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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前,男友从无限流回来了(天灵根)


红包里面,是一张卡。
傅凭司说:“看看他给你的改口费是多少。”
盛明盏拿出通讯器,输入卡号,进行钱包绑定之后,点开账户余额查询。
半秒之后,通讯器屏幕上显示出一串数字。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一百万。
盛明盏盯着这串数字看了一眼,开口道:“哥哥,你家真不愧是大户人家啊。”
“少了。”傅凭司出声道,“待会儿晚上家宴的时候,看看他这个长辈给多少新年红包。”
盛明盏问:“我成年很久很久了,还能有新年红包收?”
傅凭司捏了捏盛明盏的脸颊,轻声说:“我家小朋友当然得有新年红包。”
盛明盏轻咳一声。
傅凭司带着盛明盏往楼上走去,很快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解释说:“宝贝,这是我的房间。”
傅凭司伸手打开门,让盛明盏先进。
盛明盏走进傅凭司的房间,内里的构造一应俱全,风格偏冷淡,看起来有些清冷,没有半点人气。
房间里一直有人在定时打扫,并且保持着一尘不染的状态。
盛明盏走近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有些好奇地问:“哥哥,你多久没在这里住过了?”
傅凭司解释说:“上大学之后,就搬出去了。只有偶尔的时间,才会回来住上一个晚上。”
盛明盏一边听着傅凭司的话,一边迈步往书房走去。
书房就在卧室另一半的走道尽头。
盛明盏推开书房的门,抬手打开书房里的灯,在书桌上看见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穿着高中校服的傅凭司。少年模样,还没完全褪尽青涩,冷淡地盯着镜头,然后就被拍下了这张照片。
盛明盏将相框略微反转,示意给傅凭司看,并问:“这是你什么时候拍的照片?”
傅凭司回忆道:“好像是高二吧。”
盛明盏问:“这么帅的校草,高中的时候应该有很多人跟你写情书吧?”
傅凭司无奈道:“宝宝,我没看过。”
“看过也没关系嘛。”盛明盏叹声道,“谁叫我们没有读同一所高中呢?”
傅凭司走过来,开口道:“就算读的同一所高中,也不可能是同一届。你得早出生十年。”
盛明盏略一挑眉,没有应声。
他的心里略微有点儿莫名的心虚。
盛明盏继续逛傅凭司的书房,很快在书架上的角落看见了一个封起来的盒子。他指了指那个盒子,问道:“我可以看吗?是你的秘密?”
傅凭司转眸望过来,道:“倒也不算秘密,只是我从前的成绩单而已。”
“那我可看了。”
盛明盏伸手将盒子拿下来,轻而易举地打开了盒盖。内里是一大叠的成绩单。
他将其全部拿出来,随手拿起放在最上面的那张成绩单,肯定地点点头说:“嗯,年级第一名。”
盛明盏继续往下翻去,如傅凭司所言,这个盒子里全都是他自己从小到大的成绩单。
成绩单是按照倒序叠放的,除却上面的几张成绩单之外,余下的成绩单上都被人用红笔将傅凭司的成绩给圈了出来。
盛明盏仔细看了几眼,发现被红笔圈上的成绩好像都不是满分。他思索着什么,沉吟出声:“哥哥,你这些成绩单……”
傅凭司主动开口:“那是我母亲在监督我的学习。”
傅凭司很少会提及起自己的母亲,解释道:“她对我的要求比较高。”
盛明盏问:“就是让你要把每一门课程都考到满分。”
傅凭司应声:“嗯。”
“那她……”盛明盏神神秘秘地问道,“你没有考全满分的时候,她会不会打你啊?”
傅凭司注视着盛明盏小声询问的模样,失笑道:“倒也不会打我。”
灰白的记忆里,每当他没有考到全科满分的时候,他的母亲总会把自己给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一整天。
他从厨房里端了饭菜上去,那些饭菜总会被他母亲给扔出来,米饭与菜汁混在一起,伴随着瓷片摔出来,落在他的身边。
当他考到了全科满分的时候,他的母亲又会很高兴,会把成绩单拍成照片,发给他的父亲。
如果他父亲从外面回来的话,母亲就会很高兴。
如果他父亲没有回来的话,母亲又会很生气。
傅凭司很是平静地解释完,继续道:“她很看重我的成绩,所以我从前会尽量考全科满分,让她高兴一些。”
真正能令她高兴的源头,其实并不是他。
爱人如养花,但是后来花还是枯萎了。
“我母亲去世之后,就没有人会监督我的成绩了。”傅凭司回忆道,“但是,存成绩单,好像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所以一直到高考之前,我把所有的成绩单都存放在了这里。”
盛明盏闻言,将手中所有的成绩单都放回到盒子里,盖好盖子,让盒子归在原本的位置,应声说:“好了,现在就让它继续封存在过去。”
傅凭司伸出手,摸了摸盛明盏的柔软墨发,问道:“要不要去见一见我母亲?”
盛明盏问:“可以吗?”
“可以。”
两人下楼之后,傅凭司先带着盛明盏去了花房。
傅凭司道:“我们带一些花过去。”
盛明盏闻言,点了点头,从花房门口拿了裁剪的工具,目光一扫,好奇地问:“她最喜欢什么花?”
“桔梗。”傅凭司出声说,“这里生长得最好的话,也是桔梗。”
盛明盏来到桔梗花前,蹲身弯腰,开始挑选这片花海之中长势漂亮的桔梗花。
十几分钟后,盛明盏将手里的桔梗花用丝带绑起来,拿在怀里。
傅凭司问:“弄好了吗?”
盛明盏道:“好了。”
傅凭司带着盛明盏往墓园走去。
同样是十几分钟后,两人进入一片种满各种鲜花的地方。再往深处走上一段距离,傅凭司停下脚步,开口道:“宝贝,我们到了。”
两人面前,立着一块墓碑。
墓碑上,是一张黑白色的照片。虽然是黑白色系,但是依旧能够看出照片中女人的容貌,美丽不可方物。
照片下面,是墓碑主人的名字——萧乘月。
傅凭司蹲身将手中的花束放在墓碑前,轻声道:“母亲,我带人来看你了。这是我的爱人,盛明盏。”
盛明盏把自己亲手采摘绑好的花束同样放在墓碑前,出声道:“你好,这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叫盛明盏。我和傅凭司已经在一起很久了。我的成绩很好,不知道你满不满意,但是我的确很满意我自己。”
傅凭司伸出手,轻轻揉了下盛明盏的脑袋,靠在墓碑前,听着盛明盏对他母亲说的各种话。
最后,盛明盏才郑重地鞠躬道:“下次再和傅凭司来看你。”
两人离开墓园,往回走去。
傅凭司问:“要不要在庄园里逛一逛?”
“要。”盛明盏点头问,“你小时候经常在哪儿待着?”
傅凭司说:“我记得在后花园有一架秋千,去坐一会儿。”
说起秋千,盛明盏来了兴致:“上次在谢家的时候,我就看见一架秋千,原本当时就想让你过来的,但是时间没够。”
路上,盛明盏问道:“你之前有没有玩儿过?”
傅凭司顿了下声:“没有。”
后花园中,修剪有型的植景,看似是由乱石铺就而成、富有设计感的小路,以及坐落在一侧的休息亭与秋千。
盛明盏来到秋千前,兴致极高地坐了上去,长腿微微一撑地,自给自足地摇晃两下。
傅凭司站在秋千侧面,伸出手去,先是稳定住秋千,问道:“准备好了吗?”
盛明盏刚一点头,下一秒就被傅凭司摇动秋千,秋千坐凳连带着他整个人,朝不算太高的半空晃了上去。
秋千来回晃了好一会儿,在秋千即将降临到最低点的时候,盛明盏一撑长腿,对傅凭司招手道:“你坐上来,我给你摇秋千。”
傅凭司闻言,微眨了下眼,应声坐在秋千上。
盛明盏欢快的声音响起在他耳畔:“准备好后,我就开始。”
盛明盏抬起手,一用力:“起飞了!”
傅凭司被秋千送到最高处,又听见盛明盏问他:“哥哥,是不是很好玩儿?我觉得很好玩儿。”
盛明盏一连推了好几下秋千。
直至秋千彻底停下来,傅凭司伸手将他揽住,说道:“累不累?”
盛明盏摇头:“不累。”
傅凭司笑起来,声音极轻:“那就陪我坐一会儿。”
于是,盛明盏安静地坐了过来。
好半晌,他对傅凭司道:“哥哥,你不能这样。”
傅凭司问:“嗯?”
“你得跟着我摇秋千的节奏,一起来摇。”盛明盏示意性地支了下腿,“不然的话,你的腿那么长,踩在地上,就是我摇秋千的阻力了。”
傅凭司应声说好,逐渐跟上盛明盏摇秋千的节奏,完美同频。
盛明盏满意地靠在傅凭司的肩上,微微闭上眼。
两人十指相扣,静静地坐在秋千上。
大概是太过惬意,盛明盏一不小心就睡了一觉。等他睁开眼的时候,下意识动了下。
“醒了?”
傅凭司的声音从近在咫尺的耳边传来,盛明盏抬起头,笑吟吟地凑近了距离,贴唇亲了亲男朋友的脸颊。
傅凭司略微收紧揽在盛明盏肩上的手臂,低头吻了上来。
温柔,缠绵。
唇分时,傅凭司轻轻描摹着怀中人的五官轮廓,开口问道:“要不要回去?现在往回慢慢走,时间刚刚好。”
盛明盏又亲了一口他的脸,点头道:“回去吧。”
两人回去的时候,管家正好就在门口,他道:“少主,少夫人,晚餐已经准备好,现在就可以过去。”
傅凭司问:“我父亲呢?”
“正在书房。”管家脸色不改地说,“正在和小小少爷享受天伦之乐。”
盛明盏闻言,想象了一下傅衡在书房里和漆黑坛子面对面的画面,终于是没忍住地笑了起来。
管家上楼去请傅衡下来用晚餐。
他敲了敲门,正好看见傅衡坐在书桌前,神色奇怪地盯着漆黑坛子,还开口问道:“你觉得这个孩子怎么样?”
管家不知道傅衡说的是盛明盏,还是说书桌上的漆黑坛子,这并不影响他给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回答。
“少主喜欢就好。”
傅衡站起身来,神情变幻着,最终还是抱着漆黑坛子下了楼。
餐厅里摆放着四副餐具。
面对已经站在餐桌前的两个人投落过来的目光,傅衡轻咳一声,问道:“这孩子吃什么?”
“吃糖。”盛明盏道,“我知道,小孩子吃多了糖,对牙齿不好,但是架不住这孩子只爱吃糖,其他东西是一点儿也不吃。”
傅凭司淡声说:“特别挑食。”
“挑食是不太好……”
傅衡把漆黑坛子放在摆有餐盘的一个位置上。
这时候,管家已经听见了他们的交谈,十分有眼力劲儿地摆上各类糖果,放在“小小少爷”面前。
鬼孩子嗅见糖果的味道,立马出声,对盛明盏道:“妈妈,我要吃糖。”
盛明盏随之拿了一颗糖放在漆黑坛子的坛盖上面。旋即,漆黑坛子自觉长嘴,将那颗糖“嗷呜”一口吃了下去。
在场之中的人,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大户人家。看见一个坛子还能长出嘴来,傅衡和管家两人却都没有露出半点儿惊异的神情。
甚至,傅衡还说:“这孩子长了一张挺可爱的嘴巴。”

可爱……吗?
盛明盏闻言,下意识垂眸看向漆黑坛子长出来的一排牙齿,雪亮锋利,但是跟“可爱”这两个沾不上半点关系。
鬼孩子吃完那颗糖,继续道:“妈妈,我还要吃糖。”
盛明盏又抓了一把糖,放在漆黑坛子的坛盖上,开口说:“少吃点儿糖。”
餐桌上,除却率先吃上饭的鬼孩子,剩下三个人很快入座。
桌上的菜品很是丰富,都是一些家常菜,很符合寻常家宴的规格。糖醋里脊,清蒸鲈鱼,酒香豆豉鸡,虾仁木耳滑蛋,香酥茄盒,黄瓜拌粉皮。还有两道汤,分别是鲫鱼豆腐汤,薏米冬瓜排骨汤。
傅家倒是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规矩。
席间,傅衡还问起盛明盏会不会做饭,平时有没有什么拿手菜。他也想通了,就算是对自己的儿子有意见,也对盛明盏没什么意见。
盛明盏沉吟几秒,开口道:“我倒是能做,就是不敢吃。拿手菜的话……炒饭应该算吧?”
傅衡闻言,似乎听出点儿什么。
傅凭司道:“都是我做饭,他很少进厨房。”
傅衡有些吃惊:“你会做饭?”
说起这件事,盛明盏就得多夸夸自家男朋友了。他开口道:“傅凭司做的饭菜可好吃了。”
傅衡心里略微不得劲儿:“我这个做父亲的,都还没有这个机会尝一尝你做的饭菜,你母亲要是……”
话音未落,傅衡微微噤声。
傅凭司道:“家里有厨师,他们的水准都比我好。”
餐桌上的气氛隐约沉寂下来。
盛明盏见状,又放了一颗糖在漆黑坛子的坛盖上。
漆黑坛子一口吞了下去,鬼孩子道:“妈妈,好吃!好吃!再来一颗。”
盛明盏道:“少吃点儿。”
这顿家宴倒也没吃多久。
快要结束的时候,傅衡对傅凭司说:“小司,待会儿来我书房找我。”
盛明盏和傅凭司两个人留到最后。
吃饱喝足之后,盛明盏站起身来,开口问:“哥哥,你是不是要去书房?”
傅凭司神色如常:“待会儿再去。吃完晚饭,我们现在要不要出去散会儿步?”
盛明盏长睫一眨:“可以啊。”
两人在庄园里的小道上散了会儿步。
天上的太阳已经被关上了,月亮适时打开,月光洒落至庄园各处,静谧无常。
傅凭司将盛明盏送回到房间门口,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出声道:“我没回来的时候,如果你有什么需求,就去找傅叔。”
盛明盏点点头,随后又拉住转身准备离开的傅凭司的手。
傅凭司回头:“宝贝?”
盛明盏认真说:“如果有什么事,别担心,一切有我在你身边呢。”
傅凭司静默两秒,轻声笑着问:“我家宝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
“事出反常必有妖。”盛明盏开口分析道,“我在很认真地跟你说话呢。”
之前向阳植物引发地震,让傅凭司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还住院了,也没见傅凭司的父亲来医院看望一眼。
在这其中,可能有父子两个关系不好的原因。但是,盛明盏总是有种不太对劲儿的感觉。
“放心。”傅凭司稍微凑近,轻轻贴了贴盛明盏,低声说,“好歹他还是我的父亲呢。”
将盛明盏送回房间后,傅凭司继续上楼,很快来到傅衡的书房门口,抬手敲了下门。
“进来。”
书房内传来傅衡的声音。
傅凭司推门而去,站在书桌前,目光平静地问:“父亲,是有什么事吗?”
傅衡将书桌上的一份资料递给傅凭司,道:“这是你上次回家签那份计划的前期工作。”
傅凭司目光一扫,安静地看向手上这份资料。
上一次回家时,傅衡让他签了一份名为“火种”的计划协议。
上面的内容是关于里世界入侵表世界时,参与这个“火种”计划的人拥有第一梯队的进化资源。与此同时,“火种”计划的参与者,在危机来临之际,必须成为表世界第一道防护的前行者。换句话说,就是有危险,第一梯队的人要义无反顾地冲在最前面。
资源的置换,这一点无可厚非。
傅凭司看完“火种”计划的前期计划,开口问道:“为什么又是实验?”
在这份前期计划之中,是一个利用进化源促进觉醒者二次进化的实验。
傅衡道:“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傅凭司抬眸盯着傅衡,开口问:“之前那份关于‘入侵者’定义的公告,你为什么要签字?”
傅衡抬手交握在书桌上,似乎是觉得惊异,反问道:“那我为什么要拒绝签字?”
他出声说:“小司,你在特别行动区一直都是接触里世界最多的人,应该知道如果异种大面积入侵上三区,其后果究竟会有多么的可怕才对。”
“三大院那边,根据里世界的危险程度,将其定义为入侵者,这一点很正常。”
傅凭司沉默片刻。
他的确说不出“里世界没有那么危险”这种话来。
“‘火种’计划,除了三大院,每个集团都有参与其中。”傅衡道,“明日星程也有投资,你是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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