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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顶流组cp后我被迫爆红(空乌)


微博上,池渊工作室没有发布任何声明,工作室养的营销号开始控制舆论,发表微博暗示两人的朋友关系,列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一点点挤压着黑粉的空间。
按照这个速度,再有一天广场上的话题就会被压下去。
池渊撑着下巴,单手拿着手机,从第一条微博评论区浏览到最后一条。
“恶心人能不能离我老公远点儿,我都快吐了”
“路人看都觉得膈应的程度,大母零林妄,我*你全家”
“不是,我这个路人觉得拍的挺好看的,这还母零,你们都长什么样啊?”
“粉丝少装路人,滚回去给你蒸煮擦屁|股去吧”
“这是榜上多大的金主了,连池渊都得配合”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池渊就是那个金主……”
“楼上别磕血糖谢谢,yue了已经”
池渊脸色如常地退出热搜页面,微信里余琦发来了工作进度,杂七杂八地告诉他马上热度就下去了,林妄也没有意见。
池渊耷着眼,最上方备注“哥”的聊天框没有一点动静。
手指敲在手机屏幕上发出沉闷的“滴答”声,一分钟后,池渊退出微博,打开微信,给林妄发了条语音。
远隔几百公里的北城,林妄刚撂下余琦的电话就看见了池渊的消息。
他点开,池渊的声音低低的,在过于安静的卧室里听着莫名有点儿孤单,勾人耳朵。
[池渊:哥,睡不着]
林妄没忍住笑出了声,靠在枕头上回池渊消息,哄着说了两句后也发了条语音消息。
[林妄:都几点了,睡吧,啊]
[池渊:嗯]
[池渊:哥别接余琦电话]
林妄愣了一下,没懂他的意思,紧跟着电话就响了,来电显示“余琦”。
这就很微妙了,林妄指尖在屏幕上打了个圈,没接。
联想到余琦刚刚电话里跟他说工作室不做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林妄福至心灵,又打开了微博。
热搜第一的关键词——#池渊 林妄#。
林妄眉心一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点了进去。
池渊刚刚上大号点赞了林妄被黑粉评论占领的那条微博,这还不够,他还转发了。
@池渊:哥,什么时候回家//@林妄:晚上好。
“靠……”林妄盯着屏幕好一会儿没挪手指,半晌,单手摸了摸耳朵,边笑边摇头,“这事儿闹的。”
身为娱乐圈流量话题的不败王者,池渊刚转发没一分钟这条微博下面的评论就破了万,林妄一眼看见第一条路人的震惊评论。
@吃瓜群众:卧槽,池渊大半夜没睡醒?咋还磕上自己的血糖了?

第16章
林妄摩挲着手机,有心想和池渊说点儿什么,看着聊天页面的时候又不知道说什么合适了。
发都发了,再说“对你影响多不好”也忒矫情了,而且池渊应该睡了。
林妄辗转着几个聊天页面,不一会儿,余琦给他发了条消息,让他现在先别回应池渊的转发,工作室想办法解释。林妄回了个好。
余琦跟林妄说的简短,林妄让人放心,不至于出岔子。
池渊一个转发,余琦高压一百八,忙得脚打后脑勺,大半夜站阳台上一个接一个电话打,视频会议用另一个手机开着,工作室集体开会紧急应对池老板久违的突发情况。
一个公司小姑娘哈欠连天地说:“太怀念了,这种月亮不睡我不睡,玩命想办法给老板找补的日子。”
“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女娲……”一个小伙子眼泪都困出来了,“熬夜补天。”
余琦让他们说得头疼:“别废话了,加班费双倍,赶紧控评去。”
余琦这边急三火四地开会讨论,林妄那边细细品着心里的滋味儿,谁也没注意一个人留在别墅里、没人陪着、刚惹了一大堆麻烦的池老板。
池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披着林妄的衣服,面无表情地在微博上浏览转发林妄那条微博的评论区。
不仅浏览,他还回复,从头回复。
@粉丝1:老公你什么时候出新专辑,没有新专辑我该怎么活啊!!!
@池渊:听旧的
@粉丝2:哥哥你这是演的哪一出,悄悄给姐妹们解释解释,嘘.jpg
@池渊:演留守儿童
@粉丝3:吸溜!老公!!!!!色色.jpg
@池渊:别人的
@粉丝4:靠我不会见证哥哥脱单吧?妈呀好激动,要和别人分享我老公了,羞涩.jpg
@池渊:报警了
@粉丝5:怎么嗦呢,得亏池老板进入歌唱行业了,不然这个狗脾气干什么都可能对社会造成危害,狗头.jpg
@池渊:你——
第五条没来得及回,余琦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池渊百无聊赖地点了点屏幕,直接挂了。
余琦对着电话差点厥过去,又给林妄拨了过去,这次林妄接了:“余哥?”
“林妄,你现在、立刻、马上用最快的速度把池渊哄睡着了,你让他把微博卸了,让他别碰手机了,算哥求你了!”
林妄让他说的一懵,还有点想笑:“池渊又干嘛了?”
余琦说:“大中秋的一个人在家待疯了,跑微博上发疯呢,你快点拦住他,他不接我电话。”
挂了电话林妄都没去微博看看,第一时间给池渊打了过去。
池渊接的很快,语气平淡地喊他:“哥。”
“没睡啊,”林妄无奈地坐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说话有没有用,一字不落地复述,“余琦给我打电话,让我告诉你别玩微博了,最好卸载了。”
池渊那边安静了一会儿,低声问:“什么时候回来。”
林妄本来想说后天,他再陪爸妈待一天,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儿,变成了:“最晚明天晚上,早上吃完饭就走。”
池渊忽然不说话了,沉默的呼吸声轻轻地从听筒传出来。林妄多敏感透彻的人,一下就意识到了池渊的情绪变化。
按实际算池渊小了他足足六岁,抛开合同这层关系不谈,林妄打心底里觉得他这个当哥的应该让着池渊点,多照顾他点儿。
林妄声音放轻了,小声说:“我回去给你带礼物,先睡觉,几点了都,明天早上我尽量早点出发,行吗?”
又过了一会儿,池渊才低应了声,也听不出开心还是不开心。林妄趁热打铁让他别玩手机了,明天上车告诉他,池渊都答应了。
挂了电话林妄又联系了余琦,余琦感动得想给他叫爹,林妄哭笑不得赶紧让他冷静。
这一晚上林妄实实在在没睡好。
睡前一个又一个电话打的,睡着了心里也始终记挂着另一个城市另一座房子里的人,乱七八糟做了一堆梦,早上醒过来脑袋都是木的。
出门的时候郎芝给林妄拿了一个大书包,又拿了个拎着的纸袋,都装得满满的,里面都是些吃喝。
“不全是给你的,你和池渊分着吃。”郎芝理了理林妄的领口,眼睛里有母亲的不舍,皱着眉说:“回去路上让司机慢点开,高速这几天车多着呢。到地方了给我跟你爸来个电话,书包里的吃的到家放冰箱,袋子里的你和池渊今天就吃了,放不住……”
林汉川克制地站在母子身后,沉声补充:“天冷了,出去的时候多穿衣服。”
“知道了,放心吧,我都多大了,能照顾好自己,”林妄伸手抱了抱他们,笑着说:“下个假期我再回来。”
比计划提前一天回去,林妄又没抢到票,拼车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拎着东西进去,屋里比外面还黑,林妄差点让门口的台阶绊倒,扶了一下才稳住。
沙发那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动静,视野太暗什么都看不清,林妄试探地喊了声:“池渊?灯怎么坏了?”
池渊的脚步声真的很轻,林妄失去视觉的情况下也只能隐约感受到池渊在往自己这边走,林妄怕他摔了:“你别过来了,我开一下手电,别摔了。”
池渊没听他的,靠近到能感受呼吸的距离才停下,林妄闻到他身上湿漉漉的水汽,柔软湿润的发梢蹭过林妄的脸,留下一条细细的水痕。
池渊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潮湿的气息。
太近了,这个距离什么关系都显得太暧|昧了,像是某种让人心尖直颤的信号。林妄呼吸节奏慢了下来。不是记吃不记打的傻子,有过两次经验,他猜也能猜到,池渊不高兴了。
不高兴的时候不爱搭理人,不叫林妄哥,气息都冷了。
林妄问:“吃饭了么?我带了挺多吃的回来,一起吃?”
池渊抬起胳膊的时候林妄有感觉,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郎芝说的那个传闻,太血腥的联想让他控制不住地闭上了眼睛。但池渊只是越过他肩膀,拍在了墙上隐藏的开关上。
“啪——”
门口的感应灯歘地亮了,林妄的心跟着一松。透过模糊的光线,先看见了池渊漆黑的瞳仁。垂着头,神色平淡,过于沉静地看着林妄。
林妄嘴唇干涩得想舔,避开池渊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弯腰换鞋:“怎么没吹头发,湿乎乎的。”
起身的瞬间,小腹突然按上了一只手,力道不重地往前推了一下。
林妄腰腹敏|感最碰不得,不用池渊用力自己就后退了几步,背后的书包闷声撞到门上,腹肌一下绷紧了。
池渊悄无声息地逼近一步,掌心严丝合缝地贴着,弯腰靠近林妄的脸,林妄呼吸一急,上半身向后挺着紧紧贴在了门上。
鼻尖抵住林妄的唇角,用轻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道擦过林妄的脸颊,而后缓慢地蹭弄到下巴,脖颈……
林妄紧张地仰着头,不敢用力喘|息,池渊的呼吸细密地打在皮肤上,温热的触感在最脆弱的地方流连忘返,被碰到的地方渐渐发热,紧跟着被烧灼似的颤起来。
手背过于用力地抵着门,林妄恍惚间觉得,池渊就像在闻他。
压在小腹的手缓缓分离,顺着衣服的褶皱一路上滑,在林妄下意识想侧过身体躲开的时候,指关节很重地擦过喉结,紧紧攥住了他的下巴。
林妄疼得嘴唇一抖,被迫抬起头,在黑暗里急切地捕捉着池渊的表情。
冰凉的手指重重碾过林妄的嘴唇,让它充.血、发热、颜色越来越红,直到开始受伤似的灼烫。林妄无意识地抿了下嘴唇,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池渊的指尖,心跳震得胸口疼。
池渊意味不明地开口:“你回来晚了。”
林妄有心解释,说话的声音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干哑:“没买到今天的票,我——”
修长的手指撬开嘴唇,抵着舌头强行制止了他的话,池渊眼眸微微眯起来,任谁都能感受到平静语气里的不悦:“身上的味道是谁的。”
林妄舌头很酸,脸颊开始烫,努力回忆才想起什么,忍着被压制的羞燥,含糊不清地说:“司机,车里喷了很多香水……”
说话时舌头缠着碰着,简直和另一种行为没什么区别,林妄逃避似地闭了闭眼睛。
池渊问:“喜欢?”
林妄让牙齿小心地避开,舌尖用力到鼻尖酸涩,沙哑地说:“不喜欢,难闻。”
池渊抽出手指,指关节随手擦过林妄的眼尾,在他用力咽下口水后,整个人靠在林妄身上,低头在他耳边说:“我饿了。”
“饿了?”林妄神经还绷着,闻言愣了两秒,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无声地笑了笑,抬起手里的纸袋,伸手在池渊后背摸了摸,“我妈早上做了吃的,吃这个还是吃周姨的?”
池渊鼻子在林妄颈侧蹭了蹭,香水味浓烈,眉头不愉快地蹙起,低声说:“吃这个。”
没去餐厅,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吃郎芝做的小蛋糕。
茶几边缘有一个很小的灯,开关藏在下面,按下去就会一直亮着,林妄以前从来没注意过。
林妄吃了一个就放下了,池渊抬眼看他,眼尾挑着。
林妄喝了口水往下压了压:“太甜了,我吃不惯,你先吃,我去厨房收拾一下。”说完去厨房把包里的东西都放冰箱里,又给池渊倒了杯水才回来。
池渊吃东西的速度不着痕迹地加快,一纸袋的蛋糕全吃完后,偏头,神情懒倦地看林妄:“礼物。”
林妄差点忘了,从包里拿出一个木盒递过去:“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池渊接过去,仔细看着盒子的外包装,指腹抚着边缘,骨骼清晰的手指被深色衬得无故有了点涩情的意味。过了好一会,才打开。
里面是一支深蓝色的钢笔,很贵的牌子。
社交场上免不了你来我往,林妄送礼很有一套,他这个人最会将心比心,每次都能精准地打在人心坎儿里,谈合作的时候能省很多事。
一个月的时间里林妄观察过,池渊虽然经常用圆珠笔水性笔在稿纸上写东西,但是那些被留下的稿纸上全是用钢笔写的。
林妄猜他更喜欢钢笔。
池渊神色淡淡地拿出钢笔在手背试了一下,红色墨水在细腻的肌肤上氲出一小片痕迹,收起来的时候眉眼倦怠,看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林妄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猜错了。
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滑铁卢可能都要留在池渊身上,不知道哪里欠缺了思考,林妄觉得他很难猜透池渊的想法。
方方面面周全惯了,林妄笑着说:“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再去买。”
池渊没回他,合上盖子站起来,单手拿着,回头看林妄:“走吧。”
林妄以为他要睡了,也站起来,跟着一起上了楼。
走到卧室的时候林妄想进去,池渊掌心从后面抵住了他的腰,用力往前一推,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回来。”
指尖戳着脊椎那截儿,酥酥麻麻的,林妄腿差点一软,勉强撑着走了两步才缓过来。
池渊卧室里的浴室更大,有一个很大的浴缸。
林妄被推着进去,池渊靠在门口,没有关门,双手抱胸地垂眼看他。
“洗干净。”

洗干净,很好理解的三个字,林妄自己也觉得满身的香水味儿太难受,早就想洗掉了。
但是池渊就站在门口,那张林妄常常看到失神的脸足够好看和勾人。
现在微抬着下巴、视线向下,没什么情绪的眼底滋生出的轻慢不快,顺着浴室潮湿的水汽一股脑砸在林妄身上,砸得林妄喘不上气儿。
林妄膝弯就抵着浴缸,危险得再退一步就要一屁|股坐进去。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哑了:“池渊,你先——”
池渊没给他机会说完,在他刚开了个头的时候就放下抱在胸口的手,走过来,抬手掐着林妄的脖子按着他撞到浴室墙上,瞳仁盯着他的眼睛,睫毛遮着,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不愿意洗?”
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这么近的距离说出口,镣铐似的一圈圈缠住林妄的耳朵和神经。
勾着他,吊着他,让他紧张得摸不着底。
上挑的丹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林妄的时候,和大型猫科动物盯着猎物没两样,刺得林妄后颈发凉。他不习惯让人这么盯着,两只放在身侧的手强行控制着才没挡住池渊的眼睛,指甲扣紧墙壁的瓷砖,用力得指关节都泛白了。
“没不愿意,我想洗,”林妄受不住池渊这么盯着,眼神向下挪,看着池渊锁骨上的银钉,胸口起伏了一下,“池渊,我自己洗。”
池渊低头,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林妄能明显感受到他的不高兴,柔软的拇指指腹按着林妄的喉结,池渊声音很低:“我没让你选。”
林妄呼吸一滞。不让选,就是必须现在就洗的意思。
都是男人,让人盯着洗澡顶多难堪点儿,林妄觉得他还能忍受。
临近十月,早晚温差已经变得很大了,林妄除了短袖还穿了一件运动外套。
扯动拉链的声音刺激着耳朵,林妄没什么声息地吸了口气,感觉后背和脖子发紧,整个人都不对劲。
池渊靠得太近,林妄脱衣服的手难免碰到他的身体,池渊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林妄自己多亏心似的,欲盖弥彰地立刻挪开了手。
动作还算洒脱地扯下外套,林妄直接扔在了地上,拉链砸出声响,白色T恤早已经被汗水浸得潮湿。
池渊低着头很认真地看着他,眼底越是没有情绪,林妄就越觉得臊。
心里想的东西不正当了,动作紧跟着变得拖拉,不利索。
林妄习惯扯着下面一气儿脱了短袖,手拽住下摆的瞬间手腕忽然被攥住,林妄下意识挣了下,没挣开。
池渊的手修长有力,皮肤白但不病态,指关节处泛着淡粉,用力时青色的筋络凸显,不用林妄多挣动就能感受到力量上的悬殊。
池渊不紧不慢地说:“别动。”
装钢笔的礼盒被随手扔到一边的洗手台上,拇指推开笔帽,沾染了红色墨水的金属笔尖在林妄茫然的眼神里,擦过衣摆,目标明确地落在他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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