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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生死界(上官邪)


“别和我客气,你们又不是没见过我之前的样子,突然这般客套,我真有些不习惯。”阿尔木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微生冥绝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久不见,三皇子又长高了不少。”
阿尔木合点了点头,笑道:“你就别取笑我了。”
他顿了顿,神思恍惚的看向微生冥绝和楚文豫二人:“既然二位来到我西沙,那就不用客气,让我好好尽地主之谊。”
楚文豫也没打算客气:“赶紧给我们找个休息的地方,这几天日夜兼程的赶路,都没好好睡过觉。”
既然楚文豫都这么说了,阿尔木合也不打算继续和他们寒暄下去,立即吩咐手下将二人带到王府的别院中休憩。
别院离着王府不算太远,越过繁华的商业街,来到僻静的边陲,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格格不入的屹立在此地,看上去十分奢靡。
走进别院,里面更是无法言表的奢华。
阿尔木合手下的人在将楚文豫和微生冥绝送到别院之后就离开了,这也是听从阿尔木合的吩咐,不让他手下的人打扰他们两个。
楚文豫一推门,幽幽的檀香飘来,侵入他的心肺。
好长时间没正儿八经的休息,他看到床就躺了下来,四仰八叉的毫无形象可言。
微生冥绝躺在他的旁边,一直都在赶路,把他们二人都累个够呛,衣服都没脱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此时,阿尔木合已经等了他们两个时辰了。
楚文豫一睁眼,察觉到屋外有人,接着把微生冥绝拉了起来。
推开门一看,原来是阿尔木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什么时候来的?”
阿尔木合打了个哈欠:“刚来不久。”
微生冥绝从楚文豫身后窜出来:“这是要带我们去逛?”
“没错。”阿尔木合胸有成竹的说。
楚文豫做出个请的手势:“那走吧,三皇子殿下。”
他们又走上了来时的那条商业街。
商业街的两旁,商铺林立,灯火辉煌。
各色各样的店铺门楣上挂着精美的灯笼,流光溢彩,宛如梦幻般的仙境。
商铺内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从精美的瓷器、华丽的丝绸,到独具特色的手工艺品,再到香气四溢的美食,无不让人目不暇接。
两旁的建筑古色古香,雕梁画栋,飞檐翘角。
商铺的门前,商贩们热情地吆喝着,招揽着过往的客人。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吵得楚文豫很是头疼。
阿尔木合平时风评不错,经常与民同乐,所以百姓见了他也比较亲切。
百姓们不知道阿尔木合的真实身份,只是把他当一个喜欢与民同乐的贵公子。
看他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子弟,腰间的玉佩更是价值连城。
那闪闪的玉佩犹如禅静青莲,高贵中透着低调的优雅。
楚文豫一路边走边吃,微生冥绝负责在一旁给他擦嘴,然后就被楚文豫挡开。
“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微生冥绝在一旁吐槽道。
远方传来少年音:“知道了,啰嗦。”
微生冥绝:“……”
这一路上,阿尔木合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情真意切,他成了妥妥的八卦工具人。
走到哪里钱就给到哪里,这一条路上的小吃摊都快被他一个人包下了,虽然他没吃多少,全被楚文豫吃了。
西沙的美食很多,种类丰富,很多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从未见过,所以一时新鲜就多吃了些。
一直吃到黄昏,日落西山映上一片霞光,衬的楚文豫光芒万丈,看的微生冥绝心花怒放。
“非是画中人,切莫乱入画。”既是心中人,早已填满心。
夕阳如火,把商业街染成一片金黄,如同黄金铸成的长廊。
顺着微生冥绝的目光,楚文豫身披一袭长衫,微风拂过,衣袂飘飘,宛如仙子轻舞。
他清秀俊逸,眉眼如画,嘴角勾勒着一抹微笑,犹如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耀眼。
行走在古道上,黄昏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踏着碎石,轻盈的脚步在石板路上回响,如同清泉流淌,悦耳动听。
炊烟袅袅,晚鸦归巢。
楚文豫抬头仰望天空,那夕阳如同一团火红的锦绣,将天边染上红霜,而他那映着夕阳的双眸也因此耀的火红。
微生冥绝远远望去,从那挺拔的身姿中看到了一丝妖媚,忍不住前去抓住他身上的光影。
楚文豫身旁,一株古树静静伫立,枝叶婆娑,他正在轻轻抚摸着树干,微生冥绝就从后面抱住了他的细腰。
“你真是……勾魂摄魄,荡气回肠。”微生冥绝搂着他说,声音如同温上清流,韵下辗转反侧的悠悠寸草,春晖不断,生机四伏。
楚文豫回过头来,看着光影氤氲的微生冥绝:“承让了。”从那双水波云眸中,看到了浓浓的深情。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如泣如诉,如同山涧清泉般沁人心脾。
在暮色中,他们看到了一个牧童,手持短笛,悠哉游哉。
彼此相视一笑,仿佛是多年的老友重逢。
挥手告别后,楚文豫感觉后面有东西抵着他,回过神来,问道:“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微生冥绝一笑,如同暮色染黄昏,浇灌白云苍狗的笑语阑珊:“我?闲来无事,浪里寻花。”
楚文豫摇了摇头,捂住他的唇:“时机未到。”等到了晚上,有你好受的,现下不必蠢蠢欲动。
这一简单的动作激发微生冥绝身心的欲望,撇开他的手吻了上去。
一只手搂着楚文豫的腰,一只手钳制住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
“我从不讲求时机,世人口中所谓的时机,不过是庸人自扰。”微生冥绝含情脉脉,此情谁诉:“天时,地利,人和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此时此刻,在他眼中,那些愚不可及的因素统统抛之脑后,他在乎的,只有一人,无关山河,无关风月,仅仅一人而已。
楚文豫轻轻的咬着舌头:“我也是。”仅你一人而已,别无他求。
夜幕降临,商业街的夜景更是美不胜收。
华灯初上,各色灯光映照在街道上,如梦如幻。
流苏灯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宛如一条彩带飘荡在西沙都城的夜空。
商贩们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吆喝声、谈笑声、音乐声交织在一起,行人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这么美的夜色,楚文豫是无心欣赏了,他只想和微生冥绝春宵一刻。
今晚宫中设宴,阿尔木合本想带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一起去,谁知他们两个集体拒绝了阿尔木合,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己回宫赴宴。
楚文豫和微生冥绝来到了王府别院中,没有立即进屋,而是飞身上檐。
站在屋檐上,看着弯如长弓的月牙,微生冥绝又想起那个夜晚:“如果本司卿没记错的话,楚堂主应该说过我是月亮。”
“错了,那时年少无知,胡言乱语。”楚文豫尝试着解释:“司卿大人可比月亮美多了。”
微生冥绝听了为之一笑,在月光下露出青丝,染了凉风。
秀发随风飘拂,久如浮萍无所依,而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
他靠上楚文豫的肩头,轻声道:“月亮有圆有缺,可你在我眼中完美无瑕。”
如精心雕琢的璞玉,美而无暇,丽而不艳。
楚文豫搂过他的腰身,沉了一下:“还是司卿大人夸人的本事更胜一筹。”
在下,佩服。
微生冥绝闻言,笑如月牙,暖意恒生:“少拍马屁。”
楚文豫真拍了一下“马屁”。
气的微生冥绝差点没掉下去,这是典型的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楚文豫拉着他,解开腰带绑在微生冥绝的腕间:“小心一些。”
微生冥绝拉着腰带,一个用力将楚文豫抱紧怀中:“本司卿不想小心,只想更大胆一些。”
“好啊!”楚文豫扶着他一同跳了下去:“好啊,腰带都给你了,就看司卿大人能不能把握的住喽!”
微生冥绝生拉硬拽的撕扯着腰带:“本司卿向来胆大妄为。”
他的腰带也被绑在一处,差点将二人绊倒,谁知楚文豫一个躬身,于是二人就顺势连滚带爬的上了床。
“既然司卿大人向来胆大妄为,那本堂主就卖司卿大人一个面子,前来自投罗网。”楚文豫笑着说道,“司卿大人诱敌深入的手段可是了得,在下自愧不如。”
微生冥绝掏心掏肺的看着他,目若秋波:“楚堂主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行动,时机到了。”
楚文豫故意停了下来:“司卿大人这回怎么讲求时机了,不是说天时,地利,人和都不重要吗?”
微生冥绝被这招欲擒故纵的手段拿捏得死死的,忍者说:“所以,要你快些。”
深夜漫长,滑落过相思之泪,也喷洒过旷世清泉。
深入敌营后才发觉,当真是狼入虎口,难以拔寨。
楚文豫的一举一动都在微生冥绝的监视下,稍微慢一些都不行。
果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连这方面的便宜都占不了。
入夜幽深,午夜梦回,惊扰了忿忿不平的思绪。
“不许走。”微生冥绝嘴边一直喊着楚文豫的名字,还带出来“不许死”这三个字。
楚文豫被他的噩梦惊醒:“死不了,快睡吧!”
微生冥绝拉住楚文豫的手腕:“千年好苦,来来回回,我终究算是一无所有。”
楚文豫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如今什么都有了,我把自己给你了。”
微生冥绝始终处于噩梦中,没有醒过来,嘴里振振有词。
楚文豫顺着他的梦话往下接,才知道那时候的他多么无助。
换位思考一下也不难理解,倘若爱人身死,自己只得闭关,一闭就是千年,那该是如何的孤寂啊?
恐怕他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有时候,殉情真的很简单。
但有时候,掌控生死都很难。
人命关天就是屁话,终究不过一句世事难料。
“睡吧,我在。”
第二天早上,微生冥绝很早就醒了过来,却发现身旁的楚文豫不见了。
由于昨晚做的噩梦影响,他到现在还是浑浑噩噩的,一觉醒来发现楚文豫不在身边,他有些崩溃,先尝试着喊了几声楚文豫的名字,并没有得到回应,他起床寻找,最终在一声巨响中找到了一个“煤球”。
“你这是……把厨房炸了?”微生冥绝啼笑皆非的问道。
楚文豫招手回应:“哪有?”
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说是专门来炸厨房的都不为过。
本来很惊慌的微生冥绝,看到这一幕变得失措。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残局。
若是等阿尔木合来了,岂不是要笑话他们?
不行,绝对不行。
微生冥绝将地上的残羹捡起来扔进灶灰里,一边收拾一边说:“楚堂主真是天生不适合下厨。”
为了避免继续被嘲笑,楚文豫帮忙收拾:“我厨艺很好的。”
微生冥绝:“……”你确定?
都整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厨艺很好呢?
眼见乱成这样,楚文豫也不打算继续收拾,拉着微生冥绝就回到了屋中。
微生冥绝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你想做什么?”
楚文豫瞅着厨房所在的方向,骄傲的说:“一个你从未吃过的菜。”
想了一想,微生冥绝回怼道:“煤球?”
楚文豫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什么啊,别乱说。”
微生冥绝趁机攥住他的手,那双洁白如雪的手上错落了他的掌纹:“洗干净去。”
“哦!”楚文豫像是深闺怨妇似的瞥了微生冥绝一眼,出去洗个干净。
清水打湿了他的鬓发,挥洒着意气风发。
一眼望去,清新脱俗的一人缓缓走来,步伐轻快,优哉游哉的哼着小曲儿。
只是……唱的很难听。
“别唱了。”微生冥绝象征性的捂住耳朵批判道。
楚文豫唱的越来越大声:“我就唱,你能怎样?”
面对楚文豫的挑衅,微生冥绝一个吻过去,仿佛在宣告:你说能怎样?我能这样!
楚文豫:“……”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真的有效,楚文豫暂时不想再唱歌了。
这一吻,激发了烈日的追升红晕,是逐光下的心之所向。
光无前路,别院殊途。
血迹斑斑的黏连着厨房的黑煞之气,红色的血混着恶心的黑色勾住骄阳,停滞了时光。
烈日定格在天际,簇下萧瑟的寒光。
呼啸的风从四面八方而来,鼓动着楚文豫的衣袍,也牵动着他的心。
楚文豫拉着微生冥绝向屋外走去,这间别院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传送阵,将他们传送到不为人知的凶险之地。
箐尾垢生,芦荡挥扬。
他们坐在芦苇丛中笑声肆意,虽然看起来很是狼狈,但其中的快乐,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能知道,自取其乐,幸甚至哉。
芦苇空荡,慢慢的下坠,楚文豫也感受的真切,只是丝毫没有担心的意味。
微生冥绝也是如此,优哉游哉的坐在芦苇丛里,就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伴随着风华落幕,他们也来到了一座孤岛上。
这个孤岛和之前找到十六皇子的那个孤岛很像,就是这寒风如罡,没有双日映珠那般炎热。
沿着小路行走,逐渐看到了一乘轿子。
马拉着轿子前行,透过帘子能看到里面的人脸,惨不忍睹。
有一个女人端正的坐在里面,泪水淹没了全脸,这是惧怕的目光和泪水。
整个孤岛看起来荒无人烟,实际上都集中在了一处海滨。
海滨附近有一个大的祭台,上面写着:恭请龙王大驾。
而轿子中的女人就是献祭给龙王的妻子。
虽然端正的坐在轿子中,却颤颤巍巍的闪躲着内心的畏惧。
还是能看出来他是害怕的,可即便是害怕,也还是上了轿子。
整座孤岛上的人也没有在乎女人的死活的,管她害不害怕,硬逼着她上了轿子,一步一步走上祭台。
愚昧的岛民以为龙王会大驾于此,找到一个女人献祭。
祭台上全是草席,是用来裹女人的。
女人穿着嫁衣走了下来,而后抽噎着走上了祭台。
每一步都如刀割。
她强忍着痛苦走向祭台,站在高高的祭台上俯视众岛民,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溢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好像是嘲笑他们,也好像是嘲笑自己。
本可高枕无忧,谁料死生难控?
祭台底下有一人站了出来,略带权威的说:“龙王大驾,祭女献天。”
那是他的女儿,一辈子捧在手心上的女儿。
本来他这个父亲是很宠爱这个女儿的,可就在七天前突然性情大变,要打死他的女儿。
女儿受不了父亲的掌控和打骂,打算逃离此地,最终被抓了回来。
站在祭台上的女人恶狠狠的瞪着说话之人,好像在看着陌生人。
她的回忆拉扯到七天前,父亲打渔回来,照常的做饭。
一切如常。
吃饱饭以后,有一堆强盗来找茬,给他父亲喂了一颗药丸。
而后性情大变,喜怒无常。
生生的打死了自己的发妻,还要掐死自己的女儿。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何父亲会这样,那群强盗为何会来找她父亲?
一开始她以为父亲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可她父亲的人缘一向很好,随便打听一下也不可能。
那群强盗不是岛上的人,问了一圈都没有人认识他们。
女人觉得不太对劲,就继续出去调查,听说了龙王要来娶亲的传说。
应该也是那群强盗传播的谣言。
本想出岛调查,就被父亲当做出逃抓了回来。
整整七日无尽的打骂,女人始终吊着一口气默默承受着。
她要报仇,要找出幕后黑手替她母亲报仇!
回忆满满消散,祭台上浓烟滚滚,瞬间烧了起来。
女人仰天大笑,轻狂了半生风雪:“哈哈哈……愚昧!无知!自私!自利!早晚遭到恶鬼缠身,自食恶果,哈哈哈……”透过诅咒,看到了她的轻狂和自信,她能笃定这些人一定会遭到报应。
她突然一反常态,楚文豫觉得此情此景很是熟悉,或许是悬案堂古籍上记载的一种契约,他灵机一动开口道:“是血契。”
血契,就是一种契约,一种跨不过生死的契约。
血契一旦结成,就是生死相依,结下血契的人称为主契者,被结下血契的人称为奴契者。
主契者可以选择和奴契者同生共死,也可以选择控制奴契者的行为举止,把他们变成一个没有喜怒哀乐的怪物。
结下这段血契的,正是传说中的龙王。
龙王起蛟,浮动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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