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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王崽崽不摆烂(又糖)


重重矛盾环境下长大的老二,情感缺失,对感情麻木再正常不过了。
偏偏这条,康熙帝极为看重。
嗯,除非像许多清穿小说中写的,有个穿越过去的女人,打开了老二的情感之门。让老二懂得如何经营和皇阿玛以及兄弟之间的感情,否则,老二迟早被废。
一次被废没多久,估计康熙帝自己也觉着是一时冲动了。于是,老二又被立为太子。
但,这时候,二次被废几乎是必然的了。
对老二来讲,已知:康熙帝是会随时翻脸废了他的;朝臣都举荐八阿哥当太子;兄弟们都长大了,能当太子的人选有好几个。
于是,老二急了,打击报复朝臣,培养自己的人手。
这哪瞒得过康熙帝的眼睛?
第二次被废的理由有了:结党。
太子结党,这是要逼宫造反啊?不立马就废了,留到明天,今晚睡觉都不踏实!
尘埃落定。
话说回来,几千年历史上,老当益壮的皇帝和年富力强的太子,权利能和睦过度的有几对呢
老二被圈禁在咸安宫,生活待遇还和从前一样,妻妾们也跟着一起。他后来似乎也不挣扎了,嗯,历史上是圈禁了十年,生了十三个孩子。
换个现代宅男来,嘛事不用干,万事不用烦心了,吃好喝好,和喜欢的女人造娃,多美的日子呢。
“前头是你们二伯的住处。”康熙帝语气平静,“他犯了错,皇玛法把他关在那里,咱们去看看他。你们阿玛,跟你们说起过二伯吗?”
弘历低下头,进宫之前他都不知道家里有哪些亲戚,别说二伯了,大伯,小皇叔全都不知道。
“年额娘身体不好,又怀了小弟弟,阿玛忙着照顾她。”弘昼眨眨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抱怨:“除了偶尔考校四哥功课,看不到阿玛。”
康熙帝:……
老四对孩子也忒不上心了!
要不是他一时兴起想要见见弘昼,弘历、弘昼两个聪明孩子不得耽误了?
“二伯犯了什么错,皇玛法什么时候原谅他啊?”弘昼故作疑惑的问道。
康熙帝沉默半晌:“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
弘昼心里啧啧,古往今来,大人敷衍小孩子都是这一句呢!皇帝也不例外。
咸安宫门外层层禁卫把守,打开门来,却并没有荒芜之象。
弘昼偷偷瞄一眼康熙帝,您之前应该也来过吧?
至少会经常在门外站站。宫人知道皇上放心不下废太子,才不敢有怠慢。
也是,花费了无数心思养育,放在心尖尖上十多年的儿子,怎么会说放下就放下了呢。
大门打开的动静惊动了屋里的废太子。他呆愣一瞬,顾不上整理衣冠,飞快的跑出来,跪在康熙帝面前。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您终于来看儿臣了,呜呜呜……儿臣日夜都在想念皇阿玛,皇阿玛看着清减了不少,是不是那帮奴才们不尽心?”
弘昼看着面前跪地上嗷嗷哭的中年男子,免不得感慨。
【明明彼此都深爱着对方,却因为种种原因,差点走上了相爱相杀的道路。】
弘历:弟弟这话听起来奇奇怪怪?这里这么大,怎么不见宫人?这就是二皇伯么?二皇伯为何哭得这么大声?我们就这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坐下喝杯茶吃些点心么……
胤礽额头扣在冰凉的石面上,心惊胆寒,强压住自己不要惊慌四顾,是谁?谁在说话?皇阿玛,他,他真的动过杀心?
康熙帝面上一凝,这不会是在说朕和胤礽吧?胤礽他,他难不成真动过天理不容的念头?
【“相爱相杀”这词也不恰当,老二撑死了希望康熙帝早点给他让位,再进一步忤逆不孝绝对是不敢的。康熙帝对儿孙们最狠也就是圈禁了,还都是衣食无忧的圈禁,砍头钉钉子都是对外人的。这里应该用“抱头痛哭”更合适,但又只有一个人在哭,另一个面无表情,场面略有些尴尬。哎,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老二这么个文韬武略都拔尖的壮劳力,不放出去干活,关在这多可惜啊!】
弘历目露担心,弟弟这是怎么了?该叫皇玛法的呀!老二是指二皇伯么?
啊啊啊,弟弟在胡说八道!不听不听,大风刮去!
胤礽哭声一窒,抬起一双泪泡眼,皇阿玛不会杀他!等等!是谁在说话。
“弘历/弘昼给二伯请安。”弘历和弘昼齐齐打千,礼数周到。
胤礽精准的找到弘昼的声音,傻眼了。肯定是乍一见到皇阿玛,高兴得傻了,脑子才一点都思索不动。
这两是哪个弟弟家的孩子?皇阿玛为何会将他们带在身边?弘昼怎么会说这些话?为何皇阿玛听到了半点异色也无?
小小一个,哪来的胆子直呼“康熙帝”“老二”!
不对,皇阿玛能听到么?
但是,他这是在给他求情么?求皇阿玛放他出去?
“这是胤禛家的四阿哥和五阿哥,他俩聪慧懂事,眼下陪朕住在乾清宫,我带来看看你。”康熙帝看向胤礽,像一个寻常人家中的老父亲一样,慈祥的嘱咐儿子,“你在里头静心思过,好好爱护自己身子,你年纪大了,往后酒就别喝了,阿玛过阵子再来看你。”
他说完,牵着弘历、弘昼的手,转身离开。
胤礽压下心头万般思绪,叩头恭送,久久没有抬首:“皇阿玛慢走。”
回去的路上,康熙帝没有说话,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他心中对老二最大的芥蒂,就是认为老二会谋逆篡位,可他也不敢相信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会是个无情无义畜生不如的东西。
弘昼的心声说老二不敢,是了,他怎么敢?他脾气急,内里却是个胆小的,自己早就知道。所以他才对那些带坏老二的罪人处以极刑,千刀万剐也不解心头之恨。
可是,那心声还说“两个相爱的人”……
他心里一刻也没放下过老二,原来,原来,老二也有一副爱父的心。

脚步越走越松快,四肢百骸都密密麻麻的起了劲儿,“弘历、弘昼,你们饿了么?”
弘历明显感觉到了康熙帝心情的好转,目露期盼:“皇玛法,弘历想回家一趟,陪额娘吃顿饭了再回来成么?弘历想额娘了。”
“皇玛法,我们天黑之前一定回来。”弘昼也跟着请求,“我也想我额娘了。”
“成,让赵昌送你们回去,朕还要给你们额娘赏呢。再赐你们一块如朕亲临的腰牌,若是回来得晚了,只管叩宫门。”去了心中的那根刺,康熙帝心情畅快极了,看着两个小孩儿哪哪都好。
“不用了皇玛法,我们还小,拿着这么重要的腰牌晚上都不敢睡觉。要是被人偷去了,哭都来不及。”弘昼头都要摇出虚影了,满口保证,“又不是以后都不回去了,我和四哥一定在宫门下钥前回来。”
康熙帝笑道:“弘昼的顾虑不无道理,那腰牌就不给你们了,朕让一等护卫陪着。你们岁数还小,离不开娘也是应当。只是,既然要在宫中读书,还是得住在宫里。冬日严寒,夏有酷暑,来来回回的,你们小孩儿的身板禁不住。这样吧,今儿先快去快回,往后每半月回去一趟,早上去,晚上回,也不耽误你们读书。”
看来那心声,弘昼是自己也不知道了。
心声知道小二十资质一般,对徐元梦知之甚详,老二的事也清楚。可弘昼对宫中处处都好奇,各种点心饭食要尝一尝,第一次进上书房四顾流连,御赐腰牌怎么用不知道……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纯真小孩儿。
弘昼一秒心算,一月两天假,一年二十四天,比皇子们一年只有除夕和生日当天放假是强多了!
可皇子们是六岁上学,我们才三岁哇!
想想是自己主动提的,还给同样三岁的小二十一,二十二也给拐到上书房了,心虚的弘昼只能笑着谢恩,“谢皇玛法恩准。”
弘历满眼孺慕,“谢皇玛法!我和弟弟一定勤学不怠,不让皇玛法失望!”
对上两个孩子眼中的迫不及待,康熙帝挥挥手:“你们先去吧。”
“皇玛法晚上见!”弘昼立刻迈开小短腿,开跑。
弘历有样学样,边跑边告别:“皇玛法晚上见!”
就这几个字,空气里都充满了欢喜和笑意。
两个小豆丁噔噔噔跑远了,康熙帝朗声大笑,"叫膳房进一份羊肉锅子,朕一个人用膳也得吃好。"
“奴才这就去办,再叫他们添一份两位小阿哥都喜欢的果味奶茶?”魏珠脸上堆满笑。
不知两位小阿哥做了什么,叫万岁爷去了一趟咸安宫就这样高兴了。从前,万岁爷在咸安宫外驻足后,总是更加伤心消沉。
菩萨保佑,苍天有眼。但愿二阿哥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膳房吩咐下去就行了,给弘历、弘昼他们额娘的赏赐,你亲自去办。要不打眼的,她们日常能用的,又不是寻常外头能买得到的。”
“奴才明白。”
四阿哥五阿哥是真叫万岁爷放到心坎里去了,一份赏赐都要安排得这样妥帖。
之前要带回去的头面和绸缎都是打包好了的,弘历和弘昼还没跑到乾清宫门口,老远就招呼小德子拿上东西出宫。
街面上的烟火气也不看了,小哥俩窝在马车里,眉开眼笑的畅想即将要出现的画面。
弘历得意:“额娘看见我们带这么多礼物回去,肯定高兴极了。”
“没错。女人不分年纪大小,都是喜欢首饰和绸缎布匹的。”弘昼老气横秋,“我们这叫衣锦还乡。”
弘历纠正:“衣锦还乡是形容做官后,穿着锦绣衣裳回乡。我们本来就穿锦着缎,用这个词不恰当。”
弘昼满不在乎:“是这个意境就好啦!”
雍王府门口,弘历和弘昼刚下马车,门口的小太监就飞奔去后院报信。
按礼,他们从外头回来,要先去和四爷说几句话,再回后院看望额娘。
听说四爷在关雎院,两孩子对视一眼,一致决定,那就不打扰阿玛了。
反正,他们今儿一早就见过阿玛了。
海棠苑里,耿格格和钮钴禄格格得了消息,快步迎出来,远远看见飞奔回来的俩孩子,眼泪突然就下来了。
“额娘,有什么好吃的?我肚子饿啦!”这是弘昼,以往这孩子出院子玩,也是老远就喊饿了。
“给额娘请安,请耿额娘安。”这是弘历。只不过以往他都是走到跟前,一板一眼行礼请安,可不会这样老远就大喊。
两位额娘的眼泪瞬间又收回去了。
孩子劲头这么大,指定没想娘!
话是这么说,还是搂了孩子在跟前,好一顿心肝肉的揉搓。
“回来也不早叫人说声。”耿格格嗔怪道,“可是还未用晚食?额娘这就叫人到厨上叫碗小馄饨来。”
弘历从他娘怀里探出头来:“耿额娘,我也在这吃吧,一会还得回去呢。”
“怎么这么晚了还要回去?”钮钴禄格格又心疼又不舍,“这一个来回将近一个时辰,尽在路上折腾了。”
“皇上让我和弟弟进上书房读书呢!先生都夸我和弟弟了。”弘历得意道,“还有二十皇叔,二十一皇叔,二十二皇叔他们也一起读书。”
弘昼皱眉,仰头问道:“阿玛回来没跟你们说吗?”
耿格格和钮钴禄格格面面相觑。
弘昼了然。
呵!四大爷大猪蹄子的称号不冤!
“你们阿玛忙着呢,约摸着晚点会来告诉额娘。”耿格格看两个孩子都不高兴了,忙打圆场,“你们进上书房读书这么大的事,也不能随随便便叫下人来知会一声了事是吧?得跟福晋商量往后你们的份例怎么发啊,笔墨纸砚的花销怎么算啊,事儿多着呢。”
弘昼心里哼一声,关雎院离海棠苑才多远?先过来知会一声都不成?就是不把额娘们的担心放在眼里罢了。
“对了,你们从宫里回来,还没去给福晋请安吧?”钮钴禄格格忙岔开话题,“咱们先垫点肚子,去正院请安了,回来再说话。”
她心里也难受,俩孩子下次回来还不知要等多久,这回还得一个时辰后,就往宫里赶。去正院若是福晋像往常一样,说几句话就打发她们走还好,要是问起来宫里的事,也不知道要耽搁到什么时候。
但是,得去请安了,弘历还好,弘昼必须去了。
原本弘昼大好了就该去的,耿格格担心福晋体弱,想着晚两天再去更妥当。这一晚,就进宫里去了,今儿不去,下回还不知道有没有空。
生为庶子,这许久不去给嫡额娘请安,说出去都是不孝。
耿格格也想到了这一层,心里难受得紧,面上还是一副笑模样,“咱们先进屋,吃点糕饼垫垫肚子就去给福晋请安。”
福晋宽容和善,她们更得守礼。
“娘,不急的,我们在马车上也吃过了。” 弘昼看一眼两位额娘的面色,见识过各种宫斗宅斗剧的他哪里还不明白。
他和弘历得了皇上看重,雍王府的女人们面上都是欢喜,背地里定是要酸耿格格和钮钴禄格格几句的。
而他和弘历,也确实应该先去给福晋请安了,才能回海棠苑和青竹院。
嫡额娘才是他们名义上的母亲,细纠起来,他得叫耿格格耿额娘,叫福晋额娘。
也就是乌拉那拉氏身体不好,对后院几个女人都宽容,又不用她们常带着孩子去请安,弘历和弘昼才在自己院子里直接叫额娘了。
虽然不明白弟弟为何要说谎,弘历也跟着点头,“今儿糕饼吃了不少。”
耿格格和钮钴禄格格便挑了最好的几样绸缎,带着弘历和弘昼去福晋住的静华院请安。
乌拉那拉福晋已经穿戴好,在正堂等她们了。
她戴着旗头,身穿水红色锦鲤纹锦袍,浅绿色荷花暗纹兔毛镶边对襟棉坎肩,腰间挂碧绿如意纹香囊,戒指手镯戴了好几个,脚上踩着一双花盆底。
弘昼记忆中,无论是在静华院,花园,还是小径上遇到福晋,她都是各种行头装备齐全的样子。
而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含笑的看着他。
福晋是一个真正善良,宽和的人。
弘昼觉着,她一定是深深爱着四大爷,才会公允的管理着后院,对四大爷的妾室和庶子庶女们良善以待。
若不然,就耿格格和钮钴禄格格的宅斗水准,他和弘历怕是压根不会出生。
耿格格和钮钴禄格格行蹲安礼,弘历和弘昼打千儿。
福晋忙叫起,四人齐齐谢过,两对母子分坐左右两边。
弘历、弘昼得了皇上看重,福晋身为雍亲王府的女主人,面上也有光。孩子们一回来,两个格格就带了礼来请安,她心里更加满意。
那绸缎,她瞄一眼就知道出自宫中,且是江南那边进上来的时兴料子。
乌拉那拉福晋召了弘历和弘昼到跟前上下打量,目露慈爱:“弘昼过了这一劫,往后就该都是平安顺遂的日子了。”
“前阵子五阿哥病了,福晋急得不成。偏头风又犯了,不好出门,特意给五阿哥抄了一卷经供在佛前呢。”福晋身边的李嬷嬷笑着插话。
“该掌嘴了。”福晋扭头嗔怪道,“弘昼能好起来,是菩萨保佑,列祖列宗庇护,多亏了耿格格日夜照料,倒要你给我表功来了?我身为嫡母,弘昼病了不能帮把手,只抄抄经,哪里值得说道了?”
“是老奴多嘴了,该打。”李嬷嬷认着错儿,也不真打自己,只含笑看着耿格格。

耿格格忙起身道谢,“劳福晋挂念,妾感激不尽。”
弘昼先他娘一步就站起来了,脆生生笑道:“谢额娘,弘昼长大了孝顺额娘。”
后背被钮钴禄格格轻轻戳了下的弘历紧跟着保证,“弘历长大了也孝顺额娘。”
乌拉那拉福晋笑得更慈和了,“好,都是好孩子。”
李嬷嬷转身进东厢房,带着福晋的大丫鬟,各自端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楠木盒子来,放在下首母子两中间的待客茶几上。
“爷跟我说弘历和弘昼在宫里,是住在皇上的乾清宫。皇上眼皮子底下,宫人自然不敢怠慢咱们雍王府的阿哥。只是宫中到底不比家里自在,咱们阿哥们使唤人,还是得有些赏赐,下次那些宫人办起差来也更尽心。”她耐心的教两个庶子宫中生存之道,“宫里的阿哥娘娘们都是两位阿哥的长辈,遇到了应恭敬守礼。你们俩都是懂事的好孩子,这点额娘是不担心的。若是遇到那蛮狠不讲理的,需得不卑不亢,远着些就是了,咱们雍亲王府的阿哥不受那份委屈。”
见弘昼兴味盎然,弘历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又嘱咐俩孩子:“你们出去一言一行都是雍亲王府的脸面,兄弟间要相亲相爱相互扶持,切莫不可打架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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