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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生死界(上官邪)


却被阿尔木合的一句话激发了热情:“人骨玉笛的事情有眉目了。”
楚文豫心口一震,就像突然活了过来道:“什么眉目?”
阿尔木合顿了顿,只说了一个字:“蛊。”
“明白,我们现在就启程前往毒蛊边疆。”微生冥绝紧握双拳道。
“好,一路平安,我就不送了。”说罢,阿尔木合便离开了王府别院。
又是只剩下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两个人了。
相依为命,向死而生。
他们收拾的很快,因为想要了解真相的心已经冲破重重生死,去到了毒蛊边疆。
心已到达,行动也不容迟缓。
只是目前看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必须让皇帝知道他们的动向。
无论是飞鸽穿书,还是快马狂奔,都太慢了。
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他们在人间是无法使用任何法术的,更不能千里传音。
生死界的入口又是飘忽不定,无法探寻。
束手无策下,只能三路并进,飞鸽传书,快马加鞭,海外航船三路送回大雍。
他们只需静待消息即可,可他们现在的心,哪能够静待消息啊?
本以为要等上很久,却没想到飞鸽第二日就传了过来。
纸上写着:朕准许你们去毒蛊边疆,一切小心,速去速回。
这纸上有皇帝交代给他们的特殊印记,想来做不了假。
“为何飞鸽会回来的那么快?”楚文豫不假思索道,这来的太蹊跷了,不得不引人怀疑。
微生冥绝也是同样的怀疑,可这纸和信鸽都是真的,经过反复验证的真实。
这才是最可怕的。
“我们这个陛下啊,想必早就把手伸到了西沙。”微生冥绝碾碎了纸条说道:“这印记和笔记都不是假的,纸和信鸽也都是真的,所以,只有可能是这一种解释。”
可真的只有这一种解释吗?微生冥绝和楚文豫的心声皆在此时被展露出来。
只有一种解释是微生冥绝给楚文豫的答复,也是给自己的答复,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理由。
既想不到,也不敢想。
顾不得原地思考,楚文豫和微生冥绝双双启程,前往毒蛊边疆,在路上也不是不能思考。
夏日持久,秋风萧瑟,不知不觉,四季流转,竟然入了凉秋。
走过最繁华的西沙国都的街道,只觉得这才是烟火人间。
他们本就生在大雍,为何会有生死界横插一脚,不然也不至于背井离乡。
毒蛊边疆更加遥远,也不知道前方何等危险,只是觉得离家越来越远了。
楚文豫那双如明镜般清澈的双眼蛊出魅惑:“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大雍?”
微生冥绝搂住他,将双手贴在他的腰上,在他的腰侧鼓动乾坤:“你想什么时候回去,我们就什么时候回去。”
“司卿大人这是想……抗旨不尊?”楚文豫转过身来,与他对视着,看到了风雪夜下那颗滚烫而炽热的心,那颗永世不变坚定不移的心。
微生冥绝轻轻的吻了上去,撬开他的唇角,也撬开他那自责愧疚的心:“在你面前,圣旨只是浮云。”
“我还不想回去。”楚文豫闭着眼敞开心扉。
微生冥绝的热血被炎凉的秋风席卷着,于一人身旁找到了归宿:“我知道啊!”
楚文豫也没有失望,而是想要挑逗他:“那你刚才是胡乱说的了?”
“倒也不是,我心是真的,对你说过的所有话,都是真的。”微生冥绝紧紧的贴着他,眼中全是窥探已久的波澜云烟。
楚文豫阴沉的脸上此刻终于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恰好被微生冥绝尽收眼底。
他也随着一笑,笑尽世间不公:“你终于笑了。”
楚文豫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只是一语卷下遗憾:“在你面前,我也都是真的,这就是最真实的我,你可喜欢?”
“我心知肚明。”微生冥绝拖着语调,良久凑出一言:“且安于现状。”
而后又觉得这还远远不够,对楚文豫的表达,他向来不吝分毫,又荡尽凉风,飒下热情:“我爱你,不管虚实,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热情与秋风展开激烈的碰撞,被楚文豫一个回应加剧:“我也是,随风回心意,唯你终如一。”
秋风萧条着二人的心绪,于某个边界相交,激起爱意的回响。
【第三卷 西沙糜域完】

若想到达毒蛊边疆,必经之路就是西沙边境的漫天黄沙。
黄沙弥漫,天地间只有一片混沌的沙尘。
沙海之中,隐藏着一座由黄金打造的阵法——漫天黄沙金甲阵。
这座阵法如同一个巨大的金色龙卷风,在沙海中翻滚。
黄沙中的风咆哮时,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一同被卷入了金甲阵中。
此时,金色的光芒从漫天黄沙金甲阵中溢出,如浮尘般沉浮起伏,将二人本就不宽阔的视野遮挡的严严实实。
一阵狂沙形成的浓雾过后,楚文豫和微生冥绝来到了金甲荒漠中,万里金甲动西沙,果真名不虚传。
荒漠中伫立着一座孤城,试图在漫天黄沙中博得一线生机。
名曰:金沙城。
被狂风和黄沙席卷的牌匾早已字迹不清,却又隐约可见。
走进城中,没有一个人,全是穿着金甲的兵将。
“纯黄金的,西沙这么有钱吗?”楚文豫一边走一边说道,心里不停地嘀咕,只是没好意思说出来,虽然他旁边只有微生冥绝,说不来也不会让他笑话。
微生冥绝也是闻所未闻,嘴角灵动,韵下拂化香风的温吞,慢热轻语:“只闻铁甲,未闻金甲。”
“你的意思是……这里是在生死界中?”楚文豫疑惑道,眉宇间的桀骜仿佛被固化,凝结在风沙中的冰霜在此刻彻底冻住,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说到最后连自己都被说服。
微生冥绝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来到金沙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家看上去靠谱的客栈住下,有个安顿之所。
先找到一间客栈住下,倚在窗户旁,从三楼向下望去,能看到满城黄金。
风雨不动黄金甲,如岳披战安金沙。
金黄色的光芒被楚文豫扫视而过,明晃晃的十分刺眼,楚文豫揉了揉眼,“纯黄金打造的金甲,是用来干什么?应该不会是用来打仗吧?”总不能只是为了好看吧!
微生冥绝手指着城中的金甲,上下打量的楚文豫,已经将尺寸铭记于心了,“或许是为了好看?要不咱也整一套试试?”他开玩笑道。
楚文豫白了他一眼,紧凑的目光炯炯有神,犹如一剑破开金沙万甲:“这东西邪得很。”
金甲之下,毫无生机。
放眼一看,那漫天黄沙似是历经百战后附在了金甲上,衬的金甲粒粒分明。
微生冥绝单手按窗,弄得窗户随风沙沙作响,淡墨的黑发飘然而拂,他的眸间都被染上一层凉风,渡上了一道天然的屏障:“管他邪不邪,先搞来一套试试,大不了不穿。”
楚文豫闭上眼感受微风,也感受那润人心火的嗓音:“好。”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同意了。
跟着微生冥绝出去,这里的金甲在市集上很常见,甚至是整个金沙城各个犄角旮旯里都能找到。
纯黄金打造的金甲,竟然在这里这么司空见惯!
看上去能穿的轻松合身的金甲竟然如此重?
常年练武之人的楚文豫和微生冥绝提起金甲,都觉得重,若是穿在身上,不被压死,也得被砸死。
这……如何行军打仗?
难不成就是一个摆设?
他们也没有买金甲,就回到了客栈里,也带来一个尾巴。
“滚出来。”楚文豫大喊,唇边卷起狂风,要将藏在背后和地底的东西席卷至八荒之外:“在后面偷偷摸摸的,算什么东西?”
尾巴晕晕乎乎的探出头来,看上去是畏惧二人的威严,不自信的走了过来:“大哥哥,我……求救!”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可爱到了,楚文豫竟不自觉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瞥了一眼旁边的微生冥绝,看着他看仇人一样盯着那人,楚文豫立马缩回了手:“为何求救?谁要害你?”
他是一句关心的话也没说啊!
那人眨巴着亮眸,水灵灵的样子十分讨人喜爱,慌里慌张的左顾右盼:“金甲!大哥哥,是金甲要害我!”
楚文豫撇过头去看着微生冥绝,看到那双明眸下的自己,是这般出挑,却又是这般不如他本人,直视着他竟然生出自卑之意,又自顾自的将自己哄好了,把目光移动到那人身上:“金甲为何要害你?”
那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他们听,这里本来没有那么多的金甲,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多了好多金甲,就像是活物一样,吞噬掉这里所有人的意识。
“你为何没事?”微生冥绝用眼神钳制住那人,总觉得来者不善,在楚文豫面前,恨不得将他浴火百炼,千锤万凿。
那人嘟着嘴,一副可爱相,灵动的大眼毫无欲望,整个人像是一张白纸:“大哥哥,我是后来回到这里的,一直东躲西藏的,可还是被金甲发现了,见到两个大哥哥气宇轩昂,一看就不是平凡人,所以前来求救。”
“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微生冥绝有些不耐烦,看着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底没有任何同情与悲悯,尽是些厌恶。
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输出,微生冥绝感觉耳膜颤动,心烦意乱。
“大哥哥,求你,救我!”他对着楚文豫说,觉得他可能心软一些,会对他产生怜悯之心。
可他不知道,楚文豫可是活阎王,怎么可能真的怜悯?
楚文豫之所以愿意听他讲述这一切,就是为了了解事实,虽然他不一定说的是事实,但总归有些蛛丝马迹存在的。
“要怎么救你?”楚文豫问道,卸下阎王的盔甲,生出的心火也随之重生,撒落了难以自愈的清净。
那人顿时热泪盈眶,袖子不断的擦着眼中如瀑布飞泻一般止不住的泪,可怜巴巴的望着楚文豫,试图找寻一丝不属于他的安慰与劝解:“求大哥哥收留。”
“好啊!”楚文豫爽快答应,心中万般怀疑都咽了下去,先收敛起邪恶的心思,走一步看一步,日后再计算无常,一个也不放过。
真没想到楚文豫能这么快的答应,他又补了一句:“那这位大哥哥呢?”
对上楚文豫那双眼眸,微生冥绝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索性就咬咬牙答应了。
在客栈里,他们聊了很久,扯了些不该扯的话题,不然太尴尬了。
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了解到那人名为陶焚誉,是一家独子,常年在外经商游历,今年才刚回到家。
这个名字……貌似并不适合他。
楚文豫和微生冥绝都是这样想的,只是没好意思说出来,却被陶焚誉亲口说了出来:“其实……我并不适合这个名字!”
看着他那真诚的眼神,楚文豫特别想说:看出来了。
但还是忍住了。
“我只想活下去,求两位大哥哥成全。”说罢,陶焚誉跪下来三叩九拜,泪眼朦胧,模糊到口齿不清。
楚文豫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用尽量温柔的话语安慰道:“放心吧,死不了。”
他转头看了眼微生冥绝,从那深思熟虑的表情中看不出半分破绽,那张绝尘的脸上勒下杀机:“未必。”你最好离他远一些,不然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楚文豫朝他使了使眼色:何必说的那么明白呢?
微生冥绝有些不高兴:“……”
但很快,他的目光就被一人吸引住。
顷刻间,城外金甲泄成黄沙,包围了整个金沙城。
金沙城内的金甲下人人自危,虽然被金甲控制了意识,但明显还是万分惧怕。
顺着窗户向下观察,只见一人纵马当街,棕色的马儿啼声如同战鼓,鼓动了金甲下的人,气吞山河般说道:“随我守城!不死不休!”
心中战鼓擂动,早已扬起的战意止都止不住,他要征战疆场,要保家卫国。
楚文豫转头看向陶焚誉,心里想着这小子有可能和那人认识,于是开口打听道:“这人是谁?”
陶焚誉向下望去,从那人远去的背影中,判断出他的身份:“这是我金沙城的城主。”
微生冥绝负手而立,仅用清寐的话语,便盖住了那人纵马当街的锋芒:“金沙城还有城主?死的还是活的?”
这里的人不都被金甲控制住了吗?
“活的,大哥哥,你……”说话怎么这么……咄咄逼人啊?一点都没有那个大哥哥温柔,太吓人了。
陶焚誉连忙反驳,急的潸然泪下,似是辩驳,又如开脱:“城主是个好人。”
楚文豫递给他一块手帕,故作心软道:“好好说,先别哭。”
接过手帕,陶焚誉道了声谢,接着望向城主远去的方向,瞬间切换成令一副面孔,如临大敌:“我愿随城主上阵杀敌。”
楚文豫轻咳了几声,虽然没有明面上瞧不起,但心中自是不信,但又不好明说,生怕伤害他本就不坚强的心,只能从最基本的说起:“你又不会武功,怎么上阵杀敌?”
气愤的陶焚誉坐了下来,激动的一锤桌子,一腔热血沸腾起来,被城主的孤勇之火点燃:“我虽然一无是处,手无缚鸡之力,可纵使这样,也想长枪策马拼一把,大哥哥,帮帮我吧!”
他不自然的甩了甩手,很明显的疼痛让他咬着牙忍受着,不敢说出来,怕被眼前的两个大哥哥笑话。
楚文豫看着他这副可怜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片刻后,他叉着腰开口:“帮你可以,但是你得先让我们见到城主。”
陶焚誉眨巴着眼睛,看着楚文豫,一副人畜无害,一问三不知的样子:“你们刚才不是见到了吗?”
楚文豫:“……”
我说的是引荐啊!
看着他这幅模样,就像个懵懵懂懂刚入世的孩子,楚文豫不禁嘴角上扬,勾画出萧瑟之风。
“我说的是让我们能面对面商榷。”楚文豫和他解释,有条不紊道,他早已没有了耐心,可如今情况未明,还不能丢了这颗棋子。
陶焚誉当即有了自信,犹如立下军令状一般:“放心吧,大哥哥,包在我身上。”他拍着胸脯保证,这般成竹在胸的时候倒是少见,也引发了楚文豫的兴趣。
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说罢,他便领着楚文豫和微生冥绝见到了金沙城的城主。
不知道金甲之下是何等豪雄,只听声音便能听出不羁的豪迈。
这声音不像是个城主,倒像是个将军,亦或是剑客。
“二位是来随我上阵杀敌的吗?”这是城主见到他们说的第一句话,没有问身份地位,没有问姓氏名号,只是问他们是不是来随他上阵杀敌的。
楚文豫抿了抿嘴,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城主,我们是来上阵杀敌的,不知城主有什么对策?”
城主哈哈大笑,显露出胸有成竹却又不太聪明的样子:“随我上阵杀敌的都是勇士,至于你们说的对策,无关紧要,哈哈哈……”
他给楚文豫的第一印象是豪迈,第二印象便是莽夫了。
一个只知道冲锋陷阵的将军,是很难打胜仗的,身为将军,最重要的是统领全局,绝非个人之勇。
一腔孤勇只会害人害己。
但无论楚文豫和微生冥绝如何劝说,城主都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他认为只要够骁勇,就能打赢每一场仗,因为他先前从未输过。
从始至终,他就只管自己上战场的痛快,根本不管金沙城百姓的死活,所有残酷的战场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
“那城主老弱妇孺怎么办?”微生冥绝扯了扯嘴角,想到了昏天黑地下的残肢百骸,想到了万千将士有家不能归的痛心疾首,也想到了那群最弱小的人身后没有了臂膀该如何生存?
城主猛地一拍桌子,碎裂了延边一角,他豪情万丈,却又阴暗诡谲:“城内没有老弱妇孺,都是金甲勇士。”
他这么一说,微生冥绝倒是注意到了,先前没有发现这一线索。
看着楚文豫欲言又止的唇角,微生冥绝不禁一笑置之:“罢了,一切都听城主的。”无能的老匹夫!
城主自然高兴,说要设宴款待二位勇士的加入,被楚文豫以需要休息为由委婉的拒绝了。
送客之后,城主还觉得二人不堪大用,无非就是两个书呆子而已,成不了大的气候,真要是上了战场,也会龟缩在队伍后方。
楚文豫认为:大战一触即发,刻不容缓,应立即商议对策。
二人也就没多留。
陶焚誉主动留在了城墙上,说要向城主学习行军打仗,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也没有多说什么,甩掉了这个尾巴,二人自然是开心的,而后浑身轻松的回到了客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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