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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哭包在边关开饭馆后(老树青藤)


黎小鱼有些脸红,他小声道:“我不会揍你的。”
他不家暴,他讲道理。
贺辞俯身抱着黎小鱼,下巴搁在他肩头感叹,“你就这样宠着我惯着我吧,我迟早离不开了。”
说完又摇头,“不对,我早就离不开你了。”
黎小鱼被他逗笑,“嗯,感觉到了,粘人的很。”
贺辞无意识的把人抱紧,心中有些不安,“你会因此厌烦我吗?”
感受到贺辞的情绪,黎小鱼往后仰,捧着贺辞的脸,抬头亲亲他的下巴,安抚道:“会喜欢你。”
贺辞愣神片刻,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抵着黎小鱼的额头,呼吸都灼热许多,“我想亲你,可以吗小鱼?”
“你别问……”黎小鱼总觉得这么一问,很不好意思,脸上染了一层红意,用手拉了一下贺辞的衣襟。
贺辞顺着黎小鱼的力道往下,亲到了他最爱的小鱼。
嗯,开心!满足!
批铜用量的事情,黎小鱼最终没有拒绝。
倒不是他非要开火锅铺子不可,而是他感觉到贺辞很想和他的家里人说。
以此为契机,能够开口。
分别前,黎小鱼对贺辞认真道:“不管怎样,你不放弃我就不会放弃。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我家中现在也与两年前大不一样,有自保的能力。贺辞,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再受伤了。”
被人在意着,关心着,贺辞觉得心里涨涨的。是满足欣喜,也是感激不舍。
他抱紧黎小鱼,“真不想走。”
话是这么说,在抱着吸一会鱼后,贺辞还是走了。
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点太粘人了,要是小鱼腻了就不好,他得克制些。
贺辞离开侯府后,就再没主动出现在定安侯面前。
这次突然来找,定安侯一挑眉。
哼,小兔崽子肯定是来低头的。夫人说的对,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叫人进来。”
贺辞穿着常服,手腕束着护腕,看似平常实则藏着袖箭。
定安侯视线落在贺辞手腕,冷哼一声,“见老子还带着武器,你还想弑父不成?”
“没有,只是习惯了。”
贺辞将手背在身后,没有要取下的意思。
“爹,我要一批铜的使用权,量不算多。”
贺辞报了百个铜炉火锅要用的铜量,比起军用确实不多,要是民用的话,又完全超标了。
按理说这样的用量,可以直接批。
但定安侯总觉得有鬼,没直接同意而是警惕的问了一句,“你要这些做什么?”
贺辞就等着他问呢,没有犹豫停顿,直接道:“小鱼弄铺子的话,要用到这些铜。”
提及黎小鱼定安侯眼皮一跳,觉得大事不妙。他的视线带着审视,“他找你来要?”
“不,是我执意给他。”贺辞道。
定安侯眉头一皱,“你什么时候又和他这般牵扯上了?”
“回来后,我目前在纠缠他。”贺辞说的认真,没有半点玩笑的意味,“因为太喜欢他了,所以在用尽办法讨好他。”
“荒唐!”定安侯一拍桌面,茶盏都在抖动,他指着贺辞怒斥,“你身为贺家长子,爵位继承人,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贺辞背脊挺直,几乎是脱口而出,不知道他在心中反复的说过多少次,“长子的身份我没办法更改,但我会自愿放弃承袭爵位。”
定安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意识到确实是贺辞说出口的话,且贺辞还一副没什么好在意的表情,让他怒极反笑,“你以为这爵位是你想要就要,想放弃就放弃的?”
贺辞道:“回辞州的路上,我已经写了密折启奏陛下。想要以军功换人……”
“你要以军功换黎小鱼?你疯了?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连爵位,军功统统都不在乎?”定安侯难以置信,只觉得贺辞脑子坏了。
被打断的话贺辞没有继续再说,就当是送给他爹娘的一个惊喜吧。
“不是他给我灌迷魂汤,是我逼他和我好。”
听了贺辞的反驳,定安侯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就连说黎小鱼一句都不行了?
“铜量我是不会批的。”定安侯企图拿捏贺辞。
但他却忘了一件事。
“爹,我现在是正五品上的将军,有权直接批这些用铜量。”
在贺辞动身去外族的时候,他已经从无名小兵有了军衔品级。
定安侯一愣,好像是的,随后他怒道:“小兔崽子专门来恶心你老子来了!”
贺辞没吭声,气的定安侯抓起茶盏就朝着他头上砸。
早有防备的贺辞直接躲开,他的动作更是激怒了定安侯。
“你还敢躲!”
贺辞点头,“嗯,我不能受伤。”
小鱼会心疼的。
定安侯盛怒之下摸了个熟悉的东西,贺辞神色一变,等定安侯反应过来时,长剑已出鞘。
他被贺辞冰冷的目光注视,心里没来由的慌了一瞬,片刻后带着些许慌张无措把剑收回剑鞘。
真是昏了头,怎么能拔剑呢!
意识到自己的不该,却又不想就这么对小辈低头。他只能硬着头皮坐下,贺辞也暗暗收力,没有解开护腕露出袖箭。
“把那黎小鱼忘了,安稳的成亲。今日这些话,老子当你没说过。贺家的一切,也迟早都是你的。”
这是定安侯的妥协。
不过贺辞不要。
“爹,我说过我只要黎小鱼。”
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又被激怒,定安侯气笑了,“老子动不了你,还动不了黎小鱼了?”
这样的威胁没有让贺辞有半分的退让,他冷静的给他爹分析此举的可行性。
“小鱼生意铺的大,养活不少百姓。爹要动他,怕是要先过百姓那一关。”
“或许这一关是最好过的,但爹是不是忘了黎家的其他人?辞州黎家大伯治的好,定州黎家三郎管的好。听说黎二郎得了丞相赏识,而丞相又是陛下心腹。爹,你不会看不清楚,黎家大房三人当官,要么是纯臣,要么是陛下要培养的忠臣吧?”
两年前的时候对黎小鱼动手还能行,经过这两年黎家的发展,对他动手?还是算了吧。
定安侯也是一时气话,就想逼着贺辞低头认输。
谁曾想被这么一噎。
他是挺看好黎九章的,自从他来之后,辞州的乌烟瘴气都少了许多。
尤其是这两年,江渚松因为忌惮一直被压着,跳也跳不高。
黎九章大刀阔斧,砍了一堆苛捐杂税,百姓手里能有钱,就连冬天冻死的人都少了大半。加上黎小鱼在里面也起了一些作用,给不少人提供了赚钱的机会。
因此黎九章这个二把手,在辞州是民心所向,威望极高。
同样的,他对黎小鱼也有赏识。小小年纪就有那样的身家,他要不是贺辞的爹,不可能会讨厌一个给他封地赚钱的聪明人。
现在他儿子像是被迷了心窍,怎么说也不听,甚至还要放弃爵位。
他知道不能都怪黎小鱼,可他更不能怪他自己没把孩子教好。
定安侯沉声道:“你要是执意要黎小鱼,今后老子就当没你这个儿子。袭爵更是想都别想。”
说什么不要爵位,不过是小孩子的气话罢了。定安侯胸有成竹,没人可以真的拒绝权利。
谁知贺辞只淡淡的说了一声,“知道了,侯爷。”
这是默认了那句“没这个儿子”,所以连爹也不叫了。
等人走后,定安侯都不敢相信贺辞真的离开了营帐,还喊他侯爷。
傍晚,黎小鱼准备再做点火锅底料存着。
香料都备好,正要烧锅下大块牛油,就见贺辞蔫哒哒的过来。
他凑近黎小鱼就委屈道:“小鱼,我爹说不要我了。”
黎小鱼没来得及看贺辞的脸,就被抱住,脖颈间痒痒的是贺辞在蹭他。
黎小鱼只能安抚他,“发生什么事了?”
“他生我气,说不认我这个儿子了。”贺辞借机要安慰,“我现在就只有你了,让我抱抱吧。”
黎小鱼哭笑不得,“你已经抱了啊。”
贺辞舒服的嗯了一声,他很喜欢拥抱黎小鱼。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喜欢埋在他的颈间,这会让他感觉到有安全感和满足感。
黎小鱼以为定安侯生气的要断绝关系,肯定会阻拦贺辞给他批铜用量。
没想到贺辞还是给他拉了一堆过来,并且情绪正常,没见受什么委屈。
所以定安侯是默认了?
黎小鱼想不通,只有定安侯知道自己的想法。
铜一直堆在那也不是个事,干脆就开始盘铺子,又将贺辞送来的那些铜全都给铁匠铺子送去。
他之前打的铜炉火锅,都是画了图纸让铁匠铺子帮忙打的。
接到这么大一单生意,王铁匠也高兴的很,带着徒弟们就忙活起来。
黎小鱼要开新铺子的消息很快散了出去,吸引了许多的关注目光,都在想他要卖什么。
尤其是各大酒楼饭馆,盯的厉害。想着要是可以的话,跟着黎小鱼开个差不多的。
现在辞州就有不少麻辣烫铺子,黎小鱼没有将生意垄断,只不过后面又开了几家分店。
黎家的麻辣烫铺子味道依旧是最好,很多人想吃正宗的,哪怕排长队都去黎家的铺子去吃。
不过其他的麻辣烫铺子生意也还好,总归是赚的,就是赚多赚少的区别。
餐饮人盯着新铺子想看能不能跟着开,食客们则是期待着吃上新的美食。
火锅铺子开业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
春暖花开,也算是吃火锅的好时节。
铺子开业当天,直接就爆满。
黎小鱼铺子的口碑早打了出去,他的铺子吃食就没有不好吃的。
火锅汤底有四种,咸香骨汤的,牛油香辣的,西红柿的,还有一道鲜香菌菇的。
菌菇会随着季节变化而有所调整,不同时节出的菌子不一样,只能吃应季的。
西红柿也是一样,只有在西红柿成熟的时候才有,算是限定锅底。
汤底加热后香气扑鼻,闻着就很有食欲。就是刚开始的时候,食客们对此吃法感到新奇的同时也觉得麻烦。
这全都不是煮好的,竟然是要自己动手煮菜吃,蘸料也要自己去弄。
而对此颇有微词的食客们,等菜上齐开始吃的时候就不这样想了。
肉片切的薄,熟的快,也没有想象的那么慢。想吃什么就夹什么放锅里涮,完全随着自己心意。和同行的人一边涮肉一边聊天,熟了之后蘸着完全是自己喜欢口味的蘸料,只觉得好吃又有趣的很。
那些一直观望,要照着黎小鱼新铺子开的餐饮人们,在看到铜炉火锅时也惊呆了。
哪来这么多的铜?他们弄不来啊!这让他们怎么照着开啊?

黎小鱼的火锅铺子深受广大食客们的喜爱,短短时间就在辞州传了个遍。
如今辞州的中上层人士们,都将能来火锅铺子吃火锅当做话题谈资。
贺辞本来还想着说带同僚和手下将士来吃,结果一直没能定的上位置。
他自己想吃倒是可以吃到黎小鱼亲手做的火锅,每每听到一些达官显贵抱怨约不上号,又或是约到的时间还要等好久,他心中就有隐秘的高兴。
哎呀,小鱼对我真好!我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五月恶月,暑气来临。
虫蛇蚊蚁开始出来祸祸,往后的几个月里,是它们的天下。
夏季本就烦闷燥热,人的心情容易被激怒。开铺子的店里,用冰不敢苛刻,就怕做生意的时候因为燥热坏了心情,再把生意做坏了。
好在辞州冬日长地方大。
因此有不少的冰库,冬日取冰存冰,因为量大即便是炎热夏季,售价也没有太高。
不过能入口的冰就贵了,一桶就要五百文,那冰也好,对水质要求严格。只用来降温的那些冰,里面还能见到泥水,或是些别的东西,总归是不能吃,吃了要闹肚子。
侯府这样的权贵人家,主人屋里降温的冰块,那都是一桶五百文的好冰。
二十文厚重的一大块,敲开能顶一天用的那种冰,因过于低廉是不能出现在主人院子里的。
丫鬟对着冰盆在扇扇子,风不能太急也不能太慢。好几个轮流扇,不能叫凉风停下。
屋内的温度凉爽,隔绝暑气,林晚秋斜躺在美人榻上,悠哉的看书。
秦嬷嬷从外面进来,一脸的喜色藏不住。
林晚秋瞥一眼,又将视线放回书上,随口一问,“什么喜事能叫你这般高兴?”
“回来了,二公子回来了!”秦嬷嬷激动道。
吧嗒一声书落在地面,林晚秋急切的坐起来,一瞬间脑袋还有些懵,很快反应过来拉着秦嬷嬷问,“你没骗我?州州回来了?在哪?”
说着林晚秋要往外走,鞋都没穿好,险些崴了脚。
秦嬷嬷把人稳稳的扶住,赶紧对林晚秋道:“夫人别急,得穿好出去。京城那边来人宣旨,要去听旨。二公子他是跟着一起来的。”
林晚秋听说还有圣旨,心突然猛跳一下,总觉得不对劲。
当初送州州走,就知道他这辈子不可能回来了。
除非贺家的爵位没了,又或者是贺家在辞州的军权没了。
不然京城那边不可能会放任贺家手握军权,盘踞一方。
林晚秋很快镇定心神,对儿子归来的喜悦瞬间被压下,眉心紧缩。
莫不是皇帝准备削弱贺家军权?
在秦嬷嬷的伺候下,林晚秋很快从穿戴整齐,步履匆匆的前往正厅听旨。
远远的,她看见一偏瘦身影背对着她。个子很高,一袭白衣锦袍,腰间缠着蹀躞带,上面缀着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做装饰。
那是她的州州。
林晚秋压下的情绪再次喷涌,眼含热泪。
“州州!娘的乖孩子!”
林晚秋控制不住的喊了一声,在贺州闻声转身之际,再次加快步伐几乎是失态一般的小跑过去。
贺州偏瘦,皮肤很白,看起来是会有病弱之态。但他唇色红粉,眉清目朗,十分俊美。
这张脸与贺辞如出一辙,但放在贺辞身上,却充满了攻击性。
而贺州一袭白衣衬的他玉树临风,那分病弱被俊美的容颜削减的几近全无,反而叫他看起来人畜无害,更惹人心生爱怜。
贺州勾唇一笑,站在原地没动,只等林晚秋靠近时才拉着林晚秋的手,眉间轻轻皱着,眼中蓄着泪水,满是思念。
“孩儿好想念娘亲。”
不同于贺辞低沉磁性的声音,贺州的声音更清润一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毫无攻击性。
林晚秋听不得这样的话,眼泪往外涌,贺州拉着她坐下安抚了好一会才停。
她红着眼眶对来宣旨的内侍致歉,“让公公久等了。”
内侍微微一笑,“不妨事,正好也要等侯爷与贺将军前来才可宣旨。”
林晚秋嘴角僵了一下,贺将军?以往宣旨叫的都是小侯爷……
她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等了一个多时辰,贺辞和定安侯收到消息,从军营赶了回来。
定安侯来的时候就知道贺州回来了,见到人心里也高兴,难得的上前抱了一下许久未见的儿子。
他扭头笑着对贺辞说:“快来见见你弟弟。”
贺辞冷着脸没动,“他和我长一样,我想见对着镜子照就行。”
贺州唇角一直挂着笑,眼看着定安侯因这话又要动怒,他才善解人意的出声道:“爹没事的,我习惯了。爹的身体最重要,经常动怒不好,不要为儿子伤了身体。”
人都是怕对比,尤其是一个明显不听话不服管教的,另一个不仅听话乖巧还知道心疼当爹的。
定安侯揉着眉心,真不知道双生子的性格怎么能差这么多。
不好叫内侍久等,他只能将家事先放在一边,带着家人跪地听旨。
圣旨一共有两道,在听完第一道圣旨的时候,定安侯与林晚秋就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皇帝的圣旨被润色过,话说的文雅且给面子。但本质上的意思,都是一样叫人难以接受。
陛下要给贺州赐婚,于来年春季,迎娶十五公主。
因他无官职无爵位身份太低,实在配不上公主,所以定安侯的爵位由贺州继承。
至于长幼有序,皇帝说了,贺家的双生子贺州才是先出生的那个,而非贺辞。
皇帝金口玉言,他说天是红色的,那天就是红色的。
既然开口说贺州才是先出生的那个,那爵位自然由他承袭。
驸马,是注定不能手握实权的。贺州娶公主做驸马,承袭爵位后就只能是闲散侯爷。
第二道圣旨,则是晋升贺辞。因他军功显赫,从正五品上,连跳几级直接就是正二品的大将。
按理说贺辞入外族离间,军功是大,但撑死了三品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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