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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和首富联姻后(沽飞双)


希望景瑞渊出国办事一切顺利,一路平安。
之后,他面朝佛像鞠了三躬,将三炷香插进了香炉内。
寺庙里一般都有卖法物的地方,柳尘想买个平安福让景瑞渊带着,他听了旁人的介绍,跟着进了法物流通处。
店里摆了各种各样开过光的法物,从手串到福袋,甚至还有手机背面的贴膜,品种繁多。
柳尘本想买福袋的,被摆在陈列柜中的一个黑色手串吸引住目光。
这手串其实是两条,一条的珠子小一些,另一条的大,两条被用纯银的环套在一起,银环上还刻着鱼和青云。
“这是什么?”柳尘从人群中穿过,靠近陈列柜问。
“黑曜石,加上这银环,寓意平安顺利、如鱼得水、平步青云。”导购员跟他解释,“我们这儿的法物都是开过光的,帅哥要是喜欢买一串?送给女朋友也行啊。”
“没有女朋友。”柳尘指着它,“帮我拿一串吧,送给我先生。”
“好嘞,哎呦帅哥看着年轻,竟然结婚了啊?”导购员一边帮他打包一边同他说话。
“嗯。”柳尘点点头,想来想去,又说,“拿两串吧。”
他和景瑞渊倒是从没有什么情侣物品,这手串不扎眼,寓意也好,可以一起戴着,也算除了戒指和结婚证,能稍微证明一下他们“感情”还不错。
“再帮我拿个平安福吧。”柳尘指着挂在墙上黄底红字的平安福。
“好的。”
柳尘提着袋子排队付好钱,便下山往停车场走。
下山相较于爬山要轻松太多,虽然太阳高照,但伴随着春风吹过,柳尘反而没那么热了,便重新把鸭舌帽戴上。
回清咥镇的路上,他又睡了两个多小时,勉强把欠下的觉补回来一点。
下车后,柳尘将东西留在车上的包里,看了看时间,距离下午的戏开拍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他赶紧跑回棚里。
海城城中心,恒越集团内——
“徐助理,我来找渊哥。”石项禹晚上跟景瑞渊同一个航班出差,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和景瑞渊合作的机会。
他们下午安排了个出发前的临时会议,便提早过来了。
“老板现在不太方便,石经理您不介意的话,我带您去楼下的会客室休息一会儿。”徐同站起身。
“行。”石项禹往景瑞渊办公室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正要跟着徐同走,听见了一阵巨响。
他脚步顿住,想多看一眼,徐同叫他:“石经理,请。”
这明显是让他不要多管的意思了,石项禹想想那是得罪不起的景瑞渊,老实收起窥探的心思。
景瑞渊的办公室内,景恒刚刚砸碎了一个摆在茶几上的山水玉石摆件,碎玉蹦了一地。
这还是景老爷子健在,他还年轻的时候去古董拍卖会花二十多万拍回来的。
“你到底把小越藏到哪儿去了!”白花花的头发和通红的一张脸,这是景恒现在最真实的写照。
“不知道。”景瑞渊冷眼看着他。
半个小时前,自生病后就几乎没在公司出现过的景恒突然来了,怒气冲冲质问他景越去了哪儿。
景瑞渊面对这样歇斯底里、半条腿都迈进棺材里的血缘关系上的父亲,除了厌恶和麻烦,生不出任何别的情绪。
“他不可能自己跑出去的,只有你能把他带走。”景恒说的格外笃定,握着轮椅的手却越来越紧。
景恒一个星期前把景越关进了卧室中,最开始景越每天都闹,不仅把卧室里能砸的都砸了,还闹绝食,后来饿到晕过去终于害怕,肯吃东西了。
但为了跑出去,也想尽了各种办法,装病装疯无所不用其极,就算跑出过卧室,也没有一次能从庄园跑出去。
可是就在今天上午,景恒吃完抗癌药,输完液后,精神稍微好一点,想找景越谈一下已经脱手的环洋娱乐的暗股一事时,发现好好关在房间里的人不见了。
窗户大敞,外侧墙壁还有脚印,地上的草坪不少青草被踩得稀巴烂,他是跳窗跑出去的。
景恒以为,今天也会跟之前一样,在偌大的庄园里搜寻一番,就能找到躲在某处伺机跑出去的景越。
可是没有,景越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景恒当即想到的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景瑞渊。
“出去。”景瑞渊看了一眼时间,没耐心再跟他耗时间。
“景瑞渊!别忘了景越是你弟弟!”景恒“啪”地重拍轮椅扶手,整个人震得从椅子上站起来片刻,又落了回去。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景瑞渊眼神彻底冷下来,拿起摆在桌上的钢笔,从景恒旁边径直走了出去。
“你去哪儿!”景恒转着轮椅,哑着嗓子叫他,见他丝毫不回头,急道,“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从这个集团赶出去!”
“那正好。”景瑞渊停下脚步,“有了你的允许,我就可以正式推翻恒越了,不是吗?”
这是景瑞渊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野心,饶是景恒平时再想装糊涂,此时也是心一惊。
四年前他把景瑞渊带回来时,从没有正经瞧过这个野种,他当时觉得,不过就是个好拿捏的、有点高傲的年轻人罢了。
可四年的相处告诉他,景瑞渊从来没有被他拿捏的打算,他说要推翻,就肯定有把握做到。
所以,景恒不敢说话了。
景瑞渊却说:“有时间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找找你那个‘听话的好儿子’,免得见到他已经凉透了。”
景瑞渊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独留景恒怔怔坐在轮椅上。
对方的话就像是一记警钟,让景恒意识到,景瑞渊就算要报复景越,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未来搭进去,更何况,他手里的东西足够毁了景越,可是上次他没做。
“戚裕,回庄园,安排人再找。”
“是,老爷。”
“抱歉,久等了。”景瑞渊推开会客室的门,“徐同,去通知他们过来开会。”
“好的,老板。”徐同替他们关好门。
石项禹趁着这会客室没其他人,说:“渊哥,上次Norman那个事是我对不住,后来我去查了,牛杭他是想给您使点绊子好跟景越搭上关系,渊哥你小心点。”
要让他在景瑞渊和景越之间选阵营,不用想都是选景瑞渊的。
“我已经知道了。”景瑞渊之前跟唐肆煜一起去医院时,就是处理这个事,“牛杭已经被他爸送去国外了,近几年都不会回来。”
石项禹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渊哥你放心,他身边的那几个一起混的,我去盯着。”
“嗯。”景瑞渊点点头。
很快,行前会议的人员就到齐了。他们这次会议主要针对的就是城东地块的开发,其中一部分面积将投入开发大型外贸市场。
会议开完已经六点半了,看着外面渐暗的天色,景瑞渊让人安排了所有参会人员用餐,自己走到走廊打了通电话。
陶安没接,他又拨了一通,小渔也没接。
景瑞渊看着手机里的几个联系人,最后给杨枫华拨了过去,这次,对方倒是接的很快。
“董事长。”那头的杨枫华似乎在外面,背景音很吵。
“陶安呢?”景瑞渊问他。
“这批新艺人都面试完了,小陶就先回清咥镇了,他说董事长夫人今天有夜戏,小渔熬不住夜戏。”杨枫华详细地解释。
半晌,景瑞渊才答:“知道了。”
挂断电话,景瑞渊走到走廊尽头,俯瞰窗外的江景。沿江的灯已经打开了,在江面投射出星星点点。
他和柳尘两天没见,算上出差的时间,未来至少一个月见不到。
这期间,两个人肯定是各自忙各自的工作,只要安然度过,他们基于协议的关系,似乎没有频繁联系对方的必要。
“渊哥。”石项禹打断了景瑞渊的思绪,“你不去吃饭吗?”
“现在去。”景瑞渊敛起眼中莫名浮上的情绪。
石项禹观察了一番他的神色,试探着问:“嫂子晚上来送机吗?”
景瑞渊面色微沉:“他不来,在剧组拍戏。”
“哦哦,我听说了。”之前的热搜他看见了,跟唐肆煜吃饭时也听对方提起过,“没事,我们事情办的顺利,很快就能回来了。”
石项禹心里忍不住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景瑞渊什么也没说,径直进了会客室。
清咥镇的片场中,陶安开车赶回剧组,盯着柳尘把晚餐吃了,然后问他:“你早上出去的时候没戴口罩?”
“太热了,戴了帽子。”柳尘如实回答,“后来出汗就把帽子摘了一会儿。”
因为之前的种种,他完全变成了热搜体质,一有风吹草动都能上热搜,尽管网友们至今都没得到过一张他的正脸照,但就像饥饿效应,现在的网友们对他正脸的好奇心仍旧在攀升。
再加上他进组拍戏了,《妻子》又是大IP,他现在完全是公众人物,所以陶安建议他出门最好戴着口罩和帽子。
“出什么事了吗?”柳尘以为自己无意中惹了麻烦。
“倒也没什么,就是有人拍了张你的照片发在了小红薯上,半天过去没多少点赞,应该问题不大,我已经安排团队监控了。”陶安点开那条小红薯,一个下午过去也才三十多个赞。
“好,我今晚去机场把口罩戴好。”
陶安说:“晚上我送你去机场,董事长订的商务舱,我直接带你去商务舱的休息室。”
“嗯,谢谢陶哥。”柳尘吃完最后一点饭,”我去把今天最后两场戏拍了。”
“去吧。”陶安先回休息室替他收拾东西。
柳尘今天因为太困,精神不是很好,所以台词忘得有点多,拍的比以往慢,等他拍完卸好妆,已经快九点了。
陶安手里握着车钥匙:“我开自己的车送你,一个半小时能到。”
“好。”柳尘匆匆跑到保姆车上把早上放在包里的平安福和手串拿上,坐回陶安的车里。
“放心,来得及。”陶安对自己的开车技术还是有自信的,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小渔说你昨天一夜没睡,你在车上睡会吧,我看你今天状态也不是很好。”
“嗯。”柳尘嘴上答应,却仍旧坐的笔直,视线穿过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中间,看着前方的马路。
陶安哭笑不得,这样看着车又不会变快:“不困?”
“还好,我怕来不及。”柳尘早就想好了今天送机,要是没赶上,他是真会懊悔。
陶安也不劝他了,却在无形中加快了车速。
海城国际机场的商务舱候机室是单独的一栋楼,离主机场有段不近也不远的距离,陶安提前联系好了熟人,给他在商务舱候机楼外留了个停车位。
“口罩和帽子……”陶安提醒他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柳尘已经拿着包下了车。
商务舱的乘客本来就不多,又是夜间航班,整个候机楼大厅内看起来格外空旷,接待台的人瞧见一道漂亮的身影冲进来,怔了片刻,赶紧叫住他。
“先生,您好,这里是商务舱候机楼,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柳尘脚步顿住,好在陶安很快过来,把身份证递出来:“之前约好的。”
“好的,请随我来。”接待台的工作人员检查好陶安的身份证,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带着他们往里走。
“给,戴上。”陶安把罩递给柳尘。
“……谢谢。”柳尘后知后觉自己刚刚的一连串举动实在是急的有点丢人,藏在口罩下的脸微微发烫,干脆把卫衣连帽也戴上了。
“二位要找的乘客就在里面,稍等,我进去知会一声。”接待人员轻扣了几下门,走了进去。
景瑞渊坐在背朝着门的沙发上,正在看文件,他对面的石项禹装模作样捧了本书在看。
石项禹注意到接待人员,越过她往门口看,发现有个戴着帽子和口罩,身形高挑的男人站着,很眼熟。
再看看景瑞渊,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笑着说:“渊哥,有人找。”
景瑞渊抬起头,正好接待人员走到他旁边:“景瑞渊先生,有位姓陶的先生找您。”
景瑞渊回过头,在门口看到了站着的柳尘。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他能感觉到,只是看到柳尘的那个瞬间,心脏回暖,连跳动都加快了,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胸膛因为心脏的跳动小幅度的震动。
“渊哥,嫂子,我先出去抽根烟,你们聊。”石项禹格外有眼力见,从口袋里摸出包烟,看向接待人员,“你去帮我借个火。”
“好的,先生。”接待人员立刻跟着石项禹出去了,还贴心地帮他们关上了门。
“不是说今天有夜戏吗?”景瑞渊起身走向他。
柳尘拉下口罩:“昨天晚上拍过了,我请姚导调了一下时间,你今天不是要走么?我来送机。”
景瑞渊心脏跳的更厉害了。
今天的柳尘穿着白色的连帽卫衣和九分牛仔裤,雪白的脚踝被白色的中筒袜遮住了,只露出非常短的一节小腿肌肤。
脸庞被略宽大的卫衣连帽包裹,浅棕色的自然卷发被压得有点塌,前面的刘海覆在眼睛周围。
很可爱,也很乖。
“幸好陶哥帮我提前安排好了我才能到这儿,我有东西给你。”柳尘从包里拿出平安福和手串,“我早上、我托陶哥顺路带的。”
他本来想说是早上自己去寺庙求的,可现在这里没有旁人,他告诉自己,不用演的那么逼真了,干脆改了口。
“平安福你戴着吧,出远门保个平安。”柳尘买的时候没想到,此时注意到他手腕上的表,商务风,肯定价格不菲,这手串对比之下又不商务风又便宜,便说,“手串寓意不错,不过感觉你不太方便戴,我就带回去了。”
“方便。”景瑞渊垂眸,摘掉了左手腕上的腕表,“帮我戴上。”
他看着柳尘,还问:“为什么特地来送机?”

第26章
“手上这手链不错。”石项禹回到候机室, 就看见景瑞渊手腕上三百多万的表不见了,变成了一个黑色手串。
他一直到登机后坐下了才夸:“嫂子买的?”
“嗯。”景瑞渊淡淡点头。
石项禹感觉不大对劲,他以为柳尘来送机, 景瑞渊情绪应该会高涨一些,但怎么感觉比平时还要阴沉?
所以他默默地把话都咽了回去, 摊开航空手册助眠。
景瑞渊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最新的项目合作企划案,但他目光落在第一个字上动也没动。
半个小时前,在候机室中——
柳尘的指腹轻轻碰到景瑞渊的手腕, 带起一阵酥麻。
手串戴好后,柳尘帮他还调整了一下银环的位置, 修剪平整的指甲无意中擦过手腕表面的肌肤, 景瑞渊眸色瞬间深了几分。
“为什么特地来送机?”景瑞渊沉声问垂头在帮自己认真戴手串的柳尘。
“嗯?你要出国一个月, 作为领过证的合法夫夫, 当然要来送机。”柳尘抬眸,漂亮的凤眼里是一片清明,他回答的太理所当然, “协议上规定好了的,不来送,别人肯定会觉得很奇怪。”
景瑞渊喉头微动,最后只是将手收回, 轻点了下头。
正好广播中传出航班登机的消息,景瑞渊反射性抬起左手要看时间,视线触到黑色的手串, 才改成看墙上的挂钟。
“我该走了。”景瑞渊垂眸看着他, 帮他拉好有点滑落的连帽。
“好。”柳尘拉上口罩,“一路顺风。”
柳尘对他的距离感很明确, 对外有需要的时候总能表现出与他感情好、迷恋他的样子,一旦没有了外人,就退回了绝不逾矩的范围。
明明是他最认同、最满意的相处方式,但柳尘照着做的时候,他反而处处觉得不自在。
或者,他觉得不够。
右手搭上左手腕的黑色手串,景瑞渊指腹触到冰凉的银环,无声地叹了口气。
将人送上飞机,柳尘的精神终于松懈下来,坐在车里昏昏欲睡。
陶安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说:“困就睡吧,反正今天没戏了,我直接送你去酒店。”
“好。”柳尘嘟囔着应声。
陶安打着转向灯将车开上高架,一回头就发现他睡着了,无奈笑笑,这是真的累了。
柳尘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彻底清醒。
因为上午十点半才有戏,柳尘不急着起床,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景瑞渊的航班信息,对方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落地。
他想起手机相册的照片,登陆“小土不土”这个账号,发了条微博,才起床洗漱。
今天计书有早戏,柳尘到片场时,他刚拍完。
正好剧组的早餐送到,计书端着碗坐到柳尘旁边,注意到他手上的黑色手串,好奇地说:“这还挺好看,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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