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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生死界(上官邪)


“夫君,你可知道你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微生冥绝故作委屈的说。
楚文豫才不管他这求饶,直接靠近上去:“现在说受不了有什么用,你信不信我起开你会自己凑上来啊?”
确实是这样,不能欲言又止,也不能半途而废。
他们行至半途,路面越来越颠,马车也晃荡的越发厉害。
“夫君,我想……我想上去。”微生冥绝喘着粗气说。
楚文豫捏着微生冥绝的秀肩:“上来干什么?”
看风景吗?
你不都看过了吗?
有什么好重温的?
马车晃荡过度,导致翻车了。
他们共同坠了下来。
四周寂静无人,无声,也无物。
但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却是荡气回肠的。
气运到最大,使处浑身的解数,力气的转化尤为明显。
是石头凿开冰川,亦是水滴石穿。
又或是烟花一炫,阔别已久。
留下的余温还是滚烫的,似是入了清泉,随着风落了地,花开了几瓣。
就如同红梅山庄的红梅,一霎那就开的满院,心血的红,最是耀眼。
红浆如泪珠般滚动,又如日光闪耀般的发!……!射,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一股温情灌入全身,不曾有一分停留,只是匆匆过客,滑乱了人心。
“夫君,你再来。”微生冥绝不在畏缩,无论是什么姿势,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他都要一穿到底。
就像是毫不犹豫的为楚文豫万剑穿身,这一刻,他也是一丝犹疑也没有。
脑海中闪过的所有念想,都想在此刻化为现实,他想演示一遍,将他脑海中所有的念头都展示出来。
无论好的,还是坏的,都是微生冥绝想要尝试的。
楚文豫亦然。
他已经被热情冲昏了头脑,已经彻底的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他做不到力拔山兮,他也不想力拔山兮,不管循序渐进也好,还是一针见血也罢,都是由他自己掌控的。
时机,火候,速度,气力,都被他攥的很牢固。
那温热的念头久褪不去,反而越发上头,勾起往昔的回忆,也承接未来的向往。
但最重要的还是要珍惜当下,这一刻,楚文豫只是楚文豫,微生冥绝也只是微生冥绝。
片刻后,两个人好像要融为一体,怎么也分不开。
就算天下大乱,也无法将二人分离。
合而为一,大同小异。
刚被摔下马车,强烈的冲击感还在二人心中,心悸感还没有过去。
但这并不影响二人的进展,他们不会因此而束手束脚,反而态度会更加鲜明。
“夫君,司卿大人,你可能接受的了啊?”楚文豫贴心的问道。
微生冥绝回过头去,望向一旁的风景,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那个……继续吧!”
他说完的一瞬间,昙花胜过红梅,只一现,便胜过之前所有。
爽意已经快要达到顶峰了。
但,还不够!
即便是在平地上,也要坚信万丈高楼平地起,也要有不甘于现状和能够有力的打破常规的不屈意志。
他们的意志很强盛,从他们的行为上,就可以看出来。
动作灵活多变,一点也不僵硬。
过了一阵冲击感,又刮来了一阵妖风,一阵可以掀起暴雨的风。
那股动力来的正是时候,暴雨即将来临,前面的宁静都会化为虚无。
等到暴风雨真正来临的时候,就是决胜巅峰的时刻。
那一瞬间的对决,就是他们最期待的,也不能那么说,他们最期待的,还会是持续良久的长盛不衰。
电闪雷鸣,暴雨来临。
如洪流般越过山巅,来到平地上。
平地映衬着暴雨,看不清的地面上出现了沟壑。
暴雨如注,拍打着坑坑洼洼的地面,沟壑纵横,如同山丘。
“肆意妄为,快活之至!”微生冥绝突然间大喊道。
楚文豫也由着他,宠着他,什么都听他的,“那就让你快活如仙,欲生欲死。”
说罢,他对着天上大笑几声,不经意间,被冲了满脸的雨,微生冥绝也跟着放声大笑。
这不是普通的雨,而是带着温度的雨。
虽然说不上是暴雨,可这么生猛的来了一下,楚文豫照样被喷的找不到东西南北。
自然不能他一个人被喷,微生冥绝也不能幸免,雨很快便抹过所有的痕迹。
都说雨落无痕,可真正的雨,怎么会无痕,那是他们不懂得欣赏罢了。
赌场里都是些沽名钓誉,臭名昭著之徒,怎么可能欣赏的了这些?
刹那芳华,刹那无间,这才是最快活的,好像伴君如伴虎,将全家九族交在一人手上的那种刺激无与伦比。
楚文豫一股脑的俯冲而去,就像是被刺激了血脉,像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一点一点的长驱直入,直到深入敌营,也不肯罢休。
微生冥绝快活恣意的看着楚文豫,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眼前之人。
他们还没有进展完的时候,夏无渊就闯了进来,他实在是忍不了了,简直忍无可忍,若不是天腹在隔壁一直劝他,他早就过来了:“我说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

第174章 散功牺牲
夏无渊这一进来,吓了他们一个激灵,楚文豫一点余地也没留的大吼一声:“滚!”
被吼了一声后的夏无渊反倒不生气了,没有了刚才在隔壁屋子里隐忍的那股劲,他倒是舒了一口气。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里可是天家赌场,你们能不能注意形象?”夏无渊双手环胸,眼巴巴的看着他们。
二人穿好衣服,想起身差点没站稳,“我们又没有在赌场上干,哪像你夏大公子啊,非要当那个出头鸟。”
夏无渊:“……”
敢情我这是撞在你们的刀上了。
本来也没什么,受点委屈就算了,夏无渊懒得和他们小情侣计较,短短一时,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你们两个不顾及自己的面子,也要顾及兄弟的面子吧?”
你们这样让我在天腹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说好的去施展美男计呢?结果你们两个倒是在这美起来了,我的美男计从一开始就是无效的,全被你们蒙在鼓里骗了。
“你还有面子?”楚文豫轻松道。
夏无渊锤了他一拳:“小爷我的面子,可是很重要的,好吧?”
“不信!”微生冥绝摇了摇头道。
不信就算了,夏无渊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这个管你信不信啊,我自己信就可以了。
夏无渊也没给微生冥绝好脸色,天腹这时候也进来了,有一点,她也很好奇。
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怎么就被他们轻易识破?
还要离谱到用夏无渊施展美男计?
“你们是怎么识破我的?”天腹一进来就直接问了,赌场里形形色色的人她的见多了,看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也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他们应该还是有良心和智谋的,所以,她不想拐弯抹角的问,“还让他用美男计。”
天腹指着夏无渊说最后一句话,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还是问了出来。
“因为我会看面相,”楚文豫挺直了腰板说,为了不让自己露怯,楚文豫特意正对着天腹:“姑娘信嘛?”
天腹微微一笑,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在开玩笑,但是她又不能拆穿,就应付了句:“如果换作别人这么说,我应当是不信的,可如果是你这么说,我愿意相信。”
此时,现场所有人的内心戏都很丰富。
夏无渊想着:什么叫做只有你,她就愿意相信啊,难不成是楚文豫在施展美男计,早知道就让他来了,自己跟着瞎凑什么热闹,简直是自不量力。
微生冥绝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别人都不信,就信你,不就是唯一嘛,夫君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也不可能抢走。
他恶狠狠的瞪着天腹而不自知,被天腹一语道破:“若是你说你会看面相,我也愿意相信你,我愿意相信你们,是因为觉得你们不是坏人,不会滥杀无辜,也不会草菅人命,天腹佩服。”
夏无渊连忙过来凑热闹:“那我呢?姑娘愿意相信吗?”
天腹迟疑一霎,道:“如果你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如果你们三个是一条路上的人,那么,我愿意相信你,但如果你们三个有一天背道而驰,他们两个自然是不会分开的,可你,我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她说的这话让夏无渊明白了一个道理:跟着强者能混个脸熟!
虽然,他也不弱,但是在天腹面前,显得他的性子着实有些憨傻。
表面上看起来是手持折扇的书生,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可从他上赌场的那一刻,天腹便知道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
“姑娘就放心吧,”夏无渊保证道:“虽然我不确定以后的路我们三个能不能一起走,但我相信,我们的理念永远不会背道而驰,到最后都会殊途同归的。”
“但愿吧!”天腹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所谓日久见人心,就像这赌局一样,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知道结局呢?”
夏无渊快被自己绕迷糊了,绕来绕去又绕了回来:“怎么?我们讨论这个干什么?”
“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天腹像是翻出了藏在心底很久的心事,“不说也罢。”
“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天腹又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天覆之笼应该已经到了快终结的地方,你们不属于这里,也是时候该走了。”
“那你呢?”夏无渊有些担心,“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我希望你在这里能够永远的幸福快乐,独立自强。”
“这还没离别呢,你就开始了?”天腹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夏无渊心里是怎么想的,虽然夏无渊看上去很好相与,可她又感觉永远看不透他:“呆子。”
夏无渊:“……”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夏无渊嘴笨到解释不清楚。
天腹帮了他一把:“行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的,我能明白。”
“那就好!”夏无渊激动的点了点头:“姑娘你能明白就好。”
天腹被他这股不知所措的样子整笑了,“我亲自送你们离开这里。”
“那就有劳姑娘了。”楚文豫拱手道。
天腹带着他们离开天家赌场,来到了天家酒楼上,好酒好菜的招待了他们一顿,然后来到天镇外。
料想到会有人阻拦,所以天腹才想亲自送他们离开这里,只是没有想到阻拦的人会那么多。
他们并不是阻拦楚文豫他们离开此地的,而是知道了天腹是天家赌场背后的老板后,来阻拦她的。
天腹一眼就辨认了出来,说:“你们快走,他们都是冲我来的。”
丢下同伴跑路的事情,夏无渊第一个不答应:“不可能,我们不会丢下姑娘一人在此的,姑娘没有为难我们,也算是对我们有恩,我们怎么可能留下恩人在此,自己跑了呢?”
能听到他说这么一席话,天腹就已经很高兴了,好久没有和赌场以外的人交流了。
夏无渊他们虽然上了赌桌,但他们不是赌场里面的人,他们天生是自由的,不属于赌场里面,也不应该被困在赌场里面。
“你们放心吧,他们奈何不了我,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留下我在此,也是理所应当的,不必如此。”天腹并不想连累他们,既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就没必要与这些赌徒纠缠。
现在的关键任务就是护送他们离开,只有他们离开了此地,天腹才能专心致志的对付他们。
新账旧账,今日就一并算了,也好过余生数不清的纠缠。
“这世间没有那么多理所应当,我只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楚文豫也站出来说。
“你们……”天腹有些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不必如此的。”
“不必如此是你选择,但我们选择是留守此地,血战到底。”微生冥绝坚定的说。
他那双能杀人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可言喻的柔美,不是对敌人的,而是对友人的。
“多谢!”天腹感谢道。
夏无渊拿出折扇,化身初见时的翩翩公子,转眼间是赌桌之上的杀人狂魔:“有我在此,你们若是在纠缠下去,都得死!”
对面的人一点也不怕。
他们的头是天腹的父亲天添,还有一个小孩,看起来有些呆呆的,手里拿着冰糖葫芦,笑嘻嘻的,但能明显看出来不正常,那小孩看起来一副痴傻的模样,他是天腹的弟弟天贾。
“你这么缠着我女儿,莫不是喜欢她?”天添当众说了出来:“你要是喜欢她,天家赌场就是嫁妆,等她出嫁时我赠予她便是,我们有话也可以好好说。”
“我呸!”夏无渊破口大骂,即便是天腹的父亲,也不想给他好脸色,能当众讲自己女儿谈婚论嫁的,他还是第一个:“你个自私的老扒皮,天家赌场不是你的,他是你女儿的,什么嫁妆?你若是这么想据为己有,不如当成陪葬品多好啊!”
天添恼羞成怒,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反驳夏无渊的话,而是转头说了天腹:“我辛辛苦苦养了你这么多年,到最后换来的,就是这个结局吗?”
他还说了好多这么多年的含辛茹苦的事迹,但只要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来,他说的这些都是不公平的。
夏无渊相信,若是让天添掌管了天家赌场,那一定是不公平的,而天家赌场最终也会走向衰落。
所以,坚决不能给他。
天腹也早就被这份可悲的亲情折磨透了,她反驳道:“那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打拼的呢,到最后都会到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手里?”
“你和你父亲怎么说话呢?”天添不想在废话,就用长辈和亲情压她,试图成为压垮天腹的最后一根钢钉,“还有你弟弟,他还小,你做姐姐的,不应该为弟弟考虑一下吗?”
养了你这么多年,真是白养了,你个自私自利的家伙。
他想压倒天腹,让天腹成为他的奴隶,但他失败了,天腹是不会被他压垮的。
她一个姑娘家要在这世上打拼,多么的不容易,她吃过的苦,数都数不过来,可不是这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能抵消的。
“我自私自利又如何?”天腹清醒道:“你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女儿。”
“你是要气死父亲吗?”天添咬牙说道:“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由我来拨乱反正。”
“反你个大头鬼!”夏无渊怒吼道。
手中折扇一出,便抵在了天添的脖子上:“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
天添:“……”
好歹我也算是长辈,一直被一个小辈教训,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但夏无渊的折扇就抵在他的脖子上,该说的不该说的,他此刻都不能说,因为他根本就不敢说。
只敢说一句:“好汉饶命!”
“杀还是不杀,你一句话的事,我听你的。”夏无渊问天腹,毕竟那是她的父亲。
天腹犹豫了一会儿,说:“放了吧!”
虽然知道大义灭亲很难,但这和楚文豫的担心并不冲突:“若是他日后再找你的麻烦,怎么办?”
“不会有日后了。”天腹笑着说。
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天覆之笼的含义,不只是天腹的赌场天赋,还有她本人的那颗玲珑心,天生玲珑,注定为笼。
她一生被困在家里和赌场里,可她要破笼,就要做出牺牲。
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我所遭遇的事情,都是天底下最不公平的事情,可我开的天家赌场,是天底下最公平的赌场,我问心无愧。”天腹不会被任何人干扰,她生下来就不甘于平凡,她注定就是最闪耀的存在:“这烂透了的日子,本姑娘过够了。”
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是会把人憋坏的,这些话说出来了,才会感到痛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无渊立马就着急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种预感刚一产生就是剧烈的,时时刻刻揪着他的心:“你是我见过为数不多自立自强的姑娘,你可不要做傻事。”
天腹听到了夏无渊说的话,更加坚定了她的选择。
就像是微生冥绝刚才说的,不必如此是她的选择,而他们的选择是留守此地,血战到底。
此刻,她也是这样想的。
与那些人血战到底,与不公的世道血战到底,与拖垮她的所有血战到底。
她不自觉的望向远方,看到一缕烟霞凭空而落,霎那间,绽放极光,天腹知道外界就要变天了。
如果再在这里僵持下去,可能会错过绝佳的时机,父亲说她自私,她也想着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她不能继续等下去,也不能耽误他们三个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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