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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家的三胞胎(是哟哟哒)


“禅院甚尔。”
“禅院君,午好……你是一个人来吗?”虎杖仁有些疑惑地看过去,就他看来,身材如此健硕的青年怎么看都不像生病的样子。
“不是,还有一个。”禅院甚尔松开了撑着头的手,直起了身体,“嗯,来了。”
虎杖仁下意识地站起来想要让位子,结果他看向四周,根本没有其他人走过来。正在疑惑间,他听到从禅院甚尔旁边有椅子响动的声音。不多时,一颗软软的海胆头从禅院甚尔的旁边冒了出来,那是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他的手里还艰难地举着两个三明治放到了桌上。
“好慢啊,惠。”禅院甚尔拿走了一个三明治。
也就只有你会那么压榨一个一岁多的小孩了。伏黑惠……不,或许此刻被称为“禅院惠”更加准确,他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他毫无感情的绿瞳随意地扫过坐在禅院甚尔对面的青年,在他的那头粉发和那张脸上微微停顿。
——这张脸……难道是虎杖悠仁的爸爸吗?
禅院惠整个人立刻支楞起来,开始四处张望——难道这里还可以见到虎杖?!

第28章
没错!禅院惠会有如此成熟的思维方式, 想必大家都已经猜到了,他也不是真正的小婴儿!
曾经的他已经改名叫伏黑惠了,是东京都立咒术高专一年级的学生。原本,他应该和自己的老师、同学一起过着忙碌而又充实的咒术师生活, 但是中途发生了意外。
涩谷事变、死灭洄游……
他的同学、他的前辈都在名为“羂索”的千年诅咒师的陷阱下死的死, 伤的伤。甚至连他自己也成为了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容器,亲手杀死了姐姐伏黑津美纪的身体, 更是在之后被两面宿傩当做抵挡老师的领域·无量空处的灵魂盾牌。
在吃下五次无量空处的必中效果, 被灌输无数情报后的他灵魂还在, 却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 就像是阑尾一样, 成为了这具肉身中存在却毫无用处的一截魂体。即便未来占领他躯体的两面宿傩离开, 他也不可能再苏醒了。
事情本该如此。
可当他再一次睁开眼,却发现他回到了刚刚诞生的时候, 成为了一个小小的婴儿, 甚至见到了他那因为过早去世,所以只在照片中见过的妈妈。
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了原因——因为他的术式十种影法术。影法术召唤出来的式神与天玺瑞宝一一对应。
诚心祷神、实现愿望、死者复生。
自己最后向十影法的祈愿成真了!
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大家都还在的世界!
与此同时, 便利店的桌子上,虎杖仁正在和禅院甚尔聊天。
“欸——原来生病的是禅院君的妻子吗?情况怎么样?”虎杖仁关心地问。因为看到了禅院甚尔的儿子和自己差不多大,他也没有忍住把禅院甚尔的经历代入进自己,这也让他更加同情了。
——如果他的老婆香织生病的话, 他一定也会比禅院甚尔更加着急的!
“还可以吧,主要是发现比较及时, 刚刚做完最后一次手术, 很成功, 只是还要住医院进一步观察。”禅院甚尔三两口把手中的三明治解决了,一边含糊地说。提起这件事,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伸出手揉了揉旁边软软的海胆头,“说起来,能及时发现还多亏了这小子,他之前一靠近我老婆出问题的部位就开始哭,哭到我们都觉得不对,去医院做了检查才发现有问题。医生也觉得不可思议,或许这就是母子间的心灵感应吧?对了,这个三明治你不吃吗?”
禅院惠:……
庆幸的是他已经长牙了,否则在他老爸的照顾下,他肯定要饿死!
他笨拙地拆开三明治的包装,一岁多的年纪,他的手部动作并不灵活,拆包装的速度非常慢。这时,坐在对面的粉发男人伸出手拿过了三明治,三下五除二把外层的塑料包装拆掉,之后又仔细地套着塑料包装把三明治撕成了小条,摆在了禅院惠的面前。
“小孩子的话,三明治不能吃太多,这些就够了。”虎杖仁把余下一大块三明治递到了禅院甚尔的手边,这些都是他从里梅那里学到的。
作为一个父亲,他也是有好好学习宝宝养育知识的!
还不赖嘛!禅院惠忍不住看了一眼虎杖仁,果然虎杖悠仁的性格也继承了他爸爸,充满了热心肠。
他现在成功救下了他的妈妈,那么是不是有可能救下虎杖的父母?
可他能救下妈妈是因为他很早就知道他妈妈去世的原因,也曾经看到过放在抽屉杂物最下面的病例。至于虎杖的父母怎么去世的,禅院惠就不知道了,毕竟他第一次见到虎杖悠仁的时候,对方最后的亲人爷爷也刚刚去世。
事关对方的父母,禅院惠不想揭对方的伤疤,就从未问过。他只听说虎杖悠仁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没想到现在却成为了救人最大的阻碍。
还有什么关于他父母的信息呢……?
禅院惠想着想着,突然想起来胀相。这个人类和咒灵的混血特级咒灵曾经一直称呼虎杖悠仁为弟弟,也问过虎杖“他的父亲额头是否有缝合线”。根据之后他们见到天元的情报,缝合线是羂索的标志。
可是……
禅院惠又看了好几眼虎杖仁,额头非常光洁,根本没有缝合线,也就代表这个虎杖仁是正常人类。
胀相的情报出错了?不过本来他莫名其妙认虎杖做弟弟就很奇怪,说不定是有术式扰乱了记忆。禅院惠暂时没有想到其他理由,也只得这样分析了。
他慢慢地用手抓着放在塑料盘子里的三明治条,一边支起耳朵听禅院甚尔和虎杖仁聊天,力求得到更多的信息。只可惜,他的父亲似乎对对方不感兴趣,几乎什么也没问,而后者也只和对方聊了一会他妈妈的情况后就不再开口了。
禅院惠急得自己都开口说话了,不过他年纪太小了,发音不完全,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买了两份便当,是两个人来吗?”
“咦,你的宝宝好聪明!”虎杖仁夸赞道,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一岁出头的小宝宝语言逻辑非常清晰,语法也没有任何错误!
“那是自然,这都是我老婆教得好。”禅院甚尔说。
眼看着话题就要偏到小孩子教育上去了,禅院惠立刻开口把话题掰了回来:“谢谢,所以是两个人来吗?”
“其实是三个人啦。”虎杖仁说,“我们是带宝宝来看病的,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位……啊,来了!”
他站了起来,挥着手吸引注意力:“这里这里!”
带着宝宝!就说明他可以见到虎杖悠仁了!
虽然虎杖悠仁肯定不会和他一样有记忆,但是能再次看到他的好友,禅院惠的内心依旧无比激动。他满含期待地转了一个身,朝虎杖仁挥手的地方看过去,但看到那位穿着和服的妹妹头时,手里的三明治条掉到了地上。
是……里梅……
他记得这个诅咒师,是两面宿傩千年前的下属,也是一直跟在羂索身边的帮手!他出现在这里要做什么?
禅院惠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身体绷紧。陡然,他的视线滑过里梅宽大和服的袖子,看到了露出了一撮粉毛。
禅院惠的眼睛顿时睁大了,为什么里梅会抱着悠仁?他稍微思考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猜测,难道里梅和羂索很早就看中了悠仁作为两面宿傩的受肉,所以才在对方小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监视成长情况吗?
或许,虎杖父母的死也和里梅有关。
禅院惠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如果不是他现在太过于年幼,无法调动咒力,他肯定要想办法把虎杖救出来!不对,他爸不就在旁边吗?
他开始用手急切地拉他爸爸的衣服,用含糊的词语暗示——快把这家伙解决掉!
只可惜,禅院甚尔和禅院惠根本毫无心电感应,莫名其妙看了好几眼自己的儿子,直到里梅抱着索索走到了旁边。
“辛苦了!这个是你的便当,只不过放的有点久凉了,我去找店员再热一下!”虎杖仁急忙把便当端起来,却被里梅阻止了。
后者看了眼时间:“还有半小时下午的检查就要开始了,我就随便吃几口。”
看到里梅如此勤快,虎杖仁更加愧疚了。明明索索是他的宝宝,最后还是靠香织雇佣的住家女仆忙前忙后,甚至因为太过于忙碌,只能吃冷饭!
虎杖仁只得把给里梅坐的椅子和桌子再擦一遍,只差殷勤地用勺子给里梅喂饭了。
禅院惠依旧浑身绷紧,他死死盯着两个人,又把目光落在了熟睡的索索身上。后者因为被翻来覆去检查了一上午开始困了,刚刚被里梅喂了奶后就睡着了,作为小宝宝,他要保证充分的睡眠。
“对了。这是我刚才认识的好心先生,禅院甚尔先生。”虎杖仁向里梅介绍。
“禅院?”里梅听到了这个姓氏,不由上下打量了一番对面的健壮青年。
里梅的反应也让禅院甚尔眯起了眼:“咒术师啊。”
虎杖仁疑惑地望过来:“什么?你们认识吗?啊,忘记介绍了,这位是里梅小姐。”
里梅:“午好。”
禅院甚尔&禅院惠:???
他们步调完全一致地看了看虎杖仁,又看了看里梅陷入了沉默——这个“里梅小姐”怎么看都是个男的啊!到底为什么虎杖仁会叫他“小姐”,后者却更离谱地答应了呢?
另外还有一件事很奇怪。禅院甚尔打量着虎杖仁和里梅的相处模式,也陷入了思绪。
出生自禅院家的他非常清楚许多咒术师极为傲慢,根本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但里梅不一样,总感觉他对虎杖仁非常有礼貌,甚至于还愿意接受对方对他“小姐”的称呼。
他又看了一眼里梅,后者正在哄被周围吵到了、有些苏醒迹象的索索重新入睡,嘴边哼着轻柔的催眠曲。
虎杖仁则忙着用洗面巾擦掉索索嘴边流下的口水。
emmm……
这个感觉——好像一家三口!
禅院甚尔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在他还没有遇到老婆前,从禅院家离开的他完完全全是个不良,混迹于各种地下场所,自然也知道同性恋的事情。
据说,有些同性恋情侣间会把受方女性化!而里梅,这个青年长相确实相当精致,只看脸的话,确实也偏向受方一点。
他忍不住站了起来,手拎起了自己的儿子快速逃离这里——倒不是他歧视同性恋,只是“过度健身吸引男同”,虽说他的一身肌肉是因为天与咒缚,但不可否认他也成为了被骚扰的对象。
现在回忆起之前虎杖仁找他聊天,他都觉得哪哪有些奇怪。
禅院惠焦急地挣扎着,但奈何根本拗不过禅院甚尔,只得眼睁睁被拎着到了门口。
“再挣扎就要掉下去了。”禅院甚尔把自家崽子举到了身前,苦口婆心地说,“你爸已经有你妈了,而且小孩子不能看这些。”
禅院惠:“哈?”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他们两个的关系非常不一般吗?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他们绝对有一腿!”禅院甚尔信誓旦旦地说,作为一个不靠谱的老父亲,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对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说这些有多离谱。
但禅院惠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他轻易理解了禅院甚尔的意思。配合着他爸爸的脑回路,再次想刚才虎杖仁对里梅的态度,也觉得奇怪了起来。
总感觉虎杖仁对里梅特别好,而且他们居然还一起带着虎杖悠仁来了医院!一般一起带孩子来医院的,也就只有“家人”了。
可是,里梅不是羂索的伙伴吗?是个诅咒师啊!
等等……禅院惠陷入了沉思,他想起虎杖悠仁说过,他没有看到过他父母的照片,他的爷爷也总是避而不谈他父母的事情,只在去世前提了一嘴,但那个时候他对毫无印象的父母没什么感情,就直接打断了。
这里面必然有蹊跷,虎杖仁他见过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必然出现在虎杖妈妈身上,才让虎杖爷爷如此隐瞒。
难道、难道……
禅院惠惊恐地抱住了头——虎杖悠仁的妈妈是里梅?虎杖悠仁是他们的结晶?
禅院惠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至于两个男人是怎么生出虎杖的,他觉得这并不是问题。里梅是宿傩时代的诅咒师,身边有什么神奇的咒具,咒物都有可能。
这样还可以解释一件事,虎杖爷爷一直不愿意提虎杖的父母,只告诉虎杖他父母早早死掉了。是因为作为老人,他不愿意接受虎杖爸爸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另外……禅院惠从儿科的墙角探出了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虎杖夫夫”的相处模式,里梅娴熟地泡好奶粉给刚刚做完下午检查的虎杖喝。
粉毛小宝宝乖巧地坐在儿科沙发上,双手捧着自己浅红色的奶瓶,慢吞吞地喝着。相较于其他哭得震天响的小孩子,他安静懂事得不可思议。
虎杖夫夫则站在他的面前,在一起看检查单,似乎在讨论虎杖的情况。
很和谐,但禅院惠知道这是假象。
里梅,这个男人心中只有两面宿傩。否则他也不会看到自己的儿子成为两面宿傩的受肉后无动于衷了。可怜的虎杖爸爸受到了他的蒙骗!
他该怎么办?他张开了手,手心里是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潦草歪曲地用黑色钢笔写着“里梅很危险,快带着虎杖悠仁离开他。”的字句。
他本应该把这张纸条给虎杖仁,可这又诞生出了几个问题。他该怎么给、该怎么让虎杖仁相信,甚至于万一他给出的这张纸条被里梅发现后,会不会成为对方杀死虎杖仁的契机……
就在角落里的某人纠结得一塌糊涂的时候,索索正面无表情地喝奶。
作为宝宝,他大部分时间都没有下地,也不用应付医生,但被当做物件摆弄还是非常累,再加上经常要应付过来骚扰的小崽子。
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板着脸忽视掉溜达过来想要和他聊天的小崽子了。
“索索的检查报告很健康,医生觉得是心理问题。”里梅把诊断单收起来,“医生建议这种岁数的小宝宝没有必要找心理医生,先看看能不能找到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或者换个环境、长大点就会自愈了。”
“那也只能这样了。”虎杖仁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我们回家再说。”
索索打了个哈欠,终于要回家了。今天来医院有点累,但也让他很满足。因为他在医院的一整天,脑子里都没有出现怜央的声音,这显然不符合怜央的性格。
这说明了一件事,怜央和他的意念传输是有距离的!
找到怜央的极限距离,他就能避开怜央对他的监视了。
索索突然打了个激灵,从背后蔓延出的寒意让他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医院一天他总感觉浑身发冷,明明这里因为人太多挤来挤去室内温度都快三十度了!
难道是悠仁着凉了吗?
在索索看不见的背后,有两只“背后灵”正在飘来飘去——是怜央和齐木楠雄。
没错,怜央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妈妈和他们分开呢!所以在妈妈出门的时候,怜央也出门了,怜央一出门,一直和他链接着的齐木楠雄也非常自然地跟了出来。
呀咧呀咧,医院啊……到处充斥着哀伤、悔恨、绝望的心声,也是齐木楠雄最不喜欢来的地方。
他看向了怜央,这只葱绿色的魂体飘到了虎杖仁旁边看了看病历,又飘回了索索旁边,用半透明的小手轻轻摸着他的背,仿佛这样可以真的摸到索索一样,随后,怜央轻声开口:“楠雄,你知道吗?妈妈没有事,真是太好了。”
齐木楠雄有些诧异地望过去,怜央软乎乎的小脸上蹙起的眉头舒展开,那双浅金色的眼眸也闪烁出欣喜,像是夜晚的星子一样闪闪发亮。他读不了怜央的心,但只看表情也能猜出来,怜央在为索索的平安无事感到庆幸。
什么嘛,这家伙其实也没有那么病娇,他还是能展现出正常人的一面的。
齐木楠雄想,随后,他又听见怜央继续说——
“上次周岁宴的时候,你的哥哥把他的〇插进了妈妈的身体里,之后妈妈就经常开始吐了。我一直以为是你哥哥的原因,但现在看下来并不是,错怪了你的哥哥,真是抱歉。”
齐木楠雄:???
对不起,他现在收回“怜央能展现出正常人的一面”的这句话!
而且——“你为什么要用〇代替发卡?”这个说法超级容易引起误会!说得像是他四岁的哥哥对对方一岁的妈妈做出了什么超级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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