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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他脸色一白,寒冰剑直接插进他的胸口。
逸仙山隐秘山洞里,华逸仙盘腿坐在蒲团上,额头渗出豆大汗珠,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四下转动,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若不是用的傀儡分身,此行只怕是难逃一死。
华逸仙对傅玄野的恐惧又深了一层。
突然,一道金色的灵力从华逸仙体内迸出,朝一旁摆放的水晶棺攻击过去。
华逸仙用尽全力朝前一扑,却还是晚了一步,水晶棺被金色灵力震得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
水晶棺里躺着一名冰清玉洁的女子,女子双眸紧闭,面颊唇瓣惨白渗人,宛如一具尸体,没有半分生气,四周摆放温养神魂的仙器。
华逸仙释放出浓郁的木系灵力,重新把女子包裹起来。
山洞里回荡着让人胆寒的声音。
“华逸仙,再敢接近他,那具尸体便不必留了。”
桑言是被傅玄野喊醒的。
他睁开眼,迷迷糊糊问:
“师弟,怎么了?”
“哥哥,该起床了,准备一下,黑渊秘境开启了。”
桑言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定睛看着傅玄野。
“师弟你……”
桑言的本想着让华逸仙在进入秘境之前,给傅玄野检查一下身子,他没想到,自己先睡过去了。
傅玄野抓着桑言的手,问:
“哥哥,怎么了?”
桑言也不敢提昨晚给傅玄野下毒那事,只得按下心底的疑惑,打算去问问华逸仙。
桑言缩回手:
“师弟,我去上个茅厕。”
桑言从后门溜出院子,去了逸仙山。
就在他被山外的结界弹出去的时候,桑言一脸懵逼。
他不是可以直接通行吗?怎么回事,桑言不甘心又试了第二回。
再次被弹出来。
这次桑言用了十分的力,也被弹得很高,他脑子嗡嗡响。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桑言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头顶传来傅玄野阴沉沉的声音。
“哥哥不是说,方便去了。怎么会在这里。”
桑言脸上带着苦笑。
“师弟,你怎么在这儿啊?”
傅玄野脸色阴沉:
“当然是寻着哥哥来的。”
桑言脸上笑嘻嘻,抓着傅玄野的衣摆。
“师弟,大比是不是开始,其他人都进入秘境了,咱们也赶紧过去吧。”
傅玄野站在原地没动,看着桑言的后脑勺。
牵住桑言的手,把人往回一扯。
桑言猝不及防,跌进傅玄野的怀抱中。
傅玄野埋下头,嗅着桑言的味道,他再次强调。
“哥哥,那秘境凶险万分,你一定要在原地,等师弟来找你。”
桑言感受到傅玄野身躯在微微颤抖,他环住傅玄野的腰。
“我知道的,师弟。这是比赛,还有无尘仙尊护法,不会有事的。”
桑言轻拍傅玄野的后背。
两人来到秘境入口,领了考官的牌子,进入秘境。
像是跳进了深渊,身子在不断下坠,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眼前漆黑一片。
桑言和傅玄野牵着的手松开。
桑言惊慌地抓了几下,脑海里传来傅玄野沉稳的声音。
“哥哥别怕,等着师弟。”
桑言点头 。
下坠时突然遇到一个旋风,桑言像是在洗衣机里,很快脑子就转晕过去。
再睁开眼,他身处一片雪地之中。
入眼便是白茫茫一片。
桑言鹅毛大雪扑簌簌落下,雪花很是好看。
桑言低头,发现自己四只爪子踩在雪地上,大雪已经覆盖在他的腿弯处。
他又变成了狐狸。
只不过是自己的原形,桑言抖了抖毛,把身上的雪抖落在地。
八条尾巴成圆弧形,毛茸茸的散开。
桑言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幻觉,先用灵力感知到傅玄野的位置,他看见傅玄野正在朝这边靠近。
桑言松了口气,看见不远处有个山洞。
他打算进去避避风雪。
那洞口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桑言警惕地扶低身子,缓缓朝山洞靠近。
走得近了,才发现,那山洞里,正生长着一株银白的色的花朵,像是天上的圆月,被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桑言圆溜溜的眼睛瞪大。
天灵花!
这里面居然有这般稀罕的东西。
桑言站在洞口,不敢靠近。
天灵花能恢复灵根,价值连城,竟然如此大啦啦地生长在此地。
太像是陷阱了。
桑言仔细查看周围的幻境,那花周围是一池黑水,其他并无任何异常。
桑言咬掉一截树枝,朝山洞里丢去。
那树枝落在山洞里,并没有触发什么机关,周围也没有猛禽守护。
桑言吞咽口水。
他在山洞外来回踱步,最终在一颗大树下趴着,没有踏进山洞。
桑言担心是幻境,他得听师弟的话,等着师弟来了再说。
树梢上哗啦一声,一道黑影落在桑言身前。
桑言登时跳起来,浑身的毛都炸开了,对着那人嘶吼一声,缓步朝后退去。
“小狐狸,又见面了?”

眼前人看着修为高,原来都是从别人身上夺取过来的。
黑袍靠近桑言,抬手摸了摸桑言的下巴,手指还拨动了一下傅玄野坠在桑言脖子上的吊坠。
“你知道,这玩意为何没有攻击我吗?”
桑言咧嘴龇牙,想从黑袍身上咬下来一块肉。
“鬼才想知道。”
黑袍轻笑一声,戴着黑皮手套的掌心揉搓着桑言的脑袋:
“你和傅玄野是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
桑言躲不掉黑袍的抚摸,耳朵不停闪躲。
黑袍抓着桑言的耳朵往后扯,几乎要把他的耳朵扯掉一只下来,桑言被迫扬起脑袋,和黑袍对视,眼泪颗颗落下。
“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我看你就是个见不得人的东西,修为高,都是偷别人的,一无是处,像老鼠一般,只有躲在阴暗的地方,永远见不得光!”
桑言疼得要命,骂完后,咬紧牙关,硬是不露出一丝呻吟。
黑袍一双黑眸布满血丝,眼底满是愤怒,他掐住桑言的脖子:
“你说什么!”
桑言知道,戳到了黑袍的痛楚,嘴角微微上扬。
明明都喘不上气了,心里还是很满足。
“怎么?戳到你心窝子了!你全身上下捂这么严实,还以为你不要狗脸呢。”
桑言熟读全文,知道书里坑害傅玄野的人,除了顾冷,就是他的师尊,原七辽。
原七辽嫉妒傅玄野天资卓绝,剑术方面的造诣更是深不可测。
傅玄野不许要任何指导,成长的速度斐然,原七辽‘天下第一剑圣’的称号岌岌可危。
原七辽只想把傅玄野毁掉。
桑言看着黑袍目眦欲裂的表情,心情舒畅:
“你那么恨傅玄野,就是因为他比你要强上百倍,千倍,你和顾冷都一样,自己是个蠢货,还不允许别人生长,但谁也捂不住傅玄野身上的光芒,他永远不会被埋没……
而你,原七辽,将会是粪坑里的石头,遗臭万年!”
桑言紧紧盯着黑袍的表情。
当他吐出‘原七辽’这三个字的时候,黑袍神色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转瞬即逝,仿佛是错觉。
“小狐狸,你知道原七辽是谁?”
黑袍收紧手指间的力度,几乎要将桑言的脖子拧断。
桑言剧烈咳嗽起来,想反驳,却半个字吐不出来。
随后黑袍扔掉桑言,他站起身,背对着桑言,冷哼一声。
“天下第一剑圣,正在三味宗的后山里闭关,谁又能想到呢。”
桑言趴在地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只看见黑袍变换身形,变成和他无二的模样,就连胸口处,傅玄野送的吊坠,都没有差别。
他蹲在桑言面前,咧嘴笑起来,吐出来的字,发出的语调,包括傅玄野替桑言精心布置的阵法,都和桑言一模一样。
桑言浑身一颤,后背冒起一层冷汗。
他像是在照镜子。
桑言心底升起一股灭顶的恐惧,他喉咙发干,哑着嗓子问:
“你,你想干嘛!”
眼前的人想做什么事,几乎已经明了。
他变成自己的模样,是想要骗傅玄野。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黑袍捏着桑言的狐狸嘴,嘲讽道:
“聪明伶俐的小狐狸,猜不到本尊要做何事?”
桑言眼眶里蓄满泪水,眼前的视线模糊,他声音颤抖:
“你骗不过傅玄野,他认得我的。”
原七辽呵呵一笑:
“是吗?他可没你这么聪明,甚至连本尊剑圣的身份,都没能猜出来呢。”
原七辽凑近了些,小声道:
“你觉得,吾为何要在你身上下蛊。”
桑言鼻子发酸,磨着后槽牙。
“原七辽,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原七辽摸了摸桑言的耳朵,在他面前抬起手指,上面瞬间多了一条红绳缠绕在手指上。
“哦,对了,你们是何时缔结的婚契,居然连为师也不告诉。”
原七辽脸上露出一抹嘲讽:
“没想到吾那天煞孤星,冷酷无情的好徒儿,居然能有你这般真心待他,想必,他也是极珍惜你吧。”
桑言摇头否认:
“既然是冷酷无情,他怎会来救我,你倒不如早点把我放了,今日之事,便就此了结。”
原七辽哈哈大笑起来:
“了结?若是你听话,去杀了傅玄野,吾便放过你。”
杀,杀了傅玄野!
桑言浑身僵住,剧情到这里了吗?
为何这么快!
难道这就是顾冷和原七辽击杀傅玄野的时机吗!
可是玄门大比没有结束,魔尊还没有朝修真界宣战,傅玄野也没有受伤。
桑言呆愣了片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脏碰碰直跳。
但,但是……
因为他的出现,这个世界好多东西都变了。
傅玄野恢复了金丹和灵根,并没有完全走上魔道。
慕子弦讨厌顾冷,喜欢上了傅玄野。
而傅玄野也并不是孤寂无依,他身边,一直有桑言。
桑言是变数。
他是害死傅玄野的变数吗?
桑言瞪眼看着原七辽,他始终相信,傅玄野不会被原七辽迷惑。
他就算再逼真,也不可能!
可,原七辽连婚契都有法复刻。
而且傅玄野制作的防身吊坠,不攻击原七辽,是因为蛊虫吗?
那吊坠也没攻击华逸仙。
华逸仙也是知道桑言体内有蛊的。
桑言胸口好似压着一座大山,喘不上气。
傅玄野无论是被伪装的桑言杀掉,还是被面具下的师尊杀掉。
对傅玄野来说,都是极度沉重的伤害。
桑言不能再等了,他兑换一张传送符咒,还没用,就被原七辽一掌拍在颈侧。
桑言昏死过去。
一团黑雾包裹住桑言,钻进原七辽的袖子里。
原七辽听见远处的脚步声,靠坐在树下,眯着眼装睡。
傅玄野轻轻拍着他的背,嗓音带着焦虑:
“哥哥?”
原七辽缓缓睁开眼,看着傅玄野,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他收敛住神色,演技一丝不苟。
急切地抓着傅玄野的手臂,站起来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直直朝傅玄野的怀里跌去。
傅玄野身子僵住,他鼻尖嗅到一股不属于桑言的味道。
那味道他曾在何处闻到过,很熟悉,又有种骨子里的恐惧。
傅玄野的身体本能避让开。
金色的灵力稳住原七辽的身子,并没有让原七辽靠近。
傅玄野喉结动了动,目光认真地审视着眼前的人。
是桑言的容貌身形,语调也不曾变,以及他送的吊坠。
眼前人是实实在在的桑言,看见他完好无损,他本该很想把人紧紧拥抱在怀里。
可傅玄野的内心却无比焦躁。
刚刚他看见“桑言”是故意往他怀里倒,可傅玄野却将人推开了。
他内心自责和焦虑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不知所措地低下头,无奈地喊了一声:
“哥哥。”
原七辽惊得一身冷汗,他知道傅玄野一直渴望着桑言,才故意和人亲密,但没想到傅玄野会将他推开。
虽没有明目张胆的推,也是抗拒和他接触。
他手心捏着一把汗,以为身份暴露了。
但如今看见傅玄野这般表情,应该是有贼心,没贼胆。
原七辽也不敢大胆去碰傅玄野,只扯住他的袖子,往山洞里拉:
“师弟,你快看,吾找到了什么?”
原七辽用了十成的力,也没将傅玄野拉动。
他回头,一脸不解地瞧着傅玄野:
“师弟?”
傅玄野眼底闪过一丝阴翳,神色冷硬,不带一丝温度。
目光像是在看死物一般,带着杀意。
原七辽脸上的表情僵住,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穿帮的时候,傅玄野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你看到了什么?”
原七辽愣了片刻,傅玄野的语气,听在耳中都比刚才初见面时冷了几分。
原七辽干咳一声,试探道:
“师弟?你怎么了?”
傅玄野却不看原七辽,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山洞。
“那里面有什么,让你如此兴奋?”
原七辽模仿着桑言的笑:
“是天灵花!”
“这里怎么会有天灵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傅玄野甩开原七辽抓住的袖子,当着原七辽的面,用了清洁术法,并且和人保持着剧烈。
他转身离开:
“黑渊秘境危险重重,那一定是幻境,先找出去的路。”
原七辽原以为傅玄野会对桑言更温柔些,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原七辽拦在傅玄野面前。
“师弟,吾要那天灵花!”
傅玄野冷眼瞪着原七辽:
“想要,自己去摘。”
原七辽冷哼一声。
难不成傅玄野对桑言,真没有那么情深义重,只是那蠢货一厢情愿?
“那师弟等等吾,吾去去就来。”
原七辽跑向山洞里。
傅玄野将身后背着的寒冰剑握在手心,朝山洞的方向缓缓走去。
果然听见一声哀嚎。
傅玄野在山洞门口停住步子,抬头。
只见“桑言”被一张网束缚住,他手中握着刚摘得的天灵花,惨兮兮悬吊于空中。
四周爬出来两只蜘蛛精,一只朝“桑言”爬去,一只对着傅玄野挥出前爪,那蜘蛛腿如钢铁般坚硬,足有三米长。

他呼救的声音越来越低。
傅玄野冷眸紧盯着扑过来的大蜘蛛,寒冰剑挥起,那蜘蛛瞬间化作齑粉。
傅玄野将寒冰剑收入剑鞘,手中掐了一个诀,金色的灵力从他指间溢出,化作一条金色的链子,捆住被蛛丝缠住的“桑言”。
蹲在“桑言”身边那只蜘蛛,见到嘴的食物被抢走,又朝傅玄野扑过来,被一道金色灵力击得粉碎。
他捆住“桑言”的金色链子收紧,似乎打算就这样把人捏碎。
“师弟,吾好疼!”
突然,山洞里传来一阵闷笑。
捆住的人骤然化作一缕黑烟,逃出傅玄野的桎梏。
在空中化作一个披着黑袍的鬼影。
没有五官。
“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
傅玄野周身灵气肆意,化作数道金色利刃,朝黑袍攻击过去。
那黑袍似乎没有实体,打散了还能聚在一起,十分难缠。
他用灵气连接婚契,发现桑言就在此处,可这山洞一览无余,并未发现桑言的身影。
傅玄野握紧拳头,手背青经暴起,浑身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杀气。
寒冰剑出窍,凌冽的剑气追着黑袍砍杀。
傅玄野在剑上留了阵法,砍在黑袍身上,必定能反噬到他神魂。
只听见山洞里传来阵阵哀嚎。
傅玄野抿唇不语,目光如死物那般,注视着面前的黑袍。
突然,山洞中黑水池沸腾起来,咕噜冒着泡。
黑水池上面一阵白光,十分刺眼,影影绰绰看见一个人影。
黑色藤蔓捆住桑言,将其悬吊在黑水池上,欲掉不掉。
“傅玄野,你想看他掉进黑水池里,全身腐烂得骨头都不剩吗?”
寒冰剑一顿,停止攻击黑袍。
一团黑雾朝傅玄野袭击过来,在傅玄野面颊毫米处,被一道金光打散。
傅玄野视线紧盯着被束缚住的桑言身上,只见那黑色藤蔓正一点点断开。
他不敢赌那是不是伪造出来的幻境。
在桑言掉入黑水池的瞬间,傅玄野如离弦的箭,瞬间接住了下落的桑言。
怀中的桑言脸色惨白,睁开眼睛,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一柄浑身透着黑气的剑,把傅玄野的胸腔,捅了个对穿。
那人脸上的模样变化,成了傅玄野曾经极为敬重的师尊。
傅玄野一直以来,不愿意撕开的面纱,被生生扯掉,鲜血淋漓,钻心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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