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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顶流组cp后我被迫爆红(空乌)


林妄耳根连着脖子红了一片。
什么事都自己扛、扛了十几年的男人哪会撒娇,这个词就没在林妄的字典里出现过,他和谁都没撒过娇,多难受都没有过。
平日里什么都懂的林哥这回是真露了怯,手指在池渊手背上无意识地动,臊得都有点自暴自弃了,无奈地哑声说:“你教我吧,这个,我不会。”
池渊就等着他这句话呢,闻言嘴唇紧紧贴着林妄的耳朵,软着嗓子,呼吸一下凌乱了,抓住林妄的手十指紧扣,那种意味很浓地用林妄的口气说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话。
林妄一开始听的认真,到最后越听越不能听,偏过头又被池渊捧着脸按回去,听池渊给他说现场。
池渊嘴里的主语是“我”,可是“我”喊的是池渊自己的名字。
这个“我”是谁,不言而喻。
一段话气喘吁吁地说完,林妄脖子让汗湿透了,项链挂在上面,戒指刚好陷进锁骨的小窝里,和汗一起衬得发亮。
腿一直曲着,刚才害臊到一直紧绷,现在早酸了,池渊不用林妄张嘴,就抬起来放在了它该在的地方。
然后说:“到你了。”
林妄能说句想你了都酝酿了一个月才开口,刚才那一段难度实在是上升到一定高度了,就算考验演技,在池渊面前他都演不出来。
林妄吸了口气,还是没说出来,讨饶地叫他:“小池,我说不出口……”
小池——林妄很少这么喊池渊,记忆里也就只有两次。
一次在浴室,林妄抱着他站不住了,就喊小池,说不想要那儿,要这儿。
一次在下雪的冰面上,林妄问,小池你吃的是什么药。
池渊喜欢听林妄这么喊他,如果可以录下来,他能一宿一宿地听。
“再叫一遍。”他说。
喊这个林妄没负担,搂着人又喊了一次:“小池。”
池渊垂着眼,按着他嘴唇说:“等会儿也这么叫。”
话音一落林妄身上就热起来了,池渊点了一把火,直接把两个人都烧着了。
刚才出的那点汗像在闹笑话,林妄现在的汗顺着鬓角喉结往下淌,早上打理好的头发全乱了,他也顾不上。因为太热了,太他妈热了,他就不该穿这件修身的毛衫,堆堆叠叠之后紧紧箍在身上,勒的他快喘不上气了。
隐约听见手机闹钟响了,提醒林妄他现在该回去,下午的训练要开始了。
午休的两小时转瞬即逝,又显得漫长,林妄吃饭再慢也用不了十分钟。他吃饭的时候池渊没喝水,想来也是渴的,不然不会乱找水喝,找得林妄侧身直躲。
池渊平日里有多听林妄话,这时候的压迫感就有多强,林妄嘴里吐出来的只能是压抑和“小池”。
天色都有些暗了的时候,闹得空气都燥的热气儿终于散了,林妄脸还有点红,手搭在眼睛上,脑袋下面枕的是池渊的腿,呼吸还有些不稳。
那件米色羊毛衫扔在了副驾,洇了一片,他身上穿着自己的运动外套,拉链拉到胸口,冰得有点难受。
池渊一只手放在拉链旁边,揉着,另一只手拿手机给许文阳发消息,发完又给方忱发,说自己高烧四十度,林妄送他去医院。
方忱秒回,气得骂了三遍小兔崽子,第四句是知道了,给半天假。
“几点了?”林妄问,说话的时候嗓子疼,但是没怎么哑。毕竟这里也不是什么能让他哑的场合,后来一直捂着嘴。
池渊看了眼时间,说三点了,说完拿下林妄的胳膊,故意问:“又怎么了?遮什么。”
林妄臊得眼睛都快不好意思睁开了,鉴于之前聊的,池渊让他学会“撒娇”,林妄犹豫了一下,托着池渊手腕搭眼睛上了,无奈地说:“你让我缓缓。”
“不让。”池渊拿下手,另一只手到现在就没闲着过,林妄健身的成果粉丝不知道,他先全体验过了,感觉相当好。
好也不放过他哥,意犹未尽地说:“我没吃饱。”

第36章
林妄挺多时候对这个年轻了五岁的身体不太习惯,不论是脸还是身材,和之前比都太青涩,不够成熟。
这次却有点感谢了,要不是年轻了五年,他也不能歇了半小时就看着跟没事人似的下车上楼。
不得不佩服,年轻人恢复的确实快。
进门先洗澡。
身上黏糊糊的,该酸的地方没一个不酸。
池渊想跟进来帮林妄洗,林妄推着他肩膀,笑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自己能洗,真的,等我一会,马上完事让你洗。”
池渊挑起眉梢,意味不明地低头看了一眼。
给林妄看得脸红,好说歹说把人哄出去了:“你又不是没……里面没有,听话,你要是进来了今天就真没完没了了……”
平常时候池渊还是听话的,跟林妄一个站里面一个站外面,对视了几秒,往后又退了一步。
林妄关上门,刚疯闹了一通,没了体力,出了汗,现在热水一浇,烫得骨头缝都是酥的,舒服。
一开始闭着眼,脸正对着淋浴喷头,没一会儿红肿的地方就被烫得开始疼,他赶紧转过来,后背上的几个牙印冲着也疼,但是能忍。
林妄忍着耳热看了一眼,都破了。
林妄洗澡一向快,出去的时候自己估计还没用十分钟。
门一拉开就看见池渊了,吓他一跳,“怎么没去沙发上等着。”
池渊没说为什么,走过来低头贴着林妄脖子闻了闻,视线顺着领口往下,上面有几个很重的牙印和吻痕,都是他的手笔。
林妄让他闻得直痒,边笑边躲:“洗干净了,香的,你快进去。”
池渊在脖子上又咬了一口才进去,门一关,没几秒水声就“哗——”地传了出来。
林妄刚抬起来的腿不知道怎么,又放下了,站在浴室门口半天没动地方。
他理解池渊为什么没去沙发上等着了。
昨晚上他和池渊是分开洗漱的,听完许文阳的话心情也不太好,居然没注意到,这块玻璃,从外面看是半透明的。
没注意到还好,注意到了,心思也就歪了。
林妄单手擦着头发,靠着墙,看得目不转睛。
池渊就算唱歌唱成幼儿园水平,靠这张脸这个身材……身材还是不要给别人看见的好。
林妄看的专注,里面的池渊洗的也很专注,他洗澡慢,能洗半小时不出来,林妄以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想想那么多次池渊帮完他就抽身而去,看着自控又冷静,倒衬得林妄像个不禁撩的毛头小子。那时候林妄也没多想,现在看,都是男人,到那个份儿上还能冷静下去的要么是有毛病,要么是有障碍。
池渊肯定都没有。
林妄越看越臊,另一只手捂住半张脸,心里想的是再看下去听下去就不像话了,可剩下那只眼睛还顽强地睁着。
亏心事干多了难免出岔子,池渊脖子仰着,头靠在墙上,喉结很重地滚了一下。林妄的心也跟着猛地一跳。
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隔着玻璃直直看向林妄的方向,舔了舔嘴唇,嘴里的声音也从模糊变成了确定的“哥”。
林妄让池渊的眼神直接钉在了原地,从心底开始麻,一把推开门的时候脑子还是热的,一团浆糊什么都来不及想。
新换的衣服又湿透了,刚擦干的头发也淋了水,池渊的声音真真切切地挨着耳边,这次换林妄闭着眼睛,掌心滚烫。
池渊摆明了就是故意的,没吃饱就给他哥下个套,林妄又何尝不是心甘情愿地往里钻。
都是心眼儿太多的人,一个比一个清醒,一个带着一个发疯,这段关系里谁也别说谁吃亏。
第二回站在浴室里洗澡,林妄就真得让池渊帮着了,浑身上下的酸乏劲儿后知后觉往上涌,腿都哆嗦。
出去一看外面天都黑透了,中间许文阳打电话,池渊非要接,林妄头回急成那样,直接把手机扔床底下了。
等完事儿捡起来,池渊手机钢化膜都磕碎了。
林妄哪面儿都尴尬,只能侧躺在床上,腰被池渊搂着,一下一下帮他揉,不说多有效,至少没那么乏了。
揉到有点扭着的地方,林妄吸了口气,池渊手立刻停了:“疼?”
“没有,就是酸。”林妄按着他手背摸了摸,觉得这人要是好,就连手都这么好看,这么好摸,要不然也不能这么让他喜欢。
想着想着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翘,随口说:“该疼的也不是这儿。”
池渊继续揉,一点也不委婉,故意问:“不是这儿是哪?”
林妄不接这话,接了保不准话题往哪走,再来他真不成了。
俩人挨得近了,林妄就又能闻着池渊身上的香。
浴室沐浴露也是池渊带的他常用的,林妄现在感觉他身上全是池渊的味,说不清的好闻。
林妄碰了碰池渊锁骨上的小钉,哑着嗓子,喊他:“小池。”
这两个字他喊了大半天了,池渊听得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就低头亲亲林妄的嘴唇,答应他:“怎么了。”
林妄的注意力全在那两枚锁骨钉上,对他来说这个东西太新鲜了:“打这个疼不疼?”
林妄一直挺好奇的,池渊为什么打这个钉,身上纹的又到底是什么。以前没问是觉得这个问题太私密了,问了就像想看似的。而且他觉着,他们还没到问这个的时候。
现在两个人腻乎成这样,林妄刚还让池渊教了“撒娇”,脑子里也没九转十八弯了,想问就问了出来。
池渊拽了下睡衣,左边锁骨一上一下两枚锁骨钉,衬得皮肤很白,很色,“疼。”
林妄笑了声,揉了一下:“疼还打。”
池渊肩膀往下压了压,让他揉:“打了你心疼啊。”
“扯淡,”林妄要是小年轻真可能让他给唬住,这张脸说瞎话也让人提不起心情怀疑,啧了声,“你打的时候我还没来呢。”
池渊就笑,也不说话了,眼尖的很,早看出林妄心疼了。
就中午吃了一口饭,池渊吃的更早,结果实实在在地折腾到晚上八九点钟。闹的时候没余力感受肚子,躺了一会儿林妄才感觉饿的都有点发慌了。
池渊拿手机联系许文阳,让他把饭送上来,林妄瞧着屏幕有点吓人,“坏了?我看看。”
池渊拿手指刮了刮,明显只是膜碎了,非说:“你赔我一个。”
林妄能跟他计较一个手机么,当即答应了赔一个,池渊紧跟着就说你得陪我一起买,我亲自挑。
这心思多的,林妄笑了半天,说:“行,你挑个时间,我请假。”
饭送进来,池渊想在床上吃,林妄赶紧坐起来下去了:“我又不是瘫痪了,你别这么伺候,我受不了。”
“哦,”池渊坐到沙发上,把饭盒一个个打开,语出惊人,“下次让你瘫痪。”
林妄听着腰就开始疼,笑着骂了句什么,“没有问题制造问题是吧?”
池渊吃饭也慢,林妄都吃完了,他那盒饭刚下去三分之一。林妄就斜靠着沙发看他吃。
难得两个人这么惬意地一起待着,林妄看着池渊,心都软乎。
他忍不住和池渊说话:“这几天没事儿?你昨天突然过来,给我吓一跳。”
池渊慢悠悠地喝了口水,很随意地说:“推了。”
林妄问:“能推吗?不用赔违约金?”
“赔完了。”池渊低头挑菜,挑半天也没夹,挑食。
池渊一句一句说的跟赔俩糖球似的,林妄听着都肉疼,池渊出场费高,违约金都是按倍数赔的,那得是多少钱。
林妄叹了口气,又问:“能待几天?”
池渊说:“一周吧,看余琦能不能把后边的推了。”
“可别再推了,”林妄赶紧拦着,“后边的是鹿导的综艺吧?我推就推了,你要是也推了,让粉丝多想。”
池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勾了下,过了会儿说:“不推就不想了?你以为她们多单纯呢,小黄|文都写多少了。”
“小——”林妄说了一个字就打住了,以前也看过不少,没想到自己有天也能成为主角。
许文阳这次买的菜池渊都不太爱吃,扔了筷子就想走,林妄抓着他让他吃饱了别剩。
池渊听话,就皱着眉边跟林妄聊天边很慢地吃。
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林妄问了那天主持人气着池渊的事,池渊添油加醋地说完,林妄揉了揉他头发,心疼坏了。过后想起来,又问池渊是不是乱吃药了,池渊说是,不吃熬夜没精神,以后不乱吃了。
池渊这么诚实,说话的时候又乖,林妄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只说下次记得和曲医生打电话,池渊点头答应了。
躺下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林妄还是侧着睡,池渊从身后抱着他,脸埋在他后脖子那儿。
两个人前胸贴着后背,膝弯挤着腿弯,严丝合缝地嵌一起睡着了。
热乎乎挤着睡了一宿,一夜好梦。
第二天早上林妄六点多醒了,刚一动池渊就坐起来了,没有醒盹儿的时间,打着哈欠直接下了床。
林妄跟着一起下去,还挺不习惯的:“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吃饭,”池渊挨着他一起去浴室,“跟你一起。”
吃完饭池渊还要送林妄去做训练,林妄把人按住没让去,池渊又说了一遍要去,林妄还不让,就回去躺床上继续睡觉了。
从酒店到训练的地方步行也就五分钟,池渊这次是秘密过来探班,进出酒店全身上下都捂的严实,能不出来林妄尽量不让他出来,被人认出来不好说。
放纵一天,上午的训练林妄每一个动作都得吸口气再做,好在身体素质在这,怎么累怎么酸动作都没变形。
但意外还是有,练后空翻的时候林妄一不小心胸口撞旁边的架子上了,撞那一下脸色都变了,给教练吓得还以为他撞出事儿了。
休息的间隙林妄和唐水书一起聊天,唐水书说:“都是外景,我看等训练和围读完事,我们能放个假。”
林妄点头:“快下雪了。”
唐水书翻着手机:“马上跨年了,要是赶上元旦我就回趟家,带我妹去看池渊的现场,她都求我半年了。”
说完眼睛挺亮地看林妄:“林哥去不去?跨年各大卫视肯定疯狂抢池老板,我跟我妹还犹豫去哪看呢,我们俩都是池老板粉丝,十年铁粉儿。”
外人眼里林妄跟池渊是“好朋友”,好朋友看个现场不过分,林妄很自然地说:“有时间就去看。”
唐水书满脸羡慕:“工作室说年后要巡回演唱会,我还托关系要前排票呢,林哥你是不是想坐哪坐哪?”
“哪那么夸张,”林妄笑了,“我要想坐舞台上,也得给我轰下去。”
唐水书找了段池渊演唱会的视频,给林妄看,嘴里夸的停不下来,看得出是真铁粉。
池渊在舞台上的状态和平时很不一样,一开嗓像变了个人,发着光,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让人跟着疯狂。
林妄还说人家是铁粉儿,他看得比唐水书还专注,一首接着一首,和唐水书一起讨论池渊穿这套演出服好看,唱那首歌深情,这个眼神好禁欲……
临了唐水书无意中说她要疯狂赚钱,以后结婚了请池渊唱首歌祝福自己。
林妄随口问她池渊唱一首要多少钱,唐水书报了个数。
林妄听完脑子一空,池渊平时在家总给他哼歌,哼的太好听,林妄哪次都竖着耳朵仔细听,怎么都听不够。
现在想想,这些歌要是折现,他还得再欠池老板俩亿。

人有时候真不能太上头,办什么事之前先在脑子里过一遍,不然容易出岔子。
林妄这回是真冲动了,那天推开门看见池渊的时候脑子都空了,池老板两天两夜没睡,累得眼底全是血丝,感冒难受还硬撑着坐四个多小时飞机过来看他,谁能受得住。
之后的事儿就失控了,什么慢点缓点都忘了,把人抱怀里一口一口咬下去心里才能踏实。
也不白咬,林妄训练了一天,天黑回去的时候打了好几个喷嚏,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
鼻子堵着,林妄说话都有点变音了,他在茶几上吃豆浆油条,池渊在一边拿水杯给他冲感冒冲剂。
一式两份,一人一杯。
池渊拿勺子搅和,看着林妄:“今天别去了。”
林妄吸了吸鼻子,笑着摇头:“本来就比别人少练半个月,前天……小感冒,不耽误事。”
嘴上说着不耽误事,头晕脑胀的舞刀弄剑到底还是有点遭罪。
前天耽误了半天,林妄这两天主动跟教练聊了会儿,加练到了晚上九点钟,饭都顾不上吃。
从训练室出来刚好九点十分,林妄问孟小晚自己脸色怎么样,孟小晚哭丧着脸说:“林哥要不咱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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