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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满级回归后杀疯了(暥时)


他咂了咂舌,“啧”了一声,暗道:“这名字也取得一本正经的,严肃。”
“他又不理我了。”闻奕自言自语,看起来很忧郁很伤心的样子。
辙苏看得心底一颤,“你睡醒就能看到他了。”
闻奕直勾勾地看着他,似乎在判断这句话的真假,但迟钝的脑子根本思考不了这句话的真假,无从思考就执行。
他直接躺下,乖巧地闭上眼睛。
见人老实了,辙苏松了口气,只是这句话还没有松到底,闻奕已经睁开眼睛,漂亮的大眼睛里迷茫疑惑,见辙苏看他,委屈道:“我已经睡醒了,为何还是不见他?”
辙苏:“……”他真的服了。
一时哑然,他咽了咽口水,不可置信道:“你何时睡着了?”
“刚刚啊。”闻奕理直气壮。
“那你现在醒了?!”辙苏感觉嗓子都在冒烟。
“嗯。”闻奕用力点了点头。
“眼睛一闭一睁你告诉我你睡醒了?!”辙苏抓狂。
“不然呢?”闻奕反问,低声道:“睡觉不都是一闭一睁吗?!”
无从反驳,辙苏嘴角抽搐,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闻奕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还没完全站起来就站不住歪倒,辙苏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步扶住闻奕,温热的体温传递着,辙苏突然脸红。
手上一轻,他猛然抬头,闻奕已经歪进了另一个人怀里,周遭空气都莫名有些冷。
辙苏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无意识地捻了捻,礼貌又疏离,“国师,阿奕醉了。”
“我知道。”莫肃琛淡声回答。
一时间,辙苏分不清莫肃琛的态度。
“我来照顾就行了。”辙苏浅笑道。
“不用。”莫肃琛淡漠拒绝。
辙苏还想说什么,莫肃琛便开口道:“我来照顾,你先回去吧。”
辙苏下意识应了一声,走到门口才猛然回神,这是他的府里呀。
他蓦然回头,只见莫肃琛拦腰抱起闻奕放到床上,眼里是莫肃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他心下一惊,同莫肃琛对上视线的前一秒开门出去了。
冷风吹散了醉意,他悠悠回神,捂着跳动的心脏,一时间难以平静。
莫肃琛对闻奕,似乎也不是闻奕以为的毫无情意。
他闭了闭眼,对刚刚看到的惊悚画面还历历在目。
他一路若有所思地回了院子,最后沉沉睡去。
这边,闻奕刚要说什么后颈便被打了一下,晕晕乎乎地闭上了眼睛。
莫肃琛把人放到床上,沉眸许久,天色微亮时才走。
闻奕醒来时,茫然地睁着惺忪的睡眼。后颈有些痛,不禁觉得莫名其妙,但他也没太在意,揉了揉便起身。
用膳的时候他还问了一下默不作声埋头吃饭的辙苏,辙苏更莫名其妙了,迷茫地望着他,无辜极了。
“你后颈疼?”辙苏险些被呛到。
“你对昨晚还要印象吗?”
闻奕想了想,老实摇头。
“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他对自己喝醉后的记忆向来是一片空白。
莫肃琛对此不会同他多说,只是复杂地看着他,最后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让他日后别喝醉。
“你都不记得了?”辙苏瞪大眼睛。
“我做什么了?”闻奕更不放心了。
辙苏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很安静地睡了。”
毕竟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确实一无所知,只能搪塞过去。
不知道总比提心吊胆的好,他默默叹了口气。
“阿奕,你和国师说过……”辙苏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
闻奕垂下眼,坦然地点头,“我去边关之前,说过。”
“到底是我欠缺考虑,太过一意孤行了。”
闻奕淡然地笑着,难掩苦涩。
“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啊?!”辙苏好奇不已。
闻奕想了想,“会伤心,会开心,会难过。会被他的情绪影响,会不自觉地想他。”
“总之,会被感情左右,当感情大于理性的时候,影响就更深了。”
“听起来很复杂。”辙苏难以言喻地咂了咂舌,“还是打仗简单些。”
“感情本来就很复杂,等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便懂了。”
闻奕漫不经心。
“不太想懂。”辙苏咽了咽口水,垂眸扒拉饭。
“我吃饱了。”辙苏连忙起身,跑了出去,“我出去逛逛,你不用管我。”
看到辙苏堪称落荒而逃的身影,闻奕觉得莫名其妙,低声嘟囔:“这是怎么了?”
今日休沐,闻奕倒是闲了一天。
很快便过年了,府中只有闻奕和辙苏,看起来很冷清。
辙苏搓了搓手,“冷死了外面,还好还有你陪我过年。”
“应该是你陪我过年。”闻奕笑道。
“兄弟之间哪有这么多说法。”辙苏坐下,“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二个年吧。”
“是啊。”闻奕点了点头。
二人都有些沉默,上一次过年时,身体尚还硬朗的祖父还陪着他们,也算是圆满,如今,这般清冷。
世事变迁,世事易变啊。
“说这些干嘛,”辙苏笑着,“快些吃吧。”
“什么时候走?”闻奕问。
“过两天。”辙苏叹了口气,“不放心边关,我早些回去,有问题也能早些提醒你。”
“嗯。”闻奕点头。
“你打算在这里留多久?”辙苏问。
“边关还算平静,陛下开始在我身边安插人手了。”
“我知道,上次你带来的里面就有几个。”
“找出来了?!”闻奕笑问。
“自然,你兄长这么厉害,自然逃不过我的法眼。”辙苏自夸道。
“放心,已经监控起来了。”
“我父母亲死的时候,便是背后的冷箭。”闻奕平静无波地说着,“你要小心。”
辙苏拿筷子的手僵了僵,默不作声地点头。
“放心好了,你兄长手眼通天。”辙苏安慰道。
“嗯。”闻奕点了点头,放下筷子,“我吃好了。”
“要去国师府。”辙苏点破。
“嗯。”闻奕点头,看着窗外的大雪,今年的初雪二人依旧错过。
莫肃琛对他说不上冷淡,但也谈不上热情。
但这些不重要,“明日是他的生辰,以前都是一起过的。”
“去吧。”辙苏调侃地笑着,“对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包,“压岁钱,图个吉利。”
闻奕诧异,“给我?!”
“我就你一个弟弟,自然是给你的。”
闻奕郑重地接过。
“天冷,多穿些。”辙苏操心地嘱咐。
那一箭过后,闻奕身子骨便不如从前,惧寒畏冷的,总是要将养着。
“好。”闻奕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去吧,路上小心些。”
“你真够啰嗦的。”闻奕笑了笑。
辙苏扯唇笑了下,“没办法,谁让我是兄长,总要多关心一下弟弟。”
“行了,我走了。”闻奕无奈,撑着油纸伞便走了。

闻奕接过,沉声复杂道:“兄长,谢谢。”
辙苏沉吟许久,悠悠一笑,拍了拍闻奕的肩膀,笑道:“客气。”
闻奕总有一种莫名的直觉,此行就像是一场告别般,或许,这是他同莫肃琛的告别,也是同辙苏的告别。
直到到了国师府上,他依旧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站在门前,突然有种不敢推门而入胆怯,他闭了闭眼,无声自嘲笑了一下。
推开门,是早已熟记于心的场景,似乎多年了从未改变。
冷风吹拂这四散的雪花飘落到他的脸上,丝丝凉意拉扯回他的思绪。
他提步往后院里走去,却不见莫肃琛。
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又匆匆推开书房,空无一人,冰冷的风吹到身上,恍惚间他才确认了莫肃琛不在的事实,不由得愣了下,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如何形容这种怅然若失,闻奕也不懂,只觉得心口闷得厉害。
近来他基本见不到莫肃琛,他似乎真的很忙,甚至不在京中。
他向来神秘,若是从前出门会同他道一声,如今,那人好像已经忘了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
闻奕叹了口气,颓丧地跪坐下,望着窗外的大雪,竟生出了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雪依旧下着,一夜未停。
房间里丝丝缕缕的冷意席卷进来,仿若冰天雪地般,只是置身其中的人毫无察觉,只是如枯木般一动不动地坐着,神情难辨。
一夜过后,府里已被大雪盖满。
闻奕浑身冰凉,又觉得很烫,他茫然地抬手摸着额头,方才回过神来,他似乎发高烧了。
他垂头自嘲般低笑一声。
“以后你的生辰我都陪你过。”
小小的闻奕人小鬼大地郑重道。
坐在一旁的莫肃琛波澜不惊,只定定地凝视着他,许久才缓缓点头,“好。”
昔日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发昏的脑子愈发不清明,他咬着唇,唇被咬破,咸涩的血腥味涌进口腔,痛意和难言的味道让他保持片刻的清醒。
他垂眸,终是放下特意准备的寿礼,缓步踏出了国师府。
回去后,他便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确实是这样。
辙苏看着回来的人满脸通红,神智都有些不清,连忙喊人去找大夫。
“你傻呀,人不在你不知道回来吗?”辙苏心疼又恨铁不成钢,“再说了,你之前在府里不是有房间吗?凑合一晚怎么了?怎么傻乎乎地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
“你真是……”辙苏咬牙切齿,“身子本来就弱,如今这般,若是垮了得不偿失。”
虽然骂骂咧咧,但是端茶倒水,给闻奕换衣服倒是毫不含糊。
闻奕按住辙苏给他换衣服的手,辙苏看着二人交叠在一起的手,手下的衣锦很滑,闻奕哑声道:“我自己可以换。”
“上次你昏迷不也是我换的吗,现在倒是害羞了?”辙苏诧异地移开手,不确定地再次询问:“确定能自己换?”
“嗯。”闻奕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辙苏“啧~”了一声,背过身去,“就这样换吧,我怕你昏倒过去。”
闻奕也不矫情,迅速换了衣袍,只觉得身子发沉又发软,手都快要抬不起来,身子又格外沉重。
迟钝的不能思考的脑子在拉扯,他闭了闭眼睛,天旋地转。
“再等一下,大夫马上来了。”辙苏也着急不已,但还是保持冷静,倒了杯热茶给闻奕,“先喝些热茶暖暖身子,怎这般凉?!”
“兄长,我没事。”闻奕接过热茶,看着忙前忙后的人,满脸歉意。
后来闻奕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终于醒了。”看到闻奕醒来,辙苏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紧绷着的弦也缓缓松开,连忙叫人把药端了进来。
“把药喝了,你睡了一天,现在感觉怎么样?”
闻奕苦着脸闭着眼睛仰头把药一饮而尽,一言难尽地咬了咬后槽牙把嘴里冲天的苦味咽了下去。
辙苏许是看出了他的难受,起身倒了杯温热的茶水过来,“漱漱口。”
闻奕忙不迭拿过茶水漱口,终于活过来了。
辙苏惊奇不已,“祖父说你自小身子便不好,时常喝药,怎还是这般怕苦?!”
闻奕放下杯子,见怪不怪地回答:“正是因为时常喝药,才不免觉得过于苦了。”
辙苏沉默下来,也听出了其中的苦涩与弦外之音。
“现在感觉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
闻奕垂眸,“好多了。”
“嗓子还这般哑,这叫好多了?”辙苏反问。
闻奕无从反驳。
“行了,这几日不用上朝,好好将养着。”辙苏也无可奈何。
闻奕很倔,认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叫人送些吃食过来,你吃一些再休息。”辙苏说着,起身叫人送吃的过来。
“军中还有些事情,我先去处理。”
“发生什么事了?”闻奕连忙问。
“没什么事,城中军营的事,你不在有些事呈报上来。我来处理就行,你安心休息。”
闻奕点了点头,“城中错综复杂,兄长多思虑些。”
辙苏笑了笑,“放心吧。”
待辙苏走后,吃食也送了过来,是些清粥小菜和鸡汤。
“公子啊,怎突然生病了?!”吴伯心疼地看着面色苍白带着病态的闻奕。
“吴伯,没什么事,我身体好的很,不必担心。”
“如何不担心,公子身子本来就有旧伤,还好没有复发,不然有您受的。”吴伯嘴硬又心软。
闻奕笑笑,轻描淡写地摇头道:“吴伯,我真没事,明日便能活蹦乱跳了。”
“公子,您还是多爱惜自己的身子。”千言万语化作一身无奈的叹息。
闻奕也知吴伯的用心良苦,吴伯对他很好,尽心尽责。
“如今将军不在,您更要好好的才行。”
“我知道了。”闻奕垂下眼眸。
“汤也喝了,特意给您炖的药膳。”
“好。”闻奕乖巧地端起碗,慢慢喝完了。
见闻奕吃的差不多,吴伯才松了口气,放闻奕回去休息。
闻奕躺在床上,原因为睡不着,睡着沾床便睡着了。
再次睁眼已然日落黄昏,大雪都已经停了。
“你这一觉睡得有够久的。”辙苏听到动静踏入内室。
“处理好了?”闻奕哑着声音问。
“嗯,你就放心吧。”辙苏上前把人扶起来,又把狐裘拿了过去,“去前厅用膳还是在房间用膳?”
“前厅吧。”闻奕笑了一下,有些无奈道:“我今日都未曾出门,有些闷得慌。”
“若非生了病,活蹦乱跳的,这京城这般大随你跑。”
“兄长,莫要打趣我了。”闻奕摇头失笑。
“不逗你了。”辙苏见人裹紧了,才推开门,“夜里可要我陪着你?”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昨夜里兄长也没怎么睡,今夜好生休息。”
“好,今夜我住你隔壁房间,有什么事便叫我,莫要逞强。”
“不必了。”闻奕连忙拒绝。
隔壁的房间没住过人,怕是不能住。
辙苏似猜到了闻奕在顾虑什么,抬手轻轻敲了一下闻奕的脑袋,“我白日里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什么地方没睡过,冰天雪地都躺过,不在意这些。”
“再说了,我是你兄长,如今你生了病,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照顾你是应该的。”
“抱歉,让兄长担心了。”闻奕低头认错。
“知道便好,”辙苏语重心长道:“阿奕,纵然是有了欢喜之人,也不能像昨日里那般傻,不顾自己的身子。”
“我记住了。”闻奕点了点头。
“我打听过了,国师近来都不在京中,你也莫要傻乎乎地往国师府跑了。”
“嗯。”闻奕点头。
“行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但是这几日‖你就听兄长的,好好待在家里养病。”(神金审核,,说敏感词“日‖你”无语)
“嗯。”
走到前厅,饭菜已经摆好了。
二人坐下,辙苏给闻奕舀了一碗汤,“这是吩咐厨房做的补汤,先喝一点暖暖身子。”
“大夫说还好你的旧伤没有复发,但是也要好好养着。”
“本来上一次就伤了元气,如今又折腾,这身子是不想要了?”
“我错了,日后定不会这样了。”闻奕低头认错。
“阿奕,我过两日便要走了,京中复杂,到底不放心你。”辙苏叹了口气,“给你留了几个暗卫。”
闻奕张口正要说什么就被辙苏打断,“你别拒绝,这是祖父给你培养的,以前说是你身子不好,上战场就算了,好好养着就行。”
“如今你上了战场,这暗卫自然也用得了。”
“上面那位一直忌惮着我们,祖父说过,若是你不上战场做个闲散官也就算了,但若是你选了这条路,这些暗卫便也有了用处。”
“一直保护我的那几个暗卫也是你安排的?”闻奕问。
“嗯,你一个人回京我不放心,便叫了几个暗卫暗中保护你。”
闻奕一直知道有暗卫在跟着他,此前还防备着,以为是谁的探子,后来见对自己没恶意,还挡了几波探子,便隐隐猜到是身边人的手笔,没想到是辙苏安排的。

“公子起了。”吴伯乐呵呵地过来,“可要用膳。”
“兄长呢?”闻奕没看到辙苏,有些懵懵然。
“大公子早些时候便出门了,去了哪也没说,只嘱咐道,让你好好养身体。”
闻奕无奈,只得在吴伯监督的视线下默默把早膳吃完,才被放了行。
左右无事,便待在书房,看起来兵法。
许多都已烂熟于心,但他依旧喜欢看。
不知不觉,一天过去了,天色暗沉下来,辙苏才携着一身风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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