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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前,男友从无限流回来了(天灵根)


“滚。”
梦境碎裂,盛明盏很快睁开眼,醒了过来。
下一秒,横在他腰间的手臂略微一紧,傅凭司的声音从他耳畔传来:“宝贝?”
天地宛若在倒旋,一股熟悉的恶心涌上心头,令盛明盏坐起身来。
傅凭司抬手打开了卧室里的灯,转眸望见盛明盏已然变色的眼眸,轻声问:“你怎么样?”
盛明盏蹙起眉头,有些冷漠地靠在枕头前,没有说话。
好半晌后,他闭上眼。
傅凭司起身下床,去倒了一杯温开水,来到盛明盏一侧的床边,开口轻唤:“要不要喝水?”
盛明盏抿唇睁开眼来,冰蓝的瞳色泛凉。
他抬起手来,指尖在将要触碰到那杯温水的前一秒,停下了动作。
随后,盛明盏收回了手。
正当傅凭司意欲说话时,就看见盛明盏倾身靠近了些,贴唇在杯壁之间,静静地盯着他。
傅凭司了然,微微抬起手中的杯子,喂盛明盏喝水。
半杯温开水被喝完之后,盛明盏又坐了回去,依旧不太想说话,像是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所围绕般。
“宝贝,还要喝水吗?”
傅凭司低声问道。
盛明盏只是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盯着他,却没有开口。
于是,傅凭司放下水杯,站起身来。
盛明盏的目光随着傅凭司的动作而抬了起来,他的脸微微扬起,一道阴影堪堪笼罩上来。
傅凭司倾身上前,抬手捧住盛明盏微抬的脸,低头吻了上来。
盛明盏似乎有些没能够反应过来,唇瓣微张,然后被眼前这个人轻而易举地撬开唇齿,完完全全地侵入了自己的领地。
盛明盏的眼睫颤了下。
他整个人被压在傅凭司和床之间。这个吻强势得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唇分时,傅凭司似是确定:“盏盏?”
“你……”盛明盏神情有些冷淡,唇瓣却泛着水润的瑰色,很是平静地问,“为什么要吻我?”
傅凭司闻言,呼吸一滞。
盛明盏琢磨道:“你占我便宜,我是不是该把这个便宜占回来,对我来说才算公平啊?”
傅凭司目光迟疑地盯着盛明盏。
盛明盏凑过来,亲了下他的唇角,气息柔软。
傅凭司开口道:“宝宝。”
盛明盏望过来,并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喊我‘宝宝’?难不成我该喊你……爸爸?”
傅凭司思忖着什么,直接抬手摸了摸盛明盏的额头。
盛明盏瞥了一眼傅凭司的动作,正准备出声的时候,他整个人被往后推倒,傅凭司伸手攥住他的双手。
这个姿势让盛明盏终于是没忍住,轻咳了下,开口解释道:“哥哥,你别……”
傅凭司低头吻住盛明盏余下还没说出口的话音。
盛明盏有口难言,唔唔了两下,逐渐沉浸在难以克制的余韵之中。
洗过一次澡的两个人在凌晨过后的时间,又重新洗了一遍澡。
傅凭司将人抱回房间,开始替盛明盏系好睡衣纽扣。盛明盏睁开眼来,张口咬住他的手指,似是不满。
“盏盏?”傅凭司察觉到指腹间传来一点温热的湿润,镇定地问,“你还想再玩到天亮?”
盛明盏面颊微鼓地咬着这个人的手指,松口的时候在傅凭司的手指上面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齿痕。
傅凭司继续扣好睡衣纽扣,坐在盛明盏面前,开口道:“下次不准玩这种装作不认识不记得的游戏了,知道吗?你这样玩,小心把你老公吓没了。”
盛明盏“哦”了一声。
好一会儿后,他忍不住说:“那也没你这样一顿猛做,还不说话的。”
傅凭司淡定道:“嗯,下次不会了。”
盛明盏依旧盯着他。
傅凭司伸手将人揽进怀里,靠在床上,轻声哄说:“好好好,下一次,你喊停,我就停,你不喊停,我就不停。”
盛明盏抿唇,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太对劲儿的感觉。他思忖片刻,然后放弃了思考。
傅凭司给他顺了顺毛,成功哄好了他,
盛明盏闭上眼,有些好奇地问:“哥哥,那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记得你了,你会怎么做?”
傅凭司道:“把你找回来。”
“要是找不到呢?”
“那就上天入地去找。”
“找到之后呢?”
“让你想起我。”
“要是想不起来呢?”
“那……我努力一点?”
盛明盏睁开眼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傅凭司,慢吞吞地伸出手,微一勾小拇指,道:“拉钩。”
傅凭司不懂,但是照做,并问:“这是什么仪式感吗?”
“这是一个约定。”盛明盏以小拇指勾住傅凭司的手指,“拉钩画押,一百年,不许变。”
“不对。”
突然,傅凭司开口道:“不是一百年。”
盛明盏有些迷茫地应声问:“嗯?”
“是两百年。”傅凭司重新勾手摁上拇指,“拉钩画押,两百年,不许变。”
盛明盏轻眨了下眼,蓦然反应了过来。
表世界人,从生至死的时间跨越是两百年。
约定即成,就是一生。
盛明盏轻轻地笑了下,眼瞳色泽偏浅,是盈盈的蓝色,点头道:“拉钩画押,你一定能找到我。”
傅凭司目光极深地注视着盛明盏。随后,他低声说:“好。”
两人晚上总共也没睡几个小时。
傅凭司醒来的时候,没有吵醒盛明盏,而是安静地起床洗漱,去厨房做好早饭。
临走前,他用盛明盏的通讯器定了一个上午十点的闹钟。
上午十点,盛明盏从沉睡中被闹钟给吵醒,睁开眼来,摸到自己的通讯器。
通讯器上,贴了一张来自于傅凭司的留言——没叫醒你,多睡会儿,我去工作了。
盛明盏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才起身去洗漱,换掉睡衣。
他在镜子面前理了理自己被睡得翘起来的一缕头发,抬手压了压,然后盯着镜中人,思索了两秒。
镜面照映出他的眼眸黑沉如点漆,也不知道他睡着之后,是什么时候把瞳色给变回来的。
最近,他有时候越来越不像一个人类了。
盛明盏缓了片刻,关上灯,去到厨房。
在厨房的门上,贴着傅凭司写的留言纸条——宝宝,记得吃饭。不饿,也要吃点儿。
盛明盏将爱心早餐端出厨房,做到餐桌前,先给傅凭司发了个消息说他已经起床了,才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盛明盏照例去次卧给鬼孩子喂糖。
今天上午,鬼孩子也有些沉默。
盛明盏抓了一把糖放在漆黑坛子的坛盖上面,并拍了下坛身,问:“怎么不说话?”
“妈妈。”鬼孩子小声开口道,“你今天好可怕,乌云遮蔽。”
盛明盏淡声说:“上次不是教过你吗?乖孩子不能说‘可怕’这两个字。”
鬼孩子立马改口:“妈妈,我好怕。”
盛明盏又问:“怕什么?”
“怕你六亲不认。”鬼孩子就是实诚,实话实说,“怕你一巴掌把我拍得稀巴烂。”
盛明盏:“……”
他道:“那下次让爸爸来喂你?”
“我不!”
很显然,提及起傅凭司,鬼孩子更加不愿意了,它立马就道:“虽然妈妈家暴,但是我爱妈妈。”
“妈妈第一好,爸爸第二好。”鬼孩子非得说个坏人出来,“爷爷坏。”
盛明盏静默两秒:“你这孩子,还没见过爷爷呢,怎么能说爷爷的坏话呢?”
鬼孩子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爷爷?”
盛明盏道:“之后有时间,就带你去见爷爷吧。”
中午的时候,傅凭司发来消息,提醒他下午去事务院参加考驾照的理论考试。
盛明盏:【我记得呢。】
老公:【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盛明盏:【不用,等我考试通过的好消息吧。】

下午两点。
盛明盏出门,按照导航路线来到事务院。在考场外面,他用自己的身份卡往电子系统上刷了下,完成签到和打卡。
驾照的理论考试是机考,而且全是选择题,一共一百道题。盛明盏没花多少时间,就完成了答题。
考试一结束,现场立马出考试成绩。
盛明盏看了一眼考试成绩,在工作人员那里完成成绩确认并签退之后,走出考场。
他拿起通讯器,跟傅凭司汇报情况。
盛明盏:【考试结束。】
盛明盏:【猜猜我考了多少分?】
老公:【满分。】
盛明盏:【恭喜你,答对了。】
老公:【有奖励吗?】
盛明盏:【亲亲.jpg】
老公:【抱抱.jpg】
和傅凭司聊完天后,盛明盏点进地图搜索了下最近的手工店。去了一趟手工店出来后,他略微有些不太满意,给何有用发了一条消息。
盛明盏:【在吗?有空?】
何有用:【灯灯大王,有空的,有空的。我最近都不忙。】
盛明盏:【我来找你。】
盛明盏回到家中后,转身去了【动物世界】。
周遭环境赫然一变,几只穿着礼服的玩偶兔子从不远处跳出来,在他面前跳了一支新编的舞蹈。
经过这几次的欢迎仪式,盛明盏早就已经习惯了。玩偶兔子跳完舞蹈之后,乖乖站成两排,让大兔子闪亮登场。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欢迎灯灯大王大驾光临。”
如小山般高度的大兔子跳出来,很快变成一个银发红眼的小男孩,喊道:“灯灯大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盛明盏道:“去你的城堡。”
何有用点点头,应了声。
来到何有用的兔子城堡之后,盛明盏取下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好奇地问:“这枚戒指,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何有用闻言,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脑袋上的兔耳朵,开口解释说:“就是先画设计图,然后再按照做戒指的步骤,找到材料,经过打造,进行精密地焊接,并进行微调。哦对了,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要把规则放进去。”
何有用道:“我好像记得,这枚戒指的规则是守护来着,是我向隔壁邻居买来的规则,很好用的。”
盛明盏把玩着手中的戒指,沉吟出声:“明白了。”
何有用动了下兔耳朵:“灯灯大王,是这枚戒指不能用了吗?我可以修哦。”
“不是不能用。”盛明盏开口说,“只是想做一对戒指。”
“哦。”何有用很有兴趣,“我可以,我可以!灯灯大王,你想要什么样的对戒?我这里都可以定做的。”
盛明盏想到上一次遇见白毛男的时候,白毛男说手机是在兔子执政官这里买的,心里微动,问道:“你这里还对外卖各种东西吗?”
“是的啊。”何有用点头道,“大家都很喜欢从我这里买东西。”
说罢,何有用从旁边的房间拿出一本登记册,递给盛明盏。
盛明盏翻开前几页,看到了一些要求看起来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没有多看,而是很快翻到最新的空白页,随手写下自己的要求。
姓名:傅灯灯。
要求:对戒,设计图纸另给(不着急)。
盛明盏写完要求,递还给何有用,并说:“我之后把设计图纸发你手机上。”
何有用看着登记本上的名字,伸手摸了摸,大有一种想把签名扣下来当纪念裱框起来的意思。
盛明盏又问:“一般这种交易,你都是收什么货币的?”
何有用略一摇头,正打算说不要钱的时候,抬眸跟盛明盏剔透漂亮的眼眸对上视线,只好将先前的话音给咽下,实话实说:“一般都是给一点儿规则的。”
给规则?
盛明盏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交易货币。
盛明盏听到何有用的解释,略微有些好奇,简单思索了下这个给规则是什么意思。
他垂眸打量着自己手上此刻正戴着的戒指,眸光微动,冰蓝色的眸底泛起无声无息的波动。
就在这一刻,盛明盏忽地感知到了规则的具象化存在。原来……他每次进出副本时,位于黑暗中不断颤动的斑斓线条,就是各种规则的具象化存在?
盛明盏想到了之前自己第一次去A1观察室围观傅凭司进入副本的操作,宋云觉拨弄时间线的时候,他也有所感知。
这些情况都是在他潜意识里感知到的,直至现在被刻意点出来什么是规则之后,他忽地有种明悟的感觉。
这是一种认知即存在的状态。
盛明盏了然,抬起手来,随意捉住一缕浮现在眼前的规则,捏成红眼兔子状,递给了何有用,道:“喏,预付款。”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有用内心狂喜,一双兔耳朵被甩得飞快,他勉强保持着镇定,矜持地说:“谢谢灯灯大王。”
何有用用双手捧起盛明盏递过来的规则兔子,将这只规则兔子好好摆放在房间里,并决定一直不用?这样的话,就可以把规则兔子完完整整地保留下来了。
等何有用放好规则兔子,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见盛明盏指间微动,把玩着一支规则之箭。
很快,这支规则之箭又变换了形状,被盛明盏捏成了一把小刀的模样。这缕规则在盛明盏修长漂亮的手指之间,被捏来捏去,肆意玩弄,凝聚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何有用睁大眼睛,夸赞道:“灯灯大王,你好厉害啊。”
盛明盏闻言,垂手轻轻弹开规则,任其消散在他指间,问道:“你做不到吗?”
“我……我做不到。”何有用有些懊恼地小声说道,“我只是一个A级执政官,做不到这一点的。”
盛明盏记得之前听何有用提起过这件事情,说是在A级执政官之上,还有S级的执政官。
他继续问:“那比你等级高的执政官,就能做到吗?”
“对啊。”何有用点头应声,语气之中带着点儿羡慕的意味,“应该是S级执政官都能做到吧。不过,我也不是他们,我也不清楚他们真实的实力。”
S级的执政官。
盛明盏思忖几秒,很快想到之前何有用让他签名的签名本,好像就有几个签名来着。
沉眠,屠夫,冰火,斑点狗,画师,高中生不赶作业,哲学家,医生。
盛明盏道:“别妄自菲薄,兔子执政官也很优秀,你是发明大王啊。”
话音落下,何有用原本丧气地垂在脑袋两边的兔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像装了永动机的小风扇般,转个不停。
“我之后发设计图纸给你。”
盛明盏说罢,转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目光随意一扫城堡大厅边上的一侧扶手,迈步走了过去。
通往二楼的楼梯两侧扶手上,分别是两只又哭又笑的红眼睛兔子。
何有用问道:“灯灯大王,怎么了?”
盛明盏注视着其中一只兔子的红宝石眼睛,思索着什么,开口问道:“这两只兔子雕塑一直都在这里吗?”
何有用道:“对啊,一直都在这里。”
盛明盏伸出手,描摹了一遍面前这只兔子的红宝石眼睛,思索着什么。
如果他没有感知出错的,这只兔子雕塑的红眼睛有些特别,似乎与上周在上三区那只网络圆球被戳破后弹射出来的红色晶体是同一种不知名的材质。
因为发现了一种异常,所以先前一切的寻常之地,也会很容易发现异常之处。
盛明盏问:“你知道这块宝石是什么东西吗?”
何有用顿住,一时之间像是被问住了般,没有开口。他脸上浮现出略微有些迷茫的思索神情。
“我不知道哎。”何有用轻声低喃道,“可是,我为什么不知道呢?我的记忆力已经这么差了吗?”
随着何有用的低语,他试图努力思索,睁大了眼睛,鲜红的瞳孔开始不受控制地扩散开来。
直至盛明盏非快速飞快伸出手,往何有用肩膀上拍了下,将陷入莫名状态的何有用给摇醒过来。
何有用眼中依旧迷茫:“灯灯大王。”
盛明盏沉声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忽视它。”
何有用小声道:“可能是我脑容量不够大,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上次在【动物世界】副本的时候,变成大兔子对着镜子“吧嗒吧嗒”流眼泪,他就说过自己会经常清楚一些痛苦和不重要的记忆,只留下快乐和特别重要的记忆在兔脑子里。
盛明盏若有所思,应声道:“我知道了。”
他转身离开【动物世界】,熟悉的黑暗笼罩上来。
黑暗之中,那些颤动个不停的各色线条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安静至极,如同蛰伏一般。
了解到规则的具象化存在,盛明盏再来看这些五彩斑斓的线条,只觉得像是有生命力似的。
盛明盏想到刚才在【动物世界】看见的红色宝石,主动尝试性地伸出手去,一种捉摸不透的灵性迅速延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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