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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的鬼王室友(行云渡)


金孟海:“......”
梁秋白困到不行,他抬手打了个哈欠,撑着手臂站起身,“行了,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金孟海:“那个......”
梁秋白走到门口,又退回来两步,“对了,我突然想起个事情。”
梁秋白:“我呢,不希望之后在玄门中听见任何有关我的消息,否则,后果自负。”
金孟海:“.............”
梁秋白伸了一个懒腰就心情舒畅的回了自己院子。
他收拾收拾刚躺在床上,就听见梦貘那个话痨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个......你既然不帮那老不死的,那咱们明天收拾收拾是不是就该去找我的眼睛了?”
“这时间有点久了,我好像有点忘了当时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儿,让我想想.......”
“嘶我有点想不起来了,我觉得你明天可以.....”
梁秋白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你现在要是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瞎一辈子。”
梦貘:“.......”
整个世界安静了。
梁秋白伸手将那吊坠拿了出来,将它摆在了床头一个好的方位上,“今晚你就呆在这儿别动。”
梦貘:“为什么?”
梁秋白:“辟邪。”
梦貘:“.......”
不知道是梦貘起了效果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梁秋白躺在床上闭上双眼竟是什么都没听见。
而此时院中的屋顶之上,一手执摹金小扇的红衣人自打出现就屈膝坐在了那儿,一坐就是一整夜。

第042章 心中喜悦
花溪镇在祭祖上出事还是第一次,众人劫后余生的从山上归来,安于辉就做东给大家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这流水席就安排在了镇子的老槐树下,梁秋白就在受邀之列。
昨晚一夜好眠。
梁秋白觉得这大约是他这几天睡的最为安生的一觉,甚至一觉起来还能有热乎的大锅饭吃,这对于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幸福的事情了。
梁秋白今天难得心情好的答应了梦貘这个大功臣帮他找去眼睛。
“你们昨天幸亏没去,你们不知道我们昨天到底有多惊险。”
“我看昨天山里那雾气可大着嘞,难不成那雾还有问题不成?”
“可不是,我们那群人昨天一进去就晕了,要不是文石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你看看我这腿,到现在都是软的,可吓死个人喽。”
“欸?文石呢?”
“怎么中午吃饭不见他人来?”
“我看见他一大早就跟着他爸去山里处理后续的事情去了.......”
胖子那家伙分明是怕这群人给他灌酒先溜了罢了。
他也怕。
而且他还最讨厌应酬,但如果是跟再去趟山里这种又苦又累的事情相比的话,他还是宁愿来这里吃饭。
梁秋白从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此时的确有些饿了。
他选了个偏僻没人注意到的角落,听着四周的议论声,坐在一旁的饭桌上又扒了一碗的米饭。
“那人个子不高,脖子上左边或者右边有颗痣。”
“名字的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男人有个老婆,长得倒是挺漂亮,那男人平日里宝贝的紧。”
“你觉得你要不就找人问问吧,不过如果找到人的话,我能第一时间感受出来东西到底在不在对方身上......”
梁秋白实在是忍不住的开口打断出声:“我问你,你眼睛丢了多少年了?”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梦貘一愣:“......一百多年?”
梁秋白夹了一筷子牛肉,朝着身前这堆人看了一眼:“那你告诉我谁家的普通人能活这么久?”
梦貘:“你啊。”
梁秋白:“........”
梁秋白:“我是普通人吗?”
梦貘:“.......”
梁秋白手指摩挲着手边的水杯:“当年那人但凡短命点怕不是都已经换好几代人了。”
他将视线抽回,再次出声:“你那眼睛说不定早被人当作琉璃珠子给丢了。”
梦貘:“不可能。”
梦貘:“我那眼睛里有我攒了几百年的灵力,但凡是个识货的......”
梁秋白提醒出声:“你也说了是识货的。”
梁秋白:“你觉得当年那人有这个觉悟吗?”
梦貘急道:“他娘的,那人不会是把我那眼睛给毁了吧。”
梁秋白:“谁知道呢?”
梁秋白:“问问看吧。”
梁秋白并没有打算在这儿呆太久,这番吃饱喝足了就打算离席溜了。
他刚将碗搁到桌子上准备起身肩膀上就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回头去看,就看见安于辉举着个酒杯从身后走上前来,笑着冲着他问出声,“沈先生,您怎么坐到这边去了?可让我一阵好找。”
这人离的近了,梁秋白就嗅到了对方身上略显浓郁的酒味。
看来,这人刚刚应该喝了不少。
梁秋白并不想去应付一个酒鬼,他刚准备出声,安于辉就抬了抬手,出声打断道:“我让人在那边专门给你留了个位置,正好我看你在这儿吃的差不多了,走走走,你跟我过去去那边喝两杯。”
梁秋白冲着人回拒出声,“我就不过去了,你们喝......”
他说着转身就打算走,然而安于辉这喝酒喝上头了哪里肯让人走,他扶着对方的肩膀将人按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酒给人倒了一杯:“这次祭祖的事情还是多谢沈先生费心。”
梁秋白伸手按住了酒杯口:“我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
“沈先生客气。”
安于辉从一旁捞过了一把椅子,从怀里将一枚破碎掉的符纸掏出放在了桌子上,推到了梁秋白的面前,“祭祖头一天,您就跟我提过醒说这次山上不太平,让我们注意安全,还给了我一个保命符,我昨天回来将衣服解开,就看见这符破了,想来应该是这东西保了我一命。”
安于辉给自己手里的酒杯倒满了酒,“所以这杯酒我一定要敬您。”
不等梁秋白出声阻止,安于辉就直接一口气将酒给闷了。
梁秋白盯着安于辉看了一眼,神色微动,“对了,趁着您现在有空,我正好有一件事想向您打听。”
安于辉:“什么事情?您尽管提。”
梁秋白:“之前我们在医院的时候,我记得金家家主讲过一个故事。”
梁秋白声音一顿再次出声:“一百年前花溪镇名叫兰山村,村中有一个樵夫上山砍柴回来,后来家中的小孩就生病了这件事您还记得吗?”
安于辉:“记得。”
安于辉:“您提这个做什么?”
梁秋白笑了一声:“我想问当年这个樵夫一家,现在还住在花溪镇上吗?”
安于辉:“早不住了。”
安于辉朝着四周的人群看了一眼,冲着梁秋白小声道:“我听说当年那家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发了笔小财,村里的事情一结束,就全家搬走了。”
梁秋白口中咀嚼着这个词汇,冲着人安于辉再次问道:“那您知道他家搬去哪了吗?”
安于辉挠了挠头,“这我还真不知道,等等我给你问问......”
安于辉转过身朝着身后人群里寻摸了一圈,喊出声:“老胡,你过来一下。”
不多一会儿,梁秋白就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安于辉同他介绍出声,“这人名叫胡进远,他家当年跟对方走得近。”
胡进远:“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安于辉拍了人一把:“邵刚,你还记得不?我记得你爷爷当年不是跟他走得近?”
胡进远冷哼了一声:“我们家跟他家都闹掰了。”
梁秋白挑眉,“怎么回事?”
胡进远看向哪个坐在一旁长得十分漂亮的青年,解释出声,“我听我爸说,当年我们家跟他们家玩的还是蛮好的,后来他家死了小孩儿,还是我爸去山上埋得,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过多久他家发了财,整个人就跟变了似的,后来全家都搬走了。”
安于辉:“你爸知道他家人搬去哪了吗?”
胡进远拖着下巴思索了片刻,“我爸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提过一次,我记不清了好像是.......”
胡进远想了一会儿,突然道:“哦我想起来了,那地方叫什么青什么来着......”
梁秋白:“青宁?”
胡进远:“对对,就是青宁。”
看来这个地方他是非去不可了。
梁秋白口中琢磨着这个词,冲着对方道了一声谢。
等人走了,安于辉冲着梁秋白问出声,“您问这个做什么?”
梁秋白:“他家欠我钱。”
梁秋白挑眉站起身,“我得去讨债。”
安于辉:“啊?”
梁秋白不等对方出声迈步离开。
安于辉刚想起身去追被迎面来的几个人给堵到了原地。
“镇长,我们找遍了,昨天跟着我们一起上山的那两个表演者都不见了。”
“我们还去问了登记处的人,他们说那两个人压根就没登记,连名字都没留下。”
“会不会是他们昨天看情况不好走了?”
安于辉:“再去找找看,务必确保人的安全。”
梁秋白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看着那几个从身边跑过去的人,将脚步顿在原地。
他转过身来看向安于辉,笑着冲着对方道:“昨天我在山下看见他们了,人已经走了。”
安于辉:“走了就行。”
安于辉:“昨天那事我就怕人在山里出事。”
梁秋白笑着离开。
安于辉看着对方的背影喊出声,“沈先生,我听说您也要走了,什么时候?”
梁秋白冲着人挥了挥手,“明天。”
安于辉:“那您什么时候有空记得再来!”
梁秋白吃饱喝足就溜达着走了回去。
临回到金家,他突然看见金家之外停着一辆十分眼熟的车。
他向前走了两步,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倚靠在车门上的人。
头顶的阳光正好。
那人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内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自然,肆意的,像是把阳光都裁进了那流畅的线条中。
梁秋白不确定的冲着人叫了一声,“林不殊?”
那倚靠在车门上的男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
他曲指推了推架子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袋子就朝着他走了过来。
林不殊:“回来了?”
梁秋白迎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林不殊将将脚步停在了对方的身前,“今天周末。”
他将手中的袋子冲着人递了过去,补充道:“路上看见这个,就给你一块带过来了。”
梁秋白:“什么东西?”
他估疑的将袋子接到了手里,他打开一看,就发现袋子里装着的是一个新鲜的红丝绒蛋糕。
梁秋白将蛋糕重新放进袋子里,冲着人打趣出声:“劳烦林大医生大老远的给我送来,这蛋糕的身价都上涨了不少......”
林不殊垂眸看着身前正在说话的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抬起,曲指碰了碰对方看上去那张看上去越发苍白的脸,“怎么瘦了,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
微凉的指尖碰到脸颊的那一刻,梁秋白微怔。
他收紧了那握着袋子的手,在对方那一处即离的指尖之上感受到了对方停留而下的一丝眷恋。
他长睫轻颤微微抬起头,望进了对方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睛。
他在那双拢在光中的眸色之中看见了他的影子。
他想,他现在应该是高兴的。
因他的到来而高兴。
梁秋白盯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面容,将口中一直想问的话问出,“你今天来,是......特意来给我送这个的吗?”
林不殊:“不是。”
林不殊:“是来,接你回家。”

山上藏着的东西跑了,花溪镇内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梁秋白等胖子和金孟海处理完山上剩余的事情回来,就同人告别,跟着林不殊先回去了。
从花溪镇开车回到C市的话,差不多也要两三个小时。
如果运气好他们大约还能赶上吃饭的点,如果运气不好堵车的话,等到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恐怕也要晚上十点钟了。
很不巧,今天是个周末。
车刚进了市,就堵了。
梁秋白瞧了一眼面前这一眼望不到头的车流,低头吃了一口手中的小蛋糕:“看上去我们今天的运气不怎么样。”
林不殊挑眉:“我倒觉得还行,你看这车至少还能动,我看顶多也就再堵个一两个小时,就出去了。”
一两个小时?
这叫......还行?
有这功夫他都能从这里再开回花溪镇!
梁秋白像是看神经病似的朝着林不殊看了一眼。
车龟速的向前又蠕动了一会儿,霓虹的招牌在暗淡的夜色之下慢慢的亮起,将整个城市逐渐照亮。
林不殊的手指轻轻的在方向盘上敲了几下,心里反倒是真没有那么着急的想回去。
比起更快到达目的地。
他倒是更想跟对方挤在这么一个小破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这种感觉让人很惬意,也很舒适。
他想,如果有机会,他希望能跟人自驾出去旅个游。
这样他就可以开着车,跟人共处的时间更久。
白面老鬼之前一度觉得他家王疯了。
放着好好的鬼界不回,大把美人不要,竟然非要选择留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跟一个看上去脆弱不堪的人类住在一起。
去跟人计较一些柴米油盐的小事。
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疯了。
竟然有那么一刻,他会想要跟这个只住在一起半年的人类,长长久久。
林不殊这样想着,就微微侧目朝着那坐在副驾驶的青年看了一眼。
对方此时慵懒而又惬意的吃着手里的蛋糕,那微垂的眉眼之中仿佛是染了笑,垂落而下的发微长,尾端落在肩膀上那银色的色泽,衬得那张苍白却又精致的脸拢在一侧的微光里像是一尊静美易碎的玉雕像。
林不殊将人多看了一眼。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
或许,只是因为眼前的人是他,若是此时坐在副驾驶的是他的那位死对头,他或许连一秒钟都不愿意跟对方呆在一起。
等待会变得煎熬。
时间会变得漫长。
而此时,他却想主动跟对方说话。
说什么都好。
林不殊这么想着,视线就落在了对方那块已经被对方干掉了大半的蛋糕上,“饿了吗?”
梁秋白:“那倒没有,就是想吃。”
梁秋白又吃了一口,眉眼略弯:“中午镇子里的流水席吃的我到现在还有点撑,但这蛋糕的味道倒是很不错,比我上次在家门口买的那家口味要更细腻一些,也偏甜,你这是在哪买的?”
林不殊将视线抽回,看向前面的车道:“在春知路那边,下次你如果想吃的话就跟我说,我下班回去给你带。”
他并没有说具体的店名以及地址,在他看来,他至少可以靠着这件事,让对方多骚扰他两天。
然而梁秋白其实也没打算问。
对于能有个免费的跑腿,总是比废自己的腿强。
车内又重新安静了下来,梁秋白将手里的小蛋糕吃完,这才难得想起来去问一问他这位室友近况。
在他看来像合租这种情况,如果室友出差一个人能够霸占一整个屋子为所欲为的话,应该是件格外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对于林不殊来说。
这几天简直就是......
以至于昏暗的光线里,林不殊那双拢在金丝边框之后的眼睛都跟着眯了起来。
黝黑深邃的眸光里,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梁秋白却是感受到了对方的不悦,他拖着下巴看着对方握着方向盘微微蜷缩而起的手指,有些好奇的凑到对方跟前问出声,“是什么事情能让林大医生气成这样?”
林不殊:“也没什么。”
他曲指推了推眼镜,将眸中的冷色敛去,吐出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就是在医院里遇见了一个病人,他大约......脑子不怎么好使。”
他的这位室友,连骂人都不会。
梁秋白觉得林不殊的这句话大概需要翻译。
脑子不好使翻译过来的意思大概就是......
脑子有病。
梁秋白挑眉:“巧了,我也是。”
他重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唇边扬起了一抹笑:“我在镇子上呢,也遇见了一个人,对方看上去就是个傻子。”
傻/逼。
林不殊拧紧了眉头:“你没事吧。”
梁秋白:“没事。”
林不殊面色微沉,一本正经的同人十分严肃的出声道:“这种人一般指的是'精神发育迟缓',有的病人也可能伴发有精神障碍①,他们的行为有时候会出现一些过激行为,你下次要是再遇见这种人,记得躲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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