
“不是吗?”
李雪莱不置可否,就见撑着沙发的虫,忽然一把将他膝盖上厚得像砖头的书,扔了出去,落在地面上传来低沉的声音。
尤利西斯喉结滚动,鼻息间都是雄虫的信息素,哪怕李雪莱的精神力很强大,控制的很好,可还是被他敏锐的感官捕捉到了几缕,就像个导火索,让他滚烫的心尖微颤。
尤利西斯压了过来,李雪莱微微偏头,让这滚烫的吻,落在了面颊,一片火热。
尤利西斯也不恼,只是舔舐着这片肌肤,口齿不清晰道:“亲爱的,原来你的信息素是寒雪松的味道......”
李雪莱靠着沙发,气息都没乱,反问道:“你说呢。”
迄今为止,如此胆大,能靠近李雪莱的才堪堪一只虫尤利西斯而已。
尤利西斯一双森绿色的眸子,已经隐隐化为一道束线,多了几分冰冷和残忍,他滚烫的吐息喷洒在李雪莱的耳侧,轻声道:“最好是只有我一只虫知道,因为如果有别的虫闻......”
李雪莱姿态闲适,偏头问道:“你会怎样?”
尤利西斯不知道是不是想到这不开心的一幕,眯了眯眼睛,语气狠戾:“我会忍住不杀了他们!”
李雪莱低低的笑了,脚尖微点,他说:“正好啊。”省的他自己动手了。
其实李雪莱真的不是一个暴力的人,奈何总有虫子挑战他的底线。
这个回答,愉悦了尤利西斯对雄虫的独占。
他呼吸却乱了几分,一心被他压制很好的精神,此刻隐隐有暴.乱的迹象,理智已经快要消失,满脑子都是亲近雄虫的想法。
该死的!
尤利西斯一向自得自己对精神的控制,更是从未亲近过其他的雄虫,可是坚固的理智却在几缕信息素的刺激下,要有奔溃的迹象。
他不想在李雪莱面前失态,准备起身就离开这里,出去醒一醒脑子。
刚刚推开身体,却忽然衣领传来一道力量,拉着他向前,尤利西斯双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膝盖不稳,抵在李雪莱的双腿之间的沙发,一时惊疑不定。
李雪莱明明处于下位,可却神情冰冷和高高在上,他笑得温和:“怎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尤利西斯后背出了密密的汗,身子也隐隐燥热,雌虫对雄虫的追逐和渴求,似乎是铭刻在他们的骨血里,他强撑一个轻松的笑:
“亲爱的,我是不想走的,可是再继续下去,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
李雪莱修长的指尖勾着雌虫的衣领,语调清扬和笃定:“没关系,我能控制。”
随即,那双湛蓝色深邃的眸子一眯,就像在看自己的爱人和情.人一般,任何一只雌虫被他这么看着,都会晃神和心悸。
尤利西斯‘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根本反抗不了对方。
李雪莱笑眯眯,随即眼底一凝,释放身体里的信息素,冰雪凌厉的气息,瞬间充满整个房间,铺天盖地朝着雌虫侵蚀,压迫。
尤利西斯只觉得一瞬间置身冰天雪地,又像是冰冷的寒潭,一时呼吸不得,但是那隐隐躁动滚烫的精神力却宛如被冰水浇灭的火,很冰冷,很舒适。
可却让虫想要地更多。
尤利西斯身子一软,被信息素侵蚀的理智隐隐奔溃,彻底倒在李雪莱的怀里,跪坐在对方的腿上,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他咬牙道:“该死的!谁叫你现在释放信息素的!会......会出大事的!”
雄虫的信息素一般都是在与雌虫交.尾的时候,才会释放。
因为如果单用精神力疏导,一个不慎,就会引起雌虫暴/乱的精神,甚至会让雌虫反抗和暴躁,误伤雄虫。
而信息素则是在这个时候安抚他们的存在,也是让他们发.情,丧失战斗力的安慰剂,这个时候铺天盖地的精神痛苦,就会转变为欲望的渴求。
原本上一世纪的雄虫是没有信息素的,或者说就算是有,也很少。
可大约是物竞天择,就在雌虫大肆捕猎和占有雄虫那段历史中,觉醒了信息素的雄虫,隐隐在雌虫的捕猎下幸存下来。
李雪莱天真的问着,可是眼底带着淡淡的观察和旁观,并不那么天真,慢悠悠问道:“会出什么大事?”
尤利西斯不知道是不是暗骂了一句脏话,想要从李雪莱身上起来,却又被一双不容置疑的手,扣住他的后背。
李雪莱的指尖,肆无忌惮从对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摸上结实精壮的身躯和肌肉,惹得怀里的雄虫一个激灵,哆嗦道:“别,别乱摸......”
李雪莱继续往上摸,终于在后背脊骨中间,也是蝴蝶中两侧,摸到了两个深深凹陷的疤痕,他了然道:“原来挖走了虫翼后的伤口是这样的......”
而在信息素和李雪莱肆无忌惮的动作下,怀里的雌虫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尤利西斯的森绿色的眼眸早就化为了冰冷冷的束瞳,暗藏着惊人的戾气和渴求。
尤利西斯也不是什么任人捉弄的虫,他动作毫无章法地解开李雪莱平整一丝不乱的领口,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脖颈间,咬出一个个牙印,却力道控制得很好,没有一个破了皮。
因为最后的理智告诉雌虫,若是雄虫流血的话,会更一发不可收拾。
“呜......”尤利西斯毫无章法的舔舐着修长的脖颈,吻向锁骨,脖颈的右侧,这里是释放信息素的腺体。
“给我,给我信息素......”

尤利西斯用有些腥红的眼眸看去,撞进一双深邃湛蓝的眸子。
李雪莱将手从衣服里面抽出,明明是一双深情的眼睛,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眼底依旧像是蒙着一层冰冷的寒雾,他慢悠悠道:“尤利西斯,你知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尤利西斯因为疑惑,冷硬侵略感十足的面孔有些呆,就像一只狩猎到一半突然被打了一个棒槌的孤狼。
“嗯?”
李雪莱勾着对方的下巴,看向对方眼底最深处,笑道:“我在想,像你这种不甘居下,野心勃勃的虫,也会被雄虫的信息素影响吗?”
“如果会的话......你会不会哭啊?”
李雪莱指尖勾了勾对方的下巴,眼底满是戏谑和调笑,简直和尤利西斯十足十的像。
原谅他吧,一个拥有雄虫壳子的李雪莱,身体里却是一个诗人灵魂的李鹤年。
李鹤年用他的一生,写尽了人间的沉浮不定,丑陋百态,也看透了人性最卑劣之处,人人都惧怕恶鬼缠身,可李鹤年笔下的恶鬼却通晓人心之毒。
他称赞以血肉之躯成就高洁品行的圣人,他仰望庸俗生活里伟大不屈的灵魂......
可你不能指望,一个写透人心黑暗,人性幽邃的诗人,拥有一个天真无暇的灵魂。
他的心底,总是潜伏着卑劣的阴私,恶劣的想法,他用温良无害的外表掩饰内心的泥潭阴暗,用多情深邃的眼瞳掩盖住心底的冰冷无情。
他是一个诗人,是一个创作者,是人生这场舞台里最敏锐的观察家,只有从中抽离出来,才能以旁观客观的眼光,写尽人生百态。
不仅是他人的人生,更是自己的人生。
李鹤年旁观李雪莱,这场荒诞可笑的一生。
李雪莱摇头笑了笑,而面前的雌虫在这个笑容的勾引下,已经微微失态,滚烫炙热的唇密密麻麻落在李鹤年的下巴还有唇角。
尤利西斯看不懂李雪莱的眼神,但是他心底微微恐慌,因为这样的李雪莱距离他格外遥远,似乎只有身体的触碰才能消解这份不安。
尤利西斯双手勾着李鹤年的脖子,森绿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对方,发狠的噙住那双浅色的唇瓣,勾动里面柔软香甜的唇舌,呼吸急促又占有欲异常,模糊不清道:
“李雪莱!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雄虫......”
李雪莱微微仰头,湛蓝色的眼眸因为呼吸不畅,眯了眯眼,他忽然勾住雌虫的双腿,稳稳的起身,似乎是朝着房间里的床边走去。
尤利西斯闷哼一声,双腿缠住对方的腰,以为李雪莱要在这里标记他,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原本在后劲处的繁复虫纹也变成金色,隐隐朝脖子上攀爬而出。
这是雌虫发.情的征兆。
尤利西斯这只虫本来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虫,也不是非要等到大婚后才和自己的雄主发生关系,反正他心底已经认定了李雪莱,早吃晚吃都是吃。
尤利西斯一边吻着对方的下巴,勾着李雪莱的身体充满占有欲,就像环伺自己独有的宝藏,不容他人侵占,一边含糊不清道:“去,去床上......”
李雪莱继续走着,尤利西斯忽然听到背后似乎有开门的声音,他眼底瞬间恢复野兽般的冰冷,朝身后看去,以为有别的虫进来,这才发现是李雪莱自己走到了门口。
李雪莱勾着尤利西斯的双腿,随即胳膊用力,毫不留情的将身上的雌虫扔到了门口,然后一把将门关上,还面带笑容温和道:
“尤利西斯,我们大婚仪式那天再见哦,拜拜~”
李雪莱面带微笑挥了挥手。
‘碰’的一声。
门彻底将里面那道修长矜贵的身影隔绝。
尤利西斯彻底清醒了,后知后觉才感觉到屁股上的钝痛,他看着面前毫不留情合上的门,坐在地上,眼底森绿色瞳光明明灭灭,嘴角也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呵......这可是亲爱的你自己说的。”
身旁传来脚步声。
艾伦抱着厚厚的文件正准备送给尤利西斯,这几天对方都是在这里办公务的,他视线越过文件一惊:“哎?议会长!你怎么坐在地上了?”
“你没事吧?”
尤利西斯捂着屁股,慢慢起身,心底却诽腹里面狠心的雄虫,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他冷冷道:“我没事!”
艾伦瞥见尤利西斯脖颈后的虫纹,随机一愣道:“议会长你的精神躁动期又来了?比上个月提前了几天啊......”
艾伦这才注意到面前的门,里面正是雄保会专门为李雪莱安排的房间,他随即了然一笑,原来是自家的议会长被虫毫不留情的扔出来了。
哈哈哈!
虫神有眼啊!
尤利西斯神经敏锐,整理自己的衣摆,冷冷看向助手,皮笑肉不笑道:“艾伦,你看起来很高兴啊?”
艾伦立刻表演了一场笑容消失术,他站着军姿,抱着怀里堆积到下巴的黑色文件袋,义正言辞道:“议会长!我绝对没有高兴!不如说现在议会里所有的雌虫都是愁云惨淡的样子!”
“毕竟虫帝突然抱病,就在刚才所有医虫都被派去了皇宫里,四大军团长也在皇宫中等着消息,大约是情况不太好!”
“今天的议题就是在虫帝抱病的情况下,延迟的一些军务和政务,还有是否要将外星清缴异兽的黑岩军团召回等问题,议会长你一心泡在......”
“咳咳!一心处理雄保会这边的问题,连着请假了好几天的会议,我就是来通知您今天的会议内容!”
尤利西斯一愣,拇指抵着下巴,立刻沉思起来,“虫帝忽然抱病,这可不太妙啊......”
艾伦也觉得今天的架势有些不妙,担忧道:“是啊,现在皇宫里四大军团长,还有议会里的虫吵成一团了,有虫说虫帝刚刚称帝一年,还没来得及有虫崽,要不要另选一只虫作为储备虫选,如果虫帝忽然病逝......”
“虫帝病了,我的婚礼怎么办?”
艾伦一愣:“啊?”
尤利西斯面色凝重,又重复道:“虫帝病了,谁给我当婚礼的证婚虫?”
艾伦:“......”
尤利西斯立刻拍案决定道:“不行!我要去皇宫内里看看虫帝的情况!如果他的病不严重的话,就算是爬也得叫他给我爬起来,先给我把婚礼主持后,随他怎么病去!”
尤利西斯狂奔出去。
艾伦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抽了抽:“......”虫屎虫屎虫屎!
帝国每一任的虫帝,都是由先由下议会提名几个人选,然后再由中心议会和四大军团的军团长,一致投票通过,然后终身任职。
表面上看起来很公平,其实是一场权利的游戏。
譬如这这一任圣法尼虫帝,在成年之前只是花园里一只不谙世事的雄子,按理说该思柯蕊特花园根据其精神等级分配给其他家族做家主,可是却由议会提名为虫帝候选人,继任为虫帝。
而通过这个决议,绝不是因为这一任的圣法尼虫帝有多么的优秀和才华,甚至于说这只雄子的心情和态度毫不重要,只要几个贵族世家和军团,还有所有帝都的相关利益者的大多数都同意就可。
雄虫高坐荣耀无上的帝位,而真正手握权力运行的则是......
贵族雌虫!
“不好了!虫帝病逝了!”
尤利西斯坐着飞行器,一路疾驰到虫帝的宫殿下面,就听见里面有虫面色煞白的跑出来,哭喊着,他面色一沉,快速上了台阶。
原本等候在宫殿门口的几个军团长,还有一种议会的成员,一股奇妙且蠢蠢欲动的气氛在他们周身流淌,他们神色各异,也许各有想法,可是真正伤心和难过的却没有几个。
唯一一个哭的还是刚才出来通报消息的亚雌侍从。
立刻有虫说道:
“既然死了,那就赶快为陛下收敛虫体,举行仪式,并且在星网上通报全星,这件事情就先交给宫廷大臣,你们部门一向处理这些事情,很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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