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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和首富联姻后(沽飞双)


“……啊?”马万迷迷糊糊醒来。一时没反应过来丁铠一在说什么。
“我说柳尘,快点,他一会儿要从这个巷子出来,要是错过了就再也没机会了!”丁铠一催促马万快点开车。
“哦哦,来了!”马万终于清醒,发动车子驶离停车场,开上马路兜了个圈,最终停在了柳尘刚刚经过的巷子口。
柳尘拎着鸡蛋灌饼往回走时,完全没料到会有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蹲点他。
他几乎是瞬间被当头一棒,失去意识前,他看见了丁铠一脸上那抹阴毒又得意的笑容。

“啪嗒、啪嗒”, 不知什么东西在地上拖行时发出的声音不断。
柳尘睁开眼,觉得眼前模糊一片。
额头疼痛欲裂,耳后和脸颊上都充斥着血液半干的黏腻感觉, 肯定是被人打的地方流下来的血还没完全凝固。
他觉得很晕,缓了好一会儿, 眼前才渐渐地恢复清明。
这是一个偌大的仓库,里面堆满了破旧的麻布口袋和铁质废品。而他身处整个仓库的正中央,双手被绳子绑在身后,双脚则被绑在了凳子腿上。
柳尘挣了挣, 发现绳子捆得很紧,他完全动弹不得, 看样子是光凭蛮力绝对挣不开的。
“咔擦”一声, 火星照亮了仓库的一隅。
柳尘顺着看过去, 那人离他有点远, 再加上仓库里很暗,他并没认出对方是谁。
直到对方点着烟从背光的地方走出来。
“这么快就醒了?”丁铠一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后才说话, “看样子马万下手还是不够狠。”
柳尘抿着唇保持沉默,昏迷前看到丁铠一时他还没太注意,此时发现,这人变化太大了。
与第一次见时那种意气风发, 整个人精神抖擞,看谁眼里都带着一点自傲一点也不一样。现在的丁铠一几乎瘦的脱了相,脸颊凹陷、面色蜡黄, 嘴唇干瘪到破了皮, 开口说话的嗓音更是沙哑,像是抽了几十年烟的老烟枪。
“你倒是挺安静的, 既不挣扎,也不说话,都不好奇为什么我们要请你到这儿来吗?”丁铠一笑笑,拖过一旁的木头椅子坐下。
“你们带我到这儿来之后肯定搜过身了,我没有手机,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就算想跑也不知道往哪儿跑,更何况你把绳子绑这么紧,我想动也动不了。”柳尘语气出奇的平静,“所以语气挣扎弄得手腕上都是伤,还不如老老实实坐着。”
“更何况,如果你们要我的命,早就下手了,根本不会把我绑在这里,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分尸埋进土里了。”
柳尘用最淡然的表情说着惊悚的话,一点也不像被绑架的样子。
丁铠一没有见到他预料之内的惶恐,突然暴躁地将手中的烟扔到地上,吼道:“那你就祈祷这几天呆在这里不会被我们折磨死吧!”
气急败坏地用脚尖撵灭地上的烟头,丁铠一打开卷闸门,头也不回地走出仓库。
笨重的卷闸铁门落下,整个仓库再度陷入黑暗,只有仓库最上方的横向通风窗透着微弱的光,但今天没有月亮,除了漆黑的夜空,什么也看不到。
柳尘深吸一口气,霉味入鼻,呛得很难受。
他咳了咳,牵动额头的伤口,一阵阵的疼起来。
等缓过这阵疼,他冷静下来,大致推测现在应该还没超过二十四小时,估计就是被绑架的当晚。
但他消失的也够久了,景瑞渊恐怕要担心死。
一想到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因为他失去理智,柳尘只觉得心疼,因为景瑞渊骨子里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
要是能想办法挣脱,他说不定可以找到逃出去的办法。
思及此,柳尘不死心地又挣了两下手,绳子果然捆得很紧,完全没有变松的迹象。
叹了口气,柳尘四下看了一圈,突然发现那一堆铁质废品里,有个东西有一瞬反光。
那是……戚裕当时塞给他的那把匕首。
“不是我说,我们瞒着景越把人绑出来,真的没问题吗?”仓库旁的废弃小楼中,马万颇有些担心地问。
“不然你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丁铠一看了看手表,发现手腕上的表不知何时在哪儿撞坏了,已经罢工。
他又从口袋掏出两个手串,马万瞧见,问:“那黑咕隆咚的是什么?看着也不怎么值钱。”
“黑曜石,庙里都有得卖,最多两百,不值钱的东西。”丁铠一将手串扔到一边,拎起另一串钻石手链,“这个倒是值钱,C家的独家定制,二手至少能卖个三百万。”
“这么多!”马万眼睛一下子亮了。
丁铠一把手链反过来又看了看,陡然发现刻在上面的字母:“草,怎么刻了字母?刻了字母卖不了。”
对刻的字母丁铠一不是没听说,C家给柳尘和景瑞渊独家定制的,拿出去卖肯定有人买,但也会被警方立刻发现。到手的三百万眼看着飞了,丁铠一愈加暴躁,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透明的袋子,里面装着白色糖霜一样的东西,与当时在车里那包一模一样。
马万伸出手:“分我一包。”
“自己去车里拿。”丁铠一理都没理他,尽数到入口中,长出一口气。
马万没动,而是看了看时间,忍不住问:“你说越哥到底什么时候来啊,约好的十点,这都十二点多了。”
“你觉得他来了,会带我们一起逃吗?”丁铠一笑着问。
“……什么意思?”马万心里一咯噔。
“虽说他跟我们讲,他爸帮他把出国的手续都办好了,但他爸会帮我们一起操作?他嘴上说会想办法带我们一起出去,可你真的觉得他有那个本事么?”丁铠一吐出烟圈,继续说,“港口那些货还没处理掉,毒-品洒进大海就不见了,但人不行,十几个活人,他难道一个个推进大海里吗?”
马万听出了丁铠一话里的道理,破罐子破摔:“但是我们跟越哥约好了的,他要是不带我们走,我们、我们就说是他逼我们这么做的!”
“那他也可以说是我们逼他做的。”丁铠一挑眉,“你还不明白么?他现在还没到,我跟你是一条船上的,他不一定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那现在怎么办?!”马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轻易便被丁铠一几句话带跑了。
丁铠一说:“等景越来了看他态度,如果他有反水的迹象,我们就把港口的事捅出去,这样就算警方要抓我们,我们也算提供了非常重要的证据,起码算戴罪立功,能减刑。”
他还不至于那么傻,以前陪景越睡时,从对方那边拷走了不少重要的东西,几乎都是环洋娱乐的内幕,港口那些人的名单他也是有的。
“好好,那我就跟着你了,你可别把我卖了啊。”
“卖你做什么?我还要你帮我做个事儿呢。”
“什么事?你说。”
“绑架这件事,你咬死了是景越指使我们的,知道吗?”
“行,没问题!我也不问为什么,我信你!”
两人刚刚说完,便听见外面有车子急刹车的声音,马万立刻探头看过去,一眼瞧见景越从车里走下来。
“来了!越哥来了!”
“下楼。”丁铠一快步往楼下跑,他看着水泥楼梯一阵头晕,但很快缓过来,立马冲了下去。
马万紧随其后。
“越哥。”丁铠一一见到景越,便扑进了对方怀中。
景越嫌恶地将他拉开:“人绑来了?”
“照你的要求,绑是绑来了,就在仓库,不过……”丁铠一面露为难。
“不过什么?快说!”景越厉声问完,走向仓库的方向。
马万立刻帮他把卷闸门打开,仓库中再度有了微弱的光亮。
“不过我们帮您绑来的是柳尘。”丁铠一将藏在口袋中的手机录音掐断,“那私生子身边都是人,我们实在是不好下手,这不正好撞见他心头肉了么?”
景越看到柳尘的瞬间,表情就变了,戾气消散,眼中满是色眯眯。
“哎呦,这不是柳尘吗?”
柳尘丝毫不怵,眼神冰冷,他不笑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覆上一层寒霜,非常难接近。
景越沉下脸,往前跨了几步:“少他妈用那种眼神看我!”
见他扬起手要打人,柳尘不卑不亢,头都没动一下。
令他没想到的是,丁铠一将景越拦住了:“越哥,这可不兴动手。”
“做什么?我教训人还要你同意了?”
“不是。”丁铠一赔笑道,“就是他要是哪儿磕了碰了,有个什么闪失,不太好跟那私生子交易,而且你瞧瞧他这一头血,别再脏了你的手。”
景越忿忿收回手,视线往下一扫,才发现柳尘穿的衬衫不大合身,再仔细一看,就发现他领口下面有吻-痕,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
他从第一次见到柳尘,就想尽办法要把人搞到床上,结果人没睡到,自己脑袋先开了花。之后,更是在宴会上吃了瘪,被景恒大骂一顿,直接被关了起来。紧跟着就是一路吃苦,东躲西藏,如今更是落得如此境地。
全都是因为柳尘!
一把扯住柳尘的领口,景越骂道:“呸,那私生子对着你这玩意儿还站得起来,真的是什么烂货都吃!”
柳尘嗤笑:“怎么?我和我老公一夜七次刺激到你了?睡不到我是不是把你急死了?”
景越被激急了,一脚踹上去。
柳尘感觉小腿一阵痛,连人带椅摔在了地上。
“把他锁好,他手机呢?”景越甩开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问。
“在这儿,不过没电关机了。”丁铠一朝马万使了个眼色,跟着景越一起离开。
卷闸门第二次被关上,柳尘侧躺在地上喘着气,半晌,才从小腿的疼痛中缓过来。
月亮不知何时从云层中露出了头,月光从仓库上方的通风窗照进来,混在那堆铁质废品中的匕首更加显眼。

第89章
戚裕给他的这把匕首上花纹太过特殊, 隐隐反着光,如果不是这样,柳尘肯定会因为它太小根本注意不到。
但现在就像老天爷在帮他, 连月光都有了,就是这仓库很大, 从他躺着的这个位置到匕首那里至少也有十来米。
因为四肢被绑的太紧,柳尘只能用臂弯慢慢蹭着地面,配合膝盖逐渐往前挪动。
不过刚刚被景越踢了一脚的小腿还有些微刺痛,所以柳尘挪了一段就要停下歇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 他只觉得离匕首的距离根本没有缩短多少,而且他还要提防景越他们随时可能会回来。
简直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可一想到景瑞渊, 柳尘心中隐隐泛上心疼, 他必须得快点逃出去。
深吸一口气, 柳尘再度攒了一股劲, 不断往前。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匕首旁边。
被反绑在身后的只有手腕,手指还是可以动的, 所以柳尘屈起手指,努力尝试着挪动位置,终于摸到了匕首的边缘。
柳尘五指张大,将匕首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之前戚裕教过他打开这个匕首的方式, 因为太过特殊,他记得非常牢,闭着眼睛都能摸索到机关。
“噌”的一下, 锃亮锋利的匕身出现。
柳尘比谁都清楚这把匕首有多么的锋利, 因为看不到绳子具体被捆成了什么样子,也无法精准的判断匕首切割的方位, 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会划伤手腕。
他深知这是非常危险的行为,但如果成功了,他的身体就会恢复自由,也就能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受伤”和“可以逃出去”选什么,根本不用犹豫。
闭上眼,柳尘凭借感觉和常识,将匕身朝上,刀锋向内,试探性地划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粗糙的绳子与刀锋接触时产生的异动。
位置对了!
柳尘心中瞬间冒出这个想法,他立刻加快了速度,两手并用,将匕首上下推动,缓慢摩擦绳子。
因为这样的姿势很难使上足够的力气,所以想要完全割开绳子,还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柳尘等不了那么久,他怕随时会有人过来,所以在感觉到绳子有松动的迹象后,他用一手握住刀柄,两手臂靠蛮力,愣是将本来已经划开一部分的绳子挣开了一些空隙。
他手腕清瘦,有了缝隙的瞬间就能抽出来。
双手得到了自由,一切就变得很好办。他用匕首割开上半身捆着的绳子,又躬身将大腿和脚踝的绳子全部割断,整个人瞬间恢复自由。
将匕首小心地收好,柳尘毫不犹豫地从那一堆铁质废品中抽出了一根铁管。
他用铁管敲了敲掌心,掂了一下重量,觉得很是称手。
等会儿出去的时候,他一定要给景越抡上一棍子!
不过,卷闸门是有钥匙的,他没办法从那里出去,那唯一的出口就只有仓库上面的长方形通风窗。
正好通过这一堆铁质废品能顺利爬上去,但让他猝不及防的是,在他爬到一半时,仓库的铁门骤然被拉开,破晓的晨光照亮了整个仓库。
马万习惯性往仓库中央看去,发现原本应该老老实实被绑在椅子上的人不见了,再定睛一看,柳尘竟然已经爬到了高处。
“你他妈赶紧给我下来!”马万气急败坏地冲上来。
他跟丁铠一商量好了,趁着景越处理车里毒-品的功夫,把柳尘打晕了先藏到景越车里,没想到一进仓库就发现人要跑。
柳尘头也不回地迅速爬到顶端,偏偏高度不够,他跳起来只能艰难碰到窗户的边缘。
眼见马万也爬了上来,柳尘想也没想,将手里的铁管砸了出去。
正中马万的脑门。
他“啊”的一声,脚底打滑,整个人因为惯性向后倒去,后脑勺磕到了布满灰尘的地面。
很快,献血洇出,马万没了动弹。
十九小时前,天际线传媒办公大楼——
景瑞渊开完会后,径直往办公室走,路上,他吩咐徐同:“中午订两份问宣斋的盒饭送到我办公室。”
“好的。”徐同提醒,“您下午两点和恒越集团的三位股东有一个会面。”
曾经的景瑞渊是个工作狂,如今也是,但不同的是今天柳尘在,不排除景瑞渊会忘记工作的可能。
“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的工作吗?”
徐同如实交代:“暂时没有,需要签字的文件下午我会送到您的办公室。”
“嗯,送饭前没有急事,不要打扰我。”站定在办公室门前,景瑞渊交代。
“明白。”徐同在内心暗暗发誓,他绝对不会打扰老板和老板娘恩恩爱爱,破坏别人的好事可是要遭报应的!
推开办公室的门,心心念念的人并不在办公室内,景瑞渊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他走进休息室,也没瞧见柳尘的身影,桌上更没有早餐的痕迹。
照柳尘的习惯,说了先来送早餐,不可能不送。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景瑞渊立刻给柳尘打去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景越中……”
机械冰冷的语音传出,景瑞渊心中不好的感觉愈浓,他赶紧换座机给艺人宿舍楼下的安保处拨过去。
“喂,您好,这里是天际线传媒艺人宿舍安保处。”
“是我,景瑞渊。”
“董事长,您好!”
“柳尘有进出过艺人宿舍吗?”
“董事长夫人?很抱歉,没有。”
景瑞渊心中一咯噔,意识到很有可能出事了。
最近因为两个人一直待在一起,他把原本暗中安排在柳尘身边的保镖撤了,自以为有自己在,绝对不会有闪失。
是他疏忽了。
“嘭”的一声,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
坐在助理办公桌边的徐同茫然地抬起头,发现景瑞渊脸色阴沉,瞬间意识到不对,立刻站起身。
“通知监控室调监控,公司附近八点五十到现在的监控通通调出来!”
“好、好的!”徐同立刻给监控室打电话。
景瑞渊踏进监控室时,安保人员已经把监控视频准备好了,并且依照吩咐将柳尘出现的时间段单独放大。
“董事长夫人八点五十出的公司大楼,穿过马路之后就没再回来过。”
景瑞渊墨黑的眸子紧盯着视频中的柳尘,将他走的方向仔仔细细看了几遍,指着视频左下角的区域:“这里有个巷子,可以穿过马路对面的大楼。”
“对,但是这个位置是监控死角,所以……”安保人员紧张地咽了下口水,“马路对面的监控得看交警,我们……”
“知道了。”景瑞渊转身走出监控室,很快拨通唐肆煜的电话。
“帮我联系你姑姑,我要调监控,柳尘失踪了。”
原本还在睡懒觉的唐肆煜瞬间清醒,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什么?嫂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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