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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陛下他有九条命(浅浅桃夭灼)


“在发什么愣?”身后,左未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缰绳在楚喻雪腹前交叉,左未时拉着他的手落在绳子上。
“骑马都时候,无论什么情况,都要把住绳子,不然很危险的。”
就像方才一样。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楚喻雪尴尬的吐了吐舌头,左未时眼前晃过一点粉色的舌尖。
楚喻雪未觉,心头嘀咕,他方才只是没注意没想到却是被师父注意到了。
“坐稳。”左未时定了定神,轻轻了拍拍楚喻雪的腰侧,嘱咐他一句,扬手便将缰绳挥下。
云白得令,向前窜了出去。
速度比斩风快了不止一星半点,呼在脸上还有些疼。
吓得楚喻雪下意识就抓紧了左未时的手臂。
“抓绳子,别抓我。”身后轻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打趣,“你抓不住的。”

楚喻雪不知道左未时口中的抓不住指什么,不过确实,抓在手臂上不好使力。
只是想了几秒,楚喻雪果断的松开,改去抓自己身前的绳子。
马场很大,左未时也不是带着他像宋寒之那般绕圈跑,而是径直往一个方向去了。
这个方向,连着的是马场后方。
马场不属于皇室,各大官员都可以使用,因此虽说建在宫内,却是有一处地方与外界相连。
便是这处后山了。
后山出口有重兵把守,守的是马场,也是皇宫。
“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把你拐走了?”路上,见楚喻雪满脸的新奇,左未时忍不住发问道。
闻言,楚喻雪一愣,扭头去看他,“拐什么?”
也是,小陛下大概是不懂其中的意思。
左未时一笑,紧了紧怀抱,将人又往自己身上扣了扣,“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要陛下小心些,别摔了。”
“我才没那么笨呢。”楚喻雪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现在可是紧紧拉着缰绳呢,哪里就会摔了?
师父未免太过忧虑了。
“嗯,你很聪明,不会摔的。”左未时笑着摇摇头,下巴在楚喻雪肩窝爱恋般蹭了蹭。
走出去很远,就在楚喻雪已经迷离在丛林时,左未时突然又开口道:“陛下觉得丞相怎么样?”
“陛下喜欢他吗?”
“喜欢呀!”楚喻雪理所当然,“丞相很好,他还教我骑马,教了我好久。”
楚喻雪点头,“他很认真。”
明明自己自己问的,可现在听见了小陛下的回答,左未时突然又后悔多嘴了。
他听不得小陛下说其他人好。
“师父怎么老说我和丞相呢?”坐在马背上,楚喻雪攥紧了缰绳,下颚紧紧绷着。
“师父不也是不带我去和沈将军溜马了?”
语气倒是难得的酸溜溜的。
楚喻雪越想越不舒服,凭什么左未时就可以,他就不行呢?
他能和沈将军去骑马,自己也就可以和丞相一起。
他都没说什么,师父倒是一个劲问他,太过分了。
楚喻雪抿着唇角,扭过脸去,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控诉般看着身后的人。
“明明说是有事,结果是和沈将军出去玩儿,还不带我。”
话匣子一打开,就很难关上了。
左未时讶然的看着他,眸色微微一颤,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楚喻雪半个人都落入他怀里。
才发完脾气,楚喻雪自然不会去蹭他抿着唇不说话。
“那陛下是生气了吗?”左未时的声音带上些许沙哑。
“你看不出来吗?”闻言,楚喻雪抬了抬下巴,反问一句。
这话还是前不久他听见别人说的,他宫中的一个小宫女,那日不知怎的同一个人争吵,正好被他撞见了。
“嗯,看出来了。”左未时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又去抱他。
路再长也是有尽头的,再往前便是御林军驻地了,闹也闹够了,左未时不打算去那边,带着小陛下就打算回去。
路上,碰见了一只掉入陷阱的小兔子,楚喻雪刹那间来了兴致,眼眶都瞪圆了。
“想吃兔肉了?”左未时已经下了马,站在陷阱旁边一手便把那小兔子拎起来。
小兔子腿受了伤,还在往下滴血,有几滴溅落在了左未时袍角,白净的衣衫上多了一抹红色。
“不是!”楚喻雪生怕左未时生出些把这小兔子煮了的念头,扶着马鞍翻身下马。
从左未时手里“救”过小兔子,楚喻雪把它抱在怀里,抚了抚它身上干净的软毛。
“不吃,我……”楚喻雪顿了一下,将小兔子往怀里塞了塞,“我想养着,可以吗?”
“这只兔子很普通,为什么会想要养它?”左未时疑惑,“陛下若是喜欢……”
“我就喜欢这个。”楚喻雪摇头,“不要别的。”
这只兔子和他很像……
最后,左未时拗不过楚喻雪,小兔子第二日便由专人处理过送到了他寝宫。
这几日,左未时倒是不乱跑了,日日待在承明宫里。
这段时间,忙的人变成了他。
登基大典在即,楚喻雪还有得忙,要学的东西不少,要认的东西也是不少。
不止是左未时,就连沈长温都日日往他这里跑,他这承明宫,愣是被他玩成了御书房。
左未时在边上讲,楚喻雪虽然是认真去听,但愣是控制不住就想打瞌睡,那些条条文文的大道理,对他来说太难了。
“留神。”又一次昏昏欲睡,楚喻雪被左未时敲了一下脑门,吓醒了。
抬眸便见左未时一脸凝重的盯着着他。
“昨晚没休息好?”左未时声音里带着疑惑。
楚喻雪:“……”
他能说他是听困了吗?
楚喻雪看了看左未时的脸色,果断没有出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登基大典前夕。
当日,承明宫里忙的不可开交,尤其是楚喻雪,被扒拉来扒拉去,又是擦粉又是试衣服的,好像成了个大姑娘。
楚喻雪对左未时手里拿着的香粉盒子很是抗拒,那味道很是奇怪,刺激的楚喻雪鼻子痒痒的。
“一定要擦吗?”楚喻雪皱着眉头,满脸抗拒,“我又不是小姑娘,为什么要用这些?”
楚喻雪看着桌面上的那些瓶瓶罐罐,苦着脸颇有些生无可恋的模样。
“擦上好些,大典那天,盛装打扮是难免的,这样显得更有气色。”
左未时点了一点香粉就往楚喻雪脸色贴,楚喻雪躲闪不急,被擦了个正着。
受了香粉的刺激,楚喻雪鼻头一痒,捂着鼻子打了好几个喷嚏。
呛得眸子都红了,看着好不可怜。
左未时心尖一颤,抬手将有些坐不稳的楚喻雪扶住,“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左未时紧锁着眉,将香粉扔开了些。
楚喻雪微红着眸子,抿着唇点了点头,“不喜欢……”
这个味道,他一点也不喜欢。
“傻子。”左未时暗骂一句,见楚喻雪不舒服又心疼的不得了,“原以为陛下只是不喜欢,原来是用着不舒服,陛下怎么没早说?”
“师父又没给我机会说。”楚喻雪苦着脸,“你动作那么快,我哪里来得及。”
师父坏,净会欺负他。
“我的错。”左未时懊悔的拿干净的巾帕沾了水,给小陛下把脸上的香粉擦掉。
“陛下不用那些东西也很好看。”
被师父夸了,楚喻雪唇角微翘,“师父也好看。”
在猫猫眼里,美人哥哥最好看了。
本以为只是一个插曲,没想到后续却让人难以预料。
晚间,左未时从外间进来时见楚喻雪趴在桌案上,脸朝内睡的很熟,还以为是小陛下学困了才趴着休息。
想着这样睡着总是不舒服,左未时上前几步将小陛下抱在怀里,打算给人抱到榻上去。
这一抱就发现了不对劲,小陛下身子很烫,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右半边脸上起满了红疹子,密密麻麻的,看着很是可怖。
左未时臂间一紧,保持着单手环抱的动作,另一只手摸到了楚喻雪脸上。
“陛下?”左未时唤了一声,但楚喻雪没有答复。
不敢耽搁,左未时马上找来了太医。
“陛下当是用了什么不当的东西,起了红疹,好在左君发现的及时。”看诊完,太医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
方才左君那脸色,看着很是阴沉,也不知是谁这般大的胆子,居然对陛下做这些小动作。
做便做了,居然还被帝师大人撞了个正着,帝师大人生气也是应该的。
太医战战兢兢的开完了药,小心打量着左未时的脸色,见人还算正常便将手里的药方递给他。
“这些药,陛下服用几次便好。”
左未时接过展开看了一眼。
捏着药方,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莫非是是今早那份香粉?
当时小陛下用过之后便说不舒服。

第十七章 :喂药
大概小陛下也没注意,就这么担着,要不是他发现,拖到明日,小陛下又会怎么样?
左未时不敢想。
开了药太医便走了,左未时又唤来宫女打些热水,准备给小陛下擦擦身子。
陛下是只干净的猫,这般睡着定然是不舒服的。
药已经拿去煎了,左未时坐在床前,小心的捧起小陛下的手腕。
小陛下很瘦,这般看着都没几两肉。
还是得好好养养。
是真的不舒服,左未时给他擦拭时楚喻雪整个人都是皱着眉的,以一种蜷缩的姿势陷在被褥里。
左未时扒拉了好几次都没能把人转正。
倒是闹得自己出了一身都汗。
小陛下尚小,左未时倒是君子般的没做什么,只是攥着巾帕的手微微泛白。
等好不容易给小陛下擦完身子,已经是深夜了,药已经煎好,但小陛下还没有型的意思。
左未时叫过,可小陛下还是没什么反应,不想打扰小陛下,但这药,还是得吃的。
“陛下?”左未时轻轻晃了晃他的身子,“醒醒,喝了药再睡。”
“唔……”楚喻雪闭着眼睛,闻言皱了皱眉,不耐的抬手将人挥开。
脑子不清醒,思维自然也是混乱的,楚喻雪把自己又往被子里埋了埋,“困……”
身子虚的情况下,困意总是比平日多的。
楚喻雪动了动身子,无意识的将左未时的手臂捞进怀里压在身下。
他面朝着左未时,睡的很香。
左未时端着药的左手一顿,眸色沉沉的看着小陛下的模样。
楚喻雪恍然未觉,大抵是烛灯有些刺眼,楚喻雪蹙着眉,往左未时怀里躲了躲。
见状,左未时本想去熄了灯,可楚喻雪压着他的手,他动作不了。
想着,他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银色的五星镖,在手间抛了两下,精准的掷向烛灯,卷起的劲风将烛灯熄灭。
左未时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微微叹了一口气。
罢了,自己选的人,还是要宠着的。
左未时拿着勺子,将小陛下扶正靠在自己怀里,即便是这般折腾,小陛下还是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松手。
借着微弱的月光,左未时小心翼翼的将药一点点喂到楚喻雪嘴里。
来不及吞咽的药汁顺着下巴滑落到了脖颈间,又被左未时拿帕子擦干净。
左未时发现,伺候小陛下果然是件不简单的差事。
平日里看着很乖,生病了却是这般折腾。
给他喂药,药苦了他就皱着眉头吐,吐了左未时一手,再去喂时,却是怎么也不肯张嘴了。
左未时只能拿着袖子里常常备着的糖去哄,哄着小陛下吃几块糖,把人骗到了,才肯张嘴喝药。
只是过不了多久,发现被骗了又会去吐。
几轮下来,左未时已经累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小陛下这般,他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
怎么着都是自己的,怎样他自己都会心疼。
“真难伺候啊,陛下。”左未时苦笑着看着已经空了的药碗。
下次,得让小陛下补回来才行。

不日便是继任大典,陛下却在这个时候病了,臣子们自然会是来慰问。
至于带着什么样的心思,便不得而知了。
书房里,宣沅听着下人的汇报,不由皱起眉,“陛下病了?”
小陛下一直在宫内,有人看着,怎么会突然生病?
“听闻还是帝师大人发现的,起了一身的红疹子,帝师大人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好久。”
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来,现在才传开,又是在这种时候,也不知幕后那人是有心还是无意。
“王爷可否要进宫瞧瞧?”那人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宣沅的脸色,见人没有什么异常才继续道,“听闻朝中许多大臣都探过了,王爷……”
“知道了。”宣沅摆手,“你先下去,我自有分寸。”
闻言,那人顺从的退下。
待人走后,屏风后的古濂才转了出来,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外衫。
颈侧还有几道凌虐般道红痕,咬出了血,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异常显眼。
“王爷也是要去瞧瞧?”古濂拢了拢披散的墨发,垂下的发丝刚好将脖颈间的凌乱尽数掩盖。
宣沅看了他一眼,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不得不说,虽然古濂这张脸没有楚喻雪那般精致,却也是难得的秀气。
这般表情出现在他脸上,确实是可以让人痴狂的。
宣沅长臂一揽,便将人捞到怀里,抬手便扼住了他的下巴,“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好,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
闻言,古濂抿了抿唇,垂下眸子。
“是,属下明白。”
看来,宣沅确实只是把他当一个发泄的玩物了。
不敢对楚喻雪动手,却把这些手段加注在他身上。
宣沅离开了,留他一个人坐在方才的软椅上。
古濂自嘲一笑,他和楚喻雪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但,那又如何呢?
他也不过是为了活命,古濂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有真的爱上这个人。
爱他,太痛苦了。
古濂漠然的拿出伤药,涂抹在发疼的脖颈间,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是狼狈,看得他都嫌弃。
曾经的他,和现在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就在生病的第五天,楚喻雪见到了宣沅,他是一个人来的,和以前不一样,身边没有跟着一堆的人。
毕竟是名义上的皇叔,即便是百般不愿,楚喻雪还是让人将他请到了御书房。
自小陛下开始掌权之后,这地方便空出来了,摄政王身份再高,也不过是只是一个王爷。
朝中还有老臣撑着,他即便是想一个人作威作福也是不行的。
“听闻陛下生病了,陛下现在可是觉得好些了?”
听着话倒是很正常,楚喻雪犹豫了一瞬,还是老实道:“已经好很多了,皇叔不必忧心。”
有师父照顾,还有太医开的药方,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病,现在已经好太多了。
师父说要去取书,已经去了一会儿,楚喻雪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待师父回来了,便不怕了。

“怪我,也没能第一时间过来,陛下现在有了帝师,好似也不在乎皇叔了。”
宣沅一叹,故作伤神:“还记得陛下以前最喜欢跟着皇叔了,现在也是长大了,不黏人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觉着不对,楚喻雪皱着眉头,“皇叔说笑了,也确实不该那般,幼时是不懂事。”
“可现在懂事了,陛下还是黏人,只是,换了个人而已。”
楚喻雪不明白,怎么宣沅就突然和他打起了感情牌。
很莫名,楚喻雪不清楚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此抿嘴不言。
宣沅还在那里说,甚至隐隐有凑近他的念头,楚喻雪挪了挪身子离得远了些。
已经缩到最里面了,没退路了,宣沅就坐在榻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眼神带着明晃晃的,毫不掩饰的打量。
看得楚喻雪很不舒服,避开了眸子。
师父怎么还不回来?
怎么只留他一个人呢,早知道他方才就跟着师父一起去了。
“景公公,朕饿了,穿膳。”
楚喻雪对着门口喊了一句,他实在是受不了和宣沅单独待在一处的气氛。
叫了一声,没人应,楚喻雪心头慌乱了一瞬,手下的被褥瞬间就被攥紧了。
“陛下饿了?”宣沅突然俯身,靠的近了,楚喻雪闻到了宣沅身上一种奇怪的味道。
不算温和,甚至带着点凌冽的味道,却莫名的勾着他,楚喻雪的眸子红了一瞬,猛的回过神。
楚喻雪心有余悸的垂下脑袋,咬着下唇,余光撇了宣沅一眼。
放才那般,他自己大概也是知道失态了,退是退开了,可那味道却是锁着楚喻雪,丝丝缕缕的往他鼻尖闹。
他刚才,居然下意识的想要亲近宣沅……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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