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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满级回归后杀疯了(暥时)


躁动不安的灵魂有了归宿,混乱陈旧的心有了安所。
闻奕靠着莫肃琛的肩膀,轻声温柔地安慰:“我不离开,莫肃琛,说好了纠缠一辈子,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有些承诺说出来得以践行,有些承诺成了空。
闻奕眼神孤寂,他也不知道这一辈子有多久,或许是百年又或许是几日。
每一个誓言似乎都差了些运气,没有兑现。
幽深的目光锁住月沉如水的夜晚,月亮照耀星空,洒满大地,月光所到之处,似乎一切邪祟都无法驻足,又似乎给了邪祟片刻的光明。
小鬼被捆住,本就十分不甘,现在看到二人情深义重地抱到一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出声打断浓情蜜意的二人,“我说你们干什么呢?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这是一点也没有考虑过他这个单身狗的感受啊。
“关你何事?”莫肃琛挑眉漫不经心。
小鬼:“……”要不是这个人太强,他真的忍不了一点。
哼哼两声,狼狈地移开视线。
闻奕轻轻笑了一下,“非礼勿视,这可是你非要看的。活该!”
小鬼:“……”真的是没有天理了,虽然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但是他还是个孩子呀。
泪流满面了,鬼的命也是命啊!!!
悲伤的气氛被打破,二人相视一笑,其中情意难以窥视。
“把他送进地府吧。”闻奕提议。
莫肃琛自然没有意见。
“我不要!!”小鬼惊恐瞪大双眼据理力争。
闻奕轻轻摇头,得意地挑了下眉,逗小孩似的说道:“反驳无效,不采纳。”
“我们再商量一下呗,”小鬼都哭了,“里面那恶鬼杀人如麻,恶贯满盈。那镇压大阵前几天都险些被冲破,虽然现在暂时被压制住了……”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害怕地环顾四周,缩着肩膀像是害怕什么。
莫肃琛和闻奕不着痕迹地对视。
“你想说什么?”闻奕问。
“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小鬼后怕地摇头,闭上了嘴。
闻奕冷笑一声,面上很冷,凌厉冰冷的视线落到小鬼身上,“你怕那里面的无名恶鬼,就不怕我现在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形似鬼魅般的话语当真让小鬼的身子抖了起来,刚才那一瞬间,他确实觉得眼前的人比里面的恶鬼还要可怖。
小鬼慌了,说话都直打哆嗦,“你你你……你可不能乱来,杀人是犯法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闻奕悠悠一笑,慢条斯理道:“杀人犯法,杀鬼可不犯法,何况,法律可管不了鬼的事。”
小鬼:“你……我,你可不能杀我。”
天杀的,以前说上天待他不薄,现在……当初魂魄咋就没有进轮回呢?他容易嘛他。
闻奕笑吟吟地注视着他,在小鬼眼里,这活脱脱就是一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笑得那叫一个邪肆魅惑,让人后背发凉,“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小鬼结结巴巴,放低声音,“这几日,那恶鬼并没有因为阵法封印沉睡,相反鬼力越来越强。”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更低,“那里面,定有能让着恶鬼快速修炼的东西,我每次靠近,都控制不住心神。”
“就像阳气一样,吸引着我靠近,要不是那恶鬼护食把我扔出来,我……”也不会被你们欺负!
后面的话他不敢说出来,心虚地看着二人,生怕二人一个不爽又给他打入地府。
“应该是龙脉的气息,但是龙脉力量一旦脱离龙脉,不该维持数百年之久。”
其中处处透着蹊跷,无论如何,是该进去一探究竟。
小鬼拧眉,听得云里雾里。
“龙脉可是传说中的东西,纵然有龙脉,那力量又岂是想盗就能盗的?!”
他瞪大眼睛,觉得二人就是在瞎说。
二人只是轻轻看他一眼,分明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就是从其中看出了几分轻蔑之意,心里更堵了。
“你们真要去啊?!”他惊悚地看着二人,好赖话都说尽了,这两人怎么油盐不进呐?!
他蹙眉,一言难尽道:“虽然你们比进来的那些饭桶厉害几分,能轻松破了我的幻境,但那里面的……可不是你们能够招惹的。”
闻奕满不在乎地歪了歪头,莞尔笑道:“恶鬼,我倒要去见识一下。”
“恶鬼而已,不足为惧。”
小鬼傻眼,合着他说了这么多都说给自己听是吧。
算了,好言难劝该死的人。
但是,能不能先把他放了。
他虽然是鬼,但是就不能有一点鬼权吗?!
看着转身就走的二人,他咬牙切齿地喊道:“不是,要不你们先把我放了。”
“忘了。”闻奕挑眉。
小鬼无语,这人就是故意的,焉坏。
“放了吧。”莫肃琛道。
“好。”闻奕点头,撤了符箓。
本来就不打算对这小鬼做什么,方才也不过是吓唬它的罢了。
小鬼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虽然幻境对二人来说轻而易举,但对别的玄术师来说,稍有不慎,便沉溺幻境,不是在里面被杀死,就是醒来后身软无力,也逃不过死。
凶险而成禁地。
但真正的凶险,怕是藏在更深处的地方。
“这里面藏着的东西,怕是与封冥山有关。”闻奕猜测。
莫肃琛沉眸,面沉如水,“既有龙脉灵力,又有我的鬼气,若说没去过封冥山,确实是无稽之谈。”
“对于龙脉和鬼气,你真的没想起什么吗?”
莫肃琛沉默。
那段记忆太过混乱模糊,做了什么也记不清了。
“千年前龙脉力量突然暴走,随后流失。那时,我便有猜测有人在盗取龙脉力量。”
“可是,普通玄术师不可能有如此深厚的实力,否则不可能籍籍无名。”
“恰逢国乱,外敌入侵,王亲造反,皇帝昏庸。”莫肃琛眼底藏着很深的情绪,“那时我与师父便算出,离国必会分崩离析。”
“只是没想到,他们竟会做那般疯狂之事。”
连夜召见闻奕,将其以乱党罪名射杀宫中,又以散婚阵法剥魂妄图抢夺气运。那些人,早已疯魔了。
“后来你镇守封冥山,龙脉力量有过异常吗?”
莫肃琛点头,“有。”
“那时不过过去三十年,有过一次异动,但不在封冥山,而是远在百里外的一处龙脉,那里的龙脉小些,却也与封冥山相连。待我感到时,龙脉力量已经被夺取,而留下的气息中,有一开始流失的龙脉的气息。”
莫肃琛敛眸,不疾不徐道:“那时便印证了那个猜测,有人盗取龙脉力量炼化为自己所用。”
“并且,他的方向是对的,至少不算失败。”
闻奕不解,“龙脉力量霸道,又有天道护佑,他是如何避开天道惩罚的?”
“他虽然炼化了龙脉的力量,但速度很慢,因此百年便要盗一次,后有有一次我与他交过手,他炼化的力量更强了。”
闻奕思忖道:“所以,这或许是最后一次,炼化了便能成为神,已龙脉之力飞升为神。”
“嗯,所以他还会再出手。”
“把龙脉力量为己用,犯了天谴。”闻奕双目有些红,“所有的罪业都加诸到你身上,他凭什么?!”
分明那些业障,都不是莫肃琛的,却因此通过龙脉全部落到莫肃琛身上,他却可以飞升成神,与神明比肩,他如何配得上?!
闻奕很生气,垂在身下的手都在止不住的发抖,呼吸声略重了些。
他不明白,为何要这样,莫肃琛多么无辜。
如今莫肃琛罪业加身,浑身黑气,当年惊鸿一瞥见到的那个风光霁月,风雪清明的人被留在时光里。
他背着数不清的罪孽,踽踽独行,在清冷孤绝的封冥山困住一年又一年,转瞬便是上千年。
心脏隐隐作痛,痛到肺腑,呼吸都困难。
莫肃琛抱住他,温热的气息蔓延至四肢百骸,脑里的愤懑烦躁被慢慢抚平。
“奕奕,都过去了。”莫肃琛安抚地抚摸着闻奕的后背,“你布了一个百年的局,这句里,不就有这后山禁地吗。”
这是笃定的语气,闻奕眼眶湿润,自责开口:“可我漏算了叶家主的死。”
或者说,那时的他,不在乎旁人的死活,才没有算出来。
“这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莫肃琛把闻奕从怀里拉出来,专注而认真地看着他,“奕奕,看着我。”
闻奕抬眸看他,眼底悲恸。
“命数就是如此,千变万化,这世上没有觉得不变的事情。”
“叶家主之死,非你之过。”
他抚摸着闻奕的脸,“现在的你,不也算不出曾经算出的一切吗。”
是的,现在的闻奕,算不出后面的事,蒙了一层雾,而他,在百年前的计划里按部就班地向前走。

神也不能算尽世间事,何况是人。
百年前,闻奕算尽百年事,而如今,卦术扑朔迷离,他身处其中,却也无法脱离迷雾拨云见日,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
“人各有命,我教你卦术玄学,一则让你能有力可保,二则才是护佑安平。闻奕,世间诸事,都有自己的走向,有的显而易见,有的无法窥探。但无论如何,你不过是人,如何能比肩神明?算尽天下。”
确实不能,他用了一条命,以身入局,才勘破其中,如今,迷雾渐渐消弭,终有一日,许能见得天朗气清。
他望着莫肃琛,坚定点头,“我明白了。”
世间事无尽乎,人心难测亦难猜,时有变故不得解。
莫肃琛倾尽全力教授闻奕术法,是想让他能够好好活着。
而闻奕倾尽所有布下一个百年的局,是为了莫肃琛能够消得罪业,自由自在地活在世上。
似殊途,又非殊途,终能同归。
莫肃琛轻轻笑了,温柔而情深,抬手轻柔拭去闻奕脸上的泪痕,似调侃似心疼道:“明白就好,怎么我家奕奕现在还哭鼻子。”
闻奕傲娇地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嘶哑,“才没有。”
“是我看错了,”莫肃琛抿唇轻笑,极尽温柔。
月亮依旧很圆,又似沾染了血色,映出几分诡异的红。
深秋之夜,断然不可能有月亮。
而禁地中,仿若另一方天地,脱离世间运行法则。
不见风雨,不见日夜,圆月永远挂于其上,不似白天与黑夜,周遭亮得异常。
不禁同情叶家,这什么倒霉事都遇上了。
结界就在不远处,能感受到强大的灵力交锋,却都困于结界中,不时有多余的灵力散出来。
阴风阵阵,周遭空气霎时冷了下来,是彻骨的那种寒冷,未见风雪,却冷进骨子里。
鬼气与龙脉之力也更加强烈,还有隐忍不发的莫肃琛的鬼气。
丝丝缕缕缠绕其中,纠缠,分离,如此往复。
闻奕看着运转地阵法,感叹道:“这个镇压大阵,叶家人都是不容小觑啊?!”
“这阵法,是残缺的。”莫肃琛道。
“你怎么知道?”闻奕诧异。
闻奕的阵法多数是从莫肃琛给他的古籍上学习的,他天赋高,又有自己的想法,时常做出改阵的事。
但眼前的阵法,力量极强,大鬼落入其中都难以脱阵而出。
“这是玄术祖师爷所作,当时的镇压大阵便是有用镇压祸乱四方的大鬼,但后来流传下来的阵法,皆有残缺。”
“原本的镇压法阵,里面的恶鬼会被吞噬鬼力,久而久之,就会消散。但不知为何,流传下来的阵法中,未曾有完整的。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阵法就需要加固。”
闻奕咂舌,悠悠道:“这也挺坑人的。”
倒不是说祖师爷不好,只是若镇压的恶鬼真是罪大恶极为祸世间的,若一旦脱离阵法大开杀戒,怕是要酿成大错。
但若是恶鬼是走火入魔为人驱使,在阵中痛改前非,残缺之阵镇压自然无可厚非。恶鬼执念消散,回头是岸,不失为一段美谈。
可现在看来,镇压其中的,是名副其实的恶鬼,若是放逐,怕是会酿成大错,后果不堪设想。
阵法虽才加固不久,不过鬼气森然,鬼力不减。
“听沈君礼所说,近百年来,后山厉鬼越发强大,时不时就要进来加固。”
闻奕轻蹙眉头,若有所思,“看来里面的东西,确实能够让恶鬼鬼力大增。”
“不过,我倒也无比好奇,究竟是何物,竟然能让这厉鬼不怵龙脉力量,反倒越来越强。”
龙脉力量纯净而霸道,乃是恶鬼的克星,可二者和平共处也就罢了,如今这恶鬼隐隐有吸食龙脉力量壮大自身的嫌疑。
“进去便知。”莫肃琛垂眸漫不经心。
不管里面是何方神圣,进去便能一探究竟。
是鬼是神自然可知。
“嗯。”闻奕点头。
看着缓慢运转的阵法,肉眼不可见,但对二人来说,形同虚设。
不过,闻奕还是疑惑,“这阵法于我二人形同虚设也就算了,怕是困不住里面的恶鬼几日。”
若非他们进来,过几日恶鬼冲开封印大开杀戒,叶家人怕是无一幸免。
没准前来吊唁的宾客都无法幸免于难。
“这便是残缺阵法的坏处,里面恶鬼过于强大,当年应当是叶家合力才把它捉住,杀不死又灭不掉,故而用了这个阵法镇压。”
“当年或许不知是残缺的阵法,以为过些时日恶鬼鬼力弱了便可将其斩杀,奈何事与愿违。”
莫肃琛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这些人运气确实不好,加上这山中的诡异力量,那鬼非但没有被削弱,还越发强大。
闻奕摇头惋惜,“这叶家人当真是时运不济。”
莫肃琛轻轻笑了一下,提步往前走,“走吧,进去看看。”
闻奕几步跟上,阵法前,莫肃琛只是微微抬手,灵力与阵法交融,不过瞬息之间,阵法发着微弱的光。
莫肃琛抬手抓住闻奕的手腕,踏入了阵法中。
里面,鬼气森然,黑雾弥漫。
中间,是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之上,是无数尸骸,有的早已变成了白骨,白骨上是缠绕不腐的黑气,有的尸身不腐,却也没能逃过黑气的侵扰。
一道强大的鬼气直奔二人而来,闻奕轻轻抬了下眼皮,还没有出手,鬼气已经被另外一道强大的灵力打散。
黑气在空中汇聚,形成了一团黑雾,黑雾中,是一张诡异的笑脸。
这应当就是百年多前被扔进来的恶鬼。
“斯哈~”恶鬼舔着黑色的嘴唇,狞笑着,“这里许久没有进过活人了,你们是来找死的吗?”
闻奕挑眉轻笑,说出口的话依旧扎心,不屑道:“谁生谁死尚未可知,不过,你现在不就是死了吗?”
恶鬼咬牙切齿,冰冷的满含杀意的目光落到闻奕身上,不过看到一旁默不作声的莫肃琛时,眼底满是戒备。
这人很强,不知来历。
但他知道,刚刚出手,这人没尽全力。
不过,他仰天大笑,“进来的人,都得死。”
说着,他看向漫不经心的闻奕,威胁道:“现在你就嘴硬吧,待你死了,我一定把你的尸骨,全部啃食殆尽。”
话音未落,强大的灵力便朝恶鬼的面门袭去,黑雾被打散,鬼气游动,恶鬼已经没了身影。
“他在此多年,怕是已与其中鬼力融为一体。”闻奕若有所思。
想要踏上祭坛,强大的力量阻挡了他的步伐,寸步难进。
“你的气息陌生,龙脉力量排斥。”莫肃琛解释道。
不过,他蹙眉看向祭坛上的尸骨,眸光微闪,没想到龙脉力量尽是附着于尸体上。
“力量残留。”闻奕摸着下巴。
“嗯,吸食的力量反噬,这些人没有足够的力量将龙脉的力量炼化,反而被反噬。”
一股力量从身后袭来,闻奕抬手,符箓自脚底而起,形成一个阵法,阵法转动,周遭的鬼气被尽数打散,躲在其中的恶鬼避之不及被伤了手臂,忙不迭躲入迷雾之中。
闻奕挑眉一笑,挑衅道:“雕虫小技。”
恶鬼好歹霸占山林多年,杀了不少进来的人,这一激,便受不了了,咬牙切齿地显出身形。
从薄雾中飘出,满身的罪业与杀气,可想而知杀害了多少人?
“这里面的人,是你杀的?”闻奕漫不经心,眼底却含了杀意。
祭坛上的尸骸,应当不是恶鬼所杀,当祭坛周边散落的近十具尸骨,定然与这恶鬼逃不了干系。
“哈哈哈哈~”恶鬼放声大笑,嘲讽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白骨,满不在乎地点头,“是我杀的又如何?”
恶鬼得意不已,“我的尸骨早已融进天地,你还能把它刨出来鞭尸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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