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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羊毛(法贝热)


景天裁皱眉:“你的意思是....”
希曼打了个响指:“没错,既然维护都是由英吉利完成的,那我们绕过华国政府不就好了,亦或者是趁着华国政府邀请他们来维修的空挡,直接与他们达成完美的协议。”
莫知义点头:“目前的我们不能排除任何一种可能性但Ling——”
“我在。”
“你现在查询一下上次发出维修协助是什么时候?”
Ling愣了一下后笑了:“Dear Boss,你现在是明目张胆地要求我侵入我们母国的系统,违法拆解他们的机密吗?”
莫知义与她对视:“当然不是,毕竟做这件事的人是中立的UH联盟,而不是我们EOS对吗?”
【作者有话说】
甩锅能手莫,中间那段是闲聊听来的,也是架空背景下我编的哈

“你一直在等我吗?”
回到别墅时,引人注目的并非是灯火通明的建筑群,而是站在大门口裹着绒衫抽着香烟的林不琢。
莫知义本来走在最后的位置,见状三两步上前握住了林不琢的手。
希曼吹了个口哨:“有的人可能要遭殃咯~”
说完便甩着她那一头漂亮的黑色直发走进了屋内,而八卦程度仅次于她的Ling同样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只是她没希曼胆子大敢于直接出声调侃。
而在剩下的三个人中,莫知莱全部心思都在漱竹说腺体那儿有点疼上,压根没心情操心别人,至于景天裁嘛,他倒是十分坦然地走到了莫知义跟前:
“我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这意味着无论你是醒了还是没睡,都可以在这个时间后来找我探讨典型Alpha Man的感情挫败问题,plus,请给我煮一壶好的咖啡。”
莫知义用眼神示意景天裁赶紧进去,并在对方转身时小声用气音说了句:“无论是谁批准的你做这个项目研究,我都会重新确认伦理审查的合规性。”
景天裁听闻后挑了挑眉毛:“嗯哼,请便。”
等众人都走进大门后,莫知义将手中的包挂在了身旁的雕像上。
“走走?”
林不琢点点头,先莫知义一步下了台阶。
莫知义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默默地跟了一段,等到路过一个喷水池时,林不琢突然出声:“你的走走是跟在我身后走的意思吗?”
莫知义上前半步:“担心你不想跟我并排。”
林不琢停下脚步,转身望他:“刚刚确实不是很想,但你不走上来也会让我不高兴。”
莫知义抿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后不由得失笑,合着并排会让他不高兴,跟在身后还是会不高兴。
要是旁人在他面前如此说话,他只会觉得此人不讲道理无药可救,然而林不琢在他面前这么说,他却只想要搂着他亲。
因为太可爱了,小宝贝。
“怪我。”莫知义上前握住林不琢的手。
“你今天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儿?”
“我——”
“打住,事先声明,我只要听实话,还有这两个提问并不计入我今天的提问额度里。”
“额...”
“你不同意?”
林不琢说着“你不同意”,漂亮小脸上的表情却是明晃晃地在说“你敢不同意”?
“我,当然没有问题。”
“行,那你说。”
莫知义将林不琢拉到长椅处坐下,耳边喷泉的流水声天然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让莫知义忙了一晚上的灵魂都放松了下来。
“今天在饭局后,林甲带我去了Harvest,不是施敬经营的那个夜场,而是真正的,狩猎场。”
林不琢的手指一僵:“然后呢?你去了吗?”
“去了,”莫知义承认得十分干脆果断,“我不但去了,还去看了一场歌剧表演,主角是兽人卡司。”
“兽人卡司?”
“按照我的认知来说是这样的,要不然好好的人怎么会长出猫耳朵和翅膀呢?”
林不琢倏然冷笑一声:“呵,这么久不见果然连作践人的本事都提高了不少。”
“我在离开后,身上带着监听设备,所以我先到了华平,并利用EOS的仿生检测仪,重构了一个我来应对所有的监视,然后才回来的。”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林不琢起身坐在莫知义的大腿上,“你为什么不让我过去,难道你担心自己在那个肮脏的地界上迷失自己,所以想要瞒着我把一切清扫干净吗?”
莫知义沉默了两秒:“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那样的我。”
“哪样的你?”
“不是无所不能的我。”
林不琢听到这个回答后反应了好久才明白莫知义到底在说些什么。
“解释一下,不要这样不清不楚的。”
莫知义深呼吸一口气后,向后靠在椅背上:“得知真实Harvest的方法有很多种,我不想否认这一点。跟着林甲进去算不上是最高效的方法,毕竟这有把我自己折进去的风险,可我还是这样做了。”
“因为其他剩下的方法都要将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中,等待别人查证,等待别人告诉我,可我不愿意这样。然而在我能掌握主动权下,以身试险是我最好的选择,既然我会很狼狈。”
莫知义抬起下巴,微微地闭上眼睛,头一回展现出了可以称之为“脆弱”的神色。
“可是我那该死的自尊心,依旧叫嚣着让我在你面前保持一个撑伞者的形象,所以我不想你去,也不想你的伙伴去。”
林不琢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仰头喝了一大口糖还没来及化开的柠檬汁?又酸又甜的交织在一起,似膨胀的棉花充盈了他的整个胸腔。
“可是你不怕被他们看到吗?”林不琢问。
“我可以将那个解释为工作需要,反正我再狼狈也狼狈不过曾经的他们。”
“扑哧。”林不琢不知为何被戳中了笑点,乐出声来。
“你好幼稚。”
莫知义睁眼,眼眸中是少有的温柔似水:“没办法,恋爱让人变成傻瓜。”
林不琢点点他的眉心:“可我不跟傻瓜谈恋爱。”
莫知义握过他的手亲了一口:“没事,跟我谈恋爱就好了。”
“饿了吗?我让Peter准备了夜宵,吃点再睡。”
莫知义将林不琢拉入怀中跟他咬耳朵:“确实饿了,吃完再睡吗?听起来真美妙。”
林不琢这才反应过来对方为何突然起了兴致,他努力抽出自己的手,冷面无私道:“吃是吃进嘴里的吃。”
莫知义忍笑倏然咬了一口林不琢的下唇:“嗯,吃进嘴里的吃。”
【作者有话说】
下周完结!

对面的人听见他沙哑的嗓音没有任何的迟疑或是犹豫,直接道:“林总,是我。”
林甲分辨出是程学君的声音后,态度更差了:“你最好是有什么大事才能打断我睡觉。”
听筒那侧沉默了五秒:“林总,小鱼回来了。”
林甲眉头一皱:“你说谁?”
“陶瑜,您的亲生儿子。”
程学君的话音刚落,林甲便用力扫过床头柜上的所有东西:“妈的,我就知道是这个小兔崽子搞得鬼。”
“还不止这个林总。您还记得施敬吗?或是董添?”
林甲一怔,不自觉地咬牙:“你是想说这些事都是那个狗崽子做得?你他妈脑子被狗啃了?他只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小屁孩,一没钱二没权,他有个鬼的能耐能撬动那么多人?”
程学君的嗓音低沉了一下,仔细听似乎还有一种疯魔般的崇拜和欣赏:“您还记得陶老爷子名下曾经的乌鸦会吗?陶瑜接手了。”
“乌鸦会?”林甲惊慌失措地喊出声来,他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这不可能!那几个老头里,姓陶的死得最晚,那个不入流的三脚猫组织应该老早就解散了!”
“确实解散了,可他让它重启了。”
“操他妈的!”林甲大吼一声,“你马上过来,马上过来给我一五一十地汇报到底发生了什么!快点滚过来!”
“是的林总。我马上到。”
程学君平和的态度甚至能用一句毕恭毕敬来形容了,要是往常的话,他根本不可能做到如此平静,只是林甲太过慌张,以至于如此大的不同都没能留意到。
挂断电话后,程学君将听筒放回长舒一口气看向对面牵着手的两人:“这样就可以了吗?”
林不琢冷哼一声没有发表看法,而莫知义倒是很好心地点评了一番:“你的情绪太和平了,演技有待提升。”
程学君吐出一口浊气,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不落在两人相握的双手上:“我该走了。”
Ling闻言上前仔细检查了一番他身上的设备:“OK,一切正常,你照常做你该做的事,其他的交给我们就好。”
程学君点头,起身准备出门。
就在他推开房门时,猛然停下了脚步:“小鱼,你猜到了吗?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会这么的...这么的害怕。”
林不琢没有看他,转而将目光落在了窗外成片的绿色上:“这不是很正常吗?没有人永远强壮年轻,但永远有人强壮年轻,他不是害怕我,只是知道我已经有捏爆他的能力罢了。”
“捏爆?”
还没等程学君说话,端着咖啡杯的景天裁先接过了话头:“无意质疑,可一个人是无法捏爆另一个人的,最常见的手段往往是徒手掐住脖颈的窒息,而这种行为比起‘捏’似乎‘掐’更合适。”
林不琢皱眉:“噢,所以呢?”
景天裁难得被人反问住了:“所以,额所以,这只是一个基于事实经验的说法...存在主义...嗯,对不起不琢,我错了。”
林不琢抬抬下巴:“嗯哼,接受你的道歉。”
站在一旁憋笑的其他人终于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在这一片或高或低的笑声中,程学君默默地走出了房门。
他靠在长廊的墙上,身后是柔软的土耳其地毯,可内心依旧酸涩。
老人总爱念叨因果轮回和现世报,一切苦果都是自己种下的。
所以赎罪吧,别管自己的罪孽到底能不能被原谅。—
“咖啡不苦吗?”
趁着众人忙活的空挡,莫知义将林不琢堵在了角落。
“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加糖。”
林不琢将夹了两颗方糖放进去搅拌了两下:“给你喝一口。”
莫知义笑着摇摇头:“我不喝咖啡。”
“嗯?”
“嗯,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怎么样?”
“好甜。”
林不琢捶了他一下:“笨,糖还没化开。”
莫知义没等林不琢转身,便拉着他的手直接亲了上去,顺便带着甜得发腻的舌尖。
“唔!”
“好甜。”
莫知义舔了下自己的嘴角,下一秒便被林不琢咬住了。
“唔,疼。”莫知义吃痛。
“痛就好。”林不琢慢条斯理地抹了把自己的,“痛才能长记性。”
“你好凶,陶陶。”
“你有意见?”
莫知义见他挑起的眉毛和圆鼓鼓的眼睛觉得无比可爱,心都要化了:“当然没有。”
“没有就好。”
“知义!”在莫知义张口前不远处传来了希曼的呼唤声,“过来看看这个方案!”
“嗯。”莫知义嘴上答应着,身体却反其道而行勾了勾林不琢的手,“今晚来我房间睡。”
“你是在命令我吗?”
“怎么会,我在邀请你,”莫知义勾唇,“诚挚地。”
林不琢不知是被他垂下的长睫毛还是在旁人面前难得一见的柔软打动了:“嗯,我考虑一下。”—
“目前根据知义留在现场的监听来看,Harvest那群丧心病狂的son of bi*ch们将于十天后开展一场盛大的晚宴,而晚宴的核心便是有关新药剂——寒鸦。”
Ling操控着屏幕上的图片。
“相信你们对这个名字已经不陌生了,根据我黑入他们系统后得到的不完全数据,他们给所有登记在册的会员全都发送了邀请,并且告知他们可以携带至多两位朋友参加。”
漱竹望了一眼:“那会来多少人?”
“保守估计,一百二十个。”
“所以如何在第一时间控制住这一百二十个位高权重的特权阶级是重中之重了。”漱竹拧眉。
希曼敲了敲桌子:“信息素控制呢?莫知义和那位马修先生的双重叠加,堪比核弹级的摧毁能力,肯定能在第一时间控场。”
“可这同样会给周围的建筑带来影响,别忘了,我们在地底开展行动。根据海市的地貌特征,这将会带来极高的风险,我们不能随便在闹事区冒险。”景天裁手中的笔动得和语速一样快。
“那么只剩下一个方法了,”林不琢抿了一口咖啡,“直播审判。”
漱竹震惊道:“你是说?”
“嗯哼, ”林不琢打了个响指,“闹市区的好处就是有足够多的平民和数不清的电子大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这么多的观众,那么我们又怎么能不让他们欣赏这出好戏呢?”
景天裁飞速地找出了几张资料:“根据网络热度,在施敬被挂在UH联盟雕像处后,民众对于此类事件的关注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这个顶峰是建立在如今世界那严格网络信息媒体制度之下的奇迹般的存在。”
“直播审判下的一出好戏,”希曼兴奋地念了几遍,“噢这也太酷了,这可比当街骂那些金钱走狗是个养胃男刺激多了!”
众人的目光汇集到了莫知义身上,而他只是顶了下上颚:“那还等什么,行动吧。”

海市的夜晚,喧闹别致湿润,站在不同高度的人们享受着不同的风景。
Harvest并没有受限于自己的选址,相反,建造者通过高超的手段完美构建出了顶层露台的开阔感,让到场的所有来宾感觉自己好似站在了十九世纪的伦敦街头,阴霾的黑暗,狭窄的小道和昏黄的路灯,光影是鬼魅,亦或者是被鬼魅禁锢住的黎明女神,无法冲破黑暗,那么华丽又那么腐朽。
这让不少宾客联想到了开膛手杰克,那个专属于雾都的噩梦,只是今天,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噩梦,也都是对着无辜贫民下手的杰克。
Harvest从来不招揽参与者,只是发现了对力量、刺激和欲望有着极致追求的彷徨人类。
那位神秘的幕后Boss曾经说过:优胜劣汰、残酷竞争才该是人类社会永恒的主旋律,而Harvest则是一个只向少数深谙此理的人开放的盛会。
至于为什么要求他们带着面具,是因为在这里,你要抛弃属于文明进步赋予你的一切后天身份,作为一个回归本性的人参与其中。
面具是遮挡,也是藏匿那些伪善身份的手段,人只需要眼睛,因为只有眼神才能完美释放出他们内心的渴望。
黑暗的篇章里永远少不了鲜血,显然主办人深谙此道,与万圣节时的聚会类似,今天的晚宴只提供鲜血玛丽,昏暗的灯光、鲜红的血色和寒冷的室内温度,让每一位到场的人都开始期待今天的聚会。
聚会的入口隐蔽且充满戒备,数不清的荷枪实弹的保镖守卫在入口处,确保没有任何无关之人能够踏入这片禁地。
依旧是那条狭长而昏暗犹如时空隧道的走廊,两侧墙壁上镶嵌着暗红色的灯带,幽暗的光线犹如血液般流动,似乎在向人们诉说着即将展开的禁忌仪式。
走廊的尽头是一道厚重的金属门,穿着若隐若现展示曲线修女服装的侍应生恭顺地守在门口,每一次开门里侧的灯光都能照到他们面料无比轻薄的衣衫上,而门后便是这场聚会的主场——Harvest最富盛名的环形地下大厅。
大厅内,灯光比不上外侧的暗却也没有多亮,大概是音乐剧开场前的水准。空间内氤氲着淡淡的烟雾和朦胧的香气,这气味让人一踏入便感到微微的眩晕与兴奋。
大厅分为三层,座位按照不同等级的身份分布。
最下层是三等席,靠近大厅的外围,座椅简单而密集,像是为那些普通的参与者准备的,许多三等会员已经消耗了毕生的能量来走入这扇大门,他们都似林甲般渴望力量,却只能在最边缘的角落观望。
二层则是二等席,座位间隔稍大,靠近中心地带,这里的会员已经拥有了一定的地位和资源,许多都是世袭而来的,只是无功无过的后代始终无法达到真正的顶峰。同样,在这些坐席中,有一个后排靠边的位置被空了出来,上面放了一朵漂亮鲜活的白玫瑰。
这是Harvest特有的纪念因为私人原因再也无法到场的会员,持续三个月,每天都会有专人在他曾经的位置上放置,细心的话甚至能在最外侧的花瓣上看见这位会员的代称——Dong。
与剧院相同,最上层的圆形包厢是一等席,连座椅放平的角度都经过精心设计,使得其能看见中心舞台,这样的奢华舒适与其他层次的座位形成鲜明对比,因为这里是权力和财富象征的金字塔尖,仅有少数人有资格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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