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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火葬场剧本宠妻(令歌)


谢闻想了想,也许一起看电影,可以让陶叙紧绷的心弦,松懈下来?
陶叙一时没同意,只是揶揄地问:“不工作了,工作狂?”
“你也不能去格斗馆了。”
陶叙:“……?”
既然他没法打架了,谢闻也不能上班。
陶叙系上安全带,催促道:“电影院。”
谢闻发动车子。
半个小时之后,陶叙和谢闻走进一号厅,这部电影主打的是爱情轻喜剧,口碑还不错,但已经上映很久了,所以整个一号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陶叙咧着嘴和谢闻开玩笑:“谢总,包场了?”
谢闻将爆米花递给陶叙,陶叙不能喝冰可乐,他给陶叙买了一杯热牛奶。
陶叙喝了一口就紧皱眉头,差点吐了,最后都是谢闻喝完的。
走出电影院的陶叙神情懒散,谢闻问:“怎么样?”
陶叙打了个哈欠:“好困。”
谢闻分不清他这是因为看电影看困的,还是因为孕期倦怠。
谢闻道:“回去睡吧。”
“嗯。”
陶叙在车上就睡着了。
做完B超之后,陶叙忘了将衣服掖回去,此时随着陶叙的动作,露出一截细腰,还有陶叙那惹人眼的腹肌。
以后等肚子鼓起来,腹肌肯定是保不住了,谢闻面无表情地替陶叙整理好衣服。
所以在陶叙危险的前三个月,谢闻都在摸他的腹肌。
陶叙:“……你是神经病吧。”
说话的时候,谢闻的手正放在陶叙的肚子上,谢闻也没反驳。
过了三个月之后,陶叙的肚子能看出来一点儿弧度了,腹肌果然消失了,陶叙还来不及悲痛,身上的肌肉也快要因为疏于锻炼而离开他了。
苏凌听完陶叙的抱怨之后,告诉他,可以适当地做一点孕期运动。
适当的?孕期?运动?
苏凌为陶叙和谢闻解释,陶叙听进去了一半,谢闻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虽然陶叙的腹肌消失了,但陶叙的胸肌却是越来越大了。
而且以后可能会出现……谢闻虎视眈眈。
谢闻将陶叙往床上推,陶叙问:“干什么?”
孕期的陶叙脾气更坏了。
谢闻则理所当然:“孕期运动。”
陶叙气笑了,听了半天,就咂摸出来这点东西是吧?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谢闻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但他……
他也不可能没反应,在脑子里一直指责谢闻,身体却很诚实,早和谢闻贴到一起去了。
陶叙气喘吁吁,到了碰一下就敏感得不得了的地步,面前覆下来一道黑影,陶叙条件反射给了谢闻一手肘,谢闻化解了他的力道,陶叙咬着牙道:“当心我的肚子。”
“我只是要抱你去洗澡。”
陶叙骂出声。
他可不相信谢闻是抱着这么纯洁的目的过来的。
后面证实他确实是小人之心了。
洗完澡回来,陶叙沾床就睡。
五个月的时候,他们所在的城市开始下雪,陶叙则手痒难耐,他满脑子都是他的那些格斗技巧,闹着要和谢闻打一架。
谢闻正在熬汤,闻言,他道:“明天。”
明天又明天,不知道推了多少个明天,外面的雪都快要比谢闻话里的敷衍厚了。
陶叙磨着牙盯着谢闻,打算要是谢闻再说明天的话,他就冲上去咬他。
可谢闻说:“好吧。”
谢闻不按常理出牌,陶叙一愣:“现在?”
“嗯,现在,你不是想要打吗?”
陶叙抱着肚子准备去杂物间找护具。
崽子平安地在他肚子里揣了五个月,又在四个月的时候,有了胎动,他现在就是想无情,也没办法做到了。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手痒,而伤到肚子里的崽子。
谢闻拉住了陶叙的手,往陶叙身上套厚厚的羽绒服。
他们在室内开着地暖,哪怕外面大雪纷飞,室内依旧是让人舒服的温度。
两人在家,根本没有穿羽绒服的必要,除非要外出。
陶叙问:“要出去?”
谢闻点点头,又给陶叙戴上围巾和手套。
陶叙将围巾往下压了一点,猜测道:“去格斗馆?”
格斗馆如今交给了陶叙放心的人管理着,他已经很久没去了。
“不是。”
谢闻也让自己全副武装。
两个人站到室外,谢闻这两天还没找人清理院子,两人脚下是厚厚的积雪。
陶叙呼出一口白气,他还是没搞清楚谢闻想要干什么。
“不是说要打一架?”
“在这里?”
陶叙看着谢闻,张口就来:“你是看上新欢了,想要我和崽子死吧。”
不大不小的雪团在陶叙的胸前炸开,谢闻脸色微沉:“不许胡说八道。”
接着,他又道:“打雪仗也是打架。”
陶叙:“……”
最后还是和谢闻在雪地里开战了。
谢闻顾忌着陶叙的肚子,几乎被陶叙压着打,陶叙打了个痛快,确实跟打架没什么区别。
他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的掌心里放着雪团,他问:“还要再继续吗?”
“不玩了,”谢闻走过来,亲了亲陶叙冰凉的脸,“我认输。”
陶叙的雪团还是在他身上炸开了。
陶叙耸耸肩:“我都捏好了,不能浪费。”
低头去看的谢闻:……行吧。

自从他怀孕之后,口味变得千奇百怪,三餐要吃什么,一般都是陶叙决定。
谢闻觉得,不挑食,有时候也会成为追到老婆的必要因素,起码他是这样,老婆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023翻白眼:又拽上了。
只是冰箱里剩的食材不多了,谢闻准备去超市一趟,他走到玄关的时候,陶叙已经在往脖子上戴围巾了。
谢闻问:“你也要去?”
陶叙不高兴了,反问:“怎么,你还要搞囚禁play啊?”
谢闻哭笑不得,陶叙不去格斗馆之后,就窝在家里看电视看小说,这种强取豪夺元素是当下最流行的,无论是小说还是电视剧都躲不开。
陶叙看的上头的时候,还问过谢闻,他们算不算强取豪夺。
谢闻告诉他,不算,他一开始就是带着爱意来的。
陶叙哼唧了一声,骂谢闻矫情,但心里却觉得开心。
囚禁play也是那些作品里经常出现的。
陶叙没办法弯腰,谢闻蹲下去给他把靴子穿好,他仰头看着陶叙:“我只是怕你摔倒。”
陶叙不满:“我是怀孕了,不是废了,你信不信我还是可以把你打趴下?”
谢闻:“……”
他自己教出来的老婆每天都惦记着把他打趴下,这合理吗?
陶叙才不管合不合理,说完,陶叙就往外走,拉门的时候,他的手被谢闻扣住了,谢闻和他一起推开门。
下午没下雪,院子里依旧可以看见他们上午打雪仗的一片狼藉。
陶叙看看雪地,又看看谢闻,谢闻道:“我会请人来收拾院子的。”
陶叙眼睛亮亮:“这就是谢总的底气吗?”
谢闻:“……”
虽然老婆脾气依旧很坏,但他也变得爱打趣人了啊。
谢闻牵着陶叙往前走,小区的路倒是早就清理出来了,陶叙的靴子又是防滑的,谢闻不太担心了,可还是牢牢握着陶叙的手。
从超市出来的时候,谢闻提着一袋子东西,陶叙主动牵上了谢闻的手,两个人慢慢往家里走。
有时候被风一吹,挂在树上的积雪就会掉下来,谢闻和陶叙露在帽子外面的头发都白了。
谢闻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陶叙擦头发,他担心陶叙会感冒。
陶叙清了清嗓子,他盯着谢闻说:“这是不是就是那个什么白头到老。”
认真给他擦头发的谢闻:“嗯。”
陶叙比谢闻矮一点,谢闻低头看他,眼里的温柔都快溢出来了。
“可惜我们两个不可能。”
“什么?”谢闻皱了皱眉,温柔A形象直接破裂,他努力了五个世界,怎么就不可能了。
“我们会battle到老。”陶叙给了谢闻一手肘。
谢闻故意把陶叙的头发弄乱,他轻声问:“怎么这么喜欢打人?”
陶叙瞪着谢闻:“这就算打人了?”
孩子顶了顶陶叙的肚子,陶叙得意道:“你看吧,他也不服气。”
谢闻摸摸陶叙的头发,又摸摸陶叙的肚子,低声问:“冷吗?”
陶叙扭过头:“不冷。”
屋子里开着地暖,冷个屁啊。
“我看你耳朵有点红。”谢闻伸手捏捏陶叙的耳垂,觉得有点可爱。
谢闻真是蹬鼻子上脸,陶叙干脆道:“这是羞的,你要不试一试亲一亲,我全身都会红。”
陶叙说的是气话,谢闻却在认真考量之后,答道:“嗯,可以试一试。”
“什么???”
陶叙还来不及炸毛,就被谢闻吻住了,两个人的唇明明都被风吹的有点凉,却在此刻热起来。
吻着吻着,陶叙环住谢闻的脖子。
谢闻看着陶叙,陶叙的整张脸都红了,就是不知道毛衣包裹下的身体红了没有。
他仿佛在谢闻眼里浑身赤|裸,陶叙骂谢闻。
谢闻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他也犯不着在饭前,去扯陶叙的毛衣。
谢闻心里有些遗憾,提着食材进厨房了。
火锅很快就准备好了,陶叙从客厅过来,他看了一眼,愤愤不平:“为什么是鸳鸯的?”
谢闻手里端着娃娃菜,静静盯着陶叙的肚子,也不说话。
陶叙被他看的直发毛,怂道:“鸳鸯的就鸳鸯的吧。”
好歹是一人一半,不是周围全是辣锅,就只有中间那么一小点是清汤。
汤底都是骨头汤,谢闻出门之前熬在锅上的,此时刚刚好。
陶叙爱吃的牛肉熟了,谢闻夹到陶叙的碗里,陶叙觉得还挺好的,反正他只要闷头吃,谢闻知道他的喜好,会将他爱吃的东西都夹到他的碗里。
谢闻还是挺君子的,不像他,会偷偷在两片牛肉里故意夹上谢闻不爱吃的香菜。
等到谢闻毫无防备地吃下去扭曲了脸色之后,他会幸灾乐祸地笑话谢闻,“谁叫你这么相信我。”
“我一直都很相信你,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吃。”
陶叙一愣,嘟囔道:“什么鬼话。”
“难道不是情话?”
陶叙啧道:“土气。”
两个人闹够了,谢闻将杯子推到陶叙的面前,“热牛奶。”
刚开始的时候,陶叙喝不惯,现在喝惯了,也习惯牛奶的味道了,他喝了一口,问谢闻:“你不喝?”
“我等会儿喝。”
“你确实需要喝,你吃的是辣锅。”陶叙晃了晃自己的杯子“牛奶可以解辣。”
他虽然是这样说,但眼巴巴的一副馋相。
谢闻勾着唇轻笑:“好没出息。”
陶叙生气:“你说什么?”
谢闻从辣锅里捞了牛肉放进陶叙的碗里:“只能吃这一片。”
“呵,小气。”
陶叙恶狠狠地威胁谢闻,又吃了些辣锅里的东西,辣得舌头红润,斯哈斯哈。
而后他被谢闻彻底管控,不许再吃辣锅里的东西了。
谢闻给他盛了一碗骨头汤。
平心而论,谢闻的汤熬的是极好的,奶白色,但……
被谢闻发现他还在觊觎辣锅之后,陶叙默默收回了目光,连无理取闹都找不到借口。
不过,直到吃完,陶叙也没见到谢闻喝牛奶。
谢总总不能是落魄了吧,只订得起一个人喝的牛奶?
陶叙挺着肚子,看谢闻将碗筷扔进洗碗机里。
两个人又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消食消得差不多的时候,谢闻给陶叙和自己洗了澡。
陶叙裹着浴袍坐在床上,他又往那个看小说的软件里面充了不少钱,此时正看的津津有味,但谢闻出来的时候,陶叙将平板扔了。
“怎么了?”
陶叙平静道:“全是车,看的人心头躁动。”
“你不喜欢?”
“你更喜欢吧?”
两个人对视一眼,谢闻的目光滑过陶叙露出来的锁骨,他和陶叙都心照不宣。
谢闻将头发吹干了之后,捡起被陶叙扔开的平板,他开始的时候,以为陶叙是在胡说八道,但他往后翻了几章,喉结滚动。
他关了平板,对上陶叙的目光:“嗯,确实。”
陶叙的浴袍已经半敞开了。
怀孕之后,陶叙变得白了些,但依旧是小麦色,胸肌争先恐后挤进了谢闻的眼里。
陶叙仰起头,脖颈绷出流畅的曲线。
虽然陶叙老是吵着说他身上的那些肌肉都在消失,可在谢闻的眼底,陶叙更漂亮了。
这种漂亮大概来自于怀着孕的O就像是熟透了一样,特别是浑身上下都被谢闻的信息素给泡透了。
谢闻很喜欢这样的陶叙。
陶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的喝奶是这个喝奶?”
“嗯。”
奶香味蔓延开来的时候,陶叙靠着枕头,就这么袒露着,连浴袍也不伸手拉一下。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遮不遮的都没什么区别。
陶叙心中有点怪异,这点怪异应该源自于他对他O身份还有一部分没有适应。
他现在有奶,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以后也要哺育幼崽?
陶叙推了谢闻的肩膀一把:“我以后不会哺育幼崽的,你要给崽子准备好奶粉。”
谢闻没反应,陶叙不耐烦地问:“听见了没有?”
“苏凌说了,你这里,达不到幼崽需要的量。”
陶叙:“……”
陶叙:“所以就是便宜你的?”
“嗯。”
陶叙又羞又气:“无耻。”
“嗯。”
“我以后会告诉崽子,都是因为你,他才没有……”
陶叙的嘴被堵住了。
与之前的接吻不一样,他闻到奶香的味道,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陶叙的脸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头顶都快要冒出热气了。
谢闻松开他,看着他的脸笑着说:“老婆原来这么害羞吗?”
陶叙气冲冲:“你来试一试。”
“别生气了。”
“少在这里敷衍了事,我让你试一试!”陶叙推着靠近的谢闻。
谢闻只能告诉陶叙:“我什么也没有,试什么?”
陶叙:“……”
他硬着头皮说:“你不试怎么知道没有,你这样开公司真的能行吗?唔……”
陶叙暂时闭嘴了。
但由于陶叙在孕期,谢闻并不过火,因此,陶叙很快就恢复了体力。
他继续说:“你怎么不去写文。”
陶叙忽然恍然大悟:“你叫谢闻,你就是为写文而生的。”
还是那种小黄文。
谢闻随口道:“我不会开车。”
陶叙:“???”

离预产期还有一周的时候,苏凌安排陶叙住进了医院待产。
这一天苏凌来看陶叙的情况,陶叙吐槽他圆滚滚的肚子:“跟个球一样。”
检查的苏凌手一抖,“有这么说自家孩子的吗?”
他看向站在边上一言不发的谢闻,“你也不管管?”
“孩子是他孕育的,他说什么都可以。”
苏凌扶额,这个妻管严真的没救了,他正在感慨的时候,陶叙戳戳谢闻的胳膊,谢闻低头看他,笑着问:“什么?”
“孩子真的跟我姓?”
谢闻整理着陶叙有些凌乱的衣服,“嗯。”
得到回应的陶叙洋洋得意地看了苏凌一眼。
苏凌:“……”
他自言自语:“其实这样的事情也并非没有。”
他握紧拳头:“谁说宝宝就非得跟Alpha姓啊,是吧?”
他试图通过这样来得到陶叙和谢闻的认同,但在陶叙和谢闻那里,这件事早就过去了。
陶叙道:“我想下去晒太阳。”
谢闻:“我去拿轮椅。”
苏凌:“……”
这一刻,苏凌和023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
023:知己呀。
陶叙现在走路都看不见自己的脚尖,有时候会自己走,有时候是坐轮椅,只要运动量达到了,苏凌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就在一楼,谢闻推着陶叙走了轮椅专用道,不远处就是缠绕着紫藤花的亭子。
四月份,不少花都还在竞相开放,这栋楼住的都是待产的孕夫,鸟语花香,环境很好,有利于舒缓孕夫焦躁的情绪。
谢闻将轮椅停在紫藤花亭中,有紫藤花的花瓣随着风飘落,谢闻接住了,将那花瓣放在陶叙胸前的扣子上,有了这花瓣点缀,还挺好看的。
陶叙却问:“你又馋奶了?”
谢闻:“……???”
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话好吗?
他不说话,陶叙瞥他一眼:“装什么正人君子啊,我胸口上的红都还没消失呢。”
“那是半个月前的。”
陶叙凑到谢闻面前,怀孕以来,陶叙胖了几斤,他脸部原本凌厉的线条变得有些柔和,浑身上下笼罩着不知名的光晕,但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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