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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满级回归后杀疯了(暥时)


“所以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祭神族”棠若眉头越蹙越紧。
他确实怀疑族中隐瞒了什么,却没有深究,如今想来,处处是疑点。
“但无论如何,他现在肯定还会吸收龙脉力量,守株待兔不失为一个办法。”
这也是闻奕一开始确定的方案。
“现在看来,风险太大了。”棠若拧眉不同意,“若他的目的确实是祭神族,那么这个险不该你去。”
闻奕沉声开口:“可这道劫,也关乎莫肃琛。”
“我必须要保证此后可以安枕无忧,而不是再算计一次,棠若,我只信自己。”
他的目光很沉很沉,看得棠若与沐岑心底一惊,相互对视一眼后蹙眉无奈。
“执念”沐岑笑出声,“你说我执念深重,”他叹了口气,定定看向闻奕,“可是闻奕,你的执念若化为鬼,经久不消,无人可渡。”

闻奕没有反驳,他的执念也很重。
亦如百年前他什么都不知道,却送走了万千将士和未曾再叫上一声哥的闻辙苏。
执念这种东西很玄妙,每个人的执念或多或少都会有所不同。放不下,求不得,不甘沉寂,不愿随俗世浮沉,林林总总总有不同。
他的执念,也不同。
从前,京城中被保护得很好的公子哥去到血腥杀戮的沙场,看着周边死去的兄弟,也曾心痛不安,每个夜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后来,他有一次伤重,误入了一个祭祀的族地,那里的人,若以当下的话来说,更像是摆渡人。
他们拥有吟唱的能力,能化解执念,送魂魄入鬼界。
后来,他学了一些,送走了许多死在战场上无家可归的迷惘的魂魄。
后来他身死,也是这个族里的人到封冥山镇守。
风铃送亲人等故人的习俗,他也是在那里学到的,后来风铃没能等回那个故人。
棠若叹了口气,“总会有两全的办法,何必要死磕一个死胡同。”
“两全其美~”闻奕自嘲地摇摇头,“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
他在利用一个误区,那边是在那人眼里,他的卦术不及他,他确实卦术弱了点。不过,博弈上,身入棋局,把原有的一切全部打散,自然有了新的出路,正所谓不破不立,他就是在赌那个可能性。
“他不知道。”棠若眉头微微蹙起,“为何不告诉他”
莫肃琛若是知道,定不会让闻奕这般胡来。
“以他的实力,何至于让你如此”棠若不解。
莫肃琛实力很强,哪怕作为祭神族大祭司,天生对鬼魂有着绝对的领导力,他也始终看不透莫肃琛,莫肃琛不受祭神族的影响,如一个脱离六界的离魂。
实力深不可测,纵然曾经不过一面之缘,却也给他留下了极大的印象,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这般强大,哪怕天谴加身实力受损。
“棠若,曾经你之所以看不透他,是因为他本就不是鬼,而是魂身。”
“他现在魂魄与身体融合,灵力和鬼力互不相容,正在闭关。”
“此外,千年前,他肉身为我受过一次天谴,百年前以魂体受过一次,实力大损。如果再遭受一次,那便是不可逆的伤害。我不能让他冒这个险。”
二人持续震惊,棠若知道封冥山鬼王是千年前离国国师,却不知竟是活人入葬。
“据说,当年的离国国师是天师的实力,半步踏过天道。不知真假”
闻奕沉默地点了点头,喉间干哑,苦涩地闭上眼睛,“是我把他拉下神坛。”
若知后来是这般境况,他纵然是死在皇宫,死在封冥山,也绝不让莫肃琛为他如此。
这是他的罪孽,本就该由他承受代价。
“竟是如此”棠若垂眸轻声呢喃。
沐岑定定地看着虚空,震惊之后视线堪堪落到闻奕身上,安慰道:“死生劫易解,情劫难过。闻奕,这是他的选择。”
棠若也附和,“以天师的实力,不可能不知道你是他的劫,不过纵容罢了。”
开始可能是兴趣使然,对劫数嗤之以鼻。
后来是真情实感,一步一步清醒地步入深渊,此后再不回头。
莫肃琛便是第二种,错了也不会回头,否则不会在封冥山承受千年的孤寂。
生离死别,二人生生蹉跎了上千年的岁月。
“命运便是如此,命数就是一道劫。闻奕,你如此说那人若是听到怕会伤心。”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拉回几人出神的思绪。
其实二人都感受到了另外一道气息,与棠若气息相似,想必是结契的影响,便也没在意。
闻奕抬眸看向款款走来,旁若无人坐到棠若身旁眉目传情的季沉渊,挑了下眉。
季沉渊冷硬的脸柔和些许,解答了这句话带给闻奕的疑惑。
“你说的话不对,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一切皆来自自愿,以那位的实力,确实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劫数,为何他还是让你跟着他,悉心照料无微不至或许一开始是存了看戏的心思,可是后来发现之后却还是纵然着你……”
季沉渊不紧不慢地倒了杯茶,又给棠若拿了一瓶牛奶,方才慢慢开口,“这是心甘情愿,说到底,他从未真正拒绝过你,反而是你在怀疑退缩,却又一腔热血凭着少年意气横冲直撞。”
“事已至此,你说是你把他拉下神坛。这与后悔有何区别?”
“别说是他,纵使是世间任何一个人听到心上人说后悔相识相爱,都会伤心难过。”
闻奕恍然大悟,难怪之前他说是他的罪错时,莫肃琛那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
“不是说要加班吗?”棠若轻描淡写地问。
季沉渊拉住棠若的手把玩着,柔声回答,“已经解决了,没有加班的必要。”
“这样下去季氏不会破产吗?”棠若疑惑。
犹记得他刚过来的时候,季沉渊天天加班,恨不得搬去公司住,要不是顾老爷子严词禁令,季沉渊怕是真能做出住公司的事。
“如果季氏破产了,你会养我吗?”季沉渊挑眉问。
棠若呆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季沉渊会这般反客为主,摇摇头一脸为难,“可是我在这里没有资产,养你怕是有点困难。”
在季沉渊脸色难看之前,棠若补充道:“不过你要是愿意跟我回族地,自然还是养得起的。”
“我给的卡怎么没用”
棠若歪了歪脑袋,“你是说第一次见面给我的那张卡”
季沉渊点头,“那是我的副卡,可以随便刷。”
第一次见面很仓促,季沉渊刚刚解决完突发事件,就接到了顾老爷子的电话,勒令他回家。
挂断电话,他揉着眉心让司机送自己会老宅,还在疑惑什么事这么急的时候,就听说是自己那个传说中的未婚夫来了。
当时连轴转的他疲惫且心累。
自小爷爷就告诉他自己有一个未婚夫,将来要对他很好。
那时候他似乎哭闹过不要男孩子做未婚夫,因为幼儿园的男孩子不是哭就是闹,还邋遢,他很不喜欢。
当是爷爷是这样哄他的,“不一样,阿渊的未婚夫可好看了。”
于是他接受了这个好看的未婚夫。
后来长大,只觉得荒唐,也没有当一回事,若不是如今提起,他恐怕都要忘了。
进门时,顾老爷子已经在大厅等着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顾老爷子脸上那样着急又惊惶的神情,不由得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夫产生好奇,因此没有说出不愿的话。
后来,第一次见面,棠若逆着光,身着红白相间的金线绣着麒麟,长身玉立长发披肩缓缓走来时,他听到了疯狂跳动的心跳。
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坠入他的心间,此后千千万万年,不曾忘却。
那一瞬间,一种莫名的冲动与熟悉感涌上心头,他想,或许多年前,他们就见过。
至于后来住到一起,他经常加班,那确实是公司竞标失败,大订单流走,四处谈合作耽搁的。
住一起的第一天,他故作镇定地站在棠若面前,把黑金副卡递给他,说话声音都带着颤抖,“想买什么随便买。”
当时棠若抿唇诧异地看着他手心里的卡,没有接,他塞到人手里便匆匆忙忙走了。
出门时甚至紧张到左脚拌右脚险些摔倒。
没成想后来一直未曾看到副卡被使用的消费短信。
棠若想了一下,“哦~我放床头柜柜子里了。”
季沉渊:……
“你要吗?我给你。”棠若一本正经。
沐岑憋不住直接笑出来,“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融不进新时代”
棠若疑惑地看着沐岑,“不过一张卡,怎么了?”
沐岑扶额精准点评,“那是副卡,人把你当爱人,你把它当垃圾扔柜子里。”
季沉渊霎时脸就红了,耳朵根也红得彻底。
棠若:“……”面色复杂地看向已经熟透了的人,不懂就问:“是这样吗?”
“啧~”沐岑摇摇头,对迟钝的人发出嘲笑,“当初你看闻奕和莫肃琛倒是看得起劲,怎么今天轮到自己,就这么迟钝了”
“若是给卡便是当成爱人,”棠若挑眉漫不经心地指着沐岑的衣服口袋,“那你着也是副卡吧?”
沐岑蹙眉,摸了一下口袋,是一张黑金炫目的卡。
“这是……”季沉渊觉得莫名眼熟,定睛一看,“这是沐初宴的。”
他和沐初宴有过几面之缘,加上这些卡总共也就那么多人,很好看出来。
沐岑蹙眉,这件衣服确实是沐初宴准备的,让他出门穿,当时还感慨了一下年轻人就是心细,倒是没发现还有一张卡。
“沐初宴是谁”棠若挑眉,兴致勃勃,“等一下,三点水的那个沐”
季沉渊点头。
棠若插科打诨:“你俩一个姓,该不会是你沐家的后代吧?沐岑,咱要有道德,你怎么能祸害小辈”
闻奕看够了戏,喝了杯茶漫不经心开口解围,“那个人不是沐家的后代。”但是对沐岑确实有着别的心思。

第107章 你好像我的木偶
棠若掐指一算,挑了下眉,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他可算不到这人的魂魄所在。
不过两种原因,一是实力同鬼王那般强大,甚至足以和祭神族比肩。另外一种,他根本就不是人,甚至魂魄不归地府管,所以他看不到。
“沐岑,你刚出来没多久,倒是挺会看人的。”
沐岑嘴角抽搐,一时不知这人是在夸他还是拐着弯在骂他。
“你俩打什么哑谜!”沐岑扶额,有些无奈。
沐岑抿唇,颇有些一言难尽的意味,“你跟人回家都不看一下人是什么人吗?”
“总归不会是大奸大恶之辈。”沐岑慢条斯理地喝了杯酒,浓烈醇厚的酒香霎时在口腔溢开,喉间滚动,后知后觉的辣味涌上喉咙,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喝酒是多久之前了。
这个酒虽然比不上雕花小酿,却也别有滋味,莫名上头,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
闻奕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也斟了一杯酒。
季沉渊拉住想要陪喝的棠若,“人失意喝酒,你就别凑热闹了。”
棠若:……不是,他表现得很明显吗?
季沉渊:……
不过,季沉渊看着手机上回的消息,轻轻眯起眼睛,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已经喝懵了的沐岑,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
闻奕也喝闷酒,以前他酒量不好,现在其实也不行,不过,喝进去不是困倦,相反脑子越发清楚,越是清楚便越想看到莫肃琛,越想他就越发克制。
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耳边是天雷滚滚,眼前是莫肃琛跪倒在地,身上都是伤口,鲜血染红了月白衣袍,却密不透风地护住了他。
心里涌起一股不可言说的情绪,心里有多痛苦,面上便有多不动声色。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起。
季沉渊看戏似的开门,沐初宴站在门口,冷淡的眼神扫过季沉渊,越过同样看戏的棠若,落到烂醉如泥低落坐在沙发上拿着一瓶酒发呆的人,脸已经红透了,眼神空洞而迷茫。
冰冷漠然的眼神瞬间温柔下来,棠若欣赏了一场世纪变脸表演后不动声色地挡在沐岑身前,淡笑着眼神充满冰冷与审视。
“让开,”沐初宴抬眸同棠若对视。
闻奕晃了晃脑袋,灵力排出酒水,脑子清醒了不少,漫不经心的打量视线落到沐初宴身上。
他不动声色地笑笑,“初宴,冠了沐。你到底想做什么”
棠若一听,这二人像是相识,不由得挑了下眉。
季沉渊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好整以暇地抱臂看戏。
沐初宴定定地注视着闻奕,淡声开口:“好久不见。”
“你们为什么会分开”闻奕挑眉疑惑。
当年沐初宴的魂魄被打散,本已经无可救药,可是后来,沐岑没了道心,四处漂泊,在每一次月华的滋养下,魂魄慢慢凝聚。
后来,沐岑下山时,城中一个客栈起火,只有一个小女孩被困在里面,沐岑二话不说便冲进去救人,在低头弯腰抱小女孩的时候,腰间的木偶被蹭了出去。
待沐岑再想进来时,火光已经吞噬了一切。
不过,沐初宴认为这是他与沐岑的事,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
“说来话长,是我不小心弄丢了他。”沐初宴眼神复杂。
他只记得用了最后一点力量逃出火海,落在无人的山林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过来,有了身体。
然后是无尽的找寻,却再也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痕迹,仿佛沐岑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一般,不知不觉便蹉跎了不知几个十年。
终于在一天傍晚,感受到了沐岑的气息,那是久违的无比熟悉的力量,那瞬间,他几乎是抛下所有,瞬移到了感知力量的地方,却晚了一步,已是人去楼空。
后来见到沐岑的时候,他竟生出了胆怯,以一个好心人的身份把人带回了家。
一如百年前沐岑小心翼翼地捧着他把他带回家精心雕刻一般,他也在小心翼翼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你成精了!”棠若咂舌。
他知道沐岑有个从不离身珍爱无比的木偶,他没见过,却知道是个不能提起的禁忌。
虽不知为何,如今一看,倒有种命中注定的宿命感。
季沉渊:“……”这话怎么这么奇怪。
沐初宴上前抽出沐岑手里就要朝嘴里灌的酒,扶住歪歪扭扭的人,语气淡漠:“我先带他回去。”
说着就要抱沐岑。
沐岑蹙眉推开他,看着空空的手,睫毛眨了眨,悲伤又委屈,“怎么没有酒!”
沐初宴半蹲下身,同沐岑对视,哄小孩似的哄道:“没有了,我们回家喝好不好。”
沐岑眼里亮了一下,随后瞬间黯淡下来,沉默地摇头,悲恸伤感:“我没有家。”
沐初宴沉默,心疼地看着他,抓住他的手交握在一起,“我就是你的家,我们回家。”
沐岑茫然地抬眼看他,一错不错看了良久,抬手戳了戳沐初宴的脸,复杂地眨了眨眼睛,“你好像我的木偶。”
“我就是你的木偶,只是你的。”沐初宴握住他的手,蛊惑般低声诱惑:“跟你的木偶回家吗?”
沐岑被蛊惑了,直勾勾地盯住沐初宴,手抓得很紧,仿佛他没抓紧下一秒这人就消失不见了,“好。”
见他答应,沐初宴无声笑笑,拦腰把人抱起,朝不远处的闻奕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而棠若,早就被季沉渊拽进了房间。
“你看着我干嘛,我还能不同意拆散他们啊?我又不是棒打鸳鸯的棍子。”
季沉渊:“……”他抿唇无奈地揉着眉心,耐心解释,“解除误会需要自己的空间,若若,我并没有不信任你。”
棠若抱臂,十分傲娇:“我不信。”
季沉渊秒懂,放大招:“哥哥~我真的没有……哥哥~”
“好了,我原谅你了。”
棠若大喜,对这几声软软糯糯的“哥哥”全然没有抵抗力。
闻奕没久待,隔空和棠若说了一声便走了,苏言一觉醒来不见闻奕时极其失落,在门口坐了一天,看得棠若怜爱心大爆发。
闻奕找到了小艺,小艺现在开朗了许多,辞去了主播助理的工作,开了一间面包房。
“闻哥,您来了。”小艺笑着前来迎闻奕。
闻奕轻轻摇摇头,走了进来,坐到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
“最近怎么样?”
小艺在对面坐下,忙不迭点头,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过得很好,若不是闻哥救我一命,我恐怕凶多吉少了。”
闻奕喝着水,轻轻摇摇头,“我也让你做了事,算是交易,不必谢我。”
“这不一样,我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闻哥可是救了我的小命,孰轻孰重,怎么能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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