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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疯批超难追?结果一勾就上手(神爱猫条)


“这个就是我们的主卧,卫生间够大,按摩浴缸,淋浴间还能两个人一起冲澡。”
“衣帽间,你的衣服放这边,我的衣服放这边。”
“这个展示柜用来放表和装饰品,旁边那个留着给你放奖杯。”
“客房两个有点少,不过也没什么大关系,除了有数的那几个人,我不会让其他人留宿。”
“眠眠。”天逢玉叫了一声,领着汤眠做安排,“棋牌室,游戏间,电影厅。”
“至于剩下这个么,我们两个干坏事用,多放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
之前还说什么小小天逢玉不敢拿主意,这会儿所有的东西他都安排好了,汤眠被他说的脸都臊得慌,太不正经了。
可随着天逢玉的安排,他又真的对每一间房都进行了想象,在脑子里想过以后,逐渐浮现的真实感越发在心头密密麻麻地涌出来。
他和天逢玉以后真的要一起生活了。
就在这里。
“喜欢吗?”天逢玉问。
汤眠这次说得很干脆:“喜欢,天哥,很喜欢。”
天逢玉也喜欢,两个人在二楼的栏杆处亲了一会儿。
等亲完了,两个人都没由来地静了一会儿。不想说话,就想两个人这么静静的对视,静静地分享这一刻的时光。
“就这里了?”天逢玉确认。
汤眠:“嗯。”
“其他都不看了?”
“不看了,这个就很好了,再满意也没有了。”
两个人都笑了,心走到同一个位置,决定也有了。
天逢玉叫过冯绿,问了下房子的价格,在冯绿回话时,用手把汤眠的耳朵捂住了。
汤眠惊了一下,缩了缩肩膀,等到耳朵脱离天逢玉的手掌心,天逢玉那头已经结束了话题,把房子确定完成,并且定下了明天就约房主一块儿办过户手续。
汤眠哪想到这出,怔怔望着天逢玉。“天哥?”
天逢玉笑笑道:“干嘛?小孩子家家的,还好奇上大人的话题了。”
“……”又说‘坏’话,汤眠微微皱眉,有意用目光吓吓天逢玉。
但很快又控制不住软回来,忍不住问:“天哥,多少钱啊?”
天逢玉对他眨眨眼,就不说。
汤眠商量他:“说嘛。”
天逢玉铁了心肠不吃他这套,把汤眠的嘴捏成小金鱼,对着那嘴唇猛亲一口,恶狠狠道:“男人的事少打听,这你都敢问,不要屁股了?”
“……”他也是男人啊,汤眠心里嘀咕,但也真的不问了。
天逢玉不说是不想他有心理压力,他爱他,他替他想,汤眠又怎么会不懂。
事情便就这么定了。
汤眠今天又多爱了天逢玉一些,回程的路上,像个考拉似的抱着天逢玉的手臂,一时一刻也不想松手。
也是这会儿,两人一合计,才发现他俩的新家不仅温馨有花房,外头的草坪还能经常BBQ,位置还离雷家别墅挺近的。
开车五六分钟就能到。
这一点按理来说应该最重要,可都等房子定下了两人才意识到,汤眠也是挺心虚的,越发地不敢吱声了。
晚饭在外头路边摊上吃的。
小情侣和光荣完成任务的冯绿分别以后,在路边烟火气十足地吃了顿小烧烤。
一边吃,汤眠一边和天逢玉对着喝啤酒,顺带着在手机上和乔问聊一下明天去医院探望荆英的事,以免去探病的时间和房子过户的时间撞上。
探病荆英的事是纪骄阳牵的头,如果只有汤眠自己,其实没打算去。
倒不是他没人情,而是考虑到荆英被驴踢中臀部这两个关键因素,他总感觉荆英那头应该不是很想被人看。
但纪骄阳和荆英是什么关系,这种嘲笑荆英的机会,他暴毙了都要从太平间里坐起来笑完再死回去,昨天一听说,马上就决定要带着乔问和他一起去。
三个人在昨天下午敲定了这件事,天逢玉知道了也没拦,还嘱咐汤眠一定要着寿桃去,把寿桃做得越像屁股越好……
想想也是挺缺德的。
“明天什么时候去医院?”
消息十分钟前发出,过了好半晌乔问才回,“不用去了,已经在了。”
什么意思,汤眠有些诧异,“你们两个提前去了?”
乔问:“不是。”
乔问:“纪骄阳也住院了。”
“……”
消息挺好懂的,但又不是完全地好懂。
汤眠看了好几秒,直接将电话给乔问拨了过去。
乔问接了,但语焉不详,问纪骄阳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都只说啥也没有没什么大事,两人说了几个来回,就得到了纪骄阳住院的地址。
也是巧得很,和荆英是同一家医院。
挂了电话,汤眠和天逢玉沉默地对上视线。
天逢玉喝着凉爽的啤酒,既喜欢酒精,又挺喜欢这个牌子的,喝了一大口,悠悠闲闲问:“要去看看吗?”
汤眠自己去倒是没事,就是心疼天逢玉来回跑。“你要和我一起吗?”
天逢玉哼笑一声,“你说呢?”
怪阴阳的,但也怪帅的,汤眠被他迷地晕乎乎,举起酒杯和天逢玉碰一下。“天哥,喜欢你,干杯。”

凉风习习,颇为舒适。
小情侣酒足饭饱,没叫王周,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去往地址中的某高级私立医院。
下了车先在附近的精品水果店里买了点水果,水果买完,正好接到到达的消息乔问也下了楼,三个人在医院门口会了面。
高级私立医院的好处就是能充分保证客户的隐私,没有家属带路,汤眠和天逢玉自己上不了楼。
见了面,虽然有天逢玉在,但乔问还是乔问,没有表现出不自在,视线落在汤眠手中的水果袋子上,不客气地接过来,左右翻了翻。
摸到有苹果,想吃,但还没洗,转而取了只香蕉,边走边吃上了。
汤眠看他似是有点胃疼的样子,关切道:“还没吃晚饭?”
乔问神色有些恹恹,又带点犯愁的烦躁感。“定了没顾上吃,凉了吃上胃更痛。”
这么忙吗,饭都顾不上吃,莫非纪骄阳那头有什么状况。
正想着,电梯停下了,三人踏出电梯,看到指示牌写着这一楼的科室名称:男科。
“……”嗯?
汤眠嘴唇动了动,诧异地看向乔问。
乔问没理,汤眠又诧异地看向天逢玉,天逢玉回了他一个挑眉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看热闹的调侃之意。
“……”真缺德啊。
汤眠心里念天逢玉一句,脚步已经跟着乔问来到走廊深处的病房前。
门一推开,里头是很大一个房间,一共两张床,一张给病人,一张给家属。
整体环境低调中带着奢华,冷不丁看着像个高档酒店。
纪骄阳就在里头的床上躺着,身边的柜子上摆着没动一口的外卖,一头金发,穿着胸前有白色绑带的病号服,一张俊脸白里泛灰,灰里泛白。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头来,看见汤眠的第一瞬露出了可怜至极委屈巴巴的狗狗眼,接着马上身体往下一出溜,整个人钻进被子下面,发出‘呜呜’两声。
“……”
汤眠慢腾腾进门,感觉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叫人尴尬又叫人窒息的味道。
清了下嗓子在纪骄阳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叫了一声,“骄阳?”
纪骄阳没动。
汤眠又叫了一遍,“没事吧,我来看你了。”
“……”
依然是很窒息。
但纪骄阳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心理斗争,好歹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了,又吭叽一阵,在床头上坐起来。
汤眠望着他,难掩关切。“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住院了?”
纪骄阳撇撇嘴,眼神看向乔问,似乎有千百种情绪和委屈控诉从眼睛里往外冒。
乔问被他看得心烦,翻了纪骄阳一眼。
纪骄阳呜呜声更大了,头低下来,闷头看被子。
“……”
暗流汹涌。
给最擅长沉默的汤眠一时都给整不会了。
四个人就这么诡异地静了几秒,风水轮流转,哑巴牌汤眠被迫体验了没话找话的一天。“你们两个都在医院,那小纪狗……阳阳呢?阳阳怎么办?”
乔问:“放到宠物店寄养两天。”
纪骄阳那头也同时被炸出声,“??汤师兄?”
“我这样了,你竟然还有空关心狗??你太无情了吧??”
纪骄阳委屈死了,真想嚎,注意到门口还戳着个天逢玉,控诉汤眠的声音又低了。“呃……也不是特别无情。”
“有那么一点无情。”
“……呜呜。”
又哭了。
瞧着真叫一个可怜。
汤眠无奈地看向乔问,乔问收到他的眼神,眼睛差点又翻动,不悦地拎着水果袋子开门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个。
汤眠其实想让天逢玉也出去,但天逢玉装作看不懂,赖着不走,他也只能同时劝自己和纪骄阳假装房间里没有天逢玉这号人,耐心问:“到底怎么回事?”
纪骄阳抬眼看看关闭的房门,目光从天逢玉落到汤眠脸上,说不出口。
双方对视了一会儿,漫长的死寂之后,纪骄阳终于吭吭哧哧地开了腔。
“汤师兄,你还记得上次来小乔师兄家的事吗?”
汤眠点点头,“记得。”
纪骄阳:“就那次,小乔师兄不是惋惜你不能和他亲嘴嘛,然后你走以后,我就自告奋勇,提出来要顶包。”
顾不上门口忽然站直身体的天逢玉,纪骄阳陷入了甜蜜又痛苦的回忆中。
事情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在发觉乔问想找人练习吻戏之后,默默守了乔问好几年的纪骄阳忽然在狭小的道路上看到了和乔问更近一步的良机。
他一个大滑铲,铲到乔问的腿边,当时就毛遂自荐。
乔问没同意。
不过不要紧,在纪骄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死缠烂打撒泼打滚用尽各种手段之后,乔问终于是相信了他没谈过恋爱但吻技超群这一胡话,给了他一个展示的机会。
纪骄阳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啊,第一次亲乔问的时候嘴唇都是抖的。
怕乔问中途跑了,他甚至紧紧抱着乔问十多分钟没撒手,硬是把乔问嘴唇都亲肿了。
事后乔问自然发现了他说自己吻技好纯属吹牛B,但亲都亲了,不练好岂不是白亲了。
纪骄阳又开始死缠烂打第二波,装狗摊肚皮示弱,到处营销一个共同进步,成功又缠得乔问给他亲了几回。
头几年都只能看不能亲,忽然间真的亲到嘴了,纪骄阳多少就有点得意忘形了。
往日他和乔问一块睡觉都是规规矩矩不敢有一分逾矩,今天早上一半是睡得迷糊一半是感觉自己和乔问距离近了,他图穷匕见,无意识地在乔问身上蹭了蹭,然后……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
“……”
汤眠重复了一下纪骄阳刚才吐出的那个词,恍惚地确认:“撅了?”
纪骄阳点头。
汤眠:“撅断了??”
撅断了那还能在医院吗,早在太平间了。
纪骄阳一边摇头道:“没有断,就是弄疼了。”
“……”汤眠受到精神冲击,可算是明白为什么纪骄阳张不开嘴了,这换了谁也张不开嘴啊。“那医生怎么说?”
纪骄阳:“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今天就能出院了。”
“但是身体没事不代表心理没事。”
纪骄阳伤心欲绝,一说话声音都劈叉。“汤师兄,你知道我心理阴影有多大吗??”
“一个脸盆那么大!”
“要死了我真的……要是我以后都站不起来了怎么办??”

他答不上来,有人答得上来。
乔问忽然在门口开了条缝,忍无可忍,出声喊:“站不起来就站不起来!站不站得起来有那么重要吗!”
“……”
好像还是有的。
汤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叫了一声小乔。
路过时和天逢玉擦肩而过,天逢玉撞了下他的肩膀。
汤眠和天逢玉对视一眼,感觉被似乎被瞪了,但顾不上,手臂揽住乔问的肩膀,赶紧带着人一块儿往外走。
乔问之前就在门口听,这会儿倒是真的想去洗水果了,一边走一边面如冰霜满头怒火,好像个装的满满的火药桶,彻底炸了。
“我又没站过,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突然碰上来,我还不能自我防卫了!?”
乔问恼火地紧,本来遇上这事就挺心烦的,想到纪骄阳一整天垂头丧气不肯吃饭的样子更来气,“跟谁示威呢?他爱吃不吃,饿死他又不是饿死我。”
“就这还要给我当狗呢?当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吃饭,他做什么狗,做人去吧!”
“……”
也是气懵了,汤眠还是头一次看到乔问动气动成这个样子,连连顺乔问的后背。“消消气。”
乔问消不了气,回头看病房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外头的公共洗手池去。
病房内。
纪骄阳仰头望着天花板,悲从中来,感觉上来了。
感情充沛地念叨个不停,“什么叫世事无常,这就叫世事无常。”
天逢玉:“……”
“人真的不能立FALG,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鲁迅先生说得对。”
“……”
纪骄阳是真伤心,当初他信誓旦旦地觉得小乔师兄不可能给他绝育,谁承想这才几天,他真的被绝育了。
还是小乔师兄亲手给他绝的育。
他的爱情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好想哭啊。纪骄阳真哭了,一双大眼睛里含着泪光,看向屋内仅剩的天逢玉。“天董事长,我能管你叫哥吗?”
“……”天逢玉,“可以。”
“哥。”
天逢玉:“别直接叫。”
纪骄阳:“天哥。”
天逢玉:“这只能汤眠叫。”
“大哥。”
“再换。”
“大天哥。”
“……”
天逢玉咂了下嘴,不想理他了。“第一个问题再问一遍。”
纪骄阳:“我能管你叫哥吗?”
天逢玉:“不能。”
“……”
好冷酷,怎么有这么冷酷的人,纪骄阳伤上加伤,放飞自我,嚎起来了。
他人长得还挺帅,放出去能炸出从18到80的全年龄段姑娘,但一哭起来嗷嗷嗷,仿佛在狗叫。
天逢玉本来不想管他,单纯是嫌吵,叫他一声。“哭什么,这不是好事吗?”
纪骄阳抽抽搭搭地,闻声停下。“啊?”
天逢玉站的有些累,在之前汤眠坐过的椅子上坐下,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懒懒散散搭在一起翘了个二郎腿。
“医生不是说你没事吗?那就是还能用。”
“实际上能用,又是因为他受的伤,这么好的机会,讹他不就行了。”
“他给你撅了,你就让他给你治,什么时候治好什么时候完,治不好你就说没有其他女人要你,到外面抬不起头,只能由他付这个责任,治好了你也硬说治不好,或者只在的他帮助下才能治好,出去就不行了。”
“总之死活给他赖上,可发挥的空间太多了。”
“对了,你要脸吗?”
纪骄阳愣了下,答得却飞快。“没要过。”
天逢玉笑了下。“他看起来挺要脸的。”
纪骄阳沉默片刻,眼泪干了,眼睛亮了。
什么心理阴影瞬间飞到天外,看向天逢玉的视线里只剩下激动和崇拜。
之前他还想着是不是需要找心理医生,现在全都不用了。天逢玉几句话直接给他治好了,这是什么,神医啊!
“哈哈!”纪骄阳又行了,爱情回来了,前路一片光明。
他肚子里咕咕叫,端起旁边的外卖盒子哐哐干饭,边干边道:“天董,以前是我听信了传言,以为你不是好人,今天聊过天才知道以前的观念真是太浅薄了!”
“难怪汤师兄喜欢你呢!你俩都是好心人,你俩真是完美的一对!”
“……”
还挺会说话的。
天逢玉被金毛哄到了,看纪骄阳忽然顺眼了一些,二郎腿上下交叠换了个姿势,爽歪歪哼了一声。
小情侣兵分两路,过了差不多半小时,又集合。
汤眠和乔问带着洗好的水果回来,一进屋看见纪骄阳把餐盒清了,一见到乔问又露出平时那种热情的眼神,两人都顿了下。
然后气氛瞬间从冰点回到春暖花开,乔问眉心冰雪消融,之前那诡异艰难的气氛忽然好像被清风吹走,全部都消失了。
所有人都好了。
汤眠有些惊讶,看看纪骄阳又看看天逢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四人稍微待了一会儿,闲聊了几句。
水果吃过一茬,汤眠和天逢玉一块儿告别离开了病房,一上电梯,他再忍不住出声问:“天哥,你和骄阳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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