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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beta的婚姻(Lryan)


这几年给过他的爱太少。
除了大四那年?大概就是婚后那十几天。一阵比一阵剧烈的痛袭来。宁素迫切地想陆凌风对他的那点好。大四那年,宁臻走后,他和陆凌风“交往”过一段时间。确切地说,是他允许自己单方面进入过他世界一段时间。那时候,陆凌风住校。谁能想象陆家的公子会住在学生公寓呢?但陆凌风一向是这么做的。他带着他的管家独占了一栋小楼,进出都是私家车,堂而皇之地开在校园里。槐荫路18号F座,全校Omega神往的住所,只有宁素进去过。
宁素进去,陆凌风刚洗完澡,擦着头发看到他,目光往下看到他沾了灰尘的鞋。宁素连忙换鞋。
俩人也没什么话。他从不提宁臻,陆凌风更不提。
宁素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局促地站在客厅里,半天也只说出一句:“我去洗澡。”
“不用了。”
陆凌风甩了甩头发,裸露的胸肌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晃眼。
男人湿漉漉的身体靠近他,蒙着一层水汽,阳光照在那具神祇般的躯体上。男人握住他的腰,他被他捉住了湳沨。掐着他腰的手强劲有力,像把他捏碎。房间的温度很烫,客厅的沙发分外的羞耻。他视野颠荡,根本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仓促的情事后,男人凑上来,浑身密布汗水地给了他一个湿热的吻。嘴唇吻过他微微发咸的身体。
宁素想起那个吻,那个甜蜜的吻。
他有些想笑,陆凌风那么爱干净的人,对他倒是百无禁忌。也可能是对这种事太急了。毕竟他洁身自好,beta好用,又不会有什么麻烦。窝边草更好,宁素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以为就算做个“工具”也行,可惜大四下半学期,18号F座就迎来了它真正的女主人。
那之后,就是他人生里一段痛苦的记忆。他不愿意再回想了。
一阵锐利的疼痛让他回归到现实,后颈的心脏灼烧成一团。他发着抖把陆凌风的衣服、衬衫、零碎物饰都堆在自己身上。他嗅着陆凌风的领带,去舔上面残存的气息。他感觉自己内心空虚,想要一个吻,想要摸摸,想要抱。特别特别想。
他极力地想男人对他的好,想啊想,想陆凌风第一次抱他。是宁臻走后四个月,往日都是宁臻陪他打橄榄球。这时候学校的两个巅峰级的人物一同出现在球场,惹得全校的人都来看。宁臻走后,虽然人也很多,但陆凌风奔跑的身影总还是有些落寞。那次是他第一次单独去,就在球场旁边,看着陆凌风从下午打到黄昏。四分卫进攻的气势太强,飞奔了一整个下午的男人,头盔摘下来那张俊美无俦令人窒息的流着汗的脸庞,一双眼就穿过人群淡淡的落在他身上。
那时候,他的呼吸都没有了。
他从不来,宁臻在的时候,就很少来。被宁臻拉来看过几次,刺心刺眼再不肯来。
这次,他鬼使神差地来了。就被这个男人淡淡的一眼锁住,再也逃不开了。
那天,他一直陪着他打到黄昏。
黄昏时,陆凌风穿着汗湿的紧身的球服走向他,一步一步穿过羡慕的沸腾的人群走到他身前。
毫无隔阂地,陆凌风嘟囔了一句:“水。”
他立马拿出水来,小心地拧开瓶盖。大少爷皱了皱眉头,拿过水灌进喉咙。那水汽里都泛着一股香气。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香。
他好像有了幻觉。
陆凌风问他:“吃没吃饭?”他摇头。
陆凌风眨眨眼说:“那就先去吃饭。”
他惊疑地看向他,陆凌风好像早有安排,走了几句,又勒令他:“还不走?”
球场都快挤满人了,他愣了一下,连忙跟上。那天,陆凌风请他吃饭。在一家私密的楼顶花园,即使他看惯了公子哥们挥金如土,都很难看到寸土寸金的山上别墅的楼顶花园,往下则是整座城万千灯火的夜景。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他和陆凌风极少在一起,都是跟着宁臻。通常是三人一起的场景,现在变成两人。温柔的烛光闪烁着,陆凌风和他一句话不说的对坐吃饭。
该死的静默。往常他的话还很多,三人一起状若无意的侃侃而谈。现在,盯着那双慑人魂魄的眼睛,他却紧张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该死的乐队又被陆凌风招来,男人问他:“想听什么?”
他魂不守舍地接了句:“都好。”
陆凌风就让乐队奏了首英文歌,缠缠绵绵的曲子,小提琴的声音婉转地回响在山里。陆凌风看他几眼,又移过目光。他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宁臻。那四个月,宁臻走后,他提都没提。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联络,是分手了吗?还是……不可能的,陆宁两家联姻在即,他们不可能分手的……
他在忽甜又忽苦的心境中挣扎,总觉得陆凌风那晚不一样,有些寂寞哀伤。他想抚摸他皱起的眉,想熨平他心中的思绪,想不让那张侧脸在浓稠的夜里染上一丝不该有的色彩。
他们喝了很多的酒,吃了超级美味的法餐,听了很好听的情歌……在阳台上,他几次安慰陆凌风:“哥哥给我打了电话,问你好,你有和他通电话吗?其实,他很想我们的吧?”
“哥哥有给我寄巧克力来,本来想送过来给你的,但他寄得太久了,有很多都化掉了。你想要吗?想要的话,我给你带过来。”
“哥哥说去爬雪山了,你知道他总是这么心血来潮。他大概在那边只读一个学期就回来,等他回来,你……”
他停下了,因为陆凌风那双慑人心魄的眼正在看着他。那双黑湖水的眼睛,幽深神秘,一沾上就会一头栽进去。他已经栽了太久太久。他浑身发抖,紧窒的喉咙咽了一下口水,来不及往后退,在窗帘翻飞间,男人托着他的腮吻了一口。
他吓得呼吸都停止了。
然后,是那纤长的睫毛落下来,扫在他脸上,男人接着又吻了他一下。嘴唇粘连着男人的嘴唇,湿润的在唇上一亲,然后被钳着下巴,舌头探了进来。温柔缠绵,又似乎带着太多的情绪太汹涌的情感,唇舌都在他口腔里肆虐袭卷。他拼命地推他,推他强壮的身躯。
他急了,挣扎道:“我不是他!”
陆凌风低头看他:“我知道你不是。”
他身子都软了,被男人抱住。他们在阳台上接吻,男人伸进去抚摸他。他摸他的腰,摸他的脊背,一边摸一边吻。他毫无经验,连连败退。玄妙新奇的触感刺激着他,吻又凶又急。两人都发了疯控制不住地吻,酒醉的脑子里只剩下亲热。亲热、触碰,占有他!他就在阳台的窗台上,衣服都扯破了,囫囵吞枣的就交付给了他。很痛,痛得他昏了过去。
然后又抱到床上。男人像野兽一样,逼着他来吻。他根本不会,哆嗦地吻男人的脸,吻他的英俊的眉和半夜生出的一点胡茬。男人就这样看着他,眼中的欲望要把他吞掉。全程换了很多地方,根本没有停过,每寸肌肤每根骨头都没有放过,要把他彻底拆了。粗暴的、凶狠的,像一场汹涌来潮的风暴碾压过他。
凌晨一点、两点、三点半,没有休止,Alpha企图要标记他,没把他痛死。痛得他呻吟地哀求,在他手下哭泣。Alpha才有了一丝神志,放弃了标记。
四点半,他躺在男人身旁,男人一只胳膊揽着他在床上。这时候又是温柔的了,房间里都是缱绻缠绵的味道。即使他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他也确信那是缱绻缠绵的味道。他挨着男人身侧,贴在他怀里,自欺欺人的想,这是一个多么神奇梦幻的开始。
男人的身体,揽了揽他的腰,他亲密地和他抱在一起。忽然,叮的一声,床边手机嗡地进来一条短信。
他看到手机亮了一下,然后是两下、三下。
上面“阿臻”的名字那么的刺眼。
最后一条信息,是宁臻说:“爸爸今天问我婚约的事,你那边怎么样了?”婚约?
他们要结婚了吗?
他的心一凉,冰冷刺骨地坠进深潭。他望着男人温柔的睡脸,台灯刺眼,陆凌风被扰动,揽过他来亲热。
“关灯……”
他关掉床头的灯。
在一片黑暗里,陆凌风的吻落在他耳边,情动的声音:“早上给我做早餐,好不好?”
他们要结婚,他还要他?
还是说,偶然的、短暂的用了他?
在凌晨昏暗的光里,男人又和他做了一次。那是多么悲哀又情浓的性.事。把他榨干得一丝力气都无,身上斑驳都是痕迹。他仓促地起身,归还魔法,把人和心都还给宁臻,匆匆地就下山去。
在山上根本没有他的车,也不想惊动任何人。就一个人跑到了公交站,冷飕飕的等了快一个小时,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地挤进车。好像要发烧,车座太冷,车厢只有他一个人,他就这样逃了。悲哀的干涸的眼睛,只有屁股很痛,心是木的。
后来,陆凌风对他早上的逃走颇为不满。他们又发生了一次。被男人惩罚的滋味很不好。
之后,便的确是偶然的、短暂的用他了。而他和宁臻的婚事也迟迟没有回音。大概是宁臻又在那边长留。
他们开始了一段短暂压抑的“偷情期”。
宁素想到这里,眼泪落了下来。
陆凌风半夜忽然回来,看到的便是宁素蜷在他的西装外套里,身上堆叠着许多他的衣物、饰品,睡衣、衬衫,领带缠在脖子上,惊心动魄地留下一抹湿痕。身体半裸,汗湿地缠在他的衣物里,脸颊贴着手表、方巾、香水,连他常用的沐浴乳都开了瓶放在那散着浓郁的香气。他的心脏一缩,手落在那张干涸了泪痕的脸上。
为什么要离婚?
为什么要有那张纸。
就这么捏死他算了。
这么会折腾人。
但良久,男人还是抚摸着那张脸。这个惯会表演的小人,真是让他无可奈何。陆凌风解开领口,到最后也只是抚开湿发,轻轻地吻在他的额头。
第0010章 别演
烧了大半夜,又做了噩梦,宁素早上醒来喉咙都是哑的,一身冷汗。梦中仿佛有什么清凉的触感点在额头,让他心神恍惚。
后颈的腺体总算不痛了,但还是发热。这种情况会持续几天。他昏昏沉沉地出来,迎面就撞见陆凌风和成蕊在客厅。他回来了?什么时候?
客厅里陆凌风在打电活会议,成蕊在一旁看到他,向他点头示意。成蕊这是第几次到家里来了?宁素脸色又一沉,走向厨房倒了杯水。
身体并没有因为昨晚而消停半分,反而因Alpha的到来蠢蠢欲动。每个毛孔、每片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丈夫,灼烧发烫。内心的空虚好像填不满的空洞。宁素心烦意乱,穿着睡袍歪在料理台上。
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在窗边打着电话,目光却落在那睡袍上。睡袍和自己是一套的,新婚买的。烟紫色的衣料裹着青年的身材,显得肤色特别白。腰是腰,屁股是屁股,浑身透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蜜月的时候,这身睡衣曾被他糟蹋透了。俩人躺在壁炉旁的沙发上,他从后面抱着宁素,那睡袍就湿答答地坠在一旁。解睡衣带子的美妙触感仿佛就在昨天。昨晚,他又那样裹在自己的衣服里……
只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房间里散发着冷淡的香气,男人的眼神若有似无地落在宁素身上,只是投过去的目光都没有得到回应。好像又回到第一天重见的时候,两人都显得分外客气。
成蕊对老板报备着当天的行程。女人的声音响在两人的房间里,说十点有个会,中午要和X总吃饭,筹备了几天的晚宴一切妥当,公司的董事们、科学院的院士教授们都会到齐。先生夫人也会去,对了,您回来还没有见过他们,要不要晚上去接一下。还有晚宴的礼服早几天就送过来了,要不要试一下合不合身,如果不合适,我们还有备选。
陆凌风点了下头。成蕊便要找那礼服,但是她并没有深入过这个家。早几天送过来的时候是宁素接手的。女人杵在那,向宁素投以求助的目光。
宁素对成蕊道:“在更衣室。”
女人的高跟鞋随即响在他的走廊中。宁素一番的愁绪,手中握着杯子。在更衣室里成蕊依旧没有找到,这里面太大了,宁素将老板的衣服收在哪里,她也一时无从找起。正要回头再问宁素的时候,宁素心烦道:“哥哥……”
他猛然出口,将房间里连同陆凌风在内的人都震在了那里。这根深了十几年亲密的称呼脱口而出,连一丝磕绊都没有。好像与生俱来就该如此。宁素又惊又恼,在陆凌风骤然转过头盯着他目光的威压下,他生硬地转了个弯:“先生的礼服在最里面一格。”
他走过去,从更衣室里面拿出那件礼服。而礼服在手,陆凌风也来到更衣间里,回头对成蕊说了一句“在外面等我”,将成蕊让了出去便把门反锁了。
更衣间里瞬间就只剩他们两人,偌大的空间也随着男人的到来变得狭小又炙热。
宁素耳朵发烧,看到男人摘了手表,黑湖水的眼眸抬眼望他:“阿素,不帮我换衣服么?”
宁素感觉腾地一下,后颈的腺体都发热了。
总是这样的,让人无法拒绝。
宁素眼看着男人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露出强壮健美的胸肌。那张俊美的面孔走过来,被抓着手往前带了一下,宁素控制不住地跌进他的怀里。每片肌肤都在叫嚣,每根骨骼都在颤抖,手不知不觉就落在那裸露的肌肉上,宁素不敢放又被逼着放,凛凛颤抖着眨眼望他。有一丝痛苦又不愿的,然后,腰被握住了,衣服掉了下去。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两人呼吸滚烫的声音。耳鬓厮磨,呼吸相融,嘴唇的接触仿佛就在咫尺之间。宁素猛地推开他逃了出去。
更衣室发烫得像是热气蒸腾的浴室,Alpha风雪般的信息素弥漫。宁素心跳失速,再也不想理这个人了。
陆凌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状况,微微垂下了睫毛,给自己换上衣服才出去了。
成蕊在外面等了老板太久,房间里颇为的尴尬。宁素气急败坏地跑了出来,很久,老板才出来,在厨房门前驻足道:“晚上,一起去接爸爸们吧,嗯?”
宁素攥着杯子答应了一声:“嗯。”
陆凌风又给自己戴上腕表:“五点我在公司等你,现在我要走了。”宁素没理他。
陆凌风想到昨晚的情景,蹙眉想说什么,但最终也没有说。
直到玄关处的门响了,宁素才真正放松下来。
接着一天就没见到陆凌风的身影。宁素也忙。冷战在昨天之前还是陆凌风引起,今天就变成了他主导。在他有意避开的情况下,果然就没有再见。只是身上一阵阵的发热,颇不舒服。气温骤降,晚上的宴会是公司的大事,他当然是要参加的。作为陆凌风的伴侣,还要参与家里的事务,去接陆家两位父亲。他匆匆收拾着,又换上晚宴的礼服,这时就感觉身体不舒服,一身黑色礼服后背沁出了汗水,被外面的风一吹,冷得他一颤。
结果出公司门口,就见迈巴赫停在了他面前。成蕊下车来接他,车里的陆凌风看过来,一身白色戗驳领礼服,黑色领结衬得男人愈发矜贵优雅。男人的目光投过来,他连忙钻进车里。之后成蕊也上车来。
迈巴赫启动,往陆家本宅驶去。
车上没有人讲话,深秋又下了雨,天气冷得厉害。被车里的暖风一扑,冷热交加之际,他感觉身体又难受了一些。今天还没来得及去林冰那里打针。后颈的腺体一个劲地跳,要忍受那些针的委屈不知不觉就漫上来。宁素望着窗外的雨丝,忽然,一件大衣扔了过来。陆凌风蹙眉命令式的口吻:“穿上。”
这件大衣是他的,泛着熟悉的味道。
宁素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把大衣盖在自己身上。衣服里还残存着男人温暖的气味,羊绒摩擦在脸颊上软软的,毛毛的。他被男人的气息包围,躲在男人的衣服里,好像神灵就震住了那帮小鬼,后颈竟然不那么痛了。有身边那尊神震着,车座又很舒服,他盖着男人的衣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竟然是被男人抱出来的。他习惯了,男人的气息一靠近,他不自觉就伸手,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颈。等被抱了出来,看到陆家本宅的廊檐下,陆世亨和秦秋两位父亲在助理的陪伴下正往外走。他悚然一惊,在男人怀里站稳,被风吹得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陆凌风直接将大衣裹在他身上,还给系了扣子。他一边瞪陆凌风,一边手也给他握住了。被拉着旁若无人地一同在车前站好,向两位父亲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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