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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羊毛(法贝热)


“就在他的得知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小儿子可能不会分化时,他看见了卫卓。年轻优秀的大男孩,长得帅个子高,还是个A级Alpha,最重要的是这是卫耀的儿子。他赢了卫耀,可十年后二十年后呢?他那资质平平的儿子会不会重新被卫卓踩在脚下呢?”
“他慌了他怕了,于是他用了一句“想知道当年你爸爸是怎么死的吗”就轻松把卫卓骗走了。把人迷晕、囚/禁、折磨这些都是他的老套路了,这些年来他早就不满足于花花绿绿的情妇们了,可卫卓是他上手的第一个Alpha,施敬之前可是只碰Omega的人。”
“但卫卓太烈了,但凡他还有一丁点的意识,他就不会屈服,他的眼睛里永远闪烁着狼崽子的光,一个不小心就能从猎人身上咬下块肉来。施敬疯了一样地对卫卓着迷,他乐此不疲地用尽各种手段打碎这个男孩子骄傲的脊骨,然后看着他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再打碎,再重建,再打碎...”
“最后卫卓利用自己唯一的主动权,自杀了。他把一块剃须刀片含在嘴里,趁着施敬让人给他打营养针的功夫,割腕自杀了。”
“他死了,可施敬根本没有做好准备放下他,或者说放下卫卓给他带来的快//感和痴迷,他费尽心思把卫卓囚禁在自己身边,甚至把他封在了自己办公室墙后的密室里。后来他也找过几个跟卫卓年纪、长相都相似的Alpha,却都是兴致缺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始终惦记着卫卓。你们之前不是一直问我施敬那天为社么会从办公室离开吗?因为有人给他发了一张卫卓的照片,一张卫卓在水晶棺中的照片,邮件的主题叫:Go home,呵,他哪儿能忍得住?”
“卫卓怎么可能回家?据我所知施敬特地在两年前买下了南山的一对墓,最适宜夫妻合葬,风水最好,他早就想好了,自己要是哪天走了,还会把卫卓放在自己的身边。”
“他要长长久久地占有他,不论生气。”
“呼,故事说完了。莫先生,我的任务也完成了,祝你一切顺利,也祝我们此生不再相见。”
【作者有话说】
眼睛疼,但终于把劣性优等的后续补上了...本来还想写个不琢那边的,但是我太困了...所以明天见噢~

第42章 小小Alpha
“小宝别害怕,这个游泳圈会保护你噢,看,这还是你最喜欢的飞天小女警!”
程灿灿最近俨然成为小宝的最佳玩伴,要是她睡眠浅,估计恨不得连睡觉都跟这个可爱的奶娃娃黏在一起。
“呜呜呜,灿灿...怕怕,要妈妈,要妈妈!”
小宝来的时候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害怕,肉嘟嘟的小手紧紧地攥着程灿灿的一缕头发。
程灿灿觉得疼,却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声问身后的女佣:“珍珠小姐还没过来吗?”
女佣是专门雇来带小宝的保姆,跟这几位相处下来也算熟悉了,就先上前从小宝手里解决出了程灿灿的长发,而后才看了一眼挂钟。
“应该来了呀?我跟房护士说好时间的。”
程灿灿将小宝交给女佣,不放心道:“我还是去看看吧,要是珍珠小姐出了什么事,老大会把我倒挂起来用盐水鞭抽上一天一夜的。”
女佣闻言失笑:“怎么会,林先生最是温柔了。”
人本来就容易对长得好看的人产生好感,更不用说是宇宙无敌俊美的林不琢先生了。
程灿灿一眼难尽地看着眼中闪光的女佣,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声音。
正是那位最温柔的林先生。
而让人诧异的是往常连与人拥抱握手都退后拒绝的林先生,此刻怀中却抱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好吧,就是明珍珠。
珍珠的眼眶红通通的,像是刚哭过,兴致也不高的样子。
他们身后还跟着满脸担心的房护士,还有Cratos跟马修。
程灿灿看着林不琢小心翼翼地把明珍珠放到泳池边早已准备好的舒适软椅上,再一把接过了冲过来的小宝,十分温和地叮嘱了句“妈妈有些不舒服,小宝慢点”。
小宝虽然年纪小,说话也不算太利索,可已经能分辨出许多情绪了。
他瘪嘴,眼睛湿漉漉地盯着珍珠:“妈妈...妈妈...小宝好想你,好想你啊...”
而刚刚还不太开心的珍珠在听到小宝的声音时,猛得起身把那小肉球抱在怀里。
“小宝...珍珠的小宝...”
众人看着这感人至深的母子图都不由自主地走开了,把空间和时间全都留给这对母子。
程灿灿皱着眉头问:“珍珠小姐怎么了?她好像刚哭过的样子?”
林不琢点头,视线从那对亲亲抱抱的母子身上挪开,手在口袋里不由自主地捏紧了烟盒:“刚才房护士想让她做轮椅过来,毕竟她的身体实在不好,泳池的地又滑。”
要不是场合不对,林不琢觉得自己会先抽一口烟再继续,于是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一看到轮椅就开始哭,嚎啕大哭,完全控制不住的那种,不但如此,她还害怕得躲在床角,哄了半天才出来。”
程灿灿若有所思:“典型的应激反应啊,你从那个人渣嘴里问出什么了吗?有没有跟轮椅相关的东西。”
林不琢摇摇头:“他对于这件事的交代只停在了把人卖过去那一步,这么多年,他一直有意规避着她。虽说不大可能吧,可信度还是有几分的。”
林不琢眯起眼睛,似在回忆:“咱们之前得到的消息是珍珠自被买到那个老鸨手里后,就没再周转过,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直假设她是被老鸨扣下出暗台的人,但如果不是这样呢?”
程灿灿疑惑:“不是这样?难道老鸨没让她出暗台?那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做亏本买卖?你这么说到也不是没可能,是不是那个董添又掺和了一脚。”
林不琢轻哼了一声:“那到不至于,当初明洋欠了千万的赌债,千万在黑市上能买到一个A级且调//教出色的Omega了,他给了明洋这个报价,不是真的为了挣钱,而是要紧紧地握住明洋的一个把柄,买一条身土不二的狗。”
“他只需要这个把柄活着,至于怎么活,他并不关心。但你还记得当时我们是怎么推断出暗台的吗?”
程灿灿回答:“因为在我们的线报中找不到熟客的痕迹。”
“或许我们一开始就错了呢?”林不琢回头看向玩得无比开心的母子,“老鸨大概猜到了珍珠的用途,再结合她的实际状况后,没有选择把她变成手里的商品,而是把她私藏了起来。”
程灿灿呼吸一滞,满脸诧异:“你是说?!”
林不琢点头:“还记得我们在做调查时Bio查到的吗,老鸨的丈夫在早年因意外去世,夫妻俩只有一个儿子,是C级Alpha,而且在那场意外中失去了双腿。”
“那天正好是送他去踢足球的日子,因为路上堵车,父亲赶时间逆行酿成大祸。他儿子踢得不错,是能进省队的水平,可是因为作风粗暴,在赛场上曾经多次引发斗殴事件所以风评很糟糕。在失去了双腿后更是恶上加恶,记得Candy说得吗?那个男人在坐上轮椅后曾多次要求老鸨手下的姑娘去陪他,行事粗暴不说,所有进了他房间的女人都必须跪着,一旦站起来就会被他狠狠鞭打。”
林不琢的声音渐冷:“但是这样的情况在近些年里却从未发生了,现在还在老鸨手下的姑娘们从未提起这件事,相反是已经金盆洗手的Cindy和Apple都提起了这个人。他为什么安静了下来呢?是不是因为找到了完美贴合心意的玩具呢?”
程灿灿难以置信地看向不远处笑得灿烂的明珍珠,牙齿都在咯咯作响:“那个王八蛋,居然敢!”
“我们一直找不到小宝生父的信息是吧,无论发散了多少条明线暗线都找不出一点的蛛丝马迹。倘若那个要找的人一直不在外面,就在里面呢?一切都说得通了。”
林不琢长舒一口气,因为处于发//情期的腺体感受到了他剧烈的情绪波动,那玫瑰香几乎到了压不住要喷涌而出,下一场暴风玫瑰雨的地步了。
程灿灿站得离林不琢最近,自然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他的信息素外溢:“不琢,还好吗?”
或许是身体上的不适让林不琢千年难得一见地展示了些许脆弱:“一般,S3抑制剂对我的效果越来越弱了,之前Dr.Lin说可能是产生了抗药性。”
程灿灿听到“S3”时呼吸一窒:“你怎么已经需要打S3的抑制剂了吗?你知不知道——”
林不琢的脸比平日还要白,神色很差地打断了她:“嘘,闭嘴。”
程灿灿艰难地将那句于运动员们发//情期撞大赛最狠也才打S2级的抑制剂给吞了进去。
林不琢感受到了对方那忧心忡忡的目光,回望道:“别小看我,挺不过去大不了就找那个呆瓜咬一口,皆大欢喜。”
程灿灿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她小心翼翼地搓了搓手:“那什么...你跟莫家的那个少爷已经进展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林不琢神情淡淡,似乎十分漫不经心:“他追得挺猛的,而且还带点脑子。”
程灿灿不由咂舌:“卧槽...真不愧是不琢,之前听人说这个莫少爷完全一朵高岭之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名媛杀手,居然也被你征服了?还追在身后屁颠屁颠的,我靠,老大牛逼!”
林不琢错开眼:“对于天赋型选手来说是这样的。”
就在这时,林不琢裤子兜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瞧,是条短信。
发信人赫然是那个屁颠屁颠的高岭之花、名媛杀手、莫家冷少。
【心情有点堵,很想见你,晚上能一起吃饭吗?】
林不琢心情很好地打了一个高冷无比的回复:【OK】
而后自在仰头,想起之前自己在那个《搞定豪门大佬Alpha》课上受的气,不由哼了一声。
“小小Alpha,So easy。”
【作者有话说】
上天会惩罚每个跟咖喱人住对侧的人,凌晨吵得我睡不着起来更文...

莫知义发出短信后,无端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
他仔细回忆跟那位石如磨先生自相遇以来的每次见面,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记不清的许多画面,却都像电影那样在他脑海中放映。
他难得有些困惑。
按照常理来说,像他这样条件的Alpha无论走到哪儿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但也确实是。
在分化前,他已经是公学中最受欢迎的男孩儿了。
白人女孩本来就早熟,她们直白地展现着自己对他的好感,夸他的皮肤细腻,没有汗毛;夸他的眼睛像英俊帅气的吸血鬼;夸他长得高骨架优秀不像黄种人。
什么情书、当面告白这都太小儿科了。
莫知义还记得自己有次午饭后躺在草坪上晒太阳,前天晚上刚跟家里大吵一架的他睡得很沉,因此也没把手臂上痒痒的感觉当回事。
可当他醒来后才发现,他的两条手臂上竟然都画满了各种各样的sheng-歹直--qi,每个小图旁边还都留着一个手机号。
就在他头脑发懵时,不远处突然迸发出了一阵笑声,他循声望去,看到了许许多多肤色各异的少男少女对他笑得灿烂。
那样直白、炽热却羞人的好感或许是触发莫知义分化的直接源头。
他还记得自己去洗手间冲手臂,有几个也不知道是用什么质量超好的记号笔写的,他说什么也没擦掉,于是走进科学教室时,他只能局促地捂着自己两条被挫红的胳膊。
果不其然,他一进去,屋内的同学们就开始起哄。
好似看这个面如冠玉、俊朗白皙的东方少年脸红是件超级有趣的事情一样。
饶是莫知义平日冷淡,此刻也有些挂不住脸。
但他的科学老师,一个金发碧眼的甜心却一把拉过了他,真诚却又惊喜地恭喜他。
恭喜他收获了这么多人的喜欢。
夸奖他是一个特别值得爱的男孩。
在那所古老、严肃的公学中,那位来自大洋彼岸的米国甜心像是一位误入城堡的摩登女郎,她带来了青春阳光的血液,也为莫知义的启蒙留下了一个完美的开端。
收获别人的喜欢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他值得被爱。
这两句话几乎贯穿了莫知义的爱情观,他明白喜欢的价值,懂得珍惜,也懂得当自己不能给予同样的回报时,要学会坚定地拒绝,绝不能玩弄别人的爱。
可惜,那位老师只教会了他坦然面对爱,却从未告诉他当遇到自己喜欢的对象时,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
“怎么愁眉苦脸的呢少爷?”
希曼最近不知道听谁说的,开始疯狂迷恋上了蔓越莓汁,最近每次见她时,她的手中都无一例外地端着一个酒红色的玻璃杯。
莫知义扫了她一眼,刚想说话,却——
“哎别说,让我猜猜,”希曼的嘴边也染成了酒红色,“Case虽然一环扣一环,难度不断叠加,可是我了解的莫少爷是个勇往直前,永远不会畏头畏脑的人。”
“既然不是工作,那么,难道是私生活?”
希曼打了个响指,眼中满是八卦兴奋的光芒:“是那位名片先生吗?”
莫知义没有点头也没摇头。
这样的默认对于希曼这个嗅觉灵敏的鲨鱼而言,不亚于直接在她面前喷血。
“我靠我靠,赶紧说说啊,进展到哪步了?亲嘴没,舌-吻没?难道已经互摸过了吗?”
莫知义被她这无比坦然的女流氓发言呛得咳嗽不止,偏偏始作俑者一点这方面自觉都没有。
“弟弟!你要急死我啊,赶紧说说啊,f*k,最近事情太多,我都忘记关心你的初恋感情进展了,是姐姐错了,快点说!”
平日的希曼也玩世不恭爱耍赖,可莫知义自己问心无愧,从来不会在与她的争锋中落到下乘。
只是现在...他不自然地撇开脸;“你是不是又忘了带颈环,身上的桃花味好浓。”
希曼的信息素是白玉兰,所以这个很浓的桃花味自然不是白白沾上的。
她面色坦然:“跟喜欢的小O在一起时戴什么颈环啊,当然是要赤--guo-guo地滚在一起才开心啊,要是上-床的时候还戴着颈环贴抑制贴那不就是脱了裤子盖棉被嘛。”
“再说了,我找的小O可都是香香的,要不然也不能跟香香的我玩到一块儿去啊。”
莫知义早就知道眼前这位远房堂姐是典型的西式恋爱作风,平常也没什么,可现在有了参照对象后,他却觉得有些难受了。
“你从确认到发生-关系,最快要多久?”沉思片刻,莫知义打了一张安全牌出去。
“啊?”希曼明显一怔,“最快,一晚上就够了啊。”
莫知义难以置信;“一晚上?”
希曼掰着手指头:“对啊,一般去酒吧的话看两眼就能分辨出是猎艳还是纯玩了啊,一起喝点酒,问问名字,看差不多了,交换体检报告,再测测刚需的,最后就能享受美好夜晚了啊~”
莫知义咬牙;“那他妈是找one night stand,确认什么关系了,friends with benefits吗?”
希曼被吓了一跳:“我靠,少爷说脏话好带感!”
莫知义起身欲走,却被希曼按了回来。
“好说好说嘛,这就是不同的恋爱方式而已,有的人视床上为终点,自然也有人视它为起点。再说了,我本来就认为十点半后的生活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当然要一开始就检验啊,要不然牵小手亲小嘴玩了那么长时间,一脱-裤子发现不行,这不是扫兴嘛。”
希曼洒脱地甩了一下黑长直,眼神锐利似豹:“比如说这回的小桃花,柔软漂亮,但心思不大纯。约会的时候总暗示我开好车去接她。”
她挑了颗葡萄丢嘴里:“可我不喜欢在市区开大G,底盘太高,方向盘也重,有时候速度上来了让我感觉跟在农场开拖拉机似的,对女Alpha真不友好。至于其他的跑车嘛,是挺酷炫的,可这玩意就看个新鲜,配色的新鲜劲一过,我就觉得没意思了。”
“但小桃花希望在朋友面前炫耀呀,她觉得让人看她被好车接走觉得有面儿啊,那我也觉得这不算原则性问题,就满足下呗,反正最后都得在她身上找补回来。”
莫知义无语至极,他的人生信条之一就是:可以不理解,但不能不尊重。
事到如今更是如此,他确实有满腔脏话想说,却只是深呼吸了几口。
“我只会按照自己的速度谈,这个速度的快慢取决于他觉得舒不舒服,这样就行了。”
短短时间,他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思路。
也对,他尽力争取,让对方看见他想向下走的诚意就好了。
希曼倒吸了口凉气,头一回用这样的眼神看向莫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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