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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家野王很久了(白绛)


【你说的配合默契就是被弋阳反野然后辅射梦游吗?】
【不要再说了!我真的要哭了,我再也看不见七七了!】
【墨洛CP这下是真的没落了……】
云祈人气高,粉丝多,黑粉自然也多,就着他被卖出去这件事,SK彻底伤了他粉丝的心,事情爆出的时候战队粉掉了不少,因为郎献的事吃瓜粉也涨了些,郎献的账号被黑粉头子围攻,几天几夜地不能看,现在热度稍过一些,才勉强入眼。
七洛这个账号上的留言和私信都爆了,粉丝们哭天喊地地心疼他,留下的都是一片的祝福。
【宝贝等你回来】
【七七要好好的哦,知道你肯定受了很多的委屈,妈妈愿意用看不到你的代价换你以后平步青云】
【希望七宝在新的战队脱颖而出,遇到好队友好队长好教练,拿大奖赚大钱】
【哎,看不见宝贝的第19天……】
这个账号每天还是有不少的留言,李蒙发了消息给薛延,要他尝试把账号要回来,离开的时候没扣下这个账号是失算,云祈离开后也没有用这个账号发布过什么,李蒙就想着薛延和云祈那层关系,让他去试试要回账号。
李蒙是薛延上司,在他面前没什么能讨价还价的,薛延只好答应,说这两天他找机会问问吧。
训练室里,郎献咔咔地敲击着键盘,手机不停地响他也没接,铃声噪音在训练室里回响,大家习惯了,这几天都是如此,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七洛怎么不露头了?”沉夏打破沉默,提了这么一嘴,是为了给郎献出气还是什么就不清楚了,语气不甚好。
“呵,在KRO出头?你指望他?”久霜讽道:“鸢尾都销声匿迹了,他凭什么露面?就当咱这个圈子没有这个人了,他职业生涯算是到此结束了。”
“往哪儿钻我都能理解,往KRO钻?我都不敢去,他哪来的勇气?”
“理他做什么,报应来了,现在不知道过着怎样艰苦的生活呢,顶尖战队是那么好待的吗?”久霜看了眼手机,又“啪嗒”把手机扔到一边,“就让他这么消失下去吧,谁管他。”
薛延听着一群人说话,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他在看一场直播,一个自称在KRO试训过的主播正聊到这个,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在直播间分析云祈加入新战队的事,蹭上了好一波热度:“你们这个七洛我劝你们就别看了,KRO那就不是人待的,个顶个的天才,我包他没有出路的,我又不是没在KRO待过,我当初就是受不了里面的竞争环境,随便哪个战队都比KRO人性化,七洛那个水平不说特别差吧,但也实在没什么亮点,首发队不用看去不了,其他战队我看也是难,为什么?弋阳什么水平知道吧?在KRO当了多少年替补?七洛的目标要是KRO的首发那是门都不要想……”
【主播说得好】
【七洛本来就不行,真不明白这些粉丝怎么敢叫的,郎献人品是不行,但人家实力起码是有的,七洛有啥?纯纯一张脸能看了】
【主播希望你别打脸】
那主播指着一边,气势汹汹:“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七洛能上首发我出门被车撞死!”
薛延皱着眉头,电脑屏幕上的时间是七点五十,窗外也暗了,室内却灯火通明,人人心里都憋着一口气,死气沉沉,又暗潮汹涌。
大理石台哗哗地响着。
水龙头开着,清水透明柱子似的往大理石上砸,一双葱白的手指湿淋淋地扶着大理石台,水流在无人使用的情况下白白冲刷着大理石台五六秒,水流开关才堪堪被那莹亮的手指扣下。
镜子中的一张脸抬起了眼睛。
云祈发现了后方的来人。
柳玉书是跟着他出来的,还是只是单纯来透透气,云祈不知道,他关了水,回过头,对柳玉书露出一个笑容。
柳玉书看到他耳尖的一点红润,绯气得要命。
“没事吧?”柳玉书关心地问。
“没事啊。”大理石台旁边有纸巾,云祈抽了一张,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将纸巾丢在脚边的垃圾桶,往外面走去。
柳玉书跟着他,两人漫步在走廊。
“敢情我是蒙在鼓里的,”柳玉书说起席间的事,“你跟Eidis有那种缘分,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对他有什么意见,不愿意敬他酒。”
余烬在席间那动作彻底暴露了二人的关系。
他那样猖獗的话,谁还不知道两人私底下是有来往的?陈稳知道内情,柳玉书是自己察觉的,虽然有点迟钝了。
“也没什么,我是他买进来的,”云祈说:“所以去哪个战队,我是肯定没话语权的。”
柳玉书拍了拍大腿:“嗐,我说你怎么铁了心要去KRO呢,早说你认识Eidis啊,我还怕你进不去吗?现在我也不用拉拢你了,彻底没戏了这下,Eidis签进来的人,徐老板都没有支配权,我们更是争取不来了。”
云祈在席间没有否认,毕竟余烬说的是事实,他确实没得选,他求他的那个夜晚就把自己彻底卖出去了,他向余烬承诺什么都可以付出去,余烬买了他,余烬要他,他就不可能拒绝,何况他本来也没想拒绝,他心底的渴望就是KRO,根本也没把其他战队放在眼里。
只是余烬在席间那样的宣示主权,让云祈毫无准备,他愣了很久,在众目睽睽下哑巴了很久,随后看准时机,借口要去卫生间,匆匆跑了出来后,就在这儿发呆。
他无法在那个环境待下去,他心潮澎湃,听见余烬强硬的声线说要他,尽管指的是战队的事,但云祈还是克制不住的欣喜,他又慌又喜,急于找一个地方藏起自己快要露馅的情绪。
他的亲密饥渴症,在余烬只是用手掐住他脖子的那一刻就能被诱发,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那么多双眼睛底下,云祈可不希望自己露出那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我本来还有点纳闷,领导他们怎么会叫你吃饭呢,纵然你水平高,但是也不至于吧,现在明白了,”柳玉书大彻大悟,“Eidis介绍进来的嘛,谁都不会懈怠,我是从来没有听过他推荐谁,既然点了你进来,你肯定是很不一般的。”
柳玉书耸耸肩:“现在逻辑通了,你能上今晚的饭局,也情有可原了。”
余烬领先太多了,在电竞实力这方面碾压许多职业选手,当年百战百胜的战绩是选手们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在这个圈子的地位就是说一句话,都能被人反复揣摩,他推荐的人连老板都不会有意见。
他成为玩家的信仰也不无道理。
云祈为他高兴,发自肺腑的,当年很多约定都没有实现,但这一条实现了,他站在顶端,不管身边有没有自己,都是值得开心的事。
“叶总他们还跟真的一样抢你,我估计有些人心里都明白,故意闹着玩的,不过吴总好像是真被吓到了,Eidis往你后面一站的时候,他抬着屁股挪了很远,那会我真是想笑但又不敢,憋死我了,哈哈……”柳玉书敞开了笑,走廊里回荡着爽朗的笑声,丝毫不加收敛。
云祈跟着笑了两下,那一下是吓到了他,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也会暗爽,他就喜欢余烬那副宣布主权的样子,从前也是,跟他双排的时候有人撩他两句余烬都要把人给抓得出不了塔,云祈那会就劝着他别这样,心里却不得不说那很痛快。
他喜欢余烬,喜欢小心眼时的余烬,喜欢吃醋时的余烬,喜欢他荷尔蒙爆发,也喜欢他无意间撩人的举动,他喜欢掐他脖子,多少年都没变。
云祈喜欢暴力,乖巧的皮囊底下,藏着一颗渴望被暴力的心。
亲密饥渴症,到顶了的时候只有暴力才能抚慰,他因此在无数个日夜里不小心弄伤过自己,余烬那一下都足以刺激他,若是真的来上那么一场……
云祈想着想着思绪就飘了很远,耳根也在柳玉书看不见的地方红得发指,这时已经快要走到门前,柳玉书刚推开门,就撞见一个身影,愣住片刻,点头钻进去了。
云祈也已经发现,他抬头看着门边的余烬,方才的臆想像被人抓住了一样,神色闪躲,慌张地移开视线,脑袋里的那根弦绷紧了,羞得他无地自容,只想迅速逃离余烬的审视。
在他扶住门框的那一刻,人还没钻进去就被余烬拎住了手腕,云祈脑海里的弦顿时绷断了,他心虚地抬眼看过去,余烬低头打量他,两个人的目光是你退我进,云祈低声说:“干什么……”
余烬没回答,拎着他的手腕在门口就这么盯了他好一会,盯到云祈快要站不住倒下的时候,他把人拽了出去。
云祈毫无防备地被扯走,回头看了一眼,被迫跟着余烬的步伐,好一会的时候,才被转角后丢在走廊里。
他被反身扣着,人吓得要死,余烬让他面贴着墙壁,手上格外暴力,将云祈的两手反锁在身后,扣住,自己则腾出另一只手抓云祈的下巴,凶悍地质问:“你怎么进来的?”
云祈被他这气势吓坏了,手上尝试挣脱,旁边随时会有人经过,而他的脸颊贴着冷冰冰的墙壁,姿势屈辱极了,闻着一股酒精味,担心道:“你真喝醉了?”
余烬捏他的脸,手上重了,这片刻在里面不知道听了什么,还是被谁灌了迷魂汤了,表面距离都不保持了,就这么以亲密的姿势锁着云祈。
“你放开我……”
“我问你话呢,”余烬声音冷漠,“回答我,你怎么进来的?”
云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是渴望跟余烬亲密接触,也不希望是这样随时被发现的场地和姿势,他回眸狠狠地瞪了余烬一眼,却被贴得极近的男人发现了,余烬掰他的脸,黑眸一沉:“再瞪一个试试?”
云祈就当他喝醉了,放弃挣扎,看他这会莫名的固执,想着跟醉鬼有什么可计较的,明天醒来他都不一定记得这事,就当哄孩子一样,慢吞吞地开始回他的话:“被你买进来的。”
余烬抬步往前怼,云祈的膝盖贴着墙面,越来越近的走动声让他浑身发凉,这是什么私密场所吗?他喜欢余烬,狂热到就是他现在开个房间把自己丢在酒店大床上,云祈都不会抗拒,但是在这儿他还是要点脸的,脚步慌乱地提醒:“人来了……”
余烬丝毫没听进去,他仍旧锁着云祈的双手,声线低沉地说:“求我买你的时候楚楚可怜,承诺自己什么都可以,现在进来了就想把我撂在一边,装不认识我?怎么,玩过河拆桥,利用完就丢是吗?”
他想到云祈今晚的表现就火大。
他装不认识他就算了,竟然在别人抛出橄榄枝的时候露出一副犹豫的样子,想跟着别人跑了?
“我没有,”云祈想他怎么当真了呢?但回头看着余烬那双沉得吓人的脸,又不敢火上浇油,急迫地解释:“那么多人呢,而且都是领导,我只是应付一下,心里还是要去你那儿没变过的,是你给了我机会我知道,我怎么会忘了自己的承诺?我会去KRO的,我发誓。”
余烬贴着他的耳朵,声音里夹着不痛快:“不是因为我提醒了你自己没得选吗?这两天被捧高了,心思野了,想脱离我的控制另寻高枝了?”
云祈手腕上疼,他锁得紧,步步紧逼,下手也没个轻重,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被酒精冲昏头脑了,闻着是有酒气的,可眼睛好像是清澈的,不像是醉着,云祈拿不稳他的状况。
“我发誓我没有,刚才你也看见了,那么些人,你要我当众打领导的脸吗?至于你说我装不认识你,我不是怕给你带来麻烦吗?上周……你就挺不乐意的。”
“我什么时候不乐意了?”余烬脱口而出,松开手,将人翻过来,正面对着云祈,一喉咙的狠话在对上那被凶得楚楚可怜的眼睛忽地就说不出了,云祈越来越会卖弄,眼尾一红就想掉眼泪似的,偏偏他还吃这套,余烬一时间不知道该恼谁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我买进来的,合约还在我手上,想飞别的枝头,也得经过我的同意。”
云祈垂下眼,人也不看,咬着唇,一副委屈巴巴,又倔强不服的样子。
他方才还幻想着跟余烬怎样怎样的亲密,然后就被这样凶巴巴地质问,余烬作为他三千万高价的买主,就这事对余烬,云祈是敢怒不敢言,就只能气自己。
“不高兴了?”余烬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云祈低头捏着自己的指尖,语气里满是敷衍:“没有,你是我买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陌生人路过走廊,余烬让开路,那人看了看二人,匆匆从中间走过,余烬靠着墙面盯着云祈,两个人就这样僵硬,尽管时间过去了很久,可云祈那副小性的样子,跟当初在他怀里卖弄时一样。
虽时过境迁,却仍能让人心乱。
余烬眼神越发深邃,仿若一池搅不清的浑水,被扔进一颗石头,越拨越浊。
两人回来时,酒桌上正热闹。
烟雾缭绕的酒桌上飘来一股热香。
余烬率先走进房门,云祈紧随其后,他往柳玉书那儿走,一伙人盯着二人。
余烬拿起椅子上自己的外衣,对众人道:“各位慢用,先走了。”
叶坛哎了声拉住余烬的胳膊,指着桌子上的佳肴说:“走什么啊,这么多东西都没怎么动呢,酒也没喝几瓶,怎么就要走了?”
余烬穿上衣服,低头扣着拉链,半张脸隐在立起的衣领里:“身上事多,不像各位可以尽享自由,玩得开心。”
“那这个怎么说啊?”领导抬下巴示意云祈,“真就不许抢?”
余烬走了回来,扶着叶坛的椅子说:“我刚才说过了,他是我买进来的,合同还在我手里,你们尽管为难他,诱哄他,就瞧着他最后说的算不算就行了。”
他这话好像是可以抢,可以哄,可以骗,但云祈的决定不算。
“哎,余烬,我说你们KRO都这么强了,你都能一打五了还非要扣着这么个紫微星干什么,你就给我们吧……”
“不给,”余烬明晃晃地说:“我好几年没碰键盘了,技术不行了,他得给我站稳一条线。”
云祈听到这句话,抬起头看过去,余烬的眼神是平静的,却又是深邃的,这句话于他而言的杀伤力是满分的,他还记得,并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说了出来,那个被遗忘在三年前的承诺……
“走了。”余烬做了个再见的手势,转身离开了包厢。
他潇洒地来潇洒地走,没有人弄明白他的目的,说是蹭饭也没留到最后,酒也没怎么喝,貌似就宣布了一下紫微星的去留,就这么走了。
余烬一走,场子冷了不少。
领导们看向云祈,都在好奇他跟余烬的关系,眼看着人也哄不过来了,众领导也不得不收了心思,招呼着彼此说:“吃饭,干看什么呢,吃。”
云祈没胃口,余烬走了就更没胃口了,餐桌上的热闹他也融入不进去,就只有坐在这儿干等,等着这顿饭结束。
八点半的时候,餐厅门口陆陆续续走出顾客的身影。
来时和陈稳柳玉书一辆车,走时只有云祈和柳玉书两人,陈稳被其他人叫走了,剩下的热闹也不是云祈跟柳玉书能参与的,也好,云祈本就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了。
上了车以后,云祈靠着窗,松了一口气,柳玉书听见他的动静,笑了声说:“你还紧张?你连Eidis都交好,谁还能为难你吗?”
跟余烬交好这件事就像找到了一个牢固的靠山,云祈在今天的饭局上了解到余烬在战队里的地位,心下也是轻松了许多,面对柳玉书对他和余烬关系的误解,他低声说:“该紧张还是紧张,他只是买了我进来,能走到什么地步还是我自己的事情。”
柳玉书叹息:“那也比我们好,真羡慕你有这样的实力,你才进来多久就能跟领导吃饭,就能站在今天这个高度,老天还是疼你,不像我,一层层打上来的,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苦头,以前我也削尖了脑袋想往KRO里钻,一个弋阳就把我堵住了。”
柳玉书沉重祝福:“你加油吧。”
听到这个名字,云祈想起点事,他想柳玉书应该是熟悉这个人的:“你对弋阳很熟吗?知不知道他打SK的事情?”
“知道,”柳玉书看他,“怎么,心疼老东家了?”
云祈说:“不是,我听说他在挑战赛把SK血虐了,我没太明白,两支战队之间有仇吗?”
柳玉书啧了声说:“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弋阳一向我行我素的,他年龄小,实力又强,在战队里是谁也不服谁也管不住,平时见谁都直呼名字,没大没小,就对Eidis还算是尊敬了,你说他跟SK有仇的话我是没有听说过,但他小孩子心性,脾气大,前段时间对子务不敬被踢出替补席了,要是真跟SK结仇也是很有可能的,他三两句话不好就得跟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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