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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成了千古明君(猫子戏法)


【虽然朕被吵醒了,但看在你一下子给了朕三百多积分的面子上,这次就原谅你了。】
【那什么,以后这种积分,什么神秘好感度,多来多来。】
【以后若是所有大臣都解锁神秘好感度,我岂不是又有无尽的积分了。】
陆兰锖看着陛下微眯着眼,用着比平时软糯几分的声音对他说道:“安宁王你怎么现在还不睡,明天还要早起呢,赶快睡了……”还没说完就转过身去,将后背交给他,全然一副信任的模样。
虽然看不见陛下的睡颜,有点遗憾,陆兰锖回味着陛下刚刚睡醒带着睡意的声音,与全然信任的模样,心中无尽的满足,这般的陛下,想必只有我一人见过。
而另一间房,谭乐生的妻子小声对丈夫说:“你说今日那位贵人,是何身份?”
谭乐生小心翼翼道:“总之,不太一般。”谭乐生不敢说出自己内心的猜想,十八九岁的少年,长相格外出众,他们不过离京城一百余里,自然听说过京城来的传言,当今陛下是神仙下凡,天人之姿,带来了仙界的水泥玻璃等仙物。
若陛下真如传言所说,那今日那位仙人之姿的少年,又自称姓贺,而与他同行之人姓陆,天下之人无人不知当今陛下之名,也无人不知战神安宁王之名,这两人的姓恰巧与陛下和安宁王相同,真的会是巧合吗?还是他异想天开?
若真的是,那位出行不可能只带一人,隔墙有耳,谭乐生就算是发妻,也不敢多说了。
妻子又小声笑了笑,说:“今日两位贵人,那位陆兄弟对贺兄弟可不一般。”
谭乐生听不太懂:“一看陆兄弟就是贺兄弟的护卫,自然不一般。”
妻子无奈笑道:“你们男人啊,怎么都缺根弦,看不明白便罢了,听也挺不明白,罢了,睡吧,蠢蛋。”
被说缺根弦的谭乐生无语了。
而真缺根弦的两位当事人,一人沉睡中,一人盯着对方的背影,久久不能入睡。
贺疏舟一早起床,看见陆兰锖已经起了,不过眼底乌黑的黑眼圈,显然昨晚没有睡好。
【不过是跟朕睡了一觉,至于吗?吓得一晚上没敢睡着。】
正要出门的当事人顿时一个趔趄。
【啧!!!】
早饭后,谭乐生送两位贵人离开。
一个时辰后,其妻子却发现孩子的摇篮里,有了一个白色的玉牌,下面还挂着两个金铃铛,俨然就是昨天贺兄弟逗孩子的那一个玉牌,一看就价值不菲,旁边还有一张小小的纸条。
“给孩子玩的,收着吧。”
谭乐生妻子头痛道:“夫君,这也太贵重了,如何使得?”
谭乐生安慰妻子道:“你老实收好,莫要丢了,如果不出我所料,我与贺兄弟以后还会见面的,以后再送还于他便罢了。”
又一个时辰后,其妻子又从碗柜里的一个碗里,发现了一块碎金子,旁边又有一张纸条:“赔碗。”
夫妻二人又好气又好笑:“这陆兄弟真是怪人。”
“陛下,我们这不是回宫的路。”陆兰锖在马上问道。
“回什么宫,我们再去清灵县城一趟。”在其前边的贺疏舟说道。
陆兰锖疑惑:“还去清灵县做什么?那贪官王开济及其同党不都一并押往京城了吗?”
“朕要去春香楼。”
“什么?”陆兰锖听到此话,怒气值爆满,“陛下,您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您若是想要女人了,开年就让太后给您选几个秀女,那种地方如何能去?”陆兰锖忍着心中的剧痛说道。
贺疏舟无奈道:“朕又不是去干什么不正经事的?朕是去查封这春香楼的。朕年前才对全京城的百姓说了,这女子尽可读书,尽可科举,如何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有这种污秽地方。”
听见此话,陆兰锖这才松了一口气。
“陛下,单单大巍,就有几任皇帝想要禁止妓院,可问题是,这查封妓院后这些女子又无处可去,这些女子大多数是被家人卖了,若是这些女子没有去处,这些产业很快又会死灰复燃,禁不了的。”
贺疏舟自信道:“朕不是有几个厂子,如何没有去处?这年后就开工的精油厂,正是需要女工。”
“若是京城的夫人小姐知道,精油是由这些女子所制,怕是不会买。”
贺疏舟接着回:“京城的百姓啊,都认为朕是神仙下凡,这京城的夫人小姐也不例外,若是朕第一个用这精油,京城的夫人小姐还会嫌弃吗?”
陆兰锖毫不迟疑:“陛下,您本来就是神仙下凡。”
又接着说:“如今京城还说您是帝君下凡,我们这些朝臣是天上的一百零八颗星宿。您到底是不是帝君下凡?”
贺疏舟听到此话,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陆兰锖一会儿,那不屑又无奈的表情,让陆兰锖浑身不自在。
“朕是不是帝君下凡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星宿下凡,你自己没有数吗?”

陆兰锖又接着说:“希望我是一百零八颗星宿里,离陛下最近的一颗。”
贺疏舟不太适应这种太过丰沛的感情,就算是友情,他也觉得太过了。
转移话题道:“朕怎么可能是帝君下凡, 你当帝君是地上的石头, 说有就有的,你们也别幻想自己是星宿下凡了, 都是普通人, 咱现实点行吗?”
陆兰锖听出了陛下的言外之意, 长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与陛下的关系, 再亲近也觉得不够。
【京城的百姓也太疯狂了,说朕是神仙下凡,朕不认也得认。】
【如今还升级了, 说朕是帝君下凡了,若是信的人多了,怕是朕说朕不是帝君下凡。】
【百姓们也得说, 得了吧, 是你了解帝君,还是我了解帝君?】
春香楼的老妈妈听着门外的敲门声,
“客官,这还是早上呢, 这青楼哪有早上开门的, 客官您下午再来吧。”
“这些够吗?”
门缝里塞进了一张银票, 老妈妈拿起一看, 五百两银子,赶快挤出谄媚的笑脸, “够了够了客官。”
打开门,却发现门外站着的一位长相极为优越的少年,跟在少年身后的那个高大男子长相也颇为不俗。
“客官,您这般长相,就是不给钱,姑娘们也愿意。”
“您要点哪位姑娘啊?”
贺疏舟打开折扇,风光霁月模样,“都叫上来,叫小爷看看。”
陆兰锖看着在正月里也要坚持拿折扇装帅的陛下努力憋笑。
这老妈妈心想,这也不知是哪家小少爷,一点规矩也不懂,出来长见识的。不过想想刚刚收到的五百两银子,这叫姑娘们都出来一趟,也不算吃亏,这以后说不定还是回头客了,按这位客官撒银子的派头,岂不是有数不尽的银子。
老妈妈指使站在门边的小厮:“去把姑娘们全都叫起来,有贵客。”
这春香楼的姑娘们白天正是休息的时候,被吵醒本就不高兴,也不知是来了哪位傻财主,大早上来逛青楼,一点也不懂规矩。
这梳洗打扮一番后,一脸怨气地下楼,却看着底下两位郎君,一位英武不凡,一位翩翩少年,什么傻财主啊,分明是财神爷,真是赚了。
贺疏舟打量这下来的几十位姑娘,京城乃天子脚下,只有乐坊舞楼,明面上没有青楼,京城的人自然也是京城附近小城青楼的常客,虽然清灵县离京城有点偏远了,但这春香楼的姑娘们姿色也不错。
老妈妈看着贺疏舟轻轻点着的头,知道这单生意稳了。
“客官,我们春香楼的姑娘们都不错吧?”
贺疏舟撑着下巴,带着欣赏的语气:“不错。”
老妈妈发现另一位客官脸色变得好难看,真是奇怪,这逛青楼的男人,还有不乐意的。
接着对更年少明显是做主的客官问道:“客官,那您喜欢哪位姑娘,我叫她来陪您。”
“所有。”
老妈妈掏了掏耳朵:“客官您说什么?”
“我说所有姑娘。”
老妈妈气笑了:“客官您来这里打趣呢,我们姑娘六十多位,您吃得消吗?”
却见这少年笑道:“我再说一遍,你这里的姑娘,小爷全要了。”
老妈妈还未说话,就见这衙门里常年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官兵们,突然全都涌进来。
少年看着冲进春香楼的官兵:“春香院在三年前国丧之时,依旧开门营业,特此查封。”
老妈妈哭着说:“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回吧,这三年前的事,怎么如今查封呢?”
“没得商量。”
老妈妈跪着哀求道:“大人,您看看这几十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啊,没了春香楼,她们就无处可去,只能活活饿死了。”
这几十位姑娘也跪在地上对少年苦苦哀求道:“大人,您就饶了我们一命吧。我们都是被家人所卖,又嫁不了人,无处可去啊。”
却见这少年没有一丝心软,官兵们接着查封春香楼。
姑娘们看着这唯一还算得上去处的地方被查封,心生茫然。
“若是有能自食其力的地方,不再讨好男人,你们愿意去吗?”
姑娘们听着这话,不太明白,呆呆地看着少年。
“京城年后开业一家精油厂,生产各种味道的精油,薪酬还算不错,也提供住宿,你们可愿去?”
姑娘们也知道这精油,可是金贵之物,这年前有一个六品官官员便拿了一小瓶来讨好她们最漂亮的一位姑娘,据说这小小的一瓶竟然要一百两银子,是陛下发的什么年终礼品,买也买不到的,这官员说不喜欢家里的黄脸婆,就拿给姑娘了。
那装精油的瓶子晶莹剔透,里面装着的精油也是清香扑鼻。
一个姑娘问道:“大人,我们真的能去吗?不会到了地方又嫌弃我们的出身吧。”
少年笑笑:“自然,我说了你们能去,你们就能去。放心吧。”
这几十位姑娘看着这位温柔的少年,号啕大哭。
六十二位姑娘,报名要去精油厂的有五十人,还有五人有相好,想去投靠相好,还有七人不愿放弃这不用劳动就衣食无忧,还有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的日子,既不去精油厂,也没有打算投靠相好。
而少年只是无奈地看了她们一眼,好像就把她们的内心看穿了,却没有说什么,随她们去了。
这姑娘们都有了打算,老妈妈讨好地看着这位来历深不可测的少年。
“大人啊,既然姑娘们都有了去处,也给老妪我安排个去处吧?”
少年却不复刚才的和颜悦色,看着不怒自威气场全开的少年,老妈妈方觉惊恐不安。
“你自然也有去处,买卖人口,逼良为娼,你跟你背后的人,自然会有官府来审判,就看着到时候你是流放去苦寒之地,还是脑袋掉在断头台了。”
这老妈妈磕得满头是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把这几人抓起来。”
而在赌场赌钱的春香楼的幕后老板,却发现冲进来几个官兵将他团团围住。
“三年前国丧期间,开赌坊青楼,聚众赌博,放高利贷,买卖人口,逼良为娼。查封赌场,将这里的人通通带走。”
一月之后,春香楼的老鸨和龟公,还有几位幕后老板,都被判斩监候,只等秋后问斩。
而春香楼的那几位姑娘,去投靠别的县的青楼,却发现此地的青楼竟然也被查封了,这老鸨和老板也被押往京城受审。接连去了几个县,发现京城周边的青楼都被查封。
而这些青楼里的几十位姑娘,又有大部分最终去往京城精油厂工作,而剩下的,直接离开京城周边,去往更远的地方讨生活。
贺疏舟看着查封京城周边的青楼和赌场,这国库里又多了几十万两银子,心底乐开了花。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底下汇报的大理寺少卿和户部尚书,大理寺少卿看着努力憋笑的户部尚书,疑惑不已,这户部尚书胆子也太大了,在陛下面前也敢放肆。
户部尚书:不怪我啊,陛下什么都好,就是这唱歌实在是太难听了,是怎么做到每个音都没在调上的,你听见你也憋不住。此时无比羡慕这些什么也听不见的人啊。
大理寺少卿发现户部尚书既羡慕又怜悯的目光,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同时做到把这两种相反的表情在同一张脸上表现出来的,莫非,这些朝官真是一百零八星宿下凡,他为何没有这些奇异之处啊,他也想当陛下的一百零八星宿,呜呜呜。
王福匆匆进来:“陛下,不好了,因为您查封了京城附近所有的青楼和赌场,京城不少男子闹起来了。”
“什么?”
看着怒气冲冲的陛下,大理寺少卿和户部尚书慢慢将自己挪到角落里,尽量降低存在感,在上头发怒的时候,不要上去触霉头才是生存之道,然后看见了在角落里早已躲好的禁军首领方吾宁,方吾宁默默让开了一个位置,三人在角落里将自己想象成灯柱,陛下看不见我,陛下看不见我。
贺疏舟大喝道:“他们闹什么?”
王福小心翼翼道:“陛下,他们说,这上青楼赌坊是人之常情,陛下是神仙自然不了解人性,他们作为男人有这些基本需求实属正常,闹着让陛下将查封的青楼和赌坊解封呢?”
贺疏舟冷笑道:“真是一群脏男人烂男人。”
“几家青楼和赌坊里收到的账本,里面的名字里不是还有不少朕的官员啊,真是朕的好官啊。”
“挑几个情节恶劣的,废除官位,押入监牢,好好审审,该如何治罪就如何治罪。”
“再传令下去,若是那些闹事之人,觉得京城容不下他们,朕可以把他们送到幽州凉州,不过几年以后,怕是幽州凉州这些偏远州府也没有青楼赌坊了,到时朕还可以把他们送到越国聊国。”
【朕不发火,把朕当病猫吗?】
“还是朕的脾气太好了,若是闹一闹就能成事,以后岂不是一遇到事就闹一闹,难道朕还让他们拿捏上了。”
“你们站在角落做什么,过来。”三人小心翼翼踱步过来,当陛下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呼吸也是一种错误。
“大理寺少卿,听见了吗?”
大理寺少卿瑟瑟发抖:“回陛下,听见了,回去臣就开始拿人。”
贺疏舟一次杀鸡儆猴,又拿了几个领头的闹事之人,这些人不过半日便安分下来了。

正月二十一, 清灵县绍靖镇树庐村的村长谭乐生接到任书,任清灵县农房主事,正七品。
谭乐生接到任书时已经猜到前日里见到的那位少年,应该就是当今陛下, 当今陛下勤政爱民, 或许是偶然间听说了他善耕种,又有一肥田之法, 兴起之时便来亲自看看是否属实, 陛下给的这清灵县农房主事一职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毕竟他连童生功名都没有,只是略识得几个字, 如何能担大任,不过农房主事应该只是没有品级的小吏,为何是正七品, 竟与清灵县县令的品级相同,为此,谭乐生十分惶恐。
谭乐生孤身来到县衙, 或许等待着他的就是知县大人的小鞋。
“谭弟, 你来了。”前清灵县县令王开济获罪被押往京城受审,全清灵县的百姓都知道,不过谭乐生却没有料到,现在清灵县县令不是上面派上来的进士举人, 而是他也认识的前清灵县县丞袁哲, 这袁哲算是清灵县县衙班子里少数真正干实事的人, 当初见树庐村粮食产量一年内增产五成, 还特意去树庐村见了他一面,不过他建议愿将肥田之法全部告知, 望县丞全县推广,县丞闻言却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说此事了。
身为清灵县县丞,他也知县令王开济的品行,自然知道县丞袁哲的言外之意。
今日袁哲升为县令,真是意外之喜啊。
“袁兄,你与小弟一样在正月初四,见过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和一位二十来岁的武生?”
袁哲:“自然是见过,这前县令就此为此进去的。”
谭乐生悄然道:“那少年,可是最上头那位?”
袁哲也小声回应:“怕是。”
谭乐生:“上面那位,任我一个的清灵县主事已是三生有幸,可为何是正七品,与袁兄你……”谭乐生还有几分扭捏。
袁哲却哈哈大笑:“谭弟,你不会认为为兄会介意你与我品阶相同吧?”
“你虽是清灵县农房主事,可也不是一般的小吏。你怕是不知道,这县衙里有吏、户、礼、兵、刑、工六房主事,可没有农房主事,这农房主事是为你量身而做,或是说,这农房自你伊始,你若是成了,这六房甚至是六部,都要多一个了。现在你还觉得,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主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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