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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里窥视(薄荷辣条)


贺则奕眉锋一挑。
财大气粗的秦少爷毫不在意,拥有小金库的他如今更是底气十足,虽然他在秦家地位不怎么样,但秦家好歹是四家排名,区区几百万的零花钱还是不会少了他,更何况他最近确实赚得盆满钵满。
秦染双手自然摊开,大手一挥表示:“随便喝,最近辛苦了,明天给自己放个假,今夜咋们就不醉不归!”
明天是休息日,就算是集团CEO也需要假期。
贺则奕转眼,沉默片刻,然后开口询问:“秦染,你是想要喝死在这里吗,这么晚了,你想去给急诊科冲业绩?”
秦染冷哼:“什么冲业绩,又不是让你全喝了,你不是随便吗,我这不就是想让你都尝一尝滋味,无憾来此吗。”
贺则奕被他刷新了对品酒这一词的认知。
秦染乐得其所,兴致冲冲地捞起几瓶酒就开始乱配,花花绿绿的不知道什么的酒水全往那杯子里面倒。
他将调好的酒推到贺则奕面前:“尼克罗尼,我最爱的一款,尝尝?”
这款尼克罗尼酒量不好的人喝一口都得倒,好在他知道贺则奕酒量不错,所以才把这款他常喝的酒推荐给他。
贺则奕看着面前这一杯血红色的酒,眸光幽深,扯唇一笑:“你先喝?”
“怎么,你怕我给你下毒把你拉出去卖了还是怎么的。”秦染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人就是不是抬举,他都亲手给人调酒了还在这里推脱,他是不知道自己的手艺可是能够媲美调酒师的吗。
秦染接回酒杯,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酒杯口滑动,一下一下又一下,血红色的酒液沾在了指尖上,他将手放在唇边,红润的舌尖微微探出,将血红色酒液席卷殆尽。

贺则奕看着他,双手骨节卷曲。
秦染毫不知觉地掀开眼皮,向上而看,说:“我技术没生疏,味道不错,你确定不尝尝?”
忽然之间,贺则奕确实有些渴了。
秦染看在眼里,暗地里嘴角扬起一抹笑,伸手将酒杯再次推到了对方的面前,兜兜转转,尼克罗尼又到了该到的人手里。
“尝尝吧,醉生梦死,一醉方休的滋味很不错,整天待在办公室里多没劲儿啊,我们要学会适当的放松,人生一世,何不享受极乐。”
秦染淡笑道。
“是吗?”贺则奕接过尼克罗尼,目光落在杯中摇晃的血红色酒水上,对上了杯中倒映的一双幽深眼眸,意味深长。
秦染继续推荐:“那是当然,整天里与文件和弱智客户打交道多无趣,赚了钱就该这样享受,你看看这一桌的酒,在缘里,它们的所有权已经归了我,我可以随意支配它们,那些人可能会说我浪费,也会因为我的做法而涨工资提升业绩,但是那又怎样。”
“他们的看法和想法都跟我没关系。”
他抬眼含笑道:“现在,这一切都是我说了算,谁敢对我说一句不,对我谴责?”
金钱至上,便是如此。
说这么多,秦染归根结底也是想要贺则奕彻底的醉一回,单纯纯粹的享受,对于他自己所认同的好朋友,他一向“不吝赐教”,带人进入极乐的世界。
贺则奕抬手一口喝下去大半,脸色都不带变。
看得秦染差点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这个喝法,他都有点受不住,看来还是他对贺则奕的认知浅薄了。
贺则奕转过眼,唇角带着极浅的笑,对上他的视线:“味道不错,你的手艺也很不错。”
“哈哈哈哈喜欢就好,”秦染轻而易举地被哄得开心,他又捞起几瓶酒开始调配,多年混迹酒吧,他的调酒技术日益精进,就差直接应聘调酒师,“今天我大展身手,你好好试一试,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贺则奕看着他的动作说:“我的荣幸。”
“贺则奕,你很会夸人。”秦染笑得开心,有一个人陪着这日子确实很不一样,偏离轨道的行星,很乐意漂泊盘根落地依。
酒瓶落桌的声响间,你推我往。
“我不是会夸人,只是,”贺则奕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轻笑而语,“喜欢夸你。”
秦染动作一顿,但随即掩饰而过。
这到底是调酒还是调情,秦染差一点就分不清了。
“那我谢谢你哦,”跳过的话题,兜着圈子,秦染将新调好的酒推到了人的面前,“试试味道。”
贺则奕接过,喉结滚动,抿了一口酒,这一次才诠释了品这一字。秦染是很喜欢观看别人喝他酒享受的表情,一种肯定且带着将人握于掌中的莫名占有欲。
酒精本就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双刃剑的同时又将人带入一起沉沦的致幻氛围当中,以及给一切不合理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味苦。”
“嗯?不能吧?”秦染接过对方手中才调好的酒,仰头喝了一口,他发现味道并没有调错,也没有什么苦味,他疑惑说,“没有啊,它就是这个味道啊,你是不是味觉出问题了?”
贺则奕从他手上重新接回酒杯,酒水摇晃间,他唇印上了秦染才触碰过的位置,说:“那可能是我说错了。”
秦染恍然意识到什么,红晕瞬间爬满耳垂,间接接吻这一词占满了他的脑海,搅乱了一片清明。
暗沉低压的嗓音响起,伴随着一丝惑性:“味道确实不错。”
秦染脑子炸掉了。
什么味道不错,酒还是他,说得清吗?
可当秦染抬头朝着对方投去视线的时候,却撞进了一汪幽深如清潭的瞳孔,里面正好有他的倒影,眼波流转,君度在对方白皙指骨分明的手中摇晃,温热的触感搭配上酒液的冰冷,冰火两重却不及与人视线交汇的那一秒。
秦染咽了一口口水。
贺则奕这个人确实长得不错,平日里冷着一张脸压迫力十足,但偏偏在他面前,弯了一双眼,眼眸含笑喊着他的名字,特别是瞳孔中的倒影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
想歪了,他立刻制止了自己危险的想法,开始欣赏一个同性,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信号。
“我好看吗?”
秦染猛地回神,被惊得立刻转眸,呼吸节奏都乱了几分。
一声极浅的轻笑在静谧的空间内响起,丝丝入耳,夺人心魂,让他的心轻颤了一下,糟了,看人看出神了还被本人亲自抓包,太丢人了。
“怎么不说话。”贺则奕动作优雅,双腿交叉靠坐在沙发上,如同古希腊走出来的精美雕塑,一举一动都带着诡秘的诱惑,却让人望而却步,只觉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秦染,嗯?”
他的耳垂白皙圆润,此刻被红晕爬满,有意无意的视线在他身上流转,他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仿若被人监视着,手上动作多了一分都显得是他先一步败下阵来。
秦染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是这般的烫耳,黏腻缠绵之意,搅乱了一汪净泉。
太危险了,秦染在内心深吸了一口气,将被拨乱的心绪重新调整,渐渐平息平稳。
他继续手上倒酒的动作,专注地看着手上的酒瓶,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再给你调酒,别说话。”
贺则奕含笑地目光投来,眉锋微挑,仰头将酒君度一饮而尽,喝酒间目光也舍不得移开半分,酒杯中的酒水消失殆尽,贺则奕缓缓放下手,垂下眼眸落在唇落在杯子上的位置,微微一抿,舌尖抵过,让人难以忘却的滋味涌上心头。
见过静止的海水吗,无风无浪驻足远观,可一但动荡便成了汹涌的波涛,让人想要更猛烈,更疯狂地彻底搅乱。
贺则奕抬眼落在秦染精致的侧脸上,他的脑海中想到了曾经看见过的一句话:“思想掠过我的心上,如一群野鸭飞过天空,我听见它们鼓翼之声。”
唇瓣上沾染的酒液穿越过时光,似乎回到了曾经那个闲暇平常的午后,一个人趴伏在他的怀里,嗓音清脆,午后的阳光落在他的眼尾上,耀眼夺目如阳光,扬眉一笑时带着傲娇。
当他垂眸之际一只手大胆直接地拉过他的衣领,两唇相撞,一声得逞的笑意从唇缝间流露而出,分开之时还带着银丝。
暧昧的视线相缠,只听对方说道:“多少次了还教不会,你是笨蛋?”
在他愣神之际,一双手直接搂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往下一拉,仅隔着一指的距离,那道清脆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轻轻咬一下再分开,知道了吗?下一次好好亲,我会给你奖励。”
贺则奕目光幽深,将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两物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秦染应声转过眼,触及到对方如狼似虎的眼神时瞳孔狠狠一颤。
靠,这是什么欲求不满的眼神,好可怕。
秦染收回眼,仓皇落逃一般的逃避,将手上重新调好的酒塞到人的手里,语气带着一丝慌乱之意,说道:“新调好的,你喝着试试看。”
贺则奕接过,两手相接时,他的手若有似无地滑过对方白皙修长的手,引来了一番心猿意马,他视线上移,将对方眼中的慌乱尽收眼底,轻轻一笑:“我相信你的手艺,今夜专属于我的小调酒师。”
秦染差点跳起来伸手捂贺则奕的嘴巴。
这是什么色气满满的恐怖对话,秦染悄悄地用余光扫了一眼身旁仰头喝酒的人,修长的脖颈扬起来的时候像是一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可只这白天鹅的瞳孔中藏着野兽,并且蓄势待发。
难不成是喝醉了吗?
秦染凝眼若有所思,可是这也没上脸啊,看起来反倒是正常得可怕。他给自己调了一杯酒,放在嘴边抿了一口,怎么看怎么想不通,受刺激还是什么,不管怎么想,他得出一个结论,今晚的贺则奕烧得可怕。
“喜欢吗,喜欢哪一种我再给你调。”秦染看见他空了酒杯,抬眼望去说道。
贺则奕修长的手伸来,酒杯搁在他面前,低沉的嗓音响起:“尼克罗尼。”
“你喝醉了?”秦染挑眉,手指在酒杯口绕着圈,轻笑道。
贺则奕看着他,指尖微动:“没有。”
秦染手脚麻利地给他又调了一杯,动作轻缓地将酒杯推到对方的面前,酒量再好的人再喝尼克罗尼也会迷了眼,他今晚倒要看看贺则奕的酒量到了什么地步,这个人到底会不会喝醉。
“好了,喝吧。”
贺则奕接过,挑眉示意他说:“一个人喝多没意思,一起?”
“行啊,”秦染不甘示弱,他手法熟练地给自己也调好了一杯,伸手拿起酒杯,抬脸一笑,“干杯。”
贺则奕看着他,酒杯相撞,清脆的响声响彻。
“干杯。”
秦染收回视线,仰头一口闷,带着奇怪的男人胜负欲。
作者有话说
那句话出自飞鸟集

第54章 我在试探什么
贺则奕微抿,从头到尾目光都在他的身上流转,黏腻可怕,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避无可避,可偏偏,今天是他自己送上了门。
“哈。”秦染皱着眉,硬生生地一口闷,酒精带来的眩晕感直冲大脑,他差点就地飞升。
酒杯空了,他得意地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贺则奕正在一口一口的小抿。
秦染:“?”
“你在干嘛?”
贺则奕说:“品酒。”
秦染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他苦苦地一口闷想要把对方给比下去,可他想要比的对象却慢悠悠不把他当回事。
“你!”他狠狠吸了一口气,想要把这股怒气给压下去,一是他没理由,二是面子拉不下来。
“是男人就一口闷。”脑子抽了一下,秦染幼稚发言。
这么说倒显得他多急切似得,像是带着不良好的目的,特别是在这个氛围之下。
贺则奕褐色的眸子看了过来,扬手一抬,修长的脖子微微一扬,性感的喉结滚动,秦染略微感到惊讶,他竟然真的就这么听话的一口闷了。
酒比较烈,一口闷下去肉眼可见面前人的脖子染上了一层红意,但跟他比起来就叫做小巫见大巫了。
“啪嗒。”贺则奕一把将酒杯搁在桌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秦染抬眼望去,瞳孔微颤,带着醉意的贺则奕竟然性感得可怕。
男人像是嫌弃领带有些勒脖子,一只手扯开领带,锋利的目光向他扫来,目光相接,秦染咬了一下酒杯,被磕了牙齿。
“嘴唇红了。”
秦染瞳孔微颤,咬的动作一顿,嘴唇下意识地松开了酒杯,血红的酒液染在了嘴唇上,显得更加妖冶红润,他张了张唇:“有吗?”
多此一举的回答,秦染莫名的心紧了紧,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有违背于正常范围的非界限感。
一步一步,他将自己面前的红线往后拉了拉。
贺则奕俯身靠近,两人离得本来就近,对方一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两拳头。
“当然,”蛊惑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一双眼睛盯着他,一股温热的触感碾压在嘴唇上,“有啊。”
秦染呼吸错乱了几分,贺则奕伸了手,拇指按压在他的嘴唇上,拭去了残留在唇上尼克罗尼的血红酒液。
贺则奕眼眸从上而下锁定了他,说道:“再喝一杯?今晚我们一醉方休?”
秦染两片唇上下张合:“好。”
如同山峰的压力消失,两人重新回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秦染理智回笼,反应了过来,转眼望去,发现对方神色淡然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刚才的那一切都如同他的一场幻梦错觉。
喝醉了吗。
喝醉了吧。
秦染又调了些酒,不知是为了掩饰什么,还是为了逃避什么,他一举拿了多个酒杯,一下就弄了好几杯酒出来,一醉方休,那就喝得够本才行啊。
他推了推:“喝吧。”
这些都是浓度不低的品类,一轮下去,他们两个估计需要人搀着才能走出缘的大门。
贺则奕淡笑,接过酒杯,余光扫了过来:“今晚是真的不想竖着回去了?”
“管这么多干什么,”秦染拿起其中一杯,抬起手来跟他碰杯,酒杯相撞,酒液晃动,两人隔着两杯酒遥遥相望,“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想多了,反而坏了原本的平衡,明白吗?”
贺则奕垂眸轻笑,手腕一动,再次碰杯:“当然,不过,秦染,你才是真的明白吗?”
秦染仰头喝酒,酒液从口腔一瞬间跃入喉咙,热辣的冲击让他理智消散了一半,兜着圈子,可没意思了。
他向来懒得应付逃离自己掌控的情绪,管那么多干什么,这世上又不是所有事都是有求必有回应。
成年人之间,有些话也没必要说得太开。比起一眼望得到头的缆索,不如选择迷失在满是迷雾的森林,不曾见过希望,那便不在乎失望。
悲观主义者,向来如此生活。
“鸟翼上系上了黄金,这鸟便永不能再在天空上翱翔。”
他眼中带着水雾,扯唇一笑:“没有谁比我更明白。”
贺则奕看着他,轻声说道:“秦染,你喝醉了。”
“谁喝醉了?”他不满地瞪了回来,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贺则奕,“你可以说我人不行,但你不能说我的酒量不行!”
贺则奕手指在酒杯口轻点,看着他,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嗯不对,”秦染忽然一脸认真,眯着眼凝重地望了过来,食指指着他,人还在不停的晃,“你脸怎么没有红,你明明喝得比我还多。”
“因为,我在看着你啊。”贺则奕回应。
“嗯?”秦染晃着手指,费劲地理解他这话的含义,可惜一句前言不搭后语,配着一脑子酒精的笨脑子,得不出个所以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贺则奕上前,一只手抚在他握住酒杯的手背上,放低了音量:“你就是我的解酒药,知道了吗?”
秦染歪着头看着他一脸茫然,显然还没有回过理智。
“什么药?你生病了?”
“是啊,”贺则奕低垂着眼,眼中全是秦染含着水雾的眼,“相思病,给治吗。”
秦染大脑超载负荷,眼中仍旧带着茫然不理解。
贺则奕低头看了一会儿,最后被人给嫌挡着喝酒推开了。
秦染嫌弃地收回手,不满道:“你的心脏跳得好快,震到我的手了。”
“是吗?”
“是,”秦染低头抿了一口酒,嫌弃说,“劝你不要讳疾忌医,杜绝心脏病。”
贺则奕捏着酒杯,歪头望来:“这么严重,那可怎么办?”
秦染看他这副样子顿了顿,心不停使唤了,他随即收回视线,仰头一口闷,什么烦恼通通消散。
他一下将酒杯放在桌上,试图用两者相碰的响声掩盖住那不明的越举。
“没救了,准备好后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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