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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顶流太黏人(莫若汝)


“张嘴。”
沈帆星把葱结塞到鱼腹,张开嘴把柏砚剥好的葡萄含了进去。
“别再喂了,要不然吃饱了。”沈帆星真的觉得这顿饭不用做了。
柏砚手指划过沈帆星湿润的唇瓣,是不能喂了,老二已经叫嚣了。
指腹在唇上摩擦而过,沈帆星不用看都知道柏砚眼底是怎么样的澎湃,刚开了荤的精壮少年,两次怎么够。
沈帆星藏在黑发下的耳尖发热,开口转移注意力:“送我一台电脑。”
“嗯好。”柏砚的注意力确实被转移了,答应后又说:“有要求吗?还是我让人按照最高的配置直接来。”
沈帆星把鱼放在锅上蒸,擦了擦手去床上拿了手机,复制了购买页面的链接发给柏砚。
“我选好了,这个。”
柏砚打开自己的手机,随后看了看沈帆星,又看了看手机页面。
反复看了三四遍,柏砚乐了出来:“沈帆星,你是吞金兽还是吝啬鬼?”
打折款,价格2999。
他给了沈帆星三百万,只要不买什么房车,这点时间肯定没花完。
沈帆星第一次开口要东西,柏砚怎么都没想到,会要个2999的电脑。
怎么就...不知道要贵点的呢!
这样显得开口多廉价。
排骨在锅里煮着,鱼蒸着,米饭闷着,廉价油烟机轰隆隆的响,吵的人心神晃动。
此时天色大亮,屋里却拉了窗帘,依旧开着灯。
“不送吗?”沈帆星靠在桌上问。
柏砚想也不想的回:“不送。”
沈帆星哦了声。
原是转移话题,现在柏砚真的拒绝,沈帆星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
清蒸鲈鱼,莲藕排骨汤,蒜香青菜。
菜上了桌,沈帆星把唯一的椅子推向柏砚。
柏砚看向他手感极好的P股,心里疼的有些发闷:“还难受吗?”
沈帆星端着米饭愣了下,随后拽过了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要是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不现实,但是也还好。
屁股紧贴椅子的那一瞬,沈帆星身子紧绷了下,被柏砚尽收眼底。
柏砚用脚尖踢了踢椅子腿:“起来,我坐。”
沈帆星也没多说,之前站起身,让柏砚把椅子搬走。
这顿饭柏砚吃的很沉默,沉默到沈帆星看了他一次又一次。
在最后一口米饭吃完,沈帆星在想要不要主动问一句的时候,柏砚开了口:“早知道这么疼,让你攻也行。”
沈帆星很难说清这一刻的感受,他立在桌前,就那么看着柏砚,把柏砚的每一根发丝都印在心底。
沈帆星似是没听到这句话,收了碗筷到水池,甚至还喝了杯水。
柏砚坐在椅子上,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那句话里,一个艰难的抉择。
桌椅中间的狭窄里,沈帆星右腿跪在柏砚的双腿上,拉过柏砚的胳膊往自己腰后放。
他痴迷的亲着柏砚的下巴:“砚哥,做A。”
沈帆星少见的热情,柏砚抚摸着他的眉眼,轻声问:“想攻我吗?”
幽深如狼的眸子全是认真,沈帆星突然有些想哭,他知道,这一生,柏砚都会牢牢长在他心里,哪怕剜心剔骨,都不能再把柏砚去除。
沈帆星不知道俩人的结果怎么样,但是他愿意,愿意让这样的柏砚占据他的心。
终极一生,沈帆星都再难把柏砚舍弃,那怕最后柏砚不要他了。
沈帆星无力的趴在柏砚脖颈间,不顾颜面的说出自己的颓败:“攻不动,腿又软了,而且......”
沈帆星没有过别人,不知道和别人会怎么样,只要柏砚的气息包裹住他,他就浑身无力。
痴缠中,更是软的像是一汪水。
柏砚:“而且什么?”
沈帆星:“而且就第一次疼,俩兄弟熟悉后,我会比你爽。”
他也是做过功课的,而且从刚才两次的经验来看,确实如此,会慢慢的渐入佳境。
只不过是这两次的间隔时间有点短,还没恢复就又来了一次,所以效果没让两个人都满意。
柏砚:......一时不知道是自己太腼腆,还是沈帆星太有天赋。
面红耳赤的话他说的和白开水一样平淡。
“去北京的机票买了吗?”柏砚问。
沈帆星说:“还没。”
柏砚说:“买了把航班发我,我让人去接你。”
“接我做什么?”沈帆星是真的没明白。
柏砚的戏份最少还有一个月,就算沈帆星去了北京,两人也是分两地,各过各的。
柏砚尤其爱沈帆星的发,摸在手里跟绸缎一样顺滑,他手指插入沈帆星发间,说:“当然是接你去我的住处。”
“我不去。”沈帆星想也不想的拒绝。
“为什么?”柏砚侧头看他。
沈帆星心里说不出来的恐慌,柏砚的所作所为都太过炙热,犹如岩浆慢慢吞噬着沈帆星的身体。
那种退无可退的危机感在体内叫嚣,让他守住自己,远离柏砚。
可是...这样的柏砚,他怎么样才能忍心远离,曾经做梦都得不到的奢望,此刻就真真切切的在怀里。
沈帆星做不到,可是他和柏砚真的能在一起很久吗?
21岁还算是少年吧?感情火热而直接,可是柏砚啊!你爱我吗?能爱我多久呢?能忍让我多久呢?我是个不正常的妖怪。
沈帆星好像是个年老的灵魂,沧桑的对所有感情都失去了期待。
对于为什么不愿意去柏砚家的这个问题,沈帆星没有回答,柏砚也没有追问。
干柴烈火的抱在一起,两个人都是一副丢人样,柏砚有股深深的无力感。
抱着沈帆星站起身,然后...把沈帆星放到了马桶盖上。
“你自己待会,不行就自己去冲个凉水澡。”柏砚说完,转身出了洗手间,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沈帆星:......
冲凉水澡倒是不至于,沈帆星坐了几分钟也就把冒头的兄弟压下去了。
刚才翻江倒海的感动,恨不得把命都给了柏砚,现在被柏砚一波操作,只觉得好笑。
胸腔里似是一团岩浆,暖的烫人。
就这么大点地方,敲门声响的时候,沈帆星意外了下,拉开门走出来,刚好看到门口的柏砚接了东西过来。
“买的什么?”关了门,沈帆星问了句。
柏砚转过身:“我让许辉去商场给你买的。”
一二三四五,五个纸袋,一个四方的盒子。
沈帆星眨眨眼,看到包装盒上的logo,意外道:“电脑?”
“要不然呢?真给你买那个2999的?”柏砚把五个纸袋随手放在墙边,盒子放在桌子上,一边拆电脑一边说。
倒也不是柏砚看不上2999的电脑,就是......他也确实没用过2999的电脑。
有句话总是对的,一分价钱一分货。
柏砚弯着腰,撕掉透明薄膜,垂眼低眸间都是认真,没发现沈帆星站在他身后,眼里流露出一种幸福的神色。
很少见,很稀有的情绪。
沈帆星:“那几个纸袋子也是给我买的吗?”
柏砚嗯了声。
蹲在墙边,沈帆星把纸袋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最新款的ipad和手机,头戴式耳机,蓝牙鼠标,眼部按摩仪,便捷式音响。
沈帆星垂着手,神情有些复杂。
看到这些东西,沈帆星的第一反应是,搬家的工程又增大了,而且还是上海搬北京。
果然,柏砚说的是对的,他确实有些没良心了。
只能开灯,不敢拉开窗帘的房间,两个人只能盘腿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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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事也挺费时间。
晚饭柏砚直接叫了外卖,沈帆星看了看拥挤的房间,也没说他做饭。
窗外的天空已暗,街上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沈帆星关了灯,拉开了窗帘。
天黑的时候,不开灯,外面看不到里面。
“这些一共多少钱?”沈帆星躺在床上问。

等了好一会没等到回答,转头一看,才发现柏砚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沈帆星笑了下,看向窗外,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星星,应该没有,大城市不太容易看得到星空。
不像小时候,一抬头就是繁星满天,月亮高悬。
不知道是许辉贴心,还是柏砚专门说的,每个纸袋里都没有价格小票。
不过这些东西网上都能查得到价格。
沈帆星把目光从窗外收回,看向睡着的柏砚。
胸腔的爱意如洪水猛兽,沈帆星伸手抚摸着柏砚俊朗的侧脸,无声的呢喃:车和钱,以后分手了我都还给你,你买的东西也折现给你。
沈帆星微微探身,亲上柏砚的眼尾:砚哥,以后都还你,我是认真和你在一起的,不是为了钱。
沈帆星想,他只是想,只是想被爱,想接受柏砚给予的所有。
你给,我就要,分道扬镳时,我再还给你。
钱也好,车也好,沈帆星知道,这些柏砚都没放在眼里。
可是只要不要柏砚给的钱,沈帆星心里就觉得自己守住了什么,在柏砚面前没落了下风。
不花,却又来而不拒的收,沈帆星其实也觉得自己奇怪的离谱。
他清高的固执着,毫无逻辑可言。
如果沈帆星是一条小鱼,他想轻松的顺着水流而去。
柏砚未睁眼,手掌抚上沈帆星的发,接过了这个吻的主动权。
窗外人声嘈杂,路灯的昏黄照在阳台上的仙人掌上,沈帆星接受着柏砚的狂热,感官被无限放大。
“今天回去,还是明天?”沈帆星问。
柏砚道:“等下走。”
如果把每个人都形容成一只动物,沈帆星应该是蜗牛。
他躺在柏砚精炼的手臂上,一直等着,等着柏砚会做些什么。
只是时间如流水而过,柏砚什么动作都没有。
心里很空,才被开垦过的身体也很空,沈帆星小心翼翼的露出自己的触角,装成无意间的动身,用指尖碰触了下柏砚的滚烫。
柏砚把手掌缓慢的收成拳,平缓着呼吸。
“你硬了。”沈帆星平淡无波的说了句。
柏砚:......这不是废话,抱着人,刚还亲的水深火热,现在要是不硬,他怕是废了。
“做吗?”沈帆星继续用淡然的语气问。
柏砚额头青筋跳动了两下,忍下诱惑:“不做,我腰疼。”
沈帆星看着天花板,回了句:“那你有些没用,应该看看老中医。”
枕头旁的手机响起,柏砚看了眼,是许辉打来的,催他下去。
柏砚坐起身,在弄死沈帆星还是心疼沈帆星中反复徘徊。
当真有些牙痒痒:“沈帆星,你就狼心狗肺吧!”
下了床,换上自己的衣服,还是他穿来的那套,不过昨天晚上已经洗过。
沈帆星借着灯光,转头打量着柏砚的身材,喉咙滚动了下。
那胸膛,那手臂,所能爆发的力量感没有人比沈帆星更清楚。
还有,胸膛上的肌肉纹理......摸起来手感让人着迷。
可惜,为什么要穿衣服呢!沈帆星想。
上衣遮住了一半,裤子遮住了一半......沈帆星清澈的眸子里都是失落。
柏砚这次是悄悄的来,穿着和以往的风格变化有些大。
没有了那个帅酷的装扮,里面简简单单的长袖长裤,外面套了个黑色大衣。
不减丝毫帅气,更添了几分沉稳。
“回去记得找个老中医看看。”沈帆星靠在床头,又激了句。
柏砚系上外套的腰带,手指插入发间晃动了几下,这才带上黑色的帽子。
侧身看了沈帆星一眼,屋里关着灯,只有窗外射进来的些许亮光,也看不出什么细微的表情。
“沈帆星。”
“嗯?”
“感动我来看你就直说,别用这种献祭的方式,傻不傻。”柏砚带上口罩,双眸闪过危险的光芒,似是而非的说:“等你下次,我可就来真的了,这次你砚哥都没尽兴。”
说完走了两步拉开门,利索的走了。
沈帆星:.......
愣了两秒,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其实,这次倒不是因为感动。
是真的有点空,欲求不满的想要。
沈帆星下了床,站在阳台上往下看。
他的窗外背靠着另外一面,看不到正门楼下,自然也看不到柏砚的身影。
窗户开了半扇,沈帆星抱了抱隔壁,突然有些冷了。
《三旬九食》的离去,柏砚还给个离别吻。
这次......穿上衣服就走,果然,得到了就不会再被珍惜。
小区里的绿植杂乱无章,墙角里放着几包图省事随便乱丢的垃圾。
柏砚提着两袋垃圾站在楼下的进出口,被冷风一吹才彻底安静下来。
还好今天穿的是长款大衣,要不然还真不好出那个门。
最后一眼,沈帆星靠在床头,右腿弯曲着,宽松的上衣露出半个肩头,皮肤滑的跟豆腐一样。
为了不让自己的兽性大发,柏砚最后连抱一抱沈帆星都不敢。
许辉把车停在楼下,看到柏砚站着不动,下了车接过他手里的垃圾袋。
“砚哥,你上车我去扔。”
柏砚看了看四周,指了指右侧:“垃圾桶应该在那边。”
柏砚上了车,许辉跑去扔垃圾,过了十分钟,许辉又提着垃圾回来了。
柏砚眉头微皱:“没找到垃圾桶?”
许辉欲哭无泪:“找到了,那大爷不让扔。”
“为什么?”柏砚问。
许辉无奈:“他说扔垃圾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到十点,晚上六点到九点,现在九点多了,超时了。”
柏砚又看了眼墙角的垃圾,虽然乱扔垃圾不对,但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理解了。
定时定点扔垃圾,定点距离远也就算了,定时,这个时间点,要是七点之前出门赶地铁,晚上九点以后下班到家。
那垃圾估计一直扔不了。
许辉站在车外提着垃圾:“怎么办砚哥?要不然我给帆星哥送上去?”
柏砚:……
“扔后备箱吧!”
似有乌鸦飞过头顶,许辉心里好疼,六百多公里的路程,带两袋垃圾回去,其中还有厨余垃圾。
这东西万一要是路上破了,车还要不要了。
许辉时刻谨记打工人的准则,老板的话就是真理,说了声行,把两个垃圾袋放到了后备箱。
因为溢出来的责任感,翻了半天翻出来两个衣服的纸袋,把垃圾装进去。
距离柏砚走已经二十多分钟,沈帆星坐在电脑旁,眨了眨疲惫的双眼。
沈帆星只有轻微的近视,不影响日常生活,也没带过眼镜。
知道自己近视,还是当年做兼职的时候需要办健康证,体检时候医生说的。
手机亮了下,沈帆星手指离开键盘,看了看消息。
柏砚:我走了,记得想我。
沈帆星看着那行字,过了好一会才会:嗯。
车辆驶入小区,柏砚收了手机,想气又想笑,就不能多回复一个字,哪怕是个嗯嗯呢!
手指轻点手机,随后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在最后一秒才被接起,电话那头想起舒光远崩溃的声音。
“哥,兄弟,砚哥,大晚上的有什么急事?”
柏砚现在已非昔日阿蒙,默默的挂了电话。
舒光远喊了声艹,又把电话给他打过来:“你就说我够不够意气吧!希望你以后也能这样对我。”
柏砚斩钉截铁的说:“那不可能。”
他和沈帆星在床上的时候,别说舒光远,就是天王老子的电话都不会接。
舒光远那叫一个心塞,一边披上浴袍,一边往客厅走,他身后的那个人趴在床上,对着他的背影无声的啐了口,渣男。
舒光远又回神来拿表,那个人忙扯出柔弱可伶的笑容。
“换了?”柏砚问了句。
“没呢!”舒光远走出卧室说。
柏砚稍感意外,舒光远这个比之前的久,在舟城就烦着想分,没想到现在还在处着。
人还在卧室躺着,舒光远也不好多说,只悲痛道:“一言难尽。”又问:“打电话有事?”
柏砚剥了个棒棒糖放嘴里,突然想起来,好久没给沈帆星糖吃了。
“有点事,沈帆星要去北京,我回不去,你帮我接一下。”柏砚说:“带上你身边那位。”
舒光远下意识的往身边看了眼,他身边哪有人。
想明白柏砚说的是卧室的那个,搞不懂的问:“为什么?”
柏砚实话实说:“我的沈帆星比较优秀。”
舒光远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捂着胸口,悲痛欲绝:“咱俩光屁股长大的交情,你不相信我的人品?”
“相信。”柏砚说:“但是沈帆星,人见人爱,不得不防。”
舒光远那叫一个心痛,说到底还是不相信他的人品。
“不接不接,你找别人,你让伊宇达接去。”舒光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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