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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粗壮的藤蔓在第三道雷劫落下时,就化作了飞灰,众人视线下,是一个金灿灿的椭圆形蛋。
每次雷劫落下,那蛋壳有些许裂缝,很快又有绿色的藤蔓修复好。
如此往复,雷劫持续了七天七夜。
雷云才逐渐散开,阳光重见天日。
断念宫的建筑也损失了大半。
参加玄门大比的修士都聚集在附近看热闹。
大家都想看,到底是哪位大神,能抗住如此残暴的雷劫。
金光散去,一道颀长无比的身影,站在废墟之中,他发丝随风飘起,一身白衣不染纤尘,气场足够震慑在座所有人。
就算是断念宫宫主段易央,以及其他长老都为之一振。
傅玄野抱着晕厥过去的桑言,从废墟中走出来。
长袍把桑言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
外人看不到一点桑言的模样,只看见傅玄野抱着一个大长条。
再加上傅玄野浑身散发出的戾气,其他人也不敢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傅玄野走到段易央身边,对段易央道:
“段宫主,损失的财务,泉符宗会全额赔偿。”
顾冷站在段易央身后,他瞪着傅玄野,嘲讽道:
“泉符宗赔得起吗?”
原本是想杀掉傅玄野,没想到还让他进阶了。
如此庞大的雷劫,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元婴修为。
顾冷明显感觉到,面前的傅玄野修为已经深不可测,似乎远在他之上。
他握紧拳头,心里十分不平衡,明明已经变成垃圾一样的臭虫,怎么不去死,为什么还要跑来他的面前炫耀。
他隐约感觉,那个天下无敌,一生正气,修真界第一人的大师兄又要回来了。
傅玄野没有将视线分给顾冷,他眼底带着一抹阴翳,对着段易央道:
“请段宫主整理好清单,送差人送过来。”
段易央打开折扇:
“玄公子客气。”
傅玄野没有与人寒暄,抱着桑言径直回了小院。
双修的功效很不错,加上桑言本就是天狐体质,有很强的自愈力。
雷劫还没结束,桑言的伤就已经恢复了。
大部分雷劫都是傅玄野在抗,桑言被傅玄野保护得很好。
桑言昏迷,大部分原因是双修导致的。
傅玄野化作兽型,一边扛着雷劫,意志力不稳,把桑言欺负得太狠了。
傅玄野把桑言放在床榻上,看着他安静的睡颜,伸手把他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桑言两片粉嘟嘟的唇瓣,微微肿胀。
傅玄野俯下身,在桑言额头上落下一吻。
“哥哥,乖乖的,别乱跑,师弟出去一小会儿,马上就回来。”
傅玄野舔了舔唇瓣,拇指轻轻揉弄着,桑言翘起的唇肉。
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只在桑言脸颊处吻了吻,便离开了房间。
傅玄野知道关不住桑言,便只在房间里布置了不让外人进入的阵法。
傅玄野站在旺财客栈的门口,他一脚把门踹开。
绿萝来不及躲,就被一道金色灵力掐住喉咙。
她惊恐地瞪着傅玄野。
“这不是柳娘的男宠吗?怎么会在这里。”
绿萝上次帮助桑言后,只知道柳娘大怒,把所有守门的妖,都吃了。
她是逃得快,在这里藏着一直没露面,才捡回一条命。
傅玄野还没动手,她就要晕过去了。
“别,别杀我……”
傅玄野对外人一向缺乏耐心,灵力直接把绿萝的神魂拉出体外,对她进行搜魂。
傅玄野知道了桑言是如何找到自己,并把自己救走。
但在看到绿萝歧途吸食桑言精气,在他身边用妖术魅惑桑言时,他眸底染上了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
金色的灵力,把绿萝的神魂直接捏爆。
傅玄野把绿萝丢在地上,一脚踏碎了她的头骨。
傅玄野顺着看见的路线,找到柳娘的老巢。
她怀里躺着好几条光溜溜的男宠。
男宠看见傅玄野后,指着傅玄野的脑门:
“大胆,居然敢擅闯宫主的寝殿,来人啊,把把这个刺客拿下!”
无论男宠如何叫唤,也没有侍卫冲出来。
柳娘抬眼看着傅玄野,她还没感受到危险。
因为傅玄野浑身的气场,他那结实紧致的肌肉,挺拔硕长的身材,没有一处不让人着迷。
当初顾冷让她抓人时,柳娘还想推拒。
要不是顾冷给出的条件足够诱人,柳娘才不会听命与顾冷。
也不会遇到这种绝色,柳娘自从吸过傅玄野的精气后,觉得其他人都索然无味。
面前的人,除了脸很普通外,其他地方都没得说,说完美无暇,都不夸张。
柳娘推开身边的男宠,对着傅玄野招手:
“既然知道回来,就不罚你了,过来这边……”
傅玄野唇瓣泯成一条直线,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寒气。
地上滚落的长枪悬浮在空中,没有一刻停顿,朝柳娘攻击过去。
四柄长枪,将柳娘周围的男宠钉死在床上,鲜血溅在柳娘脸上。
柳娘察觉不对,想要逃走,哪知那四根长枪已然是一个禁锢阵法。
将她身体死死锁住,傅玄野薄唇微启。
“谁指使的?”
因为不想碰柳娘,傅玄野搜魂都觉得脏。
柳娘撇嘴,哈哈大笑起来:
“有本事,杀了我啊!”
傅玄野唇角压了压,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地上飞起一根长枪,插进柳娘的一只眼球里,整个山洞回荡着凄厉的哀嚎声。
“说了就痛快些,何必要折磨自己?”
傅玄野有些担心桑言一个人在房间,他心情有些烦躁。
“小美人,你还有什么招式?这些都是本宫用烂了的。”
傅玄野抬手,长枪划破柳娘的胸口,把她那颗金丹挖了出来。
柳娘瞪大眸子,空洞的眼眶咕咕冒着鲜血。
“住手,快住手!”
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悬浮在柳娘面前,她仅有的一只眼球,瞳孔散大。
“还给老娘,快还给老娘!”
“谁?”
“顾冷,是顾冷让本宫抓你,他要报复你,只要你在比赛中死掉,他就把寒冰剑给本宫!”
傅玄野叹息:
“原来如此。”
话音刚落,柳娘面前的珠子瞬间碎裂,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柳娘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她的手被阵法困住,只狰狞地瞪着傅玄野。
“杀你,我要杀了你!”
“柳河是你弟弟吧,你知道是谁杀了他?”
“是谁!”柳娘疯狂地喊叫起来:“是谁?”
傅玄野转身:“当然是顾冷了,不然还能是谁?”
“你骗人,明明是傅玄野,是傅玄野杀了柳河,本宫要报仇……”
柳娘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完,就瞪着眼睛,死在了床上。
禁锢阵法只持续半个时辰,接着便是绞杀,困在阵法中的所有生物。
从山洞里出来,是断念宫后山。
傅玄野往前走了两步,便觉身后一道凌冽的杀气,迅猛地袭击过来。
傅玄野掌心聚集出一股灵力,和那杀气交汇。
周围一颗茂盛的大树,都被傅玄野的灵力震秃了。
顾冷从树上跳下来,拍手叫好。
“大师兄真厉害!”
傅玄野冷眸盯着顾冷,语气森然。
“你想干什么!”
“大师兄,你忘记,自己是如何成为修真界第一人了吗?忘记自己的出身,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是你,亲手杀了我爹,你凭什么如此趾高气昂的,和我说话。”

傅玄野皱了一下眉,绕过顾冷,往小院的方向走去。
顾冷还想追上来,脚下被一条金色的链子缠住。
他握紧拳头,对傅玄野破口大骂。
傅玄野视而不见,回到房间,桑言还在昏睡。
傅玄野掀开被子,睡在桑言身边,长臂把桑言揽在怀里。
桑言掀开沉重的眼皮,耳朵里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鼻息间是傅玄野特有的松木冷香味。
桑言抬起脑袋,朝傅玄野的脸看去。
听着傅玄野平稳的呼吸声,确认傅玄野已经睡熟了。
桑言像条鱼,在傅玄野怀里扭动身子,歧途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他动作很轻,不想吵醒傅玄野。
就在快要脱离傅玄野的怀抱时,腰上被大掌紧紧箍住。
“去哪儿?”
傅玄野觉浅,桑言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他就醒过来了。
他装着睡着的模样,看桑言想干什么。
桑言在他怀里一通乱拱,差点撩起火来。
现在被抓住,桑言五官皱在一起,粉嫩的唇肉微微上翘,圆圆的眼底,藏着一丝焦急。
似乎在找离开这里的借口。
傅玄野脸色发白,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桑言立马紧张起来。
他皱起眉头,傅玄野为他抗下雷劫,难道伤到了根骨。
桑言扯开傅玄野的领口,他双手按在傅玄野的胸肌上,手掌下的肌肉紧致,富有弹性。
桑言盯着傅玄野那张好看得不像话的脸,紧张问道:
“师弟,哪里不舒服?”
傅玄野薄唇紧抿着,刚刚的阴霾情绪一扫而光。
他内心被桑言填满。
有点想要欺负哥哥,可又舍不得。
“心口疼。”
傅玄野道。
桑言绿色灵力往傅玄野心口输送,一边观察着傅玄野脸上的神色。
桑言探查不出傅玄野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经历雷劫时,第三道雷劫落下,他就昏睡过去了。
桑言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和傅玄野在他的识海里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再次醒来,他就已经安稳地躺在床上,修为也一跃而起,到达了元婴。
在修真界,元婴修为已经算是中上了。
就连男主顾冷,此刻也才元婴大圆满。
桑言不知道傅玄野的修为到了何种地步,但他能抵抗住元婴期的雷劫,想必是在他之上的。
傅玄野不说,桑言也不敢问,他害怕傅玄野会难过。
桑言见傅玄野的脸色缓和些,问道:
“师弟,好些了吗?明天找华仙医给你检查一下身子。”
桑言知道,断念宫里有一个神医,段位仅次与殷怀春。
但他脾气古怪,经常待在自己的山头,就算是段易央,也不轻易能把人请出来。
傅玄野握着桑言的手腕,细细摩挲着。
“师弟没事,不需要麻烦。”
桑言撇嘴,心里已经暗自做了决定。
傅玄野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感受说出来,他要让华仙医给傅玄野好好检查一番,才能放心。
傅玄野盯着桑言亮晶晶的眸子,抬手捏了捏桑言脸颊的腮肉。
“师弟真的没事,别担心。”
桑言表面上点头,内心却不信。
傅玄野揉了揉桑言的脑袋,把人重新按进怀里。
天还没亮,两人相拥而眠。
因为桑言渡劫,损坏的物品清单,在第二天,就送到了傅玄野手里。
桑言看着可以绕修真界三圈的清单,拳头硬了,表情愤愤看向傅玄野:
“他们在抢钱!”
傅玄野看着桑言气得鼓起来的腮帮子,很想上手捏一捏。
他和上清单:
“没关系,师弟有办法。”
桑言挑眉,凑到傅玄野身边,一脸狐疑:
“师弟,你有什么办法?”
桑言的表情变化十分精彩,他真害怕傅玄野干一些非法勾当。
修真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傅玄野又是个大反派。
傅玄野似乎能穿过桑言眼底,看透他的内心。
傅玄野食指圈起,在桑言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想什么呢!”
桑言摸摸脑袋,见傅玄野否认,放松下来。
由于桑言渡劫,摧毁了断念宫太多建筑,可供修士比赛的场地减少,导致玄门大比的赛程拉长。
桑言和傅玄野已经拿到了决赛名额,只需要等到复赛完毕,参加决赛。
只要在决赛拿到第一名,就能得到天灵花。
傅玄野就能恢复粗壮的灵根。
天气逐渐变得燥热。
傍晚时分,傅玄野和桑言用完晚膳,桑言摊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吹着凉风。
橙色的夕阳,洒落在院子里,和傅玄野练剑的身影融为一体。
傅玄野耍出一套精彩的连招,凌厉非常,仙气缭绕。
桑言看得津津有味,连连鼓掌,叫好。
傅玄野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他把剑背在背上,望着桑言。
“想学吗?”
桑言吞咽口水,他只想看傅玄野飘飘欲仙,挥剑如神的模样。
傅玄野脸色带着浅笑,对着桑言伸出手。
“过来,我教你。”
桑言本想拒绝,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决定。
他走到傅玄野身边,表情局促不安。
心里既紧张,又心奋。
傅玄野先是慢动作做了一遍,眼神示意桑言跟着他一起。
桑言抽出软剑握在手中,他只记住了傅玄野舞剑时的帅气,出剑收剑,只在几息间,还是傅玄野放慢速度后的样子。
桑言舔了舔唇瓣:
“师弟,刚刚没看清,可以再演示一遍吗?”
傅玄野连续舞了三次,桑言愣是一个动作没记住。
傅玄野耐心极好,他握着桑言的手腕。
“哥哥是想让师弟,手把手教你吗?”
桑言后背贴着傅玄野的胸膛,脸颊发烫:
“不,不是的。师弟的剑术太复杂,我学不会,还是不要学了……”
桑言想离开,腰肢被傅玄野扣紧。
傅玄野的身材颀长,影子完全包裹住桑言,他低头说话时,唇瓣会不经意擦过桑言的耳廓。
桑言忍不住捂住耳朵,因为太痒了。
“哥哥,万事不可半途而废。既然要学,就要好好学下去。”
傅玄野扣着桑言的手腕,带着他挥舞出一套剑招。
桑言靠着傅玄野,脚步虚软,直到傅玄野松开他,道:
“哥哥,如此可记下了?”
桑言喉结动了动:
“记,记下了。”
傅玄野点点头:
“那哥哥自己舞一遍。”
傅玄野表情严肃,好似上课时,严厉的班主任。
桑言是记得动作,磕磕绊绊舞完一套剑术,等着傅玄野评价。
傅玄野摇摇头,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哥哥舞得不对,应该这样……”
傅玄野再次贴上来,两人身上都流了汗,靠得近了,便有股电流,从后背传到心脏,刺激得桑言心口发麻。
“好了,师弟,我,我记住了。”
傅玄野不信。
桑言退开一步,十分流畅地舞完一套动作。
他轻轻抬起下颌,额头上的汗珠从脸颊,滑落到下巴尖上挂着。
傅玄野抬头,替桑言擦去。
“哥哥真厉害,舞剑比师弟还要好看。”
桑言乐呵呵:
“师弟才更帅气!”
傅玄野牵着桑言的手:
“哥哥,咱们去冷泉泡一泡吧!”
桑言点头。
他现在浑身燥热,确实需要去冷泉冷静冷静。
两人来到后山的汤泉,傅玄野带着桑言来到一间房。
走进房间后,熟悉的场景,让桑言脸颊和脖子泛起粉色。
上次就是在这里,和傅玄野厮混了两三天。
桑言对第一次充满了恐惧,那时傅玄野失去理智,动作时而粗鲁,时而温柔,也没有让桑言特别疼。
更多的,是很舒服的感觉。
这房间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有和傅玄野不堪入目的记忆。
傅玄野泡在水里,捏了捏桑言的脚踝。
“哥哥,怎么还不下来!”
桑言脚尖试了试水温,是那种冷到骨头缝里的冰寒,他又猛地缩回脚。
“太冷了。”
“进来泡一会儿就不冷了。”
桑言半信半疑坐在汤池边,把脚伸进冷泉里,冷得他直打摆子。
“师弟,我要不还是去泡温泉吧,这太冷了,我受不住……”
光是把脚放进冷泉中,桑言就已经无法呼吸了。
温泉就在冷泉的隔壁,中间的隔板可以拿开,两个池子并在一起,中间只隔了一指宽的挡板。
虽然都冒着水汽,却是不同温度。
桑言泡在温泉里,眉眼都舒展开来。
池子两边放着些零嘴和美酒,泡得饿了,还能一口酒,一口肉。
“哥哥,手臂酸不酸,师弟帮你按摩……”
不知何时,傅玄野游到桑言背后,凑到桑言耳边低声说。
“什么?”
不等桑言答应,傅玄野已经轻轻捏起桑言的手臂,肩背。
傅玄野按摩的力道适中,手法老练,丝毫不输盲人按摩。
桑言刚刚练剑,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被傅玄野一捏,完全松懈下来。
“哥哥,上次带哥哥出去,不仅没有让哥哥玩得愉悦,反而遭遇了袭击,师弟很抱歉。”
桑言仰靠在汤池边,舒服得眼睛眯起。
“不是师弟的错,师弟不必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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