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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是个万人迷(阿瑩)


士兵们立马道:“我来搬!”
一时间大家都去搬粮食了,柳多虞身边空空的,没什么人。
柳多虞往帐篷里挪了两步,伸长脖子往里边瞅着。
柳承勇走到柳多虞身边,像柳多虞一样伸长脖子瞅着:“你看什么呢?”
柳多虞道:“哎呀,你别管我,你也去搬粮食去。”
柳承勇无奈道:“我也去搬粮食,你把大家支开是要做什么?”
柳多虞还以为旁边站着的人是士兵呢,听着嗓音有点熟悉,又扭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兄长。
柳多虞连忙说:“兄长?我……我哪里是要把你们支开了?我还以为你在里边呢。”
“以为我在里边,那你在这儿鬼鬼祟祟看什么呢?怎么不直接进来找我?”
柳多虞总不能说自己是在找叶波,他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军营重地,我怎么敢擅闯?我肯定是要偷偷看看帐篷里有没有别人,才敢进来找你呀。”
柳多虞这拙劣的谎言,柳承勇都不好意思拆穿他。
柳承勇不傻,他能够猜到柳多虞是在看叶波有没有在军营里:“别看了,叶波不在。”
柳多虞大惊:“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他?”
“我是你兄长,怎么会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来,进帐篷里说。”
这帐篷里只有柳多虞和柳承勇两人。
柳承勇就开诚布公地问柳多虞了:“你找叶波干什么?”
柳多虞没承认:“我找叶波?我找他做什么?”
“行了,咱俩是亲兄弟,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你是不是怕叶波会和叶栾争,所以才格外关注叶波?小鱼,叶波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个好人,他或许在揽权,但那也是为了自保,他不会威胁到叶栾的。”
柳多虞惊呆了,这才过了多久啊,叶波就已经把他兄长收买了?
还是说,在他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叶波就已经和他兄长接触了?
柳多虞眉头轻蹙:“兄长,这些是他和你说的吗?叶波很有心机,你不要被他骗了。”
柳承勇却摇摇头:“没有,他没有和我说过这些事情。但是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入京都的时候,遭遇了山匪,当时他正好路过,这才救了我一命。虽然依我的功夫,完全可以解决这些山匪,但恐怕也要受点伤,正是因为有他相助,我完好无损地进了京都。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路见不平,便能拔刀相助,你说,他是不是一个好人?”
柳多虞简直要晕了,他没想到,叶波的这盘棋竟然下得这么大,居然早早就算计上他兄长了。
“兄长,你清醒点,为何你进京的时候就遇上山匪了?他又为何正巧出现?你就不觉得巧合吗?”
柳承勇则正经地说:“我一开始也觉得有些过于巧合了,但他确实是舍命为我挡刀,那时候要不是我反应快,估计他就得没了半条命。你说,舍命相救,难道也是巧合吗?后来,他知道我的身份之后,更是默默地远离了我,我一度想要向他表示谢意,他都躲得远远的,不肯见我,生怕和我牵扯上关系。你说,他若真是设计救我,又怎么会这么躲我?”
柳承勇这一番话下来,柳多虞也有些疑惑了,是了,难道叶波真是真心的?
但001给柳多虞泼了凉水:“叶波可是最大的反派,他所做的事情,可都是有预谋的。”
叶波是最大的反派?!
柳多虞一个激灵,柳承勇关心地问:“小鱼,怎么了?”
柳多虞掩饰般地说:“没、没什么……”
柳多虞又犹疑地问柳承勇:“兄长,你真的相信叶波吗?”
柳承勇瞧见柳多虞的脸色不太好,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以前柳多虞护着叶栾时是什么心情了。柳多虞这明摆着就是不相信叶波,就跟他们当时不相信叶栾一样。
柳承勇一时间有些挫败感:“是,我相信他。”虽然回答了柳多虞的问题,但却有些无可奈何。
听到柳承勇的回答,柳多虞有些心碎:“兄长!叶栾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你都不相信叶栾,现在这个叶波才跟你好几天啊?你就这么相信他?”
柳多虞的嗓门有些大了,柳承勇赶紧低声对柳多虞说:“你轻些嚷。”
柳多虞哼哼唧唧地说:“你还知道要面子啊?兄长,我告诉你,如果你觉得叶栾不是好人,不值得信任,那和叶栾一同出身于皇室的这个叶波,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柳承勇刚想说话,柳多虞又补充说:“如果你觉得叶栾是好人,那这个叶波更不是好人!他要和叶栾争的!”
柳承勇一下子就笑了:“你这说来说去,反正叶波就不可能是好人呗?”
柳多虞正正经经地点点头:“对啊,叶波他就不是好人啊。”
这可是001告诉他的,还能有错?
柳承勇懒得和柳多虞理论,他搪塞道:“我出去看看他们搬粮食搬得怎么样了啊。”
柳多虞叫住他:“哎、兄长……”
没能换来柳承勇的回头。
柳多虞有些许地不服气,凭什么这个叶波两三招就拿下他兄长了?
他气腾腾地从军营走了。
等士兵们搬好粮食,再想找柳多虞的时候,柳承勇说:“别找了,他已经走了。”
士兵们一阵纳闷:“不是,我们还没好好谢谢世子爷呢,他怎么就走了?”
柳承勇挂着笑道:“我气走的。”
一时间,士兵们有些无言,对着柳承勇的目光中有些哀怨。
柳承勇道:“行了行了,我不就给他气跑而已?看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像是要吃了我,到底谁才是你们的老大?”
士兵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回答他:“你也不是我们的老大呀。”
的确,柳承勇是凉城总督,管的是凉城的军马。而这些士兵是京都军营里的士兵,不归柳承勇管。柳承勇之所以每天都来,其一是他的武力训练不能懈怠,而他们不常在定远侯府住,定远侯府自然没有建练武场地了。其二则是因为,柳承勇对军营生活有着强烈的热情,巴不得吃住都在军营里,而京都的士兵们跟他也混得熟。
严格来说,柳承勇和京都的士兵们虽然不属于同一军队,但是他们毕竟都是武朝的兵,这么一看,大家都是一家人,自然就没有什么不欢迎柳承勇的必要了。
甚至柳承勇比他们的老大还来得勤,而且还会亲自教他们一些行军打仗会用到的技巧,甚至还给他们想办法弄粮食,简直是把自己当成他们真正的老大一样。
这样的人,士兵们自然是非常欢迎的。
这样看来,还是别人的老大好啊。
柳承勇险些被气笑了:“成,看来我这段时间对你们的好,都被你们吃到肚子里去了。”
士兵们嬉笑起来,柳承勇板着脸说:“都行了啊,快去训练!”
士兵们脸上的笑还没张开呢,又立马转变成苦哈哈的样子,但还是老老实实去训练了。
而柳多虞气冲冲地离开军营之后,扭头就去了皇宫里。
他是要去找叶波好好问个清楚的。
但到了叶波宫里之后,柳多虞才发现叶波人不在。
一问小太监,说是叶波在宫外和门生们用饭呢。
好好好,这是连庆功宴都摆好了。
柳多虞还要逼问小太监,小太监却抖着身子说:“世子爷啊,您就饶了奴才吧,这六殿下的行踪,奴才哪敢打听啊?”
看这个小太监害怕得不行,柳多虞摸摸鼻子道:“好吧,那你忙去吧。”
小太监如重获新生一般离开了。
而柳多虞扭头去了叶栾宫里。
叶栾果然在宫里,只不过,柳多虞冲进去的时候,叶栾正在和大臣们议事:“叶栾!你……”
柳多虞这大嗓门在看到那么多大臣的时候,一下子哑了。
柳多虞的脚步顿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抱歉,你们继续……”
而主座上的叶栾则是勾起一抹笑:“多虞到屋子里等我吧。”
柳多虞几乎是边走边应的:“好……”
等到了叶栾的屋子里,柳多虞才松了一口气。
天呐,他这一天是忙活了个啥?
感觉好累,不只是身体上的。
等叶栾回到屋里,发现柳多虞已经睡着了。
叶栾低下头,替柳多虞理好额边的秀发,又轻轻地吻在柳多虞的额间。
柳多虞这时候竟睁开眼睛看叶栾。
叶栾没有半分不好意思,他神色自若地说:“多虞醒了?

叶栾笑道:“我哪有偷偷摸摸的?”
柳多虞哑然,也是,叶栾是光明正大地亲的,只是自己是睡着了而已。
叶栾问柳多虞:“怎么这就睡着了?很累吗?”
听到叶栾这样说,柳多虞又说:“叶波,他真是好算计,现在已经把我兄长收买了!”
叶栾看柳多虞气呼呼的样子就想笑:“把你兄长收买又怎么了?他没把你拐跑就行。”
柳多虞又是一阵脸红,他挣开叶栾,从床上坐起来,认真地对叶栾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叶波他已经领先你一步了!你还不着急呢?”
叶波卷着柳多虞的发尾说:“他领先我一步又怎么了?没把多虞的心从我这儿抢走就行。”
叶栾说着,又要不规矩起来,却被柳多虞一手挥开:“你别……”
可惜,柳多虞挣不过叶栾,他的手还没碰到叶栾,就被叶栾制服了。
叶栾将柳多虞的双手交叠在胸前,啄了柳多虞的嘴唇一下又一下,语气中带着笑意:“我别什么?嗯?”
好吧,柳多虞已经招架不住叶栾了。
不管是叶栾的神情还是叶栾的言语动作,叶栾只要一对柳多虞出招,柳多虞就缴械投降了。
柳多虞缩在叶栾的怀里,一边摸着叶栾的锁骨,一边抬头问叶栾:“你真不担心吗?”
叶栾道:“多虞与其愁我的事情,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叶栾话音刚落,就堵住了柳多虞的嘴。
柳多虞顺着叶栾的力道,倒入叶栾的怀中。
叶栾伸出手将床上的帘幕放下,两人的身影透过帘幕隐隐约约看得些许,其中还夹杂着柳多虞的声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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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柳多虞回到定远侯府,已经是第二日了。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府竟然没有一人盯着他,甚至父兄都没有来找他。
柳多虞奇怪地问小厮:“我昨夜没回家,父亲和兄长没有问起吗?”
小厮摇摇头:“世子爷,侯爷和总督并未问起您的行踪。”
柳多虞刚要踏进自己院子的脚在空中停了一瞬,他扭头问小厮:“父亲和兄长是不是不知道我没回来?”
小厮又说:“知道的。”
这回柳多虞不止是停了一瞬,他立在原地,不接地问小厮:“怎么可能?父亲和兄长知道我没回来,也不过问?”
小厮挠挠脑袋:“这……好像是这样……”
柳多虞越发觉得不对劲了,他扭头就往主院走。
可谁知,柳多虞走到主院,却不见柳天的身影。
柳多虞抓着一个家仆就问:“家主呢?”
家仆回答道:“家主在里屋还未起呢。”
还未起?
现在可都午时了,柳多虞都已经起身从皇宫里赶回来了,怎么柳天还未起?
柳多虞往里屋走去,刚打开屋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映入眼帘的是满地散乱的酒坛子。
柳多虞眉头轻蹙,继续往里走去。
却见他父亲上半身趴在软榻上,下半身却坐在地上,一张脸埋在软榻上,一副醉得不行的样子。
柳多虞走过去拍了拍自己的父亲:“父亲?父亲?”
柳天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动了动脑袋,却并未清醒。
柳多虞一阵纳闷,到底是谁把他父亲灌成今天这个样子?
这一看就是昨日喝的酒,酒劲到今日还存在着,再看那满地的酒坛子,估计是喝了不少。
柳多虞有些无奈:“父亲?”
柳天哼哼唧唧,却没有清醒。
柳多虞又直起身子,他正要走出去叫家仆去熬碗醒酒汤,走到外室时却听到脚底下传来一阵动静。
“哎哟,你、你们柳家真不仔细!”
从底下突然爬出一个人来,柳多虞刚要下脚,就被吓得缩回脚了。
柳多虞的小心脏被吓得跳得极快,他捂着胸口看底下爬出来的人:“赵伯伯,你真是吓死人了!”
赵相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这才直起腰对柳多虞说:“你们柳家真是,那么大一个家,家里的仆人做事一点都不仔细!我躺在这里一夜!没有一个人来管我!你看看这天气,越来越凉了,我一个老人家怎么受得住?”
柳多虞瞧着左相头上花白的发,又闻到左相身上浓郁的酒味,柳多虞浅浅笑道:“左相当真是老当益壮,和我父亲喝酒,竟把我父亲喝成这样,实在是佩服。”
是的,眼前这局面,柳多虞要是再看不出一二,就是白瞎了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睛了。
这很明显就是他父亲和左相拼酒,两人就这么醉了一夜,他父亲趴在软榻上睡了,而左相则是直愣愣地躺在地上睡了一夜。
左相哼了声:“行了,别抬举我了,你和你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左相指着里边的柳天说:“就他,说什么心情不好拉着我喝酒,我是生生陪他喝了大半夜啊!他是还年轻,我是真的老了!你瞧瞧我头上的白发,他这不是欺负老年人吗?况且,你们家连个醒酒汤都不上,我甚至还误了早朝,你们柳家真是好样的!”
柳多虞的笑更大了,他几乎是眉梢上挂着笑意地对左相说:“是,是我们柳家的不是,我父亲真是麻烦您了。有左相伯伯这么一个好朋友,真是我父亲三生修来的福气!左相伯伯先坐着,我这就让人去熬醒酒汤。”
柳多虞走出屋门的时候,快活地扭头往后边看了一眼,见左相正叉着腰往屋内走去,边走嘴里边说:“我真是欠你小子的,姑娘没嫁成你们家,还赔上一个我!”
柳多虞笑着摇摇头,随后找到小厮让他赶紧送醒酒汤来。
接着柳多虞又回到里屋,见左相已经把他爹扶起来了。柳天正稳稳当当地躺在床榻上,柳多虞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这左相虽然年纪大了,这力气却是真大,居然能把他爹这么一个大汉挪到床上。
柳多虞对着旁边坐软榻上狂灌茶水的左相说:“多谢左相伯伯了,只是这茶水已经凉了,左相伯伯还是等着醒酒汤来吧。”
左相摆摆手:“没这么讲究,我的酒已经醒了七八分了。”
柳多虞见左相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左相伯伯,我父亲为何会和您喝这么多酒?难道是要商谈什么要事?”
可即便是商谈要事,柳天也不会喝这么多酒,毕竟喝酒误事,柳天就算再喜欢喝,也只会在闲暇时畅饮。
左相看着柳多虞:“你不知道?”
柳多虞诚实地回答:“多虞当真不知。”
左相继续说:“你父亲的要事,还能有什么?如今你和你兄长的事情,就是你父亲最关心的了。你父亲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如今是退下来了,本该了却身上事,却因着你们两个,操心劳累。这不,他也没有什么好友能够倾诉的,可不只有跟我这个好哥哥说了?”
柳多虞心里一紧,难道是父亲发现他和叶栾的事情了?
柳多虞有些吞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本不想隐瞒父亲,但我实在是……”
左相接着说:“我知你不是故意让你父亲伤心的,但你父亲确实是被伤透了心啊。你说说你,不肯和我家赵妍成婚,又和大殿下走得那么近,在京都又是招惹了不少公子哥和小姐,却始终没个定性。你说你招惹那些公子哥们就算了,年轻人嘛,总要有一些志同道合的同伴的。可你招惹那些小娘子算什么?你爹真是生怕你骗人感情,而且这一骗还是一大群啊。你爹可是十分专情的,你说说你,你这做的都算什么事啊?”
柳多虞一愣:“啊?”
左相语重心长地说:“啊什么啊?你别不当一回事啊,我这正经跟你说呢,还有你那个兄长啊,真是不着调!你说他整日去军营也就算了,怎么还和六皇子有联系呢?这朝中局势可谓是瞬息万变的,现在六皇子刚因为这个秋试有点起色了,你兄长就和人家走得那么近,这让外人怎么想?觉得你们柳家是投靠六皇子了?那你这个和大皇子走得近的世子也算什么?这别人能不说你们柳家两头站吗?”
柳多虞顿时理解了,原来是因为这么一个事,他对左相真心实意地说:“左相伯伯,谢谢你告知我。你放心,我一定处理好这些事,不让父亲再担忧了,更不会让我们柳家在外边被别人造一些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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