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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为我生崽了(小路条条)


配图依旧是江许今天的演唱会图片,照片背景漆黑,唯有江许所在的舞台中央被聚光灯投下一片明亮的莹白光线
这条微博的发出时间是一分钟前,虽然文案普通常见,但江许总觉得这是易辞给他的某种暗示。
沉思片刻后,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毕竟正在评论区狂欢的粉丝的关注点都全是照片,丝毫没人提起过文案。
而且这个文案貌似和图片异常吻合。
江许眉头微展,应该是因为刚才他的调侃,所以这次易辞才重新加上文案。
他往下翻看粉丝的评论,夸自己淡淡扫过,夸sugar的认真观看。
[果然全网只有糖总才能拍出我江纯粹又高洁的气质。]
[糖总的摄影技术又进步了!横屏看真的很大气啊!]
[比官摄好一万倍!]
[工作室能不能考虑一下让糖总当我江的官方摄影师啊!]
官方摄影师?
江许琢磨着这几个字,还真挺想把自己未来所有的照片都交给易辞拍摄。
就是不知道易辞愿不愿意。
几分钟前易辞还在发新微博,估计现在应该还没休息。
江许点开他俩的聊天界面,思考着措辞,先把粉丝的这条评论截图发给他。
江许:粉丝都强烈要求让你当我的官方摄影师呢?
发完这条后,他觉着不够,又学着粉丝语气添上一条新消息。
江许:那糖总愿不愿意呢?
一连收到两条消息的易辞呆滞许久,从前他觉得粉丝给他起的称呼没什么,但从江许嘴里说出来却莫名其妙有一种独特的感觉。
有点像……调情?
易辞:我的出场费很贵的。
江许看见这条消息愣住了,他怎么忘了作为顶流的易辞可不是他能请的起的。
正当他苦恼的时候,易辞又发来一条新消息。
易辞:不过如果是你,可以先欠着。
江许盯着这条消息,觉得自己快欠账破产了。
思考许久后他回复。
江许:一时半会儿我可能还不起,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偿还吗?
收到这条消息后,易辞忽然感觉手里握着的手机特别烫,烫得他心慌。
什么叫用其他方式偿还?
哪种方式?
思考间,对面又发来一条消息。
江许:怎么样?
易辞的思绪往外飘,想起来自己几个月前特意换的抗造实木大床。
明明换的时候内心波澜不惊,怎么今天躺在床上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让他想赶紧逃离。
十分钟后,江许没收到回音以为易辞已经睡了。
他把手机放在床头,刚要躺下,手机忽然响了两声。
易辞:好啊。
易辞:我的床很大,要来吗?
江许“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惊的一下子把手机甩了出去。
他就知道这么大一张床,肯定有别的用处。
把手机捡回来后,他看着这条消息,无端地开始燥热,喉结滚了一下,顿时口干舌燥。
身上的感觉不容忽视,他把手机摁灭连着把微信账号都退了,强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但这句话在脑中挥之不去,让他根本无法冷静。
最后,他去冲了个凉才艰难回归平静。
再一次躺到床上的时候,他又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句话。
江许彻底没办法,打开手机开始搜索自己的大名,试图用看黑评的方式让自己冷静。
平时只要他一有风吹草动,对家总会给他发来铺天盖地的黑通稿。
他以为这次也一样。
但这次一反常态,全网都是对他的夸赞,连平时收钱黑他的营销号都在吹彩虹屁。
又连着翻了好几页以后,江许彻底陷入沉思。
什么情况?难不成这些无良媒体终于良心发现了?
这种情况太不符合常理,连路人都在发出质疑。
[江许这是手握全网八百营销号吗?怎么各大媒体都在祝贺他脱离苦海,几乎找不到吐槽。]
[我都打算开小号和黑粉激战三天三夜了,怎么一条黑评都看不见?!]
[邪门了,以前江许在华宙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现象]
[以前都是黑通稿,怎么这次都是夸赞,难道无良媒体改过自新了?]
[怀疑是因为江许找到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下家,不然哪来这么多营销号夸他,这些营销号平时都是拿钱办事的。]
[对对对,我也觉得,有谁知道是哪家娱乐公司把他挖走了吗?]
看着这条评论江许找到点头绪。
娱乐公司倒是没有,但是他有一个“只手遮天”的另一半。
所以这些会不会都是易辞帮他做的?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江许旁敲侧击地问易辞是不是他在帮自己。
易辞淡淡“嗯”了一声。
江许动作一顿,把牛奶杯子搁在桌子上,支支吾吾道:“这个……还要我用什么方式偿还吗?”
听到这句话,易辞猛地被呛到,咳了许久才缓过劲儿来。
他昨天就不该发那条消息。
自己发的消息,却误在第二天因为这条消息招架不住。
易辞垂眸不太敢直视江许,脸颊有点烧得慌,“我昨天开玩笑的,你别太当真。”
江许眸光一暗,微微有点失落,喃喃道:“原来只是开玩笑啊……”
易辞想转移话题,“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江许眼眸重新恢复光亮,眉毛一挑,感慨道:“就是忽然感觉自己有了一个非常强大的资本。”
易辞失笑,“你自己就是资本。”
忽然被夸的江许有些不好意思。
易辞又问:“合作邮箱都快爆炸了吧?”
江许照实回答,“嗯,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看完,其中有一些娱乐公司说要入股,但我都没同意。”
“那我呢?”易辞若有所思地瞧着他。
“啊?”江许愣住,不理解他的意思。
易辞唇角勾起一个淡笑,“难道连我的邮件也懒得回了?”
话音刚落,江许赶紧放下手里的面包,把手擦干净后飞速拿起手机点开邮箱翻找。
纷乱繁多的邮件中果然有一个是易辞工作室发来的。
江许抬头看他一眼,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动,“我这就回。”
于此同时,易辞忽然伸手把他的手腕握住。
手腕上温热柔软的触觉不容忽视。
江许手上动作一顿,不解地望向易辞,等着他说下文。
易辞似笑非笑,“有没有兴趣和我合开公司?”
江许一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在一旁听着大人独自聊天,全程被爸爸爹爹忽视的思思终于不乐意了,带着点怨气说道:“为什么不带我?”
闻言,江许和易辞同时一怔。
这才发现餐桌旁边还坐着一个有独立思想的小人。
思思气鼓鼓地抱怨,“你们两个为什么一直不理我?”
江许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总算明白思思为什么五年后才出生,这个小灯泡确实有点碍事啊。
思思叉腰,等着他回复。
江许无奈地叹口气,笑了笑,开始给炸毛的小灯泡顺毛,“好好好,带你,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开公司。”
思思终于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第74章
半月后,江许起床发现易辞不在家,等了一上午也没看见他的人影,给他发的每条消息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回信。
潜意识告诉江许,易辞可能出事了。
前几天他就发现易辞状态不太对,每天都忧心忡忡的。
江许越想越担心,想要打电话问问小林清不清楚易辞的下落。
他电话才拨回去不到一秒钟,小林立马接通。
小林急得头顶冒火,语气听上去比他还要焦急,“哥,我正想找你呢,出事了!”
江许眉头紧锁,赶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小林:“我老板想要和兴阳传媒解约,但是吴总死活不同意,压着他不让走,现在还僵持在吴总办公室里没出来!”
解约?好端端的怎么易辞也要解约?
江许虽然疑惑不解,但还是先去解救易辞要紧,他一边整理衣服下楼,一边询问小林详情。
说到一半,他忽然听见小林低声念叨出两个字。
“威胁?”江许更加急切,把车速提快,“兴阳传媒还敢威胁他?”
小林急忙闭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没有没有,我一时情急脑子糊涂了。”
隔着手机,江许只靠声音都能想象出来小林心虚的表情,不过他没戳破,“我还有不到五分钟就到了,他人现在在哪。”
小林的声音忽然低下来,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还在办公室里,不过刚刚又进去几个高层,情况不太乐观,我先去楼下等你,靠你了哥。”
四分钟后,江许把车停到兴阳传媒大门口,飞速下车,大步流星地要往里奔去。
可他还没进门,就看见易辞已经出来了。
易辞愣了一会儿,看清来人是江许,表情很是意外,“你怎么来了?”
江许神态急躁又担忧,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他,“你没事吧?”
易辞摆摆手,就差三百六十度转圈展示了,“没什么大事。”
确认易辞一根头发丝都没少之后,江许常舒一口气。
还好没事。
易辞侧目问小林,“你把他叫来的?”
小林瞧一眼江许,硬生生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是江哥打电话问我的,我总不能不说吧……”
小林这一开口,江许忽然想起来来的路上他说漏嘴的那句“威胁”。望着易辞,他忧心问道:“他们用什么威胁你?”
闻言易辞无声地睨了小林一眼,才不咸不淡回道:“陈年旧事。”
江许霎时哽住了,不太敢问下去,又忽然想起来易辞说过是很早之前看上他的,会不会是在这个时间段里。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很早以前知道这件事吗?”
易辞:“或许知道,不过你应该忘干净了。”
江许愣住,眉头皱起,“我们以前真的见过?”
易辞回答得异常肯定,“见过,但是你好像真的忘了。”
江许抿了抿唇,“你能给我说说吗?兴许我还能记起来。”
易辞沉思许久,忽然笑了,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过去的事。
考虑片刻后,易辞尽量把词句简化,语气平淡又平静,“我当时走投无路要跳楼,忽然冒出来一个你把我救下来了,后来我打工还债总被地痞流氓骚扰,又是你帮我把他们赶走。”
极其淡漠的阐述,就好似这些事并不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一样。
江许听得脑袋嗡嗡作响,听着玄乎又狗血,但是他脑子里好像真有这段记忆。
就是当时遇见的那个人和现在清冷又高贵的易辞完全对不上号。
模糊的记忆中那个人的模样渐渐清晰,他还记得那人每天都戴着一个巨大的口罩,口罩底下还藏着绷带和纱布,额头前的刘海久未修剪挡住双眼。
如果非要挑一个共同点,大概只有性格了,都是一样的冷淡。
可是他记得当初那个人比现在的易辞矮多了。
江许不太敢信,“原来你是他啊?”
易辞怔了一下,“你记得?”
“记得,但是记不太清了,”说到这,江许还伸手比划了一下,“当时你才一米七几吧?”
易辞觉得他好像有点嫌弃的意思,挑起半边眉毛,语气有点冷,“嫌我矮?”
江许心惊,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连连摆手解释,“绝对没有,我就是感慨一下,你变化也太大了。”
怪不得他忘了,以前他只能看见易辞的头顶,现在都能面对面了。
易辞慢悠悠往前走,江许跟在他后面,试探出声,“真不用我帮忙吗?”
易辞回眸,“你下午不是还有颁奖典礼吗?”
江许想都没想,“可以找人带领。”
闻言易辞脚步一顿,失笑道:“你这样太不尊重主办方了,好歹是主流媒体颁发的奖。”
“我这不用你帮忙,自己能搞定,你放心。”
易辞再三推拒,江许也不好再提,只等着以后再从小林那里打听消息。
傍晚,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这次最受瞩目的唯有两个奖项,其中一个是要颁给江许的最佳男歌手奖,另一个则是要颁给shadow的最佳新人奖。
这两个奖项备受瞩目的原因并不是奖项本身,而是获奖的人。
江许的最佳男歌手奖是毋庸置疑的众望所归,全网毫无争议,所有人都在为他拍手叫好。
轮到shadow上台领奖的时候,台下的掌声稀稀拉拉仿佛没有,当镜头扫过观众时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极其难看。
因为大屏幕上显示的shadow组合照是有江许的那一版,而颁奖嘉宾在说颁奖词的时候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这个奖项能落在shadow身上无非是因为组合的前成员江许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拉高全团的水平。
可如今江许退团了,shadow的官方代表作依旧显示的是有江许的那一版,颇有一种靠江许蹭奖的嫌疑。
[好离谱啊,江许都退团半个多月了,怎么shadow还在靠江许打天下,站在领奖台上不觉得心虚吗?]
[大屏幕上显示的shadow的公式照居然也是有江许的,这是工作人员出现失误,还是本来就想蹭江许热度?]
[好唏嘘啊,出道快两年的shadow居然拿到了最佳新人奖,而退团的江许一下子就拿到了最佳男歌手奖,这两个奖项的含金量就不用我来比较了吧。]
[早说了没有江许,shadow什么都不是。]
[可不是吗,shadow每次发通稿都要捆绑江许,江许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摊上这样的狗公司。]
[我觉得现在的shadow才是最符合概念的一次。]
过去,江许在,shadow就是影。
如今,江许不在,shadow就是影子。
江许一辈子的影子。
搬完奖以后,按照惯例,获奖嘉宾都需要现场表演,江许一如既往地稳定发挥,引得台下尖叫连连。可等到shadow表演的时候,每一个成员都唱得一言难尽,仿佛要断气,台下一片沉默。
江许看完徐云乐的单人part就懒得继续关注shadow的舞台了,他把目光移动到左前方,瞧瞧打量着易辞的侧脸和后背。
没瞧几分钟,易辞忽然猫着腰离场了,此后再也没回来过。
直觉告诉江许,易辞突然离场肯定和白天的事情有关系,估计那件事轻易解决不了。
他心急如焚想要跟上去,奈何主办方为他单独安排了压轴表演,实在走不开。
等待的时间里江许无比煎熬,连从前他最享受的舞台都像折磨一样。
好不容易熬到舞台结束,江许迅速离场,打电话问小林易辞的去向。
结果小林一头雾水说自己也不知道。
江许更急,几乎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终于打听到易辞离场后是去了一个酒店。
这个酒店江许记得,因为当练习生的时候他曾在那里参加过兴阳传媒的年会。
锁定地址后,江许二话不说把车速提到最快,直奔目的地。
到酒店后,江许收到了小林发给他的包间位置。
他不顾服务生阻拦一下子冲进包间。
推门而入的时候,他的视野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吴总,另一个是易辞。
此刻,吴总正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把胳膊举起朝易辞做了个请的手势。
易辞举着高脚杯站在他对面好像要敬酒。
房间陡然闯进一个人,两个人齐刷刷向他投来视线,脸上都很是诧异。
见到这一幕,江许火一下子就窜上来了,把挡在身前的服务生拨开,大步流星朝易辞走去,紧握住他的手,硬生生逼迫他把高脚杯放下。
吴总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江许,一点畏惧的意思都没有。
江许冷笑一声,“多年没跟吴总聚过餐,今天应该先由我敬你一杯。”
闻言,吴总很是意外,示意服务生递给他一个新的高脚杯。
但江许并未接过,而是朝服务生问道:“有扎啤杯子吗?”
这么小的一个高脚杯可不够装的。
服务生目光呆滞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要的东西。
江许催促,“有吗?”
服务生终于缓过劲儿来,诧异点头,然后转身出门去拿扎啤杯子。
等服务生把偌大一个扎啤杯子放到江许面前的时候,吴总也觉震惊不已,这么高档的地方居然还有这玩意。
江许打开一瓶高浓度的白酒缓缓倒入扎啤杯,倒完之后他又觉得不够,顺手又拿过来一瓶红酒把杯子填满到几乎要溢出来。
吴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人不是要敬酒,而是……
江许把满溢的扎啤杯举起来,计算了一下自己和吴总的距离,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一字一句道:“这杯酒,我敬你。”
吴总怀疑自己眼花了,因为他仿佛看见江许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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