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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为我生崽了(小路条条)


江许脸青一阵红一阵,面色极为复杂,冷静下来以后,他朝思思解释道:“没偷吃,你昨天不是不在家里吗,而且饼干已经……吃完了。”
他这次确实没撒谎骗小孩,床头那一盒东西确实被他俩用完了。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思思一下子熄火,失落又遗憾,重重地叹了口气,“好吧。”
说完这句话,思思往江许卧室里面瞧,忽然想起什么,绕过江许的阻拦灵巧地跑进去。
他仰着脑袋仔仔细细盯着天花板看,仰得他脖子都开始疼了,观察好半天就是没发现哪里有水渍。
江许和易辞分外不解地瞧着思思,没明白有主见的独立小孩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思思终于收回目光,挠了挠头,满脸疑惑,“爸爸你的房间是哪里漏水啊?”
话语里竟然还有一丝关心。
江许老父亲欣慰,刚想感慨思思真是一个听话懂事的乖宝宝。
下一秒,乖宝宝灵机一动,脱口而出,“其实爸爸也可以去我屋里睡啊,我可以把床上的娃娃放到柜子里!”
江许还没扬起来的笑彻底消失,然后转变一个难看的苦笑,“谢谢思思,但不用了。”
什么乖宝宝这应该是打扰他好事的小祖宗。
思思像是早有预料一样,并不难过只是摇摇头表示遗憾,“好吧,有爹爹在你肯定不会来找我的。”
江许愣住,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听思思说过。
思思和小大人一样,瞧一眼易辞,又看向江许,摇头晃脑地教导,“那你们两个可不能赖床哦。”
江许作息规律,易辞看上去也是很有规划的人,不太明白思思怎么会对他俩有这么大的误解。
江许为他俩辩解,“我们从不赖床的。”
思思嘴角翘起,略带鄙夷道:“不可能,你们两个只要住在一间屋子里几乎天天赖床。”
听见“天天赖床”这几个字后,易辞无端地觉着腿软。
他还以为昨天晚上是意外,没想到是常态,果然年轻就是精力好啊……
小预言家思思还想再说,刚一张嘴就被江许捂住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竟然就这么正儿八经地被崽崽透露出来了,给他一种老脸不知道往哪搁的感觉。
江许硬生生把思思牵走,边走边岔开话题,“你还想吃饼干吗?我带你去买好不好?”
思思眼睛亮闪闪的,欢呼,“好!”
终于把小祖宗掰回正途,江许长舒一口气。
以前他还没跟易辞在一起的时候,理智的以为思思是爱情的产物。
现在看来,思思是爱情的产物不错,但是似乎少了点前缀,应该是爱情中激情的产物。
不然,未来的他也不会屡次把小灯泡思思往外送。
想到这,他低头看着小灯泡圆溜溜毛茸茸的乌黑发顶,问道:“你小时候是从哪里长大的?”
思思虽然很是费解,但仍旧如实答道:“家里啊。”
江许不太相信,继续追问:“你都从谁的家里住过?”
思思思考许久终于掰着手指头把人头数完,开始缓缓报人名,“宋圆叔叔,小林叔叔,徐云乐叔叔……”
江许懵圈地听他说完,差点没反应过来。
敢情这孩子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啊……
不过,怎么缺了他最好的好哥们关不凡呢。
江许纳闷,“为什么没有关不凡,你没在他家里住过吗?”
思思脱口而出,“因而你说关叔叔特别不靠谱,不让我去。”
“特别不靠谱?”江许表示怀疑。
虽然关不凡有时候确实吊儿郎当的,但是也不至于给他分配一个“特别不靠谱”的头衔吧?
思思点头如捣蒜,“对啊对啊,好像是关叔叔曾经弄丢过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嗯……好像也和爹爹有关系,不过我不记得了。”
江许付钱结账,拎着一大包零食往回走,满脑子都是思思的这句话。
弄丢过一个很重要东西?
直觉告诉江许这件事可能不简单,不然他不可能告诉思思关不凡极其不靠谱。
不过他来不及细想,只能将这件事暂且搁置,因为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立马去解决。
回到家后,思思一头扎进零食的海洋。
江许打开笔记本电脑,又从行李箱的最里层翻出一个u盘,在里面他找到了当年在兴阳传媒拍下来的那几段视频。
这段视频是他和兴阳传媒解约前的一个星期时偶然拍到的,视频里的主角是吴总和被他潜规则的练习生。
拍摄距离虽远但能清清楚楚地认出视频里的人,也能看清吴总的所作所为。
看着这条视频,江许神情凝重。
那天他偶然撞破吴总把无权无势的练习生抵在墙脚,还对练习生动手动脚,摆明了就是要强迫的模样。
他实在忍无可忍冲上去一下子把吴总踹开,也因此得罪了兴阳传媒的大部分高层,自此被雪藏。
不过自从发现这件事后,他本来就不想再在兴阳传媒待下去了,一想起要和这种东西共事他就犯恶心。
后来解约的时候,吴总亲眼瞧见他把这段视频删掉,却没想到江许还留了后手,将这条视频备份了无数遍,就等未来揭露吴总丑恶的嘴脸。
从前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练习生斗不过吴总,自然不敢贸然出手,但今时不同往日,江许已然站在娱乐圈的顶峰,更何况谁让吴总还得罪了易辞。
江许把这份视频上的练习生码上,唯独留下一个清楚明了的吴总,然后找到靠谱的媒体,让他们在今晚曝光这条视频。
易辞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看他眉头紧锁以为他是又遇到了棘手的难事,担忧地凑过来问他怎么了。
谁料,江许凝望着他的眼眸,紧紧地牵起他的手,试探地问道:“吴总以前没把你怎么样吧?”
易辞脸色微变,“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江许看他面色不好,更加忧心,“因为我曾撞见过他……强迫练习生。”
“没有,”易辞面色缓和,诚恳回答,“他对alpha没有兴趣,况且我比较狠,再者以我现在的地位他根本不敢动我。”
“比较狠……是什么意思?”江许忽然想起易辞割掉的腺体,有些心疼。
易辞想了想,语调平静,轻轻松松吐出一句话,“就好比他们喜欢什么,我就毁了什么。”
江许没太懂他的意思。
易辞笑了,整理好措辞后向江许仔仔细细解释。
“我父母欠债走后,债主找上门,我听过最多的话就是夸我漂亮,我嫌恶心,所以既然他们喜欢脸,我就在他们面前用刀把脸划伤。”
“后来又来一批人,说只要肯让他们标记我从前欠的账一笔勾销,我觉得这是对我莫大的侮辱,所以在得知你走后,在我心里这个器官彻底没有用途变成累赘,又狠心把腺体割了。”
江许既心惊更心疼,眉头紧缩满脸都是担忧。
他脑中不断回想这段话,渐渐觉出一丝不对劲儿。
什么叫……在他走后?
是哪个走后,难道是在人世间走后吗???
江许难以置信,“在我走后是指哪个走后……是离开还是离世啊?”
易辞抿唇,忽然觉得很不吉利,避开那个词,答道:“后面那一个词的意思。”
江许震惊,“啊???”
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在易辞心里死过一次了?
“为、为什么啊?”江许神情复杂。
易辞回想,仍觉记忆犹新,“你最要好的哥们告诉我的。”
“谁啊?”江许想起思思的话,心里仿佛已经有了答案。
易辞绞尽脑汁,语气不太确定,“……好像叫什么不凡。”
江许冷冷吐出一个名字,向他确认,“关不凡?”
易辞恍然大悟,“哦对,就是他,当时他哭得稀里哗啦地告诉我你走了,几乎泣不成声哭得像个泪人一样。”
顿了顿,他尴尬垂眸,“我当时看他哭得撕心裂肺,还以为你头七都没过……”
江许大脑宕机,有点处理不过来复杂的信息。
易辞抿了抿唇,继续说:“而且几天后确实有一户姓江的发丧。”
江许嘴角抽搐,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登时就想去找关不凡质问,问问他到底为什么会做出这么离谱的反应。
真是好大一个误会!
江许拿起手机给关不凡打电话,头顶往上冒火,“关不凡,你当时为什么要哭得撕心裂肺地告诉易辞我走了啊?!”
关不凡懵圈,完全没搞清楚状况,“什么玩意?什么时候的事啊?什么走不走的?”
江许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清楚,“就是我当年回老家照顾我生病的长辈的时候!”
关不凡开始回忆,终于在古早的记忆里找出这一段,“哦,我就告诉他你走了啊,你不就是走了吗?”
江许气笑了,“我那是回家!还我走了,就算你非要说我走了,那你哭什么啊?易辞说你哭得像我头七还没过一样!”
关不凡沉默好久,才心虚地回复,“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初恋出国留学要和我分手,我失恋了当然难过啊,一说‘走了’我又想起来我初恋出国的事,难过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哭得确实凄惨了点……”
江许气得一阵绝望,真是个特别不靠谱的好哥们。
等好不容易压住怒火以后,江许想起来思思提过关不凡还弄丢过一个和易辞有关系的很重要的东西。
他冷声质问:“关不凡,你想想你有什么弄丢过一个东西?”
关不凡想也不想,立马道:“没有!绝对没有!”
江许根本不信,“你再好好想想。”
关不凡很相信自己聪明的大脑,“真没有。”
江许声音更冷,“如果有呢?”
关不凡铿锵有力地说道:“我以死谢罪!”

第77章
深夜,各大媒体在收到江许发来的视频以后纷纷将此条视频在所有社交平台发布,顷刻间同一条有关吴总丑闻视频在网络上疯传,引发巨大的讨论,#兴阳传媒吴总潜规则#等词条几乎霸占大半个热搜榜单。
视频发布后的几个小时内,又有许多曾遭过吴总毒手的练习生发文放锤,热度一浪高过一浪,就算兴阳传媒的公关部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丝毫控制不了狂涨的关注度,铺天盖地的谩骂向兴阳传媒袭来。
[我靠,这吴什么玩意真不是个东西,长得肥头大耳的,没想到心比脸还脏!]
[现在发文锤他的练习生数不胜数,其中貌似还有未成年……]
[我视频才看几秒钟就直犯恶心,这种人怎么还没进去啊?!]
[怪不得江许当年会和兴阳解约,要是我,我也待不下去。]
[我怀疑江许当年被雪藏的事肯定有内幕,说不准就是因为他发现了这些龌鹾的东西!]
江许坐在客厅里,划动鼠标一条一条翻着评论,仍旧觉着不解气。
易辞洗漱完发现江许还在客厅一动不动地坐着,好奇地凑上前去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江许余光瞧见易辞擦着头发走过来,特别自然地把毛巾接过来想要帮他擦。
易辞往后一避躲开了,不是因为不想,而是不太敢,稍显暧昧的动作都会让他不自觉浮想联翩。
他受不住,他的床也受不住这么频繁的折腾。
江许愣了一下,讪讪地把手收回来,把目光重新移回到电脑屏幕上,觉得好笑,“思思还没睡觉呢,我能干什么?”
小灯泡此刻正坐在他斜对面的地垫上研究前几天买的玩具套装。
易辞瞧一眼认真钻研玩具的思思,顿时松了口气,然后把浴袍又裹紧了一点将胸膛那一片白暂如玉的皮肤全都遮好后才坐到江许身边。
江许把电脑屏幕往易辞的方向转,确保他能看清楚内容。
易辞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眼睛陡然睁大,惊异地看向江许,“这些是谁曝出来的?”
江许邀功似地挑了挑眉,语调有些上扬,“我啊。”
易辞张了张口万分错愕,平复好心情后他指着那段视频问道:“这也是你拍的?你什么时候拍到的?”
江许回忆,“当年我去找他谈事的时候意外撞见的,想留个证据就拍下来了。”
易辞恍然大悟,缓缓推断,“所以你当年是因为发现了他的这些罪行,所以才被雪藏的?”
江许仔细回想,摇摇头,“也不全是,我当时拍完这一小段视频以后冲上去把他一脚从练习生身上踹开了。”
听完,易辞更加惊讶,“你还把他打伤了?”
江许笑了笑,假正经道:“打架斗殴多不好,而且我就是踹了他那一下,他就起不来了。”
易辞惊异,“他伤得很重吗?”
江许“嘶”一声,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伤得重不重我还真不清楚,我只记得自那天开始他柱了一个月的拐。”
易辞失笑,终于想起这段记忆,原来平时趾高气昂的吴总一朝狼狈拄拐上班竟然是因为被江许踹了一脚。
江许现在想起来,仍觉得那一脚踹得不够狠,略有遗憾,“才拄拐一个月实在是便宜他了。”
易辞收起笑容,想了想,又问:“那你为什么当初不曝出来吧?”
说到这,他眉毛不自觉蹙起,有点担心是不是江许也被吴总抓住了把柄。
江许叹口气,诚恳道:“我当初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练习生,胳膊肘拧不过大腿,毫无胜算,而且那时候的我也不敢彻底惹怒他。”
顿了顿,他垂下眼皮,添上后半句,“吴总在圈内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要是彻底激怒他,估计我再也没有工作了。”
话语间有一丝落寞与无力。
易辞表示理解,语气放缓更加柔和,用漂亮的双眸瞧着他,“那现在呢?现在就不怕丢工作了?”
江许伸手搂腰把易辞揽进怀里,垂眸与他视线相接,唇角一弯,“比起丢工作,我现在更想让他身败名裂。”
虽然听着像放狠话,但语调里是他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温柔与深情。
谁让他惹谁不好,偏偏非得来惹易辞呢。
易辞眼睫一颤,心口开始发热。仿佛听明白了,又仿佛没听明白。
望着眼前柔软的唇,他情不自禁仰头想往上贴。
江许一怔,轻笑一声,低头回应。
就在两个人即将触碰到彼此的时候,安静的客厅突然传出一声突兀的清脆声响。
“咔哒”一声,思思把玩具收起来放进收纳箱里。
这一声犹如警报一样,一下子把他们拉回现实,两个人像触电般陡然分开,不约而同把头撇到另一侧,低头垂眼盯着空地板缓解心情。
怎么忘了客厅里还有一个小灯泡呢?
还好及时分开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江许缓过劲儿后,正色朝思思望过去,恰好看见思思站起来,好像是要去睡觉。
江许暗喜,以为自己总算是熬到小灯泡去休息了,谁知道小灯泡转了个弯跑到他俩面前变得更亮了。
思思眨眨眼问易辞,“爹爹,你给我买的新玩具在哪里啊?”
新玩具?不会小灯泡还要玩吧?
都这个点了不应该要睡觉了吗?
江许疑惑地看一眼活蹦乱跳的思思,微微皱眉问易辞,“什么新玩具?”
思思朝易辞疯狂眨眼,眼睛又大又亮,“我都看见了,今天刚到的新快递!”
易辞瞧一眼思思,再看江许头顶乌云的样子,忍住笑意慢悠悠说道:“前几天刚给思思在网上买的新玩具,今天刚好送到了。”
江许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试图说服小灯泡,“思思,现在都十点多了,你是不是该去睡觉了,明天再玩可以吗?”
说完,他期待地望着思思,盼望思思今天可以懂事一点,早早去睡觉。
谁知道思思根本没看明白江许的暗示,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语气坚决,“我不困,我想先看一看新玩具。”
江许绝望地闭了闭眼。
早不看晚不看,怎么非要在睡前看呢?
真的很耽误办事啊……
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易辞带着思思去看新玩具。
可刚走出去没几步,他忽然看见地上又多出一个更加高大的影子,而且那影子正好重叠在自己的影子上。
易辞回眸,不明所以,“你……你怎么也跟来了。”
江许随口说道:“无聊,所以想来看看。”
这次易辞给思思买的新玩具还有声音,刚拆开包装没一会儿,不知道误碰到哪个开关,玩具突然响了起来,在安静的夜晚很是突兀。
虽然声音不到扰民的地步,但还是有点吵闹。
江许拿起玩具翻来覆去地观察,最后一本正经地问道:“这房子隔音怎么样啊?”
易辞怔住,不懂他怎么忽然问这种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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