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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道而来的公主(其颜灼灼)


小王爷自然非常高兴,抚摸了一会儿他的头发,得寸进尺的心思又在蠢蠢欲动。
小王爷决定重拾威风,非常坚决地说道:“我要吻你。”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出接吻的要求了,薄奚聆觉得再拒绝他恐怕会被怀疑。
但是公主真的觉得很尴尬!
这次小王爷似乎也不是在和他商量,有些强硬地捏住了他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
薄奚聆还没想出缓兵之计,赫连青突然起身,两条手臂撑在枕上,公主与他变成了面对面,有些惊慌地盯着他看。
可是小王爷反而停下了动作,注视了他许久,突然开始解释:“上次我带你去观刑,是因为信任你,也是真的不想让你误会我在冷落你,没有别的意思。”
但是薄奚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起这件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就讷讷地点了点头。
赫连青看见他这个反应却更加确信公主是被那一次的观刑弄得心有余悸了。
此情此景,必须要做点什么,要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
小王爷的想法非常坚定,他觉得一步步去履行夫妻之实,对公主而言也是一种安全感。但是公主可不这么想,他们之间越亲近,以后赫连青得知真相后的心情恐怕就会更糟。
薄奚聆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躲一躲吧。
赫连青没有抓他的手,于是小王爷就这么看着自己娶过来的公主像猫一样从自己怀里钻走了。
薄奚聆缩到了床的最里侧,对小王爷脸上的震惊熟视无睹,他偷眼看了一下,还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试图用这种不知所谓的办法让小王爷知难而退。
赫连青没想过要强迫他做什么,所以这种情景很严重地刺激了小王爷的自尊心,小王爷突然生起气来,“你是我的妻子,我连亲你一下你也不愿意吗?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薄奚聆听出来他不太高兴,手在枕下摸找。
桐芜到底把迷香放到哪里去了,赶紧把这位小王爷放倒好了,大半夜的还要说这么多让人听不懂的话。
赫连青突然隔着被子抓住了他的手,说:“你找什么?找匕首吗?我只是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你就不能忍受了?”
薄奚聆很困惑,自己为什么要找匕首?只有乌北人才会在枕下放刀。
小王爷听起来更加愤怒了,薄奚聆很担心小王爷又要大半夜被气走,到时候那些势利眼又要抢他的糕点。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冲盛怒的小王爷摇了摇头。
但是赫连青觉得他是被自己看破了计划,才像往常一样来示弱。
这位公主和其他的河越族人没有区别,他们刚刚有过战争,自己面前的妻子是河越的公主,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地嫁给自己。
这些天的示好和融洽,在小王爷心里瞬间变成了弱国公主的委曲求全。
即使这样想,赫连青也不能对他做些什么,昏暗的床帐间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那位公主没有再躲开视线,似乎有些紧张地盯着他看。
赫连青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公主只是害怕他生气,就像每一个要奉承他的人一样,除此之外,恐怕对自己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情窦初开的小王爷深受打击,但是看着那样的眼睛,他却没法说出任何一句表达愤怒的话来。
赫连青想,还是冷静一下吧。
他就要翻身下床,衣袖却被拉住了。
赫连青头也不回,说:“我会告诉他们,不准薄待你的,你不用担心。”
但是拉住他衣袖的手仍然没有松开,只听见咔哒一声,帐内瞬间被温润的光芒照亮了。
赫连青立刻回过头,看见公主的另一只手中托着夜明珠。
刚刚的声响是他打开锦盒的声音。
赫连青心中一动——他刚刚是在找夜明珠,并不是为了自卫而去寻找日日放在身边的利器。
薄奚聆见他神色有所缓和,松了一口气——小王爷要是再大半夜离开,光是桐芜的念叨就让他吃不消了。
赫连青终于又挪回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我想不明白。”
薄奚聆很想问他是什么事情想不明白,但是他只是微微歪了歪脑袋,来表达疑问。
很神奇,小王爷看懂了,说:“我总觉得你并不是很讨厌我,但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亲近?我们是夫妻,做那些亲密的事情是理所应当的。”
公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像往常一样轻轻靠在他的胸口,试图以此来缓解自己这位夫君的愤怒。
但是这位夫君似乎变得难哄了,今天不太吃这一套。
公主叹了口气,觉得如果今天不答应他,自己恐怕很难活到真相揭露的那一天。
于是在小王爷再次询问时,他只好点了点头。
赫连青总是威风凛凛的,应该是狼,但是亲人的时候像狗。
薄奚聆觉得自己已经很配合了,但是这位小王爷还是捏着他的脸不松手,生怕他再逃走似的。
赫连青的吻很凶,上来就咬他的嘴唇,薄奚聆嘶嘶了几声,他的动作才轻了些。
小王爷心愿得偿,心情也好,就是觉得公主有点紧张,牙齿咬得很紧。
赫连青不想再问他的意见了,小王爷不想再被拒绝。
公主的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被他咬痛了才会想向后躲。
赫连青捏住了他的下巴,很强硬地舔开了他的齿缝。
这个吻有些激烈,公主也没有再做出拒绝的动作,只是用那双美丽的眼睛半睁不睁地看他,很配合地张着嘴和他接吻。
小王爷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心满意足地拥着他入睡了。
公主半睡半醒间还感觉到被他又亲了亲。
公主觉得嘴有点痛,默默叹了口气——明天不能吃芝麻糖了。

公主殿下发现今天大家都有些不对劲。
嘴巴痛的时候他反应过来,大概是被赫连青咬破了嘴唇,让其他人看见了,难免多看几眼。
不过还好,已经做了的事情,这位公主也不是很在乎别人的眼光,再说了,他既然是小王爷的妻子,让外人觉得他们很亲密也不是坏事。
但是接个吻而已,给他送药是怎么回事?
公主和那碗乌黑的汤药大眼瞪小眼,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桐芜。
桐芜明显也一头雾水,客客气气地询问前来送药的喜婆,“我们公主并没有生病,怎么突然送药过来。”
喜婆也不像初见时那样气焰嚣张,说话也毕恭毕敬的,说了很多绕来绕去的话,反正公主也没听明白,什么叫嫁过来的新娘子都要喝。
小王爷成婚都一个多月了,他怎么还是新娘子?
公主态度非常坚决,再次远离了放药的桌子,像听不见喜婆的劝告。
桐芜也有些不耐烦,但是喜婆在这里总是有些威望的,公主远道而来,万一得罪了这群人,以后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因此也没有说出太生硬的话来。
喜婆劝告了许久,发现这位和亲公主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脸色逐渐阴沉,说出口的话越来越不客气,说什么既然来到了这里,当然要守这里的规矩。
话里话外就是告诫他,别再把自己当什么真公主,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这些话有些难听,但是薄奚聆既然能千里迢迢来到乌北,就有装聋作哑的经验。
他装作听不见,坐在床边又去玩装着夜明珠的锦盒,一时帐内只有开关锦盒的咔哒声。
但是喜婆这么多年做过无数次这种事情,没有道理折在这个新进门的和亲公主身上,一招手,帐门前出现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侍从。
这两人往这儿一站,仿佛两座遮天蔽日的大山。
喜婆又劝告了一遍,但是见这位公主仍然不作声,竟然打算强灌。
侍从却犹豫了一下,毕竟小王爷不好惹,他们以为只是威慑一下这个公主,没想要真的动手。
桐芜一看这个架势先不乐意了,上前一步,说道:“这是什么意思?喜婆的资历再老,也不过是奴仆,我们公主的母家再怎么样,公主也是你的主子!”
喜婆心有顾忌,所以一直没有动手,见这个丫头冲上来,心说公主我打不得,你这个奴仆我也打不得吗?
喜婆一使眼色,侍从立刻会意,上前拧住了桐芜的胳膊,微微一用力就让她颇为狼狈地跪下了。
那侧的公主听见动静,立刻做出了反应。
他快步走过来,还没能扶起桐芜,就被另一个侍从挡住了,那碗刺鼻乌黑的药横在他面前。
公主有点生气,扬手把碗打翻了,药碗啪的一声摔碎了,药汤沁入了地毯中。
侍从心里本来就没什么底,毕竟小王爷很疼爱这个和亲公主,而且看目前的情况,两个人应该是真的亲密,得罪了公主,不就是得罪了小王爷。
但是侍从也很有压力,喜婆又给他使了眼色,他只好手上又添了些力气,被拧住手腕的桐芜立刻发出一声痛叫。
公主淡淡地看他一眼,突然扬起手抽了那个侍从一巴掌。
巴掌扇在脸上的声音很响亮,侍从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松手。
赫连青刚过来就看到这么一幕。
“你们干什么?”
一听见他的声音,两个侍从忙撒了手退到了帐门外。
汤药撒了一地,药碗也碎了,有人脸上还留着指印。
小王爷心情有点复杂,走到公主身侧,看了看他的手。
公主看见他,立刻拉住他的衣袖,看起来余怒未消。
桐芜捂着胳膊跪坐在地,还不忘记告状:“小王爷就一会儿不在,他们就来羞辱我们公主。”
喜婆忙解释,“并非羞辱,这是有益于怀身子的良药,按理说小王爷洞房后就要来送的,一直都是这个规矩。”
规矩的确是有,而拖了一个多月才来,是因为仍然有很多人并不相信小王爷真的接纳了这个弱国的和亲公主,都还在默默观望。
小王爷的怜惜一定是有的,但是夫妻之实却不知道有还是没有,直到今天,喜婆才能确定这件事。
赫连青拍了一下公主的手背,转过来就变了脸色,说:“这是送药还是灌药?干什么一直威逼?您老年纪大了,觉得阿赤那只配做您的孙儿了?”
喜婆吓得够呛,慌不跌一跪,说:“小王爷息怒,我也只是一时着急,才冒犯了公主……”
赫连青哼了声,说:“您老年纪大了,一次冒犯,两次仍然冒犯,去喂战马好了,它们不怕冒犯。”
喜婆还没来得及求情,小王爷就手一挥,把喜婆和那两个被贬成苦役的侍从都带了下去。
桐芜被郎中带去看手臂,收拾残局的仆从也已经离开。
赫连青说:“今晚父王设宴,要我带你一起去。”
公主有些吃惊,最初他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礼物,如今竟然能坐在乌北王的宴会席位之中了。
赫连青没什么担心,毕竟乌北王对他最亲密最疼爱,没理由会当众为难他喜欢的人。
乌北王非常看重脸面,毕竟让公主下不来台,就等于让他下不来台。
可是公主有点担忧,万一乌北王问话,他该怎么办?
赫连青不计较,但是乌北王的话怎么可能不回。
小王爷看出他的惴惴不安,也没当回事,毕竟谁见了乌北王会不紧张呢?
赫连青是听了报信,赶回来给他解围的,这会儿就要回去。
他凑近了,摸了摸公主嘴唇上尚未愈合的伤口,问:“还痛吗?”
薄奚聆轻轻点点头,也像他一样摸了摸他嘴巴上的伤口。
赫连青很高兴,说:“不怎么疼。”
这位公主是有点报复心的,昨天自己把他的嘴咬破了,公主发现还流血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乎变得有些愤怒,有样学样的,把他的嘴唇也咬破了。
外面通传的人已经在催了,小王爷不耐烦地回应了一声,很快凑近了,说:“再亲一下就走了。”
反正都有第一次了,再亲几次也不是很重要。
两个人轻轻柔柔地吻了一会儿,赫连青又亲了亲他嘴巴上的伤口,这才离开。
桐芜已经从郎中处返回,胳膊没什么大碍,只是扭到了。
薄奚聆见她回来,才说出自己的忧虑。
桐芜看了看他,却好像在想另一件事,有些心不在焉。
公主很奇怪,问她在想什么。
桐芜支吾了一声,说:“你昨天……和小王爷,不会真有夫妻之实了吧?”
薄奚聆想了一下,觉得亲吻似乎也不是什么普通朋友该做的事情,就说:“也算吧。”
桐芜大惊失色,“小王爷没发现吗?你竟然安然无恙?他就这么接受了?”
薄奚聆有些迷茫,说:“这怎么会发现呢?”
桐芜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在屋里来来回回踱步,突然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一定是因为小王爷年纪不大,没见过女人的身体,所以不知道有什么不同!”
薄奚聆觉得这个说法甚至不能说服他,无奈道:“他只是年轻,又不是愚蠢。”
桐芜都快跳起来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主不明白她在慌张什么,困惑道:“只是亲了亲,男人和女人的嘴难道还有不同?”
桐芜立刻停止了焦虑,不确定地问:“真的?那你刚刚……”
但这句话她没有问出口,毕竟她的这位公主不仅年轻,还有点愚蠢。
桐芜松了口气,说:“你自己看你的脖子,还以为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原来只是亲了一下,吓我一跳,害的我悬心一整天。”
“脖子?”公主很纳闷,昨天只是接了吻,和脖子有什么关系。
他早上都是被桐芜按在镜子前梳洗的,作为外人,总不能成日睡懒觉。
一大早眼睛都睁不开,哪里会在意自己脖子上是不是多了点什么东西。
这会儿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定是赫连青趁他睡觉,又咬了他,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红印。
公主一下子就明白了今天大家异样的眼光是怎么回事。
赫连青怎么这样!
公主很想谴责他一下,但是词汇有些匮乏,对着镜子生了一会儿气,憋出来两个字,“坏狗。”
乌北王的晚宴如约而至,跟随赫连青到了宴席上,公主反而不紧张了。
乌北人的宴会是在帐外,更何况这是乌北王的宴会,更是门庭若市。
公主只看见了乌北王一面,就是随着丈夫拜见的那一下。
宴会上人很多,总有些打量的目光投射过来,但是被误会了一整天的公主觉得这都是小事。
嘴巴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公主安安稳稳地待在自己的席位上专心吃饭。
总有人过来敬酒,赫连青杯中的是马奶酒,他杯中的却是羊奶茶。
公主看这群人喝得很高兴,很好奇马奶酒是什么味道。
他用空杯子轻轻碰了碰小王爷的杯子,眼睛看着他手旁的酒壶,指向非常明显。
赫连青看出来他的意思,笑说:“又苦又辣,你不喜欢的。”
但是公主很坚持,他想尝试一下。
赫连青给他倒了半杯,故意说:“你非要尝的,必须喝掉。”
小王爷放下酒壶,就托着腮看他,期待他喝之后的表情。
赫连青没有骗他,真的很难喝。
但是公主知道他在等着看什么,忍了又忍,露出了不过如此的表情。
小王爷还有点惊讶,“这么厉害,还以为喝不惯呢。”
恰好又有人来敬酒,小王爷站起身和人说话,干了一杯,酒杯放在一边,和人聊得正欢。
公主观察了一下,悄悄的把自己杯中的酒倒在了赫连青的杯中。
公主有点心虚,还特意把身子侧过去,眼神飘忽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羊奶茶。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王爷来之前的公主:打他没打你是吧(ー`′ー)
小王爷来之后的公主:怎么才来

第8章 包藏祸心的宴会
小王爷生辰日的这一天非常热闹,一些远在其他草原的旁系部族甚至特意赶过来,因此小王爷这一天忙着接待客人,几乎看不见人影。
薄奚聆乐得清闲,自从关系近了一步,赫连青总是黏黏糊糊的,虽然没有人再敢为难他,但是在人前亲密多少有点尴尬。
赫连青今天第一次出现在公主帐的时候,薄奚聆刚刚捡到一只受伤的小麻雀,他趴在桌子上看桐芜给小鸟包扎。
正看得入神,赫连青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看起来气势汹汹的。
薄奚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
这位小王爷在别人面前很威严,但是每次回来都要先和他说一堆话,按照往常的习惯,肯定会问他从哪里捡回来一只小鸟。
但是今天什么也没问,上来就抱人,估计是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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