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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老实人(喜水木)


一开始,他以为他找到了一个对他很好的老实人老公。
但现在看来,他得去证实有些事了。
厉潮又伸手去勾他的手,“该说的我都说了,眠眠……”
宋时眠忽然翻身,骑在了他腰上,用手撑着男人的肩膀,弯着唇笑了,“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想。”
“那这样……”宋时眠弯腰靠近他,在他耳朵边轻轻吐了口气,“你只要不把我们刚刚的对话告诉他,我就和你玩点刺激的怎么样?”
厉潮把手搭在他的腰上,问他,“只和我玩吗?”
“当然。”
男人像狗一样急哄哄地搂住他的腰,“眠眠你放心,他一个字也不会知道。”
“等等!”宋时眠伸手抵住他的腰,“先做点准备。”
“什么准备?”
“你不是喜欢捆绑吗?厨房的柜子里有捆麻绳,你去把它拿来。”
厉潮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迟疑,“麻绳,不太好吧?太粗糙了。”
宋时眠笑眯眯,“没关系,我就喜欢粗暴的。再说了,是捆你又不是捆我。”
“你是要……”
“到时候我把你捆着,你倒在床上动也动不了,只能任我为所欲为,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厉潮想象了下那个画面,喉结上下滚了滚,“我去拿。”
他回来得很快,粗糙的麻绳就这么塞到了宋时眠手里。
宋时眠扯了扯绳子,朝他道,“转过去,背对着我,然后背起手。”
男人乖乖地照做。
宋时眠摸索着把人绑上,绑完手又绑脚,等到开始绑身子的时候厉潮终于感到一丝不对劲,“要绑这么紧吗?”
宋时眠头也不抬,“绑不紧叫什么捆绑play?”
“……”
等把人捆了个严实,宋时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伸手一推,把人给推滚到墙边,洗干净的大熊被他从衣柜里扯出来,放到两人中间,成了个完美的阻隔。
“好了,我要睡觉了。”
厉潮瞪着跟前那张蠢兮兮的熊脸,试着动了动手,粗糙的麻绳磨得手腕有些疼。
他有点委屈,“眠眠,你还没对我为所欲为呢?”
宋时眠拉过被子合上眼睛,“我已经编辑好短信了,明天让你妈拿五百万来,不然我就开始对你为所欲为了。”
“……”
“我要的不是这种为所欲为,你刚刚明明还说要玩点刺激的。”
睡在熊另一边的青年似乎打了个哈欠,声音听起来又绵又软。
“捆绑play:我捆绑你,让你妈成为我们play中的一环,要是时间到了,她没给钱,我就杀人灭口。怎么样?刺不刺激?光听着就感觉肾上腺素飙升。”
厉潮,“……”
在他沉默的时候,宋时眠的声音恰时响起,带着浓浓地嘲讽意味。
“还想玩刺激的,我让你玩个够。”
“……”
有心想要惩罚他,宋时眠一晚上都没给厉潮松绑。
他看不见,其实绑得并不紧,只要稍稍一挣,就能挣脱开。但似乎怕他生气,男人一晚上都乖乖地靠着墙,没敢挣脱开。
第二天一早,主人格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己一身奇异的装扮陷入了沉思。
宋时眠靠在一边,醒得比他早,听见他醒来的动静,开口道,“醒了?”
厉潮回忆了几秒,可对于昨晚的记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宋时眠面不改色,“你昨天晚上说要和我玩捆绑play,然后让我这么绑着你睡觉。”
厉潮的脸上闪过迟疑,“我?”
宋时眠翻身坐起来,“当然了,总不能是我把你绑了吧?你看我像这种人吗?”
那他就像半夜发疯让别人把他绑起来的人吗?
厉潮陷入了沉默。
宋时眠偏过头,很轻地笑了声,“需要我帮你解开吗?”
“不用。”
男人僵着脸开口,动了动手,绳子顿时从他手上脱落。
一晚上过去,他的手脚僵硬得不行,起身的时候甚至还踉跄了一下。
宋时眠伸手扶了他一把,假惺惺道,“你没事吧?”
巨大的尴尬将厉潮淹没,尴尬到甚至都没注意到宋时眠脸上的狡黠。
他几乎是有些换乱地下了床,光速收拾好床上的绳子,把它塞到柜子里,眼不见为净。
“那不是我……”
他张嘴,徒劳地跟宋时眠解释。
宋时眠依旧笑眯眯,“我知道,毕竟主人格和副人格严格来说并算不上是同一个人,你最老实了,肯定干不出这种事来。”
厉潮总觉得有点奇怪,可宋时眠笑得太好看了,一时间让他忘记细想,眼里心里只有他的笑。
他弯下腰,亲昵地和他碰了碰脸,“早餐想吃什么?”
他想,眠眠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会骗他?肯定是他另一个人格脑子不正常,才会做出这种事来。
周末原本是厉潮的休息时间,可他刚接手公司的业务,手里头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他,大好的周末,他只能奔赴公司。
等他出门后,宋时眠才拿起手机拨打江清韵的电话,跟她要赎金……哦不,约她见面。
因为他一个人出门很麻烦,所以只能麻烦江清韵自己跑一趟。
说起来,这还是江清韵第一次来他们俩住的地方。
黑色的豪车不怎么低调的停在小区门口,司机看了眼坐着一群大爷大妈在纳凉的路口,朝江清韵道,“夫人,到你说的地点了。”
江清韵举着手机,看着手机上的“你已到达目的地的”提示,又抬头望了眼有些陈旧的小区,最后缓缓把目光定格在不远处“幸福家园”的牌匾上。
名字正确,位置正确,看来的确是这个地方。
江清韵提着保温桶下了车。
她今天穿的是刚送过来的裙子,很适配夏天的绿色,脚下踩着一双细高跟,露出的小腿又白又直,在阳光下仿佛能发光,看上去根本不像四十多岁的人,更像是二十多岁的少女。
周围朝她投来若有若无的目光。
江清韵对别人的注视习以为常,举着手机提着保温桶袅袅婷婷地走进陈旧的小区。
她根据宋时眠的指示找到一单元,进了楼。
一路的环境看得她频频皱眉。
她实在不敢想象,宋时眠和厉潮就生活在这样的小区里。哪怕江瑾住的小区又小又旧,可里面的环境和卫生都被打理得很好。
这种地方,还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贵妇第一次来。
她上了楼,找到宋时眠发给她的门牌号,不确定地按了按门铃。
没一会,门开了,从里面露出宋时眠的脸。
“妈……”他喊了声,怕自己认错了人,“是你吗?”
一路看来,江清韵的鼻子有些发酸,“是我。”
她勉强露出一个笑,“我还怕我找错地方了呢。”
宋时眠侧身让她进来,找出一双新的拖鞋给她,“抱歉,让你跑一趟,没打扰到你吧?”
江清韵进来,顺手把门关上,“不打扰,要是让你来找我,那才是罪过,厉潮他爸的工作现在也不需要我忙帮,平时就待在家,不干什么事。”
家里就那么大个地方,现在宋时眠不用摸都知道哪里放了什么东西。
他熟练的找到杯子,给江清韵倒了杯水,“那就好,外面天热,喝点水先歇歇。”
江清韵坐下,把手里的保温桶放桌子上,“家里阿……家里今天炖了鸡汤,我来的时候装了点带过来,等到晚上的时候,你让团团热了一块吃。”
宋时眠笑着接下,“行,等他下班了。”
江清韵喝了口水,打量着屋子。
这套房虽然看着小,但被打理得很好,阳光暖融融的从阳台的落地窗洒了进来,放在下面的盆栽已经冒出了小小的花苞。
和她在外面见到的杂乱不同,里面收拾得温馨干净,桌角这种尖锐的地方都被包裹住。
哪怕两个人的身体都带着缺陷,可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屋子里,他们都在认真地生活着。
宋时眠把保温桶放到厨房,走过来坐在江清韵旁边,终于说起邀请她过来的目的。
“今天叫你过来是想跟你聊聊厉潮。”
听见说起厉潮,江清韵直起身子,“团团怎么了吗?”
“他没事。”
宋时眠摩挲着指尖,思索着开口,“主要是想跟你了解了解他,这样我也好帮助他快点恢复。”
“之前听你说过,他小名叫团团,是因为他之前很胖?”
听见是为了帮助厉潮治病,江清韵没敢隐瞒。
“对,他其实跟你一样,从出生就带有基因病。所以他从小身体就不好,为了他,我和他爸爸去了很多家医院,最后在国外找到了一种可以抑制他病情的特效药。”
“但药有副作用,吃了会变得很胖。”
她越说,宋时眠捏在一块的指尖就越发的白。
他的呼吸在那一刻变得极其沉重,到最后,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口的。
“他舅舅说,他小时候在江城那边上学,是哪个学校?他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读书的时候发生了些不好的事?”
旁边的江清韵沉默了下来。
过了几分钟后,她才开口,“他在江城一中,小时候跟他爷爷在一块,他爷爷……”
她顿了顿,“总之,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他不跟我们说。后来我去调查了,他在学校的确发生了些不好的事,之后我就带他转学了。”
宋时眠吐了口气,眼睫缓缓垂下,声音很轻,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他是不是改过名字?”

宋时眠忘记自己是怎么送走江清韵的了。
他就这么靠在门边,四肢僵硬,头脑空白,可偏生脸上还带着笑,一切都伪装得再正常不过。
“我就不送你下去了,路上小心。”
江清韵张嘴,似乎跟他说了什么,可她的声音从宋时眠的耳朵里穿过,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直到电梯关门的声音响起,宋时眠的手扣在门框上许久都没动静。
五分钟后,电梯再次响起,隔壁邻居拎着菜出来,看见他站在门边,打了个招呼,“宋先生,你要出门吗?”
宋时眠松开手,牵了下嘴角,“不出去,就开门拿个东西。”
说完后,他也不等邻居回答,关上了门。
他靠在门上,挂在脸上虚假的笑终于落了下来,平日里柔和的脸在那一刻显出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冷。
或许过了几秒,或许是几分钟,他终于开口了。
声音低低的,如果不是屋里过于安静,可能都听不到。
“蠢货。”
厉潮的眼皮跳了几下。
他抬手,抵住眉心,不动声色地揉了揉,合上跟前的文件,终于分了个眼神给站在跟前战战兢兢的经理,“这就是你精雕细琢一个周给我的方案?”
经理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厉……厉总,是有什么问题吗?”
厉潮把文件往他跟前一丢,“你写方案的时候难道没找人计算过成本?还是说,你觉得公司是慈善家?”
经理捡起跟前的文件,“我这就下去改。”
“三天。要是还让我看见这种垃圾,你就自己滚。”
三十多岁的经理最后几乎是哭丧着脸出了办公室。
助理拿着资料,看着经理佝偻着的背影,对他表示同情。
他推开门,进了办公室。
男人正靠在椅子上,有些疲惫地阖着眼,听见助理进来的动静,连眼皮也懒得掀一下。
“什么事?”
助理道,“西郊那个项目,拆迁队已经去了,但出了点问题。”
厉潮这才睁开眼睛。
“一开始谈得好好的,结果施工队动手的时候,有的人不干了,说是家里的老人不愿意搬。我查了查,那些村民私底下开了个会,不太满意赔偿金额,想闹一闹。”
毕竟只要找几个老人往屋子跟前一坐,哭一哭、闹一闹,再随便找个媒体渲染一下,他们占理也能哭成不占理。
眼皮跳得厉害,厉潮的心情莫名地不太好,声音听起来直接冷了一个度,“地皮的拍卖金已经给了政府,搬迁和民意问题是政府的事,我们只负责拆迁和建造,让他们有问题跟政府说。”
助理的脸色有些难看,“话是这么说,可政府那边一开始说得好好的,结果遇见这种事,全都当缩头乌龟不出来,还说什么钱都定了,让我们不用管他们,直接推就是。”
“这要是直接推,把拦路的那几个老头老太弄出什么好歹,锅还得我们背。”
厉潮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那边谁管的这个事?”
助理默了瞬,“林家。”
怕厉潮想不起来,他还提醒了句,“就您之前让查的那个林家。”
这个节骨眼不出面,存的什么心很明显。
助理道,“拖的时间越久越影响工期,每天都在烧钱,我的建议是,你可以试着找你舅舅。”
厉潮抬起指尖敲了敲扶手,并不是很想找江瑾。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去找江瑾,还不知道被他笑成什么样。
“我爸怎么说?”
助理把头埋得更低了,“厉先生说,这是你捅的篓子,你自己解决。”
不然就区区一个林家旁枝的事,要是没厉劭的允许,怎么敢因为一个不起眼的人得罪厉潮?
厉潮没什么感情地牵了牵嘴角,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他思忖了会,道,“你以我的名义,去沈家,说我想请沈别吃饭。”
助理有些诧异地看他一眼,“沈家小公子身体不好,不怎么出门的。”
厉潮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到下班的点。他站起来,捞过身后的外套,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抽空回答助理的问题。
“你就报我的名字,他会出来的。”
说完后,一秒也不想在公司多待,转身出了办公室的门。
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如研究下晚上给宋时眠做什么吃的。
他回到家的时候宋时眠正把翻译好的小说发给那边的负责人。
青年听见开门的动静往门边歪了歪头,脸上表情平静,甚至还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回来了?”
厉潮伸手按住狂跳的眼皮,觉得可能是自己昨天晚上没睡好。
他走过去,弯腰抱住宋时眠,把头埋在头肩上,看着他手机里和负责人的对话,对他,“工作完成了?”
宋时眠往后仰了仰脑袋,“暂时吧,等那边核对好没什么问题的话,就会打款过来,要是觉得我不错,以后说不定还会考虑我。”
男人轻笑了声,软和下来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倦,“那看来以后眠眠能养我了。”
宋时眠也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丝莫名的意味,“你不是说每个月三千多的工资吗,现在都七月初了,你们什么时候发工资啊?”
环住他肩膀的手僵了一瞬,“眠眠着急用钱?”
“还好。”宋时眠道,“那是你的工资,你不着急吗?”
“还、还行。”厉潮面不改色,“一般月中才发,到时候发了我给你?”
他之前就提过上交工资,不过被宋时眠拒绝了。他觉得自己看不见,家里大部分事都是厉潮在办,没必要让他管着工资。
这次厉潮也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刚说完,宋时眠就笑眯眯地答应了。
“好啊。”
“不过……”他话音一转,“要是上交工资了,你会趁我看不见,偷偷藏私房钱吗?”
这个问题倒是厉潮没想过的。
毕竟他卡里头这些年攒下来的钱,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普普通通超市职员能存得下来的数额。
见他不说话,宋时眠拍了环在肩上的手一下,“怎么不说话?”
厉潮卡住了,在现在接受制裁和以后接受制裁,他果断的选择了以后。
“不会。”
宋时眠哼了一声,在心底骂他大骗子。
“别压我,重死了,快去做饭,明天我们去看房子。”
厉潮直起身子,看了他一眼,“你答应去看房子了?”
宋时眠道,“我什么时候没答应了?钥匙都送到我手里了,有什么不答应的必要?”
“对了,刚刚妈来看我,拎了桶鸡汤过来,你顺便把它热了。”
听见江清韵来了,厉潮原本打算去厨房的脚步一顿,“她来干什么?”
宋时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还能干什么?看我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她也无聊,就过来看看,顺便了解了解我们的生活环境。”
“她有说什么吗?”
宋时眠笑了声,“觉得我们家又小又窄算吗?听她那哀怨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住贫民窟呢。”
“A市这种地方,房价并不低,能让你妈觉得我们家小,你们家住的地方得有多大啊?”
说完后,他慢悠悠地补充,“说起来,我好像还没去过你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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